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個保鏢,一起攻向了紅狼手下的七八人。

雙方頓時打成一團,打的不可開交,紅狼這七八人雖然人數少,可他們都是兩大組織的精兵強將,身手還是有的,麵對秦家二十多個保鏢,絲毫沒有一點落於下風的意思。

隻是,秦陽不可能一直袖手旁觀,隨著秦陽也加入了戰局,很快,戰鬥的形勢就發生了急轉,紅狼七八個人很快丟盔棄甲,一個個都被打的趴在地上,接受秦陽的處理。

幹掉了紅狼這手下七八名殘眾,秦陽也是滿臉輕鬆的長出了口氣,現在對於他來講,弄清楚這夥人的身份,無疑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秦陽蹲下來,揭開了紅狼臉上的黑布,待看清紅狼的樣子,他眼睛又眯了起來,問道:“你們是血濟會的還是東方神殿的?還是雙方都有?老實回答,我可以免於你們一死,可要是跟我不老實,哼,我手上可是很毒辣的。”

紅狼內心很絕望,他慌亂的目光看著秦陽犀利的眼神,心髒突突的跳,還真的就感受到如果他不跟秦陽合作的話,秦陽真的會幹掉他。

紅狼惜命啊,這世上又有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的?他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紅狼旋即滿臉恐懼的問道:“是不是我說出實情,我和我的兄弟們都能免於一死?”

“那是當然。”

秦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可他心裏的真實想法卻是,免於你們一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之前秦陽表麵答應不會動用殺招,可事後翻臉的事幹的還少嗎?當然了,這一招秦陽也純粹是來對付十惡不赦的壞人,對於尚存良知的好人,他還是言而有信的。

“不,我很難相信你,我感覺我即使說了,你也肯定會動我的。”紅狼眼神更加恐懼的道。

秦陽聞言,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道冷笑道:“嗬,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嗎?”

紅狼也是硬著頭皮,試探著秦陽的底線道:“如果你不能保證我和我這些弟兄們的絕對安全,我是不會把我們的事告訴你的。”

秦陽眼睛再次眯了起來,臉上也浮現刺骨的寒意。

“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清楚你們的身份,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你就去死吧。”秦陽聲音寒冷刺骨的道,講完,他緩緩站了起來,衝保鏢們命令道:“把這夥人全部都給解決了。”

保鏢們動作也是迅速,紅狼這夥人很快就被拖拽進了秦家的地下室裏,他們下場如何,恐怕也不用多講,在秦家的地下室裏,諸如榔頭,鐵錘,這樣的工具可是很多的。

淩晨一點多鍾了。

呆在酒店909號房間裏的白頭佬還沒有睡,他反而是背著手,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渾身都散發出一股焦急的氣息。

白頭佬和紅狼約定好了,紅狼帶隊,夜襲秦家,不管結果如何,晚上十二點,紅狼都會回來到酒店裏跟他匯合。

雖然白頭佬對今晚的夜襲也隻保留著百分之五十的想象,可是,對紅狼的安危,他還是挺在乎的,這都淩晨一點了,還不見紅狼回來,白頭佬心裏升起了很強烈的不詳的預感,同時心裏也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眨眼間,一夜過去了,明媚的陽光灑遍燕城的每一個角落。

可是,紅狼還是沒有回來,晚上太累坐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白頭佬忽然睜開了雙眼,當看到屋子裏空空****,就他一個人時,心頓時涼了半截。

白頭佬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麵色十分的凝重,走到窗前看向樓下車水馬龍的大馬路,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道:“這燕城秦家,到底怎樣的難以對付啊,紅狼肯定遇害了,不行,我得趕快回總部,把這件事上報,靠我一個人在燕城支撐,肯定對付不了龐大的秦家。”

白頭佬馬不停蹄,收拾收拾行李,狼狽的去飛機場買票,準備逃往海外了,至於他帶來的殘眾,則繼續在燕城潛伏著,等他回來,再形成一支強有力的隊伍,對秦家進行新一輪的攻擊。

隻是,讓白頭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隊伍裏,也有怕死的,昨天晚上,夜襲秦家的隊伍裏就有一個人怕死,把所有成員的行蹤都給暴露了。

而他獲得的獎勵就是,他不用死,而且還能得到一大筆錢,夠他浪跡天涯。

第二天白天,秦陽呆在秦家家主辦公室裏當總指揮,陳千水給他派來的二十個人,在露娜的帶領下,全部出動,短短一個白天的時間,就把血濟會還有東方神殿留在燕城的殘眾全都給抓到了。

消息傳回到了秦陽耳朵裏,這可樂壞了秦陽。

晚上七點多鍾,秦陽坐在辦公室裏的皮椅子上,衝高洋樂嗬嗬的笑道:“剛才露娜傳回來消息,說那些殘眾都被抓到了,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抗,就在酒店房間裏,平心靜氣的束手就擒。”

