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二章 集結的...號角
(連續死機兩次,網站也上不來,還好在規定時間之前,傳上來了。
話說,還有一個星期,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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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塘裏的溫度,將房間裏逐漸的烤得舒服,穿戴著厚重的野外裝備,已經覺得有些悶熱。
除了有火塘的關係,幾人在房間裏麵,也對保持溫度,有些作用。
橙色的火團裏,跳躍著靈動的舞步,蒸汽就是舞伴,水壺裏麵沸騰的響動,就是樂曲。
歡快的節奏,與房間裏的肅殺形成鮮明的對比。
忐忑等待著,仿佛判決一般的花舌子曹正,仿佛木頭一般,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穩定,心裏的恐慌,仿佛頭上垂著鍘刀一般,時刻都在提醒著自己,現在,正是吃勁的時候。
常年生活在麵對苦主的危機裏,他早就練成了一身的本事,仗之縱橫的機敏和靈性,在今天已經不能成為他獲得活命的保障。
對上這些喜怒無常的家夥,最好閉緊了嘴巴!
曹正的心情,卻絲毫不會影響正在討論的幾人,因為,這可能關係到未來一段時間的戰略布置!
“值得幹一把,別忘記了,咱們都接了新任務,十天的生存期,恐怕要比所有的任務都困難,至於鬼子,碰上了正好敲打一番,老郭的任務,也許能順便解決幾個呢!”盛隆雖然疲憊,依然撐起精神說道。
“步兵裏麵。佐官不可能有多少,別讓老郭空開心。”張虎臣說道。
“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咱也無話可說。後邊的行動怎麽辦?”郭獄擔心的,還是自己的任務!
“放心,沈全他們最近的任務,就是專門為你鋪墊的!原本濱城的任務,我們在濱江鐵橋上都做得差不多了,現在差的就是你的了!他們查找的關係,為的都是今後咱們要下手的目標。”張虎臣大笑了一聲說道:“咱們既然應了你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忽悠你。放心好了。”
“不是,我是說,這個新的任務,十天甚至更多的時間。咱們要怎麽持續下去!”郭獄找了借口,故意歪樓說道。
“好,你是聖人,關心我們的新任務,既然說到這裏。我就給你交個底,任務方麵,隻要咱們集合在一處,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別看咱們還不成樣子。但是,人多力量大。純靠人數堆,也不是好欺負的。從這一點上來說,咱們怎麽都好。”
“現在既然將事情做下了,那麽留了沈全他們在這裏,就是明麵上的力量,有心人調查一下,就會發現,這麽十幾個人,怎麽可能將秘密監獄,弄出來這麽大的動靜,等他們想到,外邊有狠人,隨時準備撲上來咬人,就會害怕,擔心,甚至,出手段拉攏,隻要有一個嚐到了甜頭,咱們就能接上任務,金幣的技能點,大大的到手。”
“這就是不加入勢力,也能賺取屬性點的方式!”張虎臣布局了這麽久,到今天收官,才露出了野心。
如樹林裏的狼,隱藏起來的才是最恐怖的,隻要做到一擊必殺,一次之後,任務就豐厚如雪片!
戰場世界如何,隻要自己保持機動力,在濱城郊外,隨時保證有支援力量,誰想要打沈全他們的主意,都要想想,能不能如警察局秘密監獄裏麵的強悍。
倒下的幾十條人命,就是張虎臣給自己標定的價碼!
張虎臣的話出口了,場麵上就安靜了許多,郭獄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隻憑這個構想,就足夠讓自己為他賣命了。
當初自己倒過來的時候,還是給人拿槍頂了腦袋,現在看起來,自己要是帶了那麽一群人,現在,也許還在為了砸窯而努力呢!
看了這個矮壯男人顯露出來的心思,才真正的知道,得有多肥的膽子,才能想出來這麽剽悍的方式,來顯露自己的存在。
“虎爺,您這真是讓人無語的大手筆啊!”郭獄也沒想到,張虎臣並不是打算找個地方窩起來,而是要更激烈的顯示自己。
“嘿嘿,這才是爺們兒!”盛隆雖然因為受傷而氣短,但是,聽到這個計劃,也捏了下拳頭,使勁的捶打了一下大腿。
自己當初還以為這個矮壯的漢子沒有什麽出奇,隻是比自己強上那麽一點,但是,到了現在才知道,差距甩出自己五條街都有得多。
“路途凶險,沒有搏命的勇氣,咱們隻能像是耗子一般,藏在地洞裏麵,憋屈的等人幹死!站到明麵處,咱們玩一場大的,不夠實力的,都沒資格上場表演,這個華麗的演出,我們唱主角!”張虎臣掀唇露齒,灰黃的牙齒裏,唾沫星子亂飛!
