章二十九染血的手

“幹什麽李雲,馬楚!?你們要幹什麽?”猝不及防被按倒在了地上,張嶽頓時叫罵了起來。

“你們跟他一起串通起來對付我是吧?!”

說著,張嶽支起身體就想站起來,兩隻手伸開,想要推開李雲和馬楚。

“別讓他起來。”我繼續下令道。聽到我的命令,李雲和馬楚頓時從外套裏掏出了水果刀,然後對著張嶽的大腿就插了進去!

“啊!!”大腿突然被捅了兩刀,張嶽終於發出了慘叫聲,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李雲,馬楚,你們瘋了!!?你們幹嘛捅我?我們是朋友啊,你們想背叛我嗎?!”

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張嶽像是一隻瘋狗似的在地上爬動起來,然後對著我惡狠狠地威脅了起來:

“王一生,你好的,你好的!你挺有本事啊,我要你死得難看!!”說著,他像是惡虎似的朝我撲了過來,就想和我拚命。

可是張嶽還沒有機會撲到我的身上,他的兩隻腳就被衝上來的李雲和馬楚拉住,兩個傀儡似的男生一隻手拉著張嶽的腿,然後另一隻手手起刀落,對準了張嶽的腳踝就砍了下去!

“啊!啊!”張嶽發出了淒慘的叫聲,聽得我心髒都略微顫抖,耳膜更是陣陣響動。

“別砍了!李雲,馬楚,是我啊,你們沒長眼睛嗎?!是我張嶽啊!!你們怎麽了?幹嗎砍我——啊!!”

雖然大廳裏光線昏暗,我看不清張嶽到底流了多少的血,但是我知道張嶽肯定是傷得不輕,因為在馬楚和李雲的瘋狂砍和捅之下,張嶽抱著腳踝在地上滾動著痛號不已,一邊哭嚎著還一邊試圖朝著出口的方向爬動。

但是,他才爬了兩步,我看準了他的手背,一隻手就踩在了他手背上,重重地踩了下去,一直踩得他手掌骨都咯咯作響。

張嶽瘋狗似的著,抬起頭來,整張臉都扭曲了。

“王一生!!放開!讓我爸爸知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要讓你死,讓你的小妹也被強奸到死!死得難看!!”

聽到張嶽的威脅,我本來稍顯平靜陰沉的心,頓時像是一發火柴丟進了油海裏一樣,轟地一下燃燒了起來!

“啊!!”張嶽突然發出了一陣歇斯底裏的慘叫,因為我踩在他手背上的力氣又打了幾分,而且我的腳尖還使勁擰轉了一下,頓時張嶽痛得用另一隻手來掰開我的手,可是無濟於事。

“有本事,再說一句?”我自上而下地看著張嶽令人嫌惡的表情,冷冷地說道。

哪知道張嶽真的是死到臨頭還嘴硬,他拚命地用拳頭砸我的腳,還一邊對我瘋叫了起來:

“再說怎麽了?你這土鱉,你這沒見過世麵的土狗!我爸會讓你死得難看!我勸你放了我,不然等爸到,我tmd把你切成金錢吐絲!!金錢吐絲知道嗎!?哦對了,我忘了,你這狗日的窮土鱉,連金錢吐絲是什麽都沒聽說過吧?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張嶽當場哈哈瘋笑了起來,一對充滿輕蔑和輕狂色彩的眼睛看著我,就算被我給踩在了腳下,他還是大聲的用他那張惡毒的嘴罵出一句又一句刺耳的話。

聽到張嶽的叫喊,我心頭的怒火再次攀升。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盯著張嶽寫滿了恨意的眼睛,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金錢吐絲我是不知道。但是烤豬蹄,我倒是知道。”我淡淡地說道,“那是煙煙最喜歡的菜。”說完,我從櫃台拿了一瓶高烈度的茅台,擰開了蓋子,走到了張嶽的腳邊,然後傾倒,讓裏麵白色的酒水緩緩地倒在了張嶽的腳上。

