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場的眾人願意再相信他一次,給他一次機會的時候,芹澤再一次歉意的說道:“在我解釋盜賊的鬼來電手法的時候,還會用心理學測試題跟大家互動。”

一提到芹澤多摩雄的心理學測試題,大家就有種爆他**的衝動,此刻已經有幾個警察直接將他無視了,他們沒心思參與他的心理學測試,而繼續在屍體上尋找破案的線索。

肖申克警長的臉上也撒布些反感他繼續再做這種毫無意義的心理測試的行為。

“你真的能解釋鬼來電的緣由,這次我可得警告你,在紐約聖神不可侵犯的警察這裏開玩笑,可是死無葬身之地的行為。”

從肖申克警長說話的語氣以及表情來判斷,芹澤剛才不被人理解的心理測試題確實遭來了一陣排斥。

“我保證這次解釋鬼來電不是無稽之談,當然了,我的習慣就是喜歡玩心理學測試的遊戲,至於我為什麽要這樣做,當然是因為不能違反了這次的遊戲規則,這是不能說的秘密。”芹澤對著警長的眼球,那眼神是絕對的自信與狂傲。

“行!”麵對芹澤多摩雄十足的自信,肖申克警長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找個出氣筒的機會。“我倒想見識一下你對之前鬼來電一案有什麽真知灼見,倘若你說的話和你的心理學測試都是狗屁的話,後果不用我說了吧?”警長的眼神和語氣中都帶有警告,警長們可沒有時間在這個時候聽一個瘋子來闡述什麽不可能的分析和推理。

“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換種方法自己救自己。換句話說,我更不想死在盜賊精心為我設計殺人方式上,給你們造成巨大的疑惑那我多麽罪過。”芹澤多摩雄一臉狂傲的樣子,從來不會因為一個身份而產生畏懼和刻意的恭敬。

肖申克警長氣得肺都快爆炸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在他麵前放肆,倘若不是找出盜賊的案子迫在眉睫,他估計早就將芹澤多摩雄這種頑固青年五花大綁,來個滿清十大酷刑般的折磨拷問。

“我已經說過了,我喜歡在用心理測試的方式來闡述我的推理,一則是為了不讓那個擁有特殊能力窺探我心境的盜賊輕易的覺察到我的心思,二則是用這樣的方式,更能讓你們明白我推理的東西完全是有依據的,並非胡言亂語或是自己主觀的臆想猜測。所以不管你們是排斥還是不排斥,我都希望你們能適應我這種解開謎題的方式。”說完,芹澤多摩雄向周圍的警察鞠了一躬以表歉意,順便擺脫在場的各位警察配合。

天方看了看柯尼斯那張臉,他表現出的神情好像也不太明白芹澤要幹什麽,更不清楚他接下來會說什麽,怎麽推理。

“他能推理出鬼來電是怎麽回事嗎?”天方反而有點沒信心了,他愁眉苦臉,隻是這種擔心隱藏得很難被別人輕易發現。

“他在冒險,他想用這種隨機應變的方式一邊贅述一邊思考心理測試題,他完全就是沒有任何預演和準備,他這是在冒險!”柯尼斯神情嚴肅且緊張,煙鬥在他嘴邊發出一陣吱吱的響聲。

“冒什麽險?我怎麽不太明白你的

意思?”天方望著一臉擔心樣子的柯尼斯,追問道。

“如果他事先有所準備就這樣說,那盜賊肯定就能窺探到他心裏想什麽,這樣一來他的推理和心理測試對找出盜賊就沒有一點意義,也就是說他這一切在隨即應變,也就是說連他自己都要靠自己邊想邊講的方式來推斷鬼來電的事情,這就像隨性演講,能不能達到預想的目的,就得靠自身的素質了,這是對他心理的極度考驗,你說不是冒險又是什麽?”柯尼斯跟天方解釋道。

“真不愧是日本推理小說界的絕頂天才!”雖然他很擔心芹澤多摩雄,但卻忍不住稱讚起來。

麵對這種非常人多能承受的環境中,還能在毫無準備,毫無勝算的情況下,在進行心理學測試的過程中一步步推演出之前的殺人手法,這已經不單單是冒險了,簡直就是一場超乎想象的邏輯演繹和心理學的綜合碰撞。

“他現在比我們還緊張,真不知道他臨時出的心理測試題會產生怎樣的效果。”柯尼斯捏著下巴,小聲地跟天方透露著芹澤的心思。

“不會吧,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敢如此冒險。如果沒辦法解釋鬼來電的事情,肖申克警長絕不會放過他的,說不定會拘禁他四十八小時的,以示懲戒.”天方也開始擔心芹澤現在的處境,這一次芹澤這樣做確實有些冒險。

