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沉對陳知意招了招手,陳知意坐到了他腿上,將領帶解開放在一邊。

“小沒良心的,我這都是為了誰?”陸宴沉最近好像喜歡上了打她屁股。

一天總得打上幾回。

陳知意沒說話,縮在陸宴沉脖子裏低聲笑了兩下。

“放心吧,沒我的簽字誰都弄不走你。”

陸宴沉霸道慣了,陸母在君合雖有股份,但CEO是陸宴沉。

是走是留,陸宴沉說了算。

“因為我跟你媽翻臉,會不會太不劃算?”陳知意頭歪過來。

嘴唇離他的喉嚨很近,呼出的熱氣灑在他脖子裏,陸宴沉吞咽了一聲口水。

“我倆這麽多年吵習慣了。”再出口聲音有些沙啞。

保姆已經把地麵收拾妥當離開了,陸宴沉起身,讓陳知意的雙腿環著他的腰,一步步走上樓梯。

隨後將她壓在了樓梯欄杆處。

“我夢裏好幾次我們就在這裏,你聲兒特好聽,腰特軟。”

他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是個混不吝的。

嘴上也沒個把門兒。

陳知意耳尖紅得要滴血,掙脫著就要下來:“不行,這裏太危險了。”

下麵就是客廳,離地有五米高,她有點恐高。

“那你看我就好。”陸宴沉拉著陳知意的手解開皮帶,一聲卡扣的聲音拉高了曖昧的氛圍。

陳知意的手有點發抖,陸宴沉輕輕捏了捏。

“乖,先這樣幫我。”

陳知意跟陸宴沉在一起後才發現,原來她的手不止可以畫稿。

過了許久,一雙手搭在欄杆上,緩緩收緊,陳知意不敢看下麵,隻能緊閉著雙眼,恐懼讓整個身體都緊繃著。

陸宴沉親吻著她的蝴蝶骨,一寸又一寸。

“乖,放鬆點。”

無數次陳知意都在想,陸宴沉這樓梯的欄杆修得真結實,但凡工人有一點偷工減料他倆就得摔下去。

陸宴沉鬧的厲害,從七點多到現在已經十點多了,陳知意如今癱在瑜伽墊上像是沙灘上的鹹魚。

他彎腰把人抱到浴室洗了澡放到**,親了親陳知意的嘴角。

“餓不餓?”陸宴沉心情很好,說話的聲音也比平常溫柔了幾分。

陳知意點了點頭:“餓了。”

“我去做。”陸宴沉說完便起身。

陳知意終於有功夫抬眼看向他:“你會做飯?”

他們兩個住一起這段時間,她一直以為他是那種養尊處優的人,廚房和他一點也不搭。

“會簡單的,複雜的不會。”

陸宴沉穿著一身家居服下了樓,陳知意本想跟上去看一看的,奈何剛起身,身體就軟了下去。

無奈給陸宴沉打了個電話。

陸宴沉接起來,已經穿好了圍裙。

“怎麽了?”他在走動,大概是在找食材。

“就是想看看做飯的陸氏總裁是什麽樣子的。”陳知意趴在**說道。

陸宴沉笑著把手機放桌子上,拍著他的全身,是側臉的角度,剛剛好。

那截手腕就算拿起鍋鏟也是賞心悅目的程度。

“你給你的前女友們做過幾次菜?”

大概女生都有這樣的心理,喜歡一個人就希望他所有的特殊都隻給了她一人。

問完陳知意就後悔了,但又忍不住期待他的回答。

“沒做過。”陸宴沉回答得雲淡風輕。

“真假的?”陳知意有些不信。

陸宴沉炒菜途中抽空看了她一眼,做飯讓他整個人都有了一種……人夫感。

“那你想我說什麽?說真話你不信,說假話你又不開心。”

陳知意開心了,在**打了一個滾兒。

也不說話了,就那樣安靜地看著他。

陸宴沉倒是還真沒謙虛,確實隻會做簡單的。

番茄炒蛋,熬了小米粥。

兩人都有點輕微潔癖,不太能接受在臥室吃東西,陸宴沉抱著陳知意去了餐廳。

陸宴沉手藝一般,但大概是運動量過大,陳知意吃得異常香。

“我這幾天要去外地出差,大概半個月,這段時間你自己待在家。”

陸宴沉說道。

陳知意不在意地點點頭:“都行,反正你經常不在。”

大概是氣氛太放鬆了,陳知意下意識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倒是也不假,兩人就剛在一起的時候陸宴沉經常過來,後來陸宴沉隔三差五回來一趟。

她一開始還會想很多,慢慢的就擺爛了,像皇帝翻牌就像吧,反正以她目前觀察,陸宴沉大概也隻翻她一個人的牌子。

陸宴沉吃飯的動作停下來看著她:“嫌我陪得少了?”

陳知意立刻搖頭:“沒,我覺得挺好。”

陪得多了,她也挺費腎的。

陸宴沉是個行動派,說完淩晨五點陳知意就聽到陸宴沉起床的動靜,她迷迷糊糊的醒來。

陸宴沉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睡吧,我要走了。”

早晨醒來看到旁邊空****的,陳知意才知道昨天的不是夢。

她收拾好去了公司,又恢複了往日兩點一線的生活。

隻是司念這兩天有個生日派對,邀請了陳知意。

陳知意有些意外,畢竟兩個人的關係紐帶是陸宴沉。

她們兩個人沒什麽交集,陸宴沉去出差,按理說不該有她。

“親愛的一定要來哦,給你一個小驚喜。”

陳知意挑眉,直到去了之後才發現驚喜是什麽。

林歲歡,官三代,林家獨生女,陸宴沉他母親為他精挑細選出的聯姻對象。

這幾日網上也有風聲。

“這個驚喜意不意外?”司念走了過來,摟住了陳知意的肩膀。

遠處一個女孩也看了過來,眼神不太友好。

陳知意拍了一下司念的胳膊,玩笑似的說道:“司小姐,我可不想成為一些人的假想敵啊。”

司念看向遠處自己的小女朋友笑了笑:“沒事兒她不敢。”

陳知意:“……”果然,陸宴沉的圈子人都挺花的。

“陳小姐。”林歲歡走了過來,遞給了陳知意一杯酒。

司念走遠了,看著兩人的好戲。

陳知意接過酒,也大概明白了,她大概是知道她和陸宴沉的關係的。

兩人碰了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林歲歡走近了幾步,壓低了聲音:“陳小姐是個聰明人,有的人注定一生都在奔赴羅馬的路上,而有的人出生便在羅馬。”

陳知意睜著一雙眼睛,看著無辜:“林小姐在羅馬出生的嗎?不好意思,我在華夏出生的,文化大概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