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撒謊了,他其實內心中更加看不慣林雨申那個不中用的兒子。

他之前一直樹立著暴君的形象,就是希望能夠利用自己的威嚴,來更正他原有的性子。

但他終究還是一個心善的人,並不想趕盡殺絕。

與此同時,楚國的大殿內。

五個國家的人再次聚集在一起,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的難看,因為他們都吃了敗仗。

上一次的戰爭令他們元氣大傷,損失了快半數的軍隊。

“五國聯軍還沒有瓦解,我們不過隻是經曆了一次失敗而已,這根本不足掛齒,正所謂失敗是成功之母,我們應該再度集結。”楚人金親自主持了這次的會議。

“難道上一次的失利還沒有把你們這些楚人給打醒嗎?我們家的一起也不是大夏國的對手,再繼續打下去的話,恐怕我們不用等到大夏國討伐我們,我們就會自己滅亡。”西羌國的使者大聲的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們唯一的生路,難道你們就想靜靜的縮在自己的國家裏,等待著滅頂之災嗎?”楚人金義憤填膺的說道。

要知道,這次的戰爭並沒有給大夏國帶來更多的損失,他們已經收到消息,夏延又頒布了一係列的新政。

大夏國的方方麵麵都呈現出了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任由這個態勢不斷發展下去的話,恐怕不到五年,大夏國就會集結軍隊,直接攻打他們五個國家。

“我讚同楚國國君的想法,唇沒齒寒的道理,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清楚,越是在這種時期,我們越應該團結在一起。”大滇國的使者沉思了許久,緩緩的說道。

這兩年的時間,又接連的發生了幾次天災人禍,位於西南山區的大滇國日子過的越來越苦,很多百姓都已經死掉了。

“各位,上一次的失敗,我已經吸取了充分的教訓,我們根本不應該把五個國家的軍隊全部調集在一起,那樣發揮不了我們任何優勢。”楚人金說道。

“優勢?你能不能先給我解釋一下,我們到底有著怎樣的優勢?”落日國的使者率先提出了疑問。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大夏國無論是在疆域,人口,土地還是軍隊,等各個方麵上都完全碾壓其他的五個國家。

雙方的差距已經不是單憑著量的多少就能夠形成改變的。

“我們的優勢就在於所處的位置,我們五個國家不偏不倚地位於大夏國的五個不同方位。”

“我們必須要充分利用這一優勢,這次我們需要從五個不同的方向向他們發起攻。”楚人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之前的戰爭中,他們五國聯軍集中一點發起攻擊的行為其實是非常的愚蠢,因為這樣大夏國十分容易進行防守。

可是如果他們把戰線拉長,創造五個戰場,大夏國就會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他們必須思考,如何把軍隊合理的分成五份。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由於我們每個國家身處的地理位置不同,所擅長的戰爭也不一樣。”楚人金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他的意思就是說,大滇國立足於山區,國內的士兵十分擅長在山區進行戰鬥,北方北雄國是名副其實的遊牧民族,他們更適合以寬廣的草原為戰場。

落日國也一樣,他們是一個島國,自然更加擅長於海上戰鬥。

“我們從各自的國家邊境向大夏國發起攻擊,這樣也可以充分的發揮我們各自所具有的優勢,絕對能夠打敗大夏國。”楚人金非常果斷的說道。

原本都看的話還不屑一顧的眾人們此刻都陷入到了神思之中。

楚人金的言辭確實充滿了可行性,也令他們感到勝利是非常容易的。

“我同意。”

“我也是。”

不久之後,其他四個國家的使者們紛紛表示了讚同。

五國聯軍的同盟再一次集結,這一次他們的鬥誌將會變得更加的高昂,會更加瘋狂的向著大夏國發起猛烈的攻擊。

大夏國的朝堂之上。

“報,根據邊境的士兵所稱,北熊國的馬神大汗親自率領十萬大軍,朝著雁門關衝了過來。”

“報,大滇國的國主李自行率領著十萬軍隊,開始襲擊我們的西南地區。”

“落日國的那些武士們搭乘的戰船,不停的攻擊我們東邊的沿岸地區。”

“楚國的國君楚人金也親自掛帥,率領著十幾萬的軍隊,打向了東臨城。”

“西羌國的哈哈木爾也率領著16萬大軍,直奔我們的嘉峪關。”

上次的戰爭結束之後,大夏國的眾人們以為終於能夠過上幾天消停日子,享受著現有的平靜。

可是沒想到,五國聯軍竟然會再一次發起攻擊,而且他們竟然是從五個方向切入。

文武百官們一個個露出了副苦瓜臉,被這事急得焦頭爛額,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片刻後,夏延身穿著一身龍袍,來到了大殿,一屁股就坐在了龍椅之上。

“五國聯軍竟然敢再次侵犯我們的大夏,這實在是自尋死路,我們勢必要與他們抗爭到底。”夏延緊握拳頭,大聲的說道。

“陛下啊,五國分別在我們的國境發起了戰爭,這對我們來說相當的糟糕,恐怕難以抵抗他們的攻勢。”

“是啊,不如我們派信使和他們議和吧。大不了給他們一些金銀財寶,讓他們先收兵,保證我方邊境的平安。”一些主和派的大臣們紛紛上書道。

這些主和派的人大都是林雨申先前的手下,雖然林雨申已經不在了,他們群龍無首,但這仍然是朝堂上一股很大的勢力。

“求和?這是隻有昏庸帝王才能夠做出的荒唐事情,我們大夏國自創建以來,有哪位皇帝曾經議和過?”

“如果真這麽做的話,不隻是我,在場的各位,也都是我們大夏國的罪人。”夏延直接站起身子,鏗鏘有力的說道。

這番話與說的那些主和派的人慚愧的低下了頭,沒有一絲底氣,誰又想做曆史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