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蘇湛還當自己有上輩子那個千杯不倒的酒量,哪裏想得到酒量那是靠千錘百煉磨出來的,這輩子連個party都不參加,極少沾酒的他,三杯酒下肚就喝了個醉醺醺。他晃晃悠悠還是有知覺的,知道是穆天璋一把把自己拉了起來,而後蘇泛就進來了扶了自己就往外走。甚至還聽到某個嘴賤的家夥果然對著自己的腦袋又做了一番評價,直堵得自己反唇相譏。

蘇湛身量沒有蘇泛高,還是個修長單薄的少年樣兒,並且喝醉了也不撒酒瘋,故而蘇泛很是輕而易舉地就把自家弟弟給連拖帶抱地弄了出來。穆天璋雙手揣褲兜地站在霓虹燈下看著蘇家兄弟,蘇泛很是小心翼翼地扶著醉醺醺的蘇湛想要把他塞進車子裏去,還不忘將手放在蘇湛的頭上墊著,生怕那個毛毛光頭給磕壞了。

“走了。”蘇泛砰地關上車門,將穆天璋箭一般簇擁過來的目光給擋住,開口道別。

蘇家的車子在穆天璋悠長的目光和霓虹燈的映射下絕塵而去。穆天璋直到那車子融入了夜色裏,這才收回視線,微微地扯了個笑容,心想,不知道小光頭明天早上起來,看到禮物會不會滿意呢?

這裏的公路修得都不怎麽樣,饒是車子再好也是有點顛簸,蘇泛將弟弟一把摟在自己懷裏,試圖讓他睡得更平穩些。好在蘇湛雖然是醉得亂七八糟,但是不撒酒瘋,隻一動不動地趴在自己懷裏,鼻子帶嘴得一塊兒往外吐熱氣,活像條熱壞了的小狗兒。

然而蘇湛熱烘烘的腦袋趴得是自己的大腿處,夏天穿得都單薄,蘇泛腿根處能感受到蘇湛身上傳來的熱度甚至還帶著酒氣,一點點地散開來。車子顛一下,某人就難耐地在自己腿上轉個腦袋,這一轉卻是不得了,那鼻子紅唇全湊到了不該湊近的地方,而蘇湛呼出來的熱氣全往自己那個部位招呼。

蘇泛猛地地吸了口氣,定了下心神,又長長地往外吐,低頭一看隻見趴在自己腿上的家夥正緊緊地閉著眼睛,蝴蝶翅膀一樣的長睫毛輕輕抖動著,有棱有角的唇正若即若離地貼著自己開始怒拔弩張的部位,並且還開始亂七八糟地小聲嘰嘰咕咕,讓人聽不懂他說什麽。

然而此刻蘇泛也無暇顧及嘰裏咕嚕的某人,前頭還坐著開車的小兵,他深深地閉上了眼睛,試圖平複心神,隻能一把輕輕地拍上蘇湛毛絨的腦袋瓜子,在那上頭撫了撫,難得地說了粗話,“老子忍成聖人了。”

一摸之下,除了一茬短毛,還有滿手的汗,想來這家夥是睡得開始發熱,沒想到過了會兒,蘇湛開始流大汗,流得是滿身都是,臉上也是泛了紅,失了平日的白皙勝雪,紅得像是院子裏盛開的鳳凰花。

他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方才升起的迤邐心思即刻消了個幹幹淨淨,蘇泛俯□貼著耳朵,隻聽到蘇湛小小聲地還在嘰嘰咕咕,但是卻有了清晰的發音,“熱死老子了,阿泛,我好熱啊。”

他之前問過穆天璋蘇湛喝了多少,隻是三杯威士忌而已,即使酒量再淺也不至於喝成這副模樣,眼看著蘇湛臉上升起不同尋常的紅暈,連脖子耳後都不能幸免,蘇泛略一琢磨,知道那酒並不簡單。然而穆威是根本沒有膽量和實力敢對蘇湛下手的,而且蘇湛此時也隻是渾身發熱並沒有失了理智。想起穆威的作風和流言,蘇泛心想那酒裏估摸是放了點催情的東西。

“阿泛,到,到家沒,我,我要洗澡,熱死人了,都,都是汗。”某人俯趴在自家哥哥身上,這車坐得愈發頭昏腦脹,隻顧一個勁兒地想洗澡,並且因著蘇泛身上涼涼的,索性伸胳膊蹬腿地直往他身上蹭圖個涼快。

蘇泛安撫性地在他額頭上摸了兩下,囑咐道,“小劉,開快點。”

蘇湛此刻暈乎乎熱燥燥地分外想念家裏的遊泳池,所以在迷迷糊糊覺得蘇泛帶了自己下車已經到家之後,略微睜了下眼睛,舌頭打著結對哥哥說道,“去,去遊泳池!”

