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福兮禍所伏(15)

還是有區別,熊文鬥有三本。不是數量堆積,而是葉濤浪不同時期作品。有一點相同,三本書都是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不能厚此薄彼。

怕有意見,葉濤浪說熊文鬥是新手,早期東西對新手有幫助,對老手無濟於事。

說得皆大歡喜。

還是有意見,瞿煜秋指著李同生說:";他也是新手。";

意思是一個標準。

葉濤浪以";無貨";搪塞。

";葉老,李同生是縣委吳書記點名的人物,從下星期起就在縣政府上班。";瞿煜秋進一步介紹李同生,意思是不要小看人家。

書記點名?

原來隻是到政府辦公室當通訊員。不過也不能小看,宰相門前無七品,縣政府辦也是個藏龍臥虎之地,今天是通訊員,明天也許就是縣長。前程似錦,後生可畏。

葉濤****熊文鬥去隔壁房間。

餘銀地跟著進去。

瞿煜秋也跟進。

重新組合後,這一次談詩。瞿煜秋大談《功臣,我要對您說》的讀後感。

餘銀地想製止,就是製止不住。哪是什麽讀後感,分明是報刊登載的觀點。《功臣,我要對您說》的詩文隻有一百八十行,評論文章卻有二十八萬字,還幾乎是一邊倒——好。

熊文鬥沒有讀這首詩,所以沒有說話權利,隻有聽的義務。

談興正濃,門被推開,進來兩個陌生男子。

瞿煜秋以為是參加活動的會員,叫他們到隔壁房間報到。

偏不聽話,迎麵而來。

";沒見我們在說話?";瞿煜秋拿出會長的尊嚴。

不管用,對方問他叫什麽名字。

放肆!

發覺不對勁,哪有會員敢這樣跟主席說話?瞿煜秋警惕地問:";你是幹什麽的?";

來人不回答,而是亮著鋥亮的手銬:";知道我們是幹什麽的?";

警察?怎麽會有警察,是不是搞錯了?

一點不錯,衝他而來。

瞿煜秋大發雷霆:";警察有什麽了不起,我們又沒有犯法。";

";有沒有犯法到公安局後就清楚。";高個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