“是嗎?”站在一旁的高洋,眼睛一亮,旋即他滿臉不屑的恥笑道:“什麽東方神殿和血濟會聯手,我看也就那樣嗎,都是一群垃圾,以後,這世界,是我們秦門的天下。”

“但願那一天會到來吧。”秦陽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想了想,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眼神認真的看向高洋,問道:“對了,楊家的楊耀,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秦陽也感覺到自己很多天都沒有和楊耀打交道,對於他的近況,心裏也是好奇,楊道祖死了,這家夥最近在燕城頗有些銷聲匿跡的意思,秦陽也是擔心這老小子再不叫的狗會咬人,暗地裏搞些不恥的小動作。

高洋還真的在前幾天專門調查過楊耀,所以,他對楊耀的近況,那是最有發言權的,高洋咧嘴淡笑道:“老板,可能你還不知道了吧,楊耀已經瘋了,神經有些不正常了,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多了吧,人已經不行了。”

“瘋了?”秦陽麵龐一緊,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懷疑的神情道:“這老小子不會是裝的吧,他瘋了?”

高洋淺笑道:“這事應該不會有假,是我的探子告訴我的,要是這事還不確定的話,我探子也不會輕易的打電話給我告知我這件事的。”

“是嗎?”

秦陽臉色變的有些暗淡。

之前楊耀可是他一個不錯的對手,可是,當秦陽忽然聽聞這個對手竟然瘋了,他竟心生同情,而且有一絲淡淡的失落感。

秦陽長歎了聲氣,旋即道:“瘋了就瘋了吧,以後這個人不要再提了,楊家由一個瘋子主導,我看離滅亡也不遠了吧。”

“那是肯定的。”高洋嘴角微微咧開笑道。

秦陽和高洋這邊正在討論著楊耀。

而在楊家,楊耀的辦公室裏,楊光看著神情已經顯得不正常的楊耀,心如刀絞。

楊耀的病情發展的很迅速,一個星期之前,還隻是小瘋,可現在已經變成大瘋了。

可最讓楊光痛苦的是,楊耀明明已經瘋了,可他偏偏不承認自己瘋,還霸占著楊家家主位置不放,而且楊光一建議他去醫院,楊耀就對楊光非打即罵。

不一會,神色憔悴的楊佩琪也趕到了楊耀的辦公室,因為楊耀正拿腦門撞桌子,他的瘋勁越來越厲害了,達到了自殘的地步,如果再不送去醫院接受治療,會產生無法挽回的後果。

楊佩琪也心如刀絞的衝楊光發火道:“還不趕快把爸送醫院啊,還愣著幹嘛啊?”

楊光臉色黑如木炭的道:“好,好,我現在就叫人過來。”

楊佩琪滿臉憤怒的指責道:“鬥,鬥,再鬥啊,我跟他說過多少次了?叫他別鬥,別鬥,可他就是不聽啊,現在好了,楊家就快要完蛋了,我隻希望家裏不要破產,我還有地方住啊。”

楊耀不爽的看了楊佩琪一眼,心裏暗說,爸都這樣了,你還講這些幹嘛?

不過,心裏的這番話,楊光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他也沒有心情指責楊佩琪了,因為他爸瘋了,以後家族的重擔都要扛在他和楊佩琪兩人的肩膀上,楊耀也是想和楊佩琪團結。

不一會兒,楊光叫來了家裏幹活的七八個人,還抬來了一副擔架,好不容易的把楊耀給弄到了擔架上麵,送去醫院了。

可是,楊光在跟隨救護車去醫院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楊佩琪不知去哪了,剛才混亂之間,這小丫頭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楊光也沒管她。

“秦陽,秦陽,秦陽,你在嗎?”

秦家宅院的大門口,楊佩琪正站在秦家宅院的大門口,衝院子裏喊。

原來楊佩琪一聲不吭的離開,是開車來找秦陽的。

她之所以來找秦陽,也是想跟秦陽上門求情,叫秦陽不要再搞他楊家了,因為楊家現在已經足夠慘了。

楊佩琪也是想著,憑她以前和秦陽的交情,這點麵子秦陽應該會給她的吧。

不一會兒,秦陽就從秦家家主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他遠遠的看到了站在秦家宅院門口的楊佩琪,眼中也是流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情。

等秦陽不緊不慢的走到楊佩琪的跟前,秦陽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怎麽來了?”

秦陽現在看楊佩琪,就如一個小妹妹,楊佩琪早已沒有之前那般白天鵝似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了。

楊佩琪現在也確實感覺到她矮上秦陽一頭,所以一張口,輕聲細語的道:“秦陽,你能賣我一個麵子嗎?”

“哦?麵子?”

秦陽麵露一抹困惑的神情。

楊佩琪也是神色黯然道:“我爸已經瘋了,到了自殘的地步,現在已經送醫院去治療去了,以後,楊家就會由我還有我哥主持大局,我不想跟你秦家鬥了,以前的一切恩怨,咱們也一筆勾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