蘇泛一邊說著好,一邊卻是讓人趕緊準備洗澡水。

家裏的溫泉池子蓄著溫熱的水,蘇泛想起上一次蘇湛在這裏頭洗澡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方才被某人撩撥起來的情、欲早就偃旗息鼓,他準備仔仔細細地把這個小醉鬼給洗了幹淨,然後扛上床睡覺去,並且蘇泛非常想往他屁股上揍一頓,叫這小子還敢亂跑不。

要不是自己一定要跟著,在風流成下流和不懷好意的倆穆家兄弟眼皮子底下,誰知道會發生什麽。這個弟弟,從來都不自覺自己長了個能讓人忽略性別的好相貌。

小時候像是七竅隻通了兩竅,成日裏就通了調皮搗蛋一事兒和對付自己,連父母的苦心都不大體會;到後來總算是長大了,看著有那麽點乖巧的樣子,知道友愛兄弟對父母孝順,好像又通了幾竅。現在從美國讀書歸來,看著更像是個好青年了,隻不過七竅通了六竅——情竅不通。

蘇泛想起昨日蘇湛朝自己告狀——那個叫小蘭的丫頭,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看著很不利索,阿泛,這麽笨手笨腳的,趕緊叫管家換人。蘇泛笑著答應,當天就讓人卷鋪蓋走人,雖然自己這個傻得冒氣的弟弟硬生生將小丫頭的拋眉眼理解成了眼睛有問題。

及至蘇泛氣喘籲籲地將蘇湛固定好,後者一撩眼皮子眼皮子,哼哼唧唧地道,“不洗熱水澡,要熱死人的!”

蘇泛開始解他的衣服扣子,耐心解釋道,“不行,阿湛,你喝醉了酒,再直接洗冷水,會著涼的。先把一身汗給洗了,洗完就上樓吹冷氣睡覺。別動了。”

三兩下將人扒了個精光,蘇湛閉著眸子還在念叨,脖子胸前紅了一大片,連著腰腹燒到了□,一身近乎凝重的象牙白皮膚此刻卻是染了粉紅。中間那個小東西卻已經是探討探腦地顫巍巍站了起來,不大不小,形狀堪稱筆直,顏色堪稱賞心悅目。

蘇泛放開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隻覺得此時的蘇湛是塊甜美又難啃的肉,看著好,卻吃不得。然而他這幾日和蘇湛朝夕相處,尤其是晚上蹭在一塊兒貼身睡覺,早就練出了好耐力。

失了衣物的束縛,那東西開始漸漸越漲越大。蘇湛也感受到了下半身的**,似乎是出於本能,他閉著眼睛就往上頭抓,毫無章法地擼動了幾下,可惜他對這行業務並不熟悉,反而那嫩皮被自己火熱幹燥的手掌心給燙了下,立即收回了手。

蘇泛一眼不錯地看著弟弟,而後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自己的衣服,也將自己剝了個光,他的眼裏此時已經不複平時的清明,幽深發黑得如同一口深潭,表麵上是無波無瀾,底下已經是洶湧澎湃而深不可測。

蘇泛就著蘇泛細長柔軟的腰身扶著弟弟往池子裏走,將人半扶半靠地貼在了池壁上。

蘇湛隻覺得身上熱,水也熱,熱氣一蒸騰,裏裏外外仿佛像是要被火烤熟了一般。而隻有蘇泛扶著自己肩膀的手是涼的,故而不管不顧地就閉著眼就往蘇泛身上撲,嘴裏咕噥道,“不洗了,難受!”

