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二進院門,範銘將手就從二女的身上放了下來,畢竟家中還有其他人,當著下人的麵,行事也不好太過張揚。

此時範秦氏正在院子中逗弄著兩個小外孫,老人喜歡孩子,這話在範秦氏的身上體現得尤為明顯,眼見著兒子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老太太念孫子的心愈發急迫了起來,大姐春桃見娘實在難耐,就把兩個孩子送了過來給老太太作伴,這下倒好,範秦氏就不讓兩個孩子走了。

大一點的大丫眼尖一下就看到範銘,便歡喜著蹦跳著跑了過來,一邊叫著:“舅舅回來了,舅舅回來了!”見姐姐朝這邊跑著,小一點的小子石頭也跟著踉踉蹌蹌的朝範銘跑來,範銘趕緊上前一把將這兩孩子抱了起來,“又重了不少!”範銘拍了拍石頭的屁股,“這兩天都吃飽了沒。”

石頭僅僅三歲的年紀倒是和範銘親近得很,奶聲奶氣的道:“沒吃飽,俺娘不讓吃多”。

“胡說,多吃點才能長得快,今後該吃多少就吃多少!”春桃的小兒子石頭雖然沒大丫長得漂亮,但卻肉乎乎十分可愛,範銘一邊逗弄著心裏也有些暖乎乎的,俯身之間就將小石頭送到範秦氏的身旁,笑著向範秦氏招呼道:“娘,我先去洗洗,這坐了一天怪膩乎的。”。

“快去吧,讓婉兒給你斟碗白醪涼水,這東西清心涼脾!”

從屋中洗漱出來,見一家子和樂融融的場麵,範銘滿心的安慰,尤其是範秦氏日漸富態的麵容,再不似先前愁苦的樣子,加上張婉兒也陪同在身旁靜心的伺候著,心中油然生出一絲溫暖,曾幾何時這是一種奢望,這是他要用一生去守候的。

全家和睦,到了吃晚飯時範秦氏自然又提起了成親的事,這如今成了範家的頭等大事,“五郎,這成親的盤頭可都夠了?”

“盡夠足了,這些天鋪子裏生意還算錯,我還尋思著是不是要另外置個大點的宅子,將來姐姐姐夫他們來了也好有地方住!”範銘往範秦氏的碗裏夾了一筷子肉,“娘,這些該操辦的都讓惜容來,場麵上的事我去應付就行了。”

聽範銘說要置辦新宅子,在一旁正吃著飯的香雪也聽得一喜,“那感情好,這新宅子怎麽也得三進三出,還要帶後園的。”

莫惜容也隨即點頭讚同,甚至開始討論起宅子的方位和布置來,這邊說得歡樂,範秦氏卻是有些不悅,平常也就算了,若是娶親還用女人家的錢這範家的臉麵還往哪兒擱?放下手中碗筷道:“這不行,這是咱範家娶親,不能花別人家的錢。”

“娘……”範銘明白這是範秦氏頭腦中固有的思想讓她擱不下臉麵來,尤其是這些日子自打他進衙門有了差職身份之後,範秦氏在愈發注重起家規門風,範銘雖然是在家中權威日盛,卻也不好忤逆了老太太的意,最主要的也是不想莫惜容受委屈。

從懷中掏出一疊交鈔,遞到了範秦氏的手中,“娘,哪兒能用別人的錢呢,咱自己有錢,這是今天衙門的分賞,買宅子的錢盡夠足了!”

“這麽多!”範秦氏顯然也被這超額的‘巨款’給嚇了一跳,“兒啊,你不是犯了例律了吧!”

“放心吧,娘,這確實是衙門的分賞,人人都有份,隻不過知縣大人聽說我要成親,便提前給的禮金。”

“那就好,那就好!”範秦氏拍了拍胸口,點了點交鈔的數

額,轉身便交到了張婉兒的手上,“好好收起來,這宅子先不買,往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答禮的時候要用,人家給的多,咱也不能摳著,這場麵上的事得講究。”

範銘笑著搖了搖頭,這老娘,還真是固執!

吃完飯,又聊了會兒家常,老太太便就熬不住招呼張婉兒伺候去睡了,範銘也覺得有些疲乏,這些天東奔西跑的沒睡過一個囫圇覺,實在的傲人得很,莫惜容也早已體貼的讓灶房準備好了熱水,好讓他美美地洗上個熱水澡,這其間無論更是體貼的幫著搓背。

能被這麽大小兩個美人服侍著洗澡,實在是誘人的一件事兒,奈何範銘這幾天實是趕地太累,竟然因就著睡了過去,至於回來他是怎麽上床的,雖然隱隱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具體的事情確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範銘睜開眼時,外麵暖暖的太陽早已升到了大尖山頂,愜意的伸了個懶腰之後,範銘隻覺全身有說不出的舒爽。

“醒了!”,香雪端著銅盆走了進來,臉上笑格茵茵道:“看你昨晚乏的,怎不多睡一會。”

“昨晚真是難為你們了”,伸過懶腰的範銘伸手一勾,香雪豐潤的身子便已滾進了懷裏,“說,昨晚誰給我穿的衣裳”。

“夫……啊……夫人呐!”,這麽些日子沒見,眼下正自情濃的香雪虛按著範銘正在自己胸前衣內活動著的手,不僅回話不利索,眼裏的春情更是能擰出水來,“夫人想……想的你苦……又怎會……容我插手”。