“咱們幾人,要全部出動麽?力量是不是單薄一點?”盛隆舔了舔幹幹的上唇,鼻尖上都見了汗珠。
“是的,當然要全部出動,老郭將大家的藏身地點都給我,我派鬆鼠和半球出去聯絡大家,以他們的本事,有我的偵察開路,安全抵達應該是沒問題。”張虎臣說道,麵上的表情,也有壓抑的激動和得意,這還是第一次,在人前吐露自己的心聲。
“恩,好的,最好是將小巷子裏麵可能碰到的敵人,都給放倒,先給沈全他們減輕一些壓力,外邊越是混亂,他們就越安全。”郭獄同意出去鬧一下。
“我來處理,你看著路線就是了。”張虎臣將半球的圖象,轉移到了公共空間裏。
“嘿嘿,全自動式的無人偵察機,每一次想到咱們的頭頂上,有這樣的家夥在,心裏就塌實了許多。”郭獄笑了笑,對張虎臣控製的半球。十分滿意。
因為職業的關係,對這樣的偵察,十分依賴,哪怕是郭獄有了感知的屬性。也是如此。
雪夜裏,複雜的環境仿佛根本就不存在,半球在天空巡航,穿房過脊的,是鬆鼠,小巷裏麵,走動的人影並不多,因為。大隊人馬,都在秘密監獄附近對峙著呢。
“本土勢力與鬼子憲兵的對抗,可是難得的精彩,咱們算是搓火的。卻不能當觀眾,真是遺憾。”郭獄在頻道裏麵感慨的說道。
“嘿嘿,你是今天晚上的導演,對這一次演出,好象還不大滿意!”盛隆說道。
“當然了。最好是將廣場後邊的秘密,都掀開來,撈到好處才算圓滿。現在這個樣子,半死不活的吊著。怎麽能讓人開心呢!”郭獄跟盛隆難得的保持了一致的意見,他們都想衝進後邊。看看裏麵究竟搞的是什麽勾當。
“你們到是想!就沒考慮一下,廣場後邊咱們隻是碰了個邊。就跑出來了三個人阻攔,要是衝過了廣場,還不知道,要惹多大的麻煩!”張虎臣可不想招惹沒有信息的麻煩,往往這樣的麻煩,就代表著失去控製,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好,這裏,房間下邊的地窖,就是葉輕羅的位置,要怎麽通知他們!”郭獄說道。
“寫字。鬆鼠給葉子的圓盤發現了。”張虎臣通過半球,見到了葉輕羅從藏人的角落出來,來到了鬆鼠麵前,看著在地麵上寫出來的字跡,腦子裏麵一片糨糊!
鬆鼠寫的字是:待命!
在郭獄給三隊手人安排的地方,是一個穩定的三角形的結構,三個隊伍,分別隱藏,一方受到襲擊,他們距離不遠,可以隨時互相支撐。
偏離開的距離,走路看起來挺遠,其實,通過幾條門戶的溝連,還有街道的貫穿,很容易就能結陣自守。
當初郭獄是按照巷戰的標準,對這三個地點進行布置的。
接下來是刑太章,他照顧的傷員,應該能緩過勁來了吧,隻要到了地方,安心修養就好,那個重傷的比較麻煩,老刑得受累了!郭獄知道,刑太章的意見,吃是保留下來這麽多人的原因,當初張虎臣的意思是清洗。
“恩,他跟老母雞一樣,舍不得這些家夥有半點損失的。”
“嘿,這些小子,有老刑的照看,真是舒服多了。否則,今天晚上的傷亡,還要多上五個,咱們就算是傷筋骨了。”郭獄說的是戰場法則。
在戰鬥裏,人員減少百分之三十,就要下來休整,否則就有潰散的危險,三選一的傷亡,殘酷的現實,比數字血腥得多。
所以,這樣的減員數量,是部隊是否精銳的一個分界線。
出來的時候,張虎臣火化的兄弟的屍體,唱了一曲哀歌,就已經鑄成了這個隊伍的靈魂。
部隊的主官,將會給這隻部隊,留下最深刻的烙印,這就是軍魂。
這話不單單是在軍隊裏麵適用,在綹子裏麵也是一樣。
當初在劍俠世界裏麵,張虎臣就在聖火教裏,留下了自己的痕跡,雖然隻是輔助單位,但是,憑借著自己的聯絡能力,將聖火教鎮江法壇發展成為一個耀眼的明星,才是費平對自己最大的看重。
後來李紀山的請求,反倒是錦上添花了!