蘇泛托著弟弟,笑著往他身上撩水花,隻聽見原本幽靜的房間裏響著嘩啦啦地清脆水聲。“哪裏能不洗,不洗的話今晚放你這野貓自己睡去,我可不讓你上床。”

蘇湛哼哼唧唧地在蘇泛身上開始蹭,由著對方給自己擦擦洗洗,隻覺得舒坦到了極點,仿佛蘇泛的手有著無限魔力。然而隨著熱水一番侵泡,酒氣和催情的成分運作更快,讓蘇湛隻覺得下半身火熱堅硬到了發疼的地步,疼到他意識醒了大半。

“媽了個叉的,穆威怎麽還是喜歡往酒裏放東西!”蘇湛碎碎念地罵道,他當然還沒傻到以為自己喝了三杯酒就要酒後亂性的地步。

蘇泛看著水下,他和自己都直豎豎地挺立著的東西,隻覺得現在唯一想幹的事情就是把弟弟摁在牆上狠狠地幹上一頓。

然而身下的小腦袋還是無法戰勝蘇家大少異常理智和意誌堅定的大腦。他決定換個策略,於是湊到蘇湛耳邊,往耳後那塊嫩肉很有技巧性地噴灑著熱氣道,“阿湛,難受了。我幫你去找個女人。”

某方麵其實很有潔癖的某人一甩手,甩了蘇泛滿臉水,“不,不要女人,女人麻煩死了,哭哭啼啼的。”他上輩子沒少見過哭著囔著要他負責妄想一朝登天嫁入蘇家的女人。而蘇泛看著弟弟臉紅心跳的樣子心忍難耐之餘又頗感欣慰,並且,就算方才蘇湛答應了,他也不可能同意。

某人已經被躁動得不管不顧地自娛自樂起來,蘇湛靠在牆上,一隻手攬著蘇泛的脖子撐著自己不要掉下去,另外一隻手卻是在自己的小兄弟上快速運作著。然而他很不得章法,很沒有技巧,隻片刻就沒有耐心。蘇泛垂眸一看,就知道這弟弟果真是情竅不通,還真是個清心寡欲的。

蘇泛上前一步,將人摟在自己和池壁之間,胸膛處緊緊相貼,感受著蘇湛細膩的肌膚,帶著蠱惑般的聲音側頭朝蘇湛說道,“阿湛,哥哥幫你。”

蘇湛抬眼瞥了他一眼,心想著這好像不大好,然而這個念頭還沒深究,蘇泛的手卻是忽然複了上來,一個激靈趕緊又閉上了眼睛。

他隻覺得自己的**被一隻寬大的手驀地抓住,從上往下先是緩緩地擼動,這隻手的主人顯然是常年握著槍的,手掌上有幾處老繭,在自己那東西上偶然滑過,蹭得他心顫。沒多久,速度和力道都逐漸加快,那手指頭還分外靈活地往小頭上摩挲著,快感自身下漫天鋪地地襲來,讓蘇湛一時招架不住,差點腿軟攤在水裏,幸好蘇泛一隻手還扶著自己。

蘇湛猛地睜開眼,含著不懷好意的笑看向自家哥哥的臉,隻見蘇泛平日裏清爽俊秀的君子模樣也是漸漸沾染上了情、欲,白皙的胸前更是一大片,顯然是壓抑情動的模樣。他腦袋被酒和蘇泛的手弄得暈乎乎的,隻覺得他和蘇泛這樣似乎有點不妥當,然而說破了天也隻是被人用手幫了下忙而已。這種事情,在男人裏頭並不算什麽,行軍打仗的軍隊裏這種事情更是司空見慣了。

“阿泛,看來,哼,你沒少用手啊……”

而蘇泛手下富有技巧,時輕時快,時重時慢地動著,一雙溫潤的眼卻是直直地盯著蘇湛,後者粉白紅潤,烏濃的眉目因為笑意仿佛染上一層水澤,黑白分明的眼,通紅的小嘴巴,漂亮得讓人心顫。蘇泛隻覺得自己的心跳慢慢加快,視線範圍內隻有蘇湛那雙桃花瓣似的眼睛,明亮無比,將自己堪堪映在眸子裏頭。

一切像是春風吹佛過桃花林,紛繁迷亂,亂到此情此景恍如不似在人間。

蘇泛噙著一絲笑,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東西,懶洋洋地同樣回應道,“你小子,看來不僅要喝骨頭湯,還得弄點虎鞭給你長身體。”而身下,他在心裏默默地想到,自己的要漲壞了。

