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姊,你又不正經了,這姓羅的有哪一點值得我惦記,金刀門一家子人都好不要臉,要不是你和大師兄來幫我黃家,我都不知道要怎樣呢。”
夏延一聽,心道,這金刀門羅宇航原來跟太守黃通頗有淵源啊,黃蕾好像還認得他,這倒是一件好事。
“黃姑娘,金刀門隻是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難道還敢跟大夏一城太守為難嗎?這我可不信。”
黃蕾瞥了他一眼。
“你懂什麽,金刀門可不簡單,雖然金刀門姓羅的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不得不說它確實稱得上衍夏江以北最大的江湖勢力,十年前金刀門鼎盛時期門下弟子超過三萬,幾乎遍布整個大夏和北夷,和丐幫並稱南北兩大勢力,素有”北刀南丐”之稱。”
夏延喃喃道,衍夏江以北,衍夏江以北。
“難道金刀門不是我大夏江湖勢力嗎?”
袁珍道。
“不能這樣說,隻是金刀門不在大夏境內而已,但是金刀門大多數門人還是大夏百姓,據說它不招收北夷人,不過這確實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想必是金刀門門主當時為了躲避什麽仇家吧。”
夏延又道。
“發展了數十年的門派,哪裏會有什麽仇家,隻怕這個門派中人並不隻是江湖勢力。”
夏延又道。
“那現在呢,金刀門又發展的怎麽樣?”
袁珍笑道。
“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場衍夏江的大洪水並不隻是讓我大夏百姓受苦,金刀門靠衍夏江也極近,整個門派都被大水淹沒了,聽說超出三分之一的弟子被淹死在水裏。”
黃蕾道。
“哼,也算是它金刀門人武藝高強,靠在江水邊上還能逃出來這麽多人,我巴不得這些人全部被淹死才好。”
夏延笑道。
“那金刀門又和黃姑娘有什麽關係?”
黃蕾恨恨的看了遠處的石屋一眼,道。
“金刀門這一門門下弟子專幹打家劫舍的勾當,這你是知道的,但其實那姓羅的那個還有一個兒子,叫羅海軍,為人貪婪好色,在仗勢欺人這一塊更是造詣極深,十分貪得無厭。”
“前兩年我前往沄州拜師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這廝,這家夥派人在半路打劫,演了一處好戲給我看,借著一點恩情竟敢上門找我爹求親,真是好不要臉。”
夏延笑道。
“原來如此,黃姑娘國色天香,人人皆有愛美之心,有人想得到姑娘青睞那也是人之常情。”
黃蕾一聽,急的打了夏延一掌。
“再胡說我打掉你的大牙。”
夏延躲了開來,笑道。
“黃姑娘不是還沒有嫁出去嗎?”
黃蕾道。
“你不知道,當時情況凶險極了,金刀門足足派了兩百多個二代弟子過來包圍黃府,個個都是高手,我家除了我媽和我之外都是普通人,哪裏擋得住這群如狼似虎的家夥,幸虧有師門相助,否則我今天是見不到你啦。”
夏延道。
“太一教派了多少人幫助你們嗎?
黃蕾道。
“就是我大師兄他們呀,加上我師姐一共有七個人。”
夏延道。
“七個人就能擋得住兩百多個人嗎?那金刀門也不過如此了。”
袁珍聽到這,不由得冷笑道。
“夏公子,你道這兩百多人都是你屬下錦衣衛那樣的身手嗎?金刀門下二代弟子個個都是你的長輩,習武少說已經有一二十年了,一手大金刀法武林中人無不感到心驚肉跳,你倒說得輕鬆。”
夏延反駁道。
“可你們終歸是打贏了他們。”
袁珍卻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
“不,咱們七個師兄弟沒有打贏人家,當時金刀門門主羅宇航也來了,隻有大師兄才能夠勉強跟他抗衡,憑借咱們這點三腳貓功夫還不配當他的對手,更何況門外還圍著兩百多數的金刀門二代高手。”
夏延聞言有些好奇道。
“哦?那你們是怎麽勸金刀門少主羅海軍放棄娶黃丫頭的?”
黃蕾瞪了它一眼。
“還有什麽辦法,那時候還是兩年前,我記得咱們師兄妹幾個人隻有大師兄一個人武功大成,自然是大師兄出手了。
“我記得是兩年前的三月十五那一天,金刀門兩百人突然來到東城,在他們金刀門門主羅宇航的帶領下,一夜間將黃府圍的水泄不通,我黃府一門上下加上奴仆下人八十九號人全都被困在府裏出不去,足足被困了兩天兩夜。”
“當時我爹還真以為他們有什麽好心,剛開始還將羅宇航和他兒子羅海軍邀進府裏的飲茶廳,誰知羅海軍剛一踏進門檻,見到我就猴急跟個什麽似的,想要抱我,我想都沒想就打了他一巴掌,哈哈,羅海軍那**賊長得不怎樣,卻還是個銀槍蠟樣頭,手底下功夫也是一塌糊塗,我當時沒留手,打了他一連八個耳光。”
夏延道。
“你打了他,金刀門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黃蕾道。
“本姑娘打都打了,那還能怎樣?還想姑娘給他賠禮道歉嗎?”
袁珍道。
“夏公子,這倒不是黃師妹的錯了,那姓羅的一家子本來就沒安什麽好心,哪裏有人上門提親還帶著兩百多個武功高手來的。”
夏延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然後呢。”
黃蕾白了他一眼道。
“然後咱們就跟他動手了唄,幸好我娘見識高,早就看出來他們的陰謀詭計,所以一下子就抓住了羅海軍那飯桶,把他作為人質威脅他們,他們才沒敢輕舉妄動。”
說到這裏,夏延想起來一件事情,幾個月前他剛到黃府也是被黃蕾媽媽給震暈了過去,這婆娘武功真是詭異至極,僅僅憑借聲音就能把人嚇暈,這樣的武功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隻是這個婆娘又凶又毒,性格古怪至極,要他拜師的話還是是算了,他摸著下巴道。
“黃姑娘,令堂武功高強,她的河東獅吼難道也敵不過金刀門門主嗎?”
黃蕾道。
“我媽武功高強?你怎麽知道的?什麽河東獅吼?”
夏延道。
“在下曾與令堂較量過幾招,自然是知道的,令堂那招河東獅吼在下印象十分深刻,肯定不會錯。”
黃蕾一臉疑惑道。
“你,你們什麽時候交手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