柯尼斯那張臉布滿憂愁緊張的皺紋,他盯著麵帶煩惱的警察,再講目光停在芹澤的臉上,他心底真害怕芹澤會幹出什麽出乎人意料的事情來,因為柯尼斯所想的不敢想象的事情,完全符合芹澤行為處事的習慣。

天方已經注意到每個人臉上所表露出來的訊息,當然,芹澤那張臉所藏匿的某些深邃東西,他很難讀懂,他還不具備柯尼斯這種窺探人心思的特殊本事,所以他對芹澤接下來想要做出的瘋狂事情,根本推測不出。

現在別說是他,就連柯尼斯本人也都被他蒙在鼓裏,因為當芹澤克製自己的內心,內心世界產生一種防備心態的時候,就算是盜賊也也弄不清楚芹澤接下來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那麽首先我就得從我們第一天來到這裏發生的一切說起,至於你們已經知道的部分,我想我就沒有必要再次贅述。”芹澤開講,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隨機應變,走一步看一步。

天方不知道他的這種自信來自何方,但他確定芹澤多摩雄絕不會做出這種衝動荒唐的嚐試,他甚至能感覺出芹澤是在故意玩弄一些他們尚未看出來的小把戲。

「以下是芹澤的所說的內容」

我們第一天來到紐約博物館,所發生的一切早就是盜賊事先就預料到的。

很明顯盜賊不會出於對警察的憎恨和對藍魔之淚的貪婪,他這樣做一定是懷有某種不能告人的秘密,至於這個秘密是什麽,我們暫且放置一邊,之後我會一一敘說。

第一天的死者,是兩名博物館的監控設施負責人,我記得之前我問過你們一個有關死者的問題。

“盜賊為什麽要殺害兩名監控設施的負責人?”

這個問題大家

當時基本上都闡述了自己的推斷猜想,但大家倘若再大膽一點,應該可以猜想一下,你們說的那些會致兩名博物館監控負責人於死地的盜賊,他們之間會不會存在多種關係呢?

如果咱們把問題比作是一個集合,那麽之前大家所猜測的答案便就是組成集合的元素。

也就是說,不管那兩名監控設施負責人是否在盜賊尚未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設定他本次推理遊戲的開始,那兩個人都會被盜賊處死。

事實上那三個人的確犯了遊戲規則,因為他們既然知道盜賊有盜取博物館名寶石的想法,就會在意外中說出些推論出來,我想他們大概就是死於這種推論。

所以第一次的鬼來電根本就沒有打通,事實上也不能打通,要不然死者的手機就不會出現在丹尼爾的房間裏了。

因為,當盜賊無意間發現兩個與他本身串通好的夥伴,準備打藍魔之淚的注意的時候,盜賊的電話恰巧驚擾到了他,將他們兩人準備打藍魔之淚的心思說了出來。

“你的話讓我越來越糊塗,既然你說第一次電話沒有打進來,那你是怎麽知道他沒有打進來的,難不成電話當時是你打的?”警長圓溜溜的兩雙睿智眸子在芹澤身上掃了掃,大概是覺得他的確有做罪犯的潛質。

“關於這一點,我暫時不能直言,請不要打斷的說話。”芹澤嗬斥地對肖申克警長說道。

肖申克警長在芹澤麵前絲毫沒有尊嚴可言,反而被芹澤的話弄得顏麵掃地,一鼻子灰。

第一次電話沒有打通完全是個偶然,這也正成了盜賊之後利用此種方式殺人的指導,不得不說盜賊確實是個聰明絕頂之人。

自剛才肖申克警長被芹澤嗬斥製止不要打斷他講話之後,其他人在他停頓或是說話出現漏洞的時候,都不會借機打岔或提出質疑。

首先,盜賊本來殺兩名與他串通的兩名博物館監控負責人就在他得手之後的計劃之中的,隻是他利用鬼來電這種方式,完全是出於無奈,因為他懷著某種不能輕易言明的目的,至於他首先用的是什麽手法,我接下來會詳細說明,也請大家一同照做,現在正好是早上的六點三十分。我們的互動環節即將開始。

“什麽互動?隻要不是學心理學測試題我就能接受。”其中一個警察朝著芹澤嘲鄙道。

其他的警察也三言兩語的討論起來,他們一懷疑芹澤是不是真的能將鬼來電的事情解釋清楚。

他這樣賣關子,又借著鬼來電的事情來吊起大家的胃口,卻到現在不提鬼來電,這使得周圍很多的警察已經沒了等下去的耐心。

“如果大家真的想弄明白第一個鬼來電的貓膩,就請大家務必要對著朝陽認真的欣賞十五分鍾。接下來會發生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芹澤說的玄乎起來,搞得跟劉謙變魔術一樣,就連台詞都是完全十足的模仿。

肖申克警長見大家並不是很配合,他反倒第一個成為芹澤這次互動推理的配合者,麵朝著警署玻璃窗外的火紅朝陽。

“十五分鍾之後,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