然後,我拿出了打火機,拇指一摁,啪嗒一聲,青色的火苗攢了出來。

看到我摁下打火機,張嶽的臉從慘白變成了豬肝色。

“你說,我先燒了你的左腳好,還是右腳比較好?”我微微彎下腰,大方地給了張嶽一個完美的選擇。

聽到我的話,張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忽然扭頭對著李雲和馬楚喊叫了起來:

“你們兩個快點幫我啊!他給了你們什麽好處讓你們替他做這些?我兩倍,三倍……一百倍地給你們,你們快點幫我!”

“給他點苦頭。”

我給李雲和馬楚使了個眼色,兩人立馬揪住了張嶽那蜷曲的棕色長發,然後把張嶽一點一點從跪著的姿勢拉得緩緩站立起來,然後,兩人同時出刀,刺進了張嶽的大腿處,頓時,張嶽再次發出殺豬似的慘叫聲。

“幹嘛,你們幹嘛!李雲,馬楚,你們到底怎麽了!?”張嶽瘋叫著,在他的眼裏,估計此刻李雲和馬楚的行為是難以理解的。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淡淡地對張嶽說道,然後緩緩蹲下身,把點燃的打火機一點一點地靠近了張嶽的雙腿。

砰!

就在打火機的火苗觸碰到了張嶽濕潤的褲腳時,張嶽的雙腿突然燃燒了起來,高濃度的烈酒瞬間燃燒,張嶽的兩條腿都被火焰覆蓋了。

“啊!啊!救命啊!!”張嶽瘋叫了起來,拚命地用手拍打著大腿上的火苗,可是褲子上的火苗,卻不管怎麽樣也消退不了,反而因為酒精的濃度而越燒越旺。

張嶽淒慘地叫著,可是黃綠色的燦亮火苗已經沿著他的褲腳迅速上爬,他怎麽拍打都熄不滅。

一股燥熱的尿騷味彌漫開來,張嶽居然嚇得尿了褲子,胯間徹底濕了。

到最後,張嶽不得不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下來,然後像是螞蝗似的在地上蠕動處幾米,身上的火才消失,可是那時候,他的兩條腿,都已經被燒得紅腫了。

張嶽全身**抽搐著,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到了這個地步,張嶽已經徹底崩潰了。

我緩緩走上前,在張嶽的麵前停住了腳跟。

看到我的腳,張嶽驚恐地抬起頭,麵如死灰。

“我錯了!!王一生,我錯了!!是我不對,是我畜生!我才16歲,年少無知,犯糊塗了,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行不行啊?求求你啊!!”

張嶽哭叫著,然後爬到了我的腳邊求饒著我。

“年少無知?你不是年少輕狂嗎?現在又說自己年少無知來求我饒恕?你的年少無知就應該以我妹妹的生命作為代價?!你的年少無知就能把所有肮髒的事推得幹幹淨淨?你的年少無知就能為所欲為?你的年少無知就可以把別人當成玩具肆意玩弄?每個人的年少無知都能得到寬恕,那還要法律幹什麽?既然年少輕狂有膽子玩弄別人,怎麽沒膽子接受懲罰?”

“那……你到底想怎樣啊!”張嶽絕望地看著我,慘叫了起來。“王一生,如果你放了我,以後不管你碰到什麽麻煩,我都可以罩著你,你就是我好哥們,你要什麽好處我都給你!王一生,你放了我!”

“放了你?”我哂笑了一下,想到之前張嶽把耐克球鞋砸到我的臉上,我不得不忍著屈辱的淚水逃跑時的場景,我的怒火就怎麽也消減不下去。

好哥們?開玩笑了,要是讓張嶽離開這裏,我將會麵臨的,是比他淒慘一千倍,一萬倍的瘋狂報複。

我的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不在乎更多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