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傑出表現,才獲得了場景世界裏麵,首屈一指的高手,親身指導。
越是品味當時的錄象,張虎臣就越是覺得,自己能得到如此高手的指點,實在是在劍俠世界裏麵,最為豐收的收獲,甚至,比八陣圖都要強悍。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經曆,所以張虎臣才能有荒村裏麵,帶人煮鹿肉,炭場裏麵讓盧金鎖訓練,這一次的戰鬥,才讓這接近三十人的漢子,受到了錘煉。
隻是沒想到,一戰就損失了這麽多。
郭獄自然知道,這些人能在這個時候都能堅持住,已經成軍了。
作為職業混在戰場上的,郭獄自然知道,有了軍魂的隊伍,跟普通的組合,有多大的差距。
布局和謀略,從進入到戰場世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打起了精神,將張虎臣領到了另外一處地方:“這裏,是彭大姐所在的地方。”
因為彭大姐沒有偵察裝備,所以,張虎臣隻能讓鬆鼠進入到巢穴裏麵,引了她出來,在雪地上寫字。
最後一個是刑太章,過程裏麵因為有半球時刻監視著地麵,鬆鼠的體積也小,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回來的時候就麻煩了,幾人在巷子裏麵走路,總能碰到過來查詢的敵人,有時候,甚至會給從幾麵包抄。
全虧了有鬆鼠,動作靈活,半球在天空上提前發現敵人,避開了兩波大隊,人數超過十人的隊伍,才遭遇了一夥三人眾。
但是這幾人都是黑皮警察的精銳,卻也無法跟神出鬼沒的,在牆壁間快速奔騰的鬆鼠相比。
粗大的手電筒,笨拙的在牆壁周圍亂晃著,卻連影子都沒見到,隻感覺到了風聲撲麵,就給鬆鼠鋒利的爪子,扯開了喉嚨。
軟骨翻出來大塊,喉嚨間的窟窿與血管,倒灌著血液。
嗆咳的聲音,沉悶而急促,沒掙紮幾下,就因為胸口失壓,而損失了生命。
走在隊伍中的刑太章,雖然疲憊得,需要玉骷髏撐著身體,才能保持快速行進,但是,總算一路衝殺了出來,尤其是到了秘密監獄外圍的時候,葉輕羅還丟了顆手榴彈,引開了部分人的注意,與人纏鬥了幾下,才消失在了黑暗裏。
一路上的奔波,終於到了地點。
刑太章進了房間,就如死狗一般的,躺在了地放,喘息了半天,才算是回過神來。
沒辦法,因為要離開,那個傷員還沒有脫離危險,所以,刑太章隻能是連續的釋放治療之雨,滋潤著傷員的身體,讓其度過危險,將傷勢恢複到,隻靠修養就能恢複的狀態,才算是罷手出來集合。
連續釋放了近二十個治療之雨,消耗實在是巨大。原本應該是分成十二個小時釋放的,集中在了一起,就是刑太章也受不了。
秘密監獄裏麵,他就已經放了差不多三十個了,鐵人也有疲勞期。
“好了,大家都在,那麽我將剛才虎爺的計劃,重複一遍!”盛隆見到刑太章喘過氣來,才將剛才張虎臣的構想,重新說了一遍!
沒想到,首先發言的彭大姐,抱的卻不是欣賞的態度。
“沈全他們是誘餌,十幾條人命,虎爺的手段,真是大氣!”彭麗姿不知道是為了沈全幾個可惜,還是為了張虎臣的冷酷而低聲歎息。
“哈哈,彭大姐誤會了,我們沒有露麵之前,沈全他們反而是最安全的,我們鬧得越大,他們越安全。想要將我們控製在手裏,就必須要有籌碼,沈全他們的分量不夠,到是咱們這些人,要是有人落進了敵人的手裏,才是糟糕!”張虎臣擔心的就是這個,隊伍現在看起來人數許多,但是,根本就沒有一個戰術核心,都是混子。
“原來虎爺早有估算,那麽是我莽撞了,我道歉!”彭大姐以為,張虎臣是將沈全他們當成了棄子,所以有些不甘心。
老話講,四大鐵靠的關係裏,就有一起抗過槍,一起同過窗。
這個窗,說的是鐵窗。
張虎臣跟沈全,是在平房鎮的地下禁閉室裏麵逃出來的,關係不一般。再說了,沈全在隊伍裏,看起來實力不強,但是沒有沈全,就沒有如今的隊伍,怎麽也不能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