這樣的房中春事原是以前就有,那時候範銘也能忍著隻是調笑而已,但這段日子委實是憋的狠了,尤其是應天府過了一眼‘十裏秦淮分外紅’的刺激下就更是如此,一夜好睡之後,精神完足的他直覺懷中的豐滿身子便如同一團軟火一般,沾了手之後便再也丟不開了。

眼見著範銘的動作越來越大。手也越來越往下鑽地厲害,香雪的身子抖顫的也越來越急,“這是……大早晨呢……夫人……”。

這不經說,婦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香雪,官人可起身了?”。

聞言,向香雪比劃了個噤聲的姿勢後。範銘就此光腳跳下床悄無聲息的到了門後。

莫惜容推門進來,見榻上無人,詫異道“阿銘……”,她這句話還沒說完,驀然便覺腰上一緊,整個人已是被人緊緊抱住了。

“你……”,莫惜容一笑之間剛剛開口。腰臀之間便已感覺到有一團硬硬的東西頂著她。麵紅耳赤之時,後麵地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這回真是餓的狠了”,範銘邊抱著婦人往榻上走去,邊惡狠狠道:“今個兒說啥也要白晝**一回”。

範銘的**分明是刺激了婦人,就這麽短短的幾步路,莫惜容倒在榻上時已是全身如水般柔順。

“香雪,不許走,去把門閂上”,這一刻的範銘直有說不出的霸道。香雪看了看全身隻穿著內衣的範銘和軟軟躺倒在榻上地夫人後,臉帶泅紅地去閂了門,等她轉身過來時。便見榻上的夫人已是外裙盡去,紅兜肚上的戲水鴛鴦在胸前豐滿的頂動下異常鮮活。

隨著範銘手指繼續撫動,那肚兜也已離體而去,在明亮的光線下,莫惜容光潤的身子看來異常誘人,尤其是那微微屈起的修長秒腿,在淩亂的青綠外裙及紅豔豔的肚兜

映襯下直是性感無比。

轉瞬之間被剝成了白羊,許是感受到了冷意。也許是因白晝而起地羞意。婦人猛然轉了個身背過光去,正在這當口兒,範銘揮動地手猛然觸摸到一片滑膩膩的溫軟,當下他也來不及分辨抓住的究竟是什麽,隻是本能的將之緊緊抓住,他這邊剛坐穩,身側已響起了一聲壓抑著的呻吟,範銘先瞅瞅身下,不是!再一扭頭,才赫然發現他那隻手竟然正著落在香雪高高聳起的胸脯上。

剛被男人撩撥時,香雪的衣裳本就沒怎麽穿好,雖是借著閂門地機會整理了一下,但還沒等她弄好這邊已出了狀況,疾步跑過來地她原是想扶住範銘,誰知他的手胡亂揮舞之間竟然就探到了這裏,再然後,然後地然後就成了這個樣子。偏生這個時候,已然情動的婦人已撩開男人的衫子將他給吃了下去……

要說平日裏跟莫惜容行閨房之樂也就算了,但與香雪這還是第一次,而且是在這麽刺激的情況之下,眼見場麵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如今正是要害被吃的他實也沒心思再去多想什麽,手上一牽一引,香雪那豐滿滑膩的柔嫩身子已滾進了他懷裏。

下一刻,要害被吃,滿心血液沸騰的男人已埋頭鑽進了香雪胸前那兩團豐滿間的深深溝壑中。

當範銘從深邃溫軟的溝壑中抬起頭時,香雪已然變成了另一隻白羊,她的身子比之莫惜容雖少了幾分豐腴,卻又多出些俏然生趣,當這主仆二人同時躺倒在榻上時,一豐滿一青澀,直讓範銘油然想起了後世**中的場景,想不到自己也能親身感受這麽一回。

隨之,他的身子就重重的壓了上去……

一陣荒唐過後,範銘將手臂從婦人豐滿的胸脯上收了回來,輕輕的搖了搖身旁的女人,“時候不早了,我該上衙了。”隨即又轉過身來在香雪俏挺的隆臀上拍了拍,“丫頭,起來了。”

“嗯!”香雪輕輕的應了聲,將臉深深的埋在被子裏有些羞不自抑,雖說夫人不是外人,但一起伺候著男人胡天胡地卻著實有些羞人,而且剛才她還忍不住叫得有些大過大聲,這今後如何在夫人麵前抬起頭來。

在香雪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出去重新準備梳洗熱水之後,莫惜容也隨著起來體貼的幫著範銘整理衣裝,眼睛卻是盯著範銘那日益剛毅的臉部線條,滿心的柔情,想到一路走來的各種阻礙,婦人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輕輕的依靠在範銘的胸膛之上,喃喃道:“阿銘,我們真的要成親了麽?”

望著婦人臉頰水嫩嫩的桃花,範銘又不由怦然心動,拍了拍婦人的背,“當然,不是早就定好了的麽!”

半晌,婦人從範銘的懷中抬起頭來,“對了,昨日我家中送來了一份禮單,我去拿給你看!。”

“禮單,幹什麽的?”範銘結果婦人手中的一封燙金帖子,滿懷著疑惑的打開,讓他頓時嚇了一跳,乖乖,這老丈人還真是大手筆啊!帖子上滿滿當當寫著各種物品的名稱和數量,光帖子展開的長度就足足有兩米長,果然是大商啊,“這些都是給你的嫁妝?”

婦人滿臉的幸福點了點頭,“是啊,我爹爹還說了,過些日子還要全力支持你科考及第!”

科考及第!範銘頓時明白了過來,商人不愧為商人,懂得長線投資,看來這未來老丈人是押寶在自己的身上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