這一下子卻是登時戳中了某人的遺憾之處,一時頭腦發熱的蘇家二少一隻手往水裏探去一把也抓住了蘇泛的東西,沒想到那粗大的東西居然還在自己手裏跳了一下,尺寸和分量都非常不一般。

“我去,也不怎麽樣嘛!”蘇湛違心地嘟囔道。但見蘇泛伏在自己身上一邊賣力,一邊也是粗重緩慢地喘息著,男人的欲、望一上來的確是不好受。於是,分外好心地也開始幫蘇泛動作。

蘇泛沒想到蘇湛居然就這麽也幫自己動了起來,激得他“嘶”地倒抽了口涼氣,一下子將頭靠在了蘇湛的肩膀上,差點把持不住就射了。

“嘖,看來的確是不怎麽樣。”某人趕緊趁機譏笑道。

蘇泛抬起頭,似有深意地笑著道,“你可以試試啊。”

蘇湛隻以為這是看誰力不能支地先出來,於是專心致誌地開始對付。而蘇泛隻覺得自己已經忍到了極致,隻好將所有的欲望分成兩半,一半交付給了蘇湛手裏的東西,一半交付給自己的手更加投入地握住手裏的堅硬動作著。

倆人被熱水和欲、望環繞澆築著,又因為雙方都著實賣力,場麵堪稱火熱。蘇湛閉著眼睛,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是潮水湧過來,拍得他飄飄然。模模糊糊之間,隻覺得蘇泛的頭抵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熱氣灑在麵上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他甚至能感受到蘇泛挺拔的鼻梁在自己的麵頰上輕輕蹭著。

“我真喜歡,你這個弟弟。”蘇泛帶著喘息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

某人想也不想地回應道,“我也喜歡你這個哥哥,喂,快點,來個痛快!”蘇湛隻覺得手酸了,登時就不想弄了。

而後他聽見蘇泛笑了下,更加貼近了自己,蘇泛的身體是火熱的,然而嘴唇卻是冰冷,在自己的麵上時不時地蹭過。

突然一個激靈,蘇湛隻覺得全身的感官毛孔都散發開來,接受著滅頂的快感,身下顫抖著在蘇泛手裏射了出來,簡直要死過去一般。而蘇泛的唇卻是突然貼上了自己的,重重地碾壓而過,甚至伸出舌頭在自己唇上狠狠地舔舐。同時,他手裏的那東西劇烈地跳動,一股比身下的水更熱的**射在了自己的手心裏,燙得他心都跟著顫了下。

“臥槽,把老子當女人了啊,信不信我拍死你!”蘇湛先是傻了一般愣了半天,忽地睜開眼睛,一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蘇泛,橫著眉眼罵道。

他心下莫名其妙地有些慌亂,各自握著對方的東西用手沒什麽,但是這吻突如其來,來得不甚妙。就像是一直在邊界遊走,而有人忽然越了界。

蘇泛退了幾步,赤條條地站在水中,眼裏已經漸漸清明起來,很是不在意地說道,“阿湛,你吃起來挺甜的。”

看對方一臉無事的樣子,蘇湛頓時覺得自己方才是亂了陣腳失了風度,反而有些小題大做,然而他還是有些心虛和莫名的躁動,故而惡狠狠地瞪著自家哥哥道,“下不為例!”說完嘩地從水裏上岸,亂七八糟地擦幹了身體,一溜兒地跑了。

蘇泛臉上身上都是水珠,沿著白皙精幹的脖子鎖骨往下滾,他吞咽了下,突出的喉結隨之滑動,似乎方才吃了頓美味珍羞。他站在水裏閉著眼睛,似乎回味了大半天,這才睜開眼睛,優雅從容的一笑,頗有種獵物上鉤的自得。

=?我說?我終於知道我的節操為什麽不見了!!!它被你們劫持了!!!話說,那誰!要不要這樣唱互擼娃啊!我的節操都被勾引走了!你們太壞了!

ps:阿湛這家夥情竅不是很通啊?-?-?尼瑪?終於讓他有點異樣的感覺了!互擼是用來推感情的,二湛這個笨蛋喲……

尼桑大人默念道:芝麻開竅芝麻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