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喝醉酒的女人通常會做出許多平時不敢做的事, 也就是俗話說的:酒壯慫人膽!

餘曼進屋後軟綿綿的身子就開始往地麵倒, 虧得傅卿言手疾眼快一把撈起她的腰。

“你啊, 真會氣我。”

說著, 他彎腰把懷裏的女人打橫抱起, 輕輕地放到**, 脫掉她那雙一腳蹬扔到邊上, 拍拍手準備去給她找衣服。

等他從衣櫃裏翻出合適的衣服,**的女人已經滾到床下了,看著躺在地毯上不知疼痛的女人, 他忍不住抬手摁了摁太陽穴,免得自己一激動把她拎起來打一頓。

“來,起來換衣服。”

少爺好脾氣的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扶起來, 用腿擋著她的後腰, 免得她又往地上躺。

醉過頭的餘曼歪著腦袋坐在床邊,任他幫忙解開身上的扣子, 最後一顆扣子解開的時候, 她突然睜眼了, 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張大嘴巴尖叫。

“啊!流氓!”

少爺:老子現在想打人。

在她用高音震碎玻璃杯之前, 傅卿言急忙捂住她的嘴, 把那個刺耳的聲音堵回去。

“別吵!別逼我動粗。”

話音剛落,餘曼眨眨眼,竟然就把眼淚擠出來了, 這波操作秀得他頭皮發麻。

“你哭什麽哭, 我還沒動手呢!”

“你凶我。”

“……”

突然間,他有點懷疑這個女人在裝醉,簡直戲精上身了這是。

“我、我沒有凶你,來,抬手把衣服換了。”

“不穿衣服可不可以?”

她淚眼婆娑的坐在麵前,可憐兮兮的說出這麽詭異的話,少爺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

“不穿…”

氣勢洶洶的他,一對上餘曼那雙欲語淚先流的眸子,瞬間就軟下來了。

“不穿衣服也可以,等我把窗簾拉上。”

說著,他伸長胳膊去夠遙控器,窗簾緩緩移動,室內逐漸陷入黑暗的狀態,怕一會兒摔到,少爺打開壁燈。

“我抱你去洗澡吧?”

“不要你抱。”

她嘟著嘴一臉傲嬌的推開少爺的手,扶著床沿顫巍巍的站起來,當著他的麵大咧咧的脫掉上衣,之後是內衣、裙子……

最後不著寸縷的歪著身子趴在床腳,一半身子在**,一半身子在床外。

傅卿言:……

雖然他不是個重欲的男人,但是如果看見這一幕,他還沒任何反應,他差不多也就不算個男人了。

“餘曼,你存心的吧?”

趴在**半夢半醒的女人,聽見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撐著床翻了半個身,原本側躺的人,這下仰麵躺著**,把整個玉·體展示給他。

少爺吸了吸鼻子,感覺鼻腔中有股熱浪,他不喜歡和喝醉的人做,哪怕是她,因為那樣會讓他心裏產生一種乘人之危和奸·屍的錯覺。

“你要睡就好好睡。”

說著,他彎腰勾住餘曼的膝蓋窩,把她抱起來重新放到床中間,勾著上半身去抓被子。

眼看著他終於抓住床那頭的被子時,身下的女人又開始作妖了,她睜開眼迷茫的看著他,冷不防的抬手勾住傅卿言的脖頸,接著就把整個上身貼過來。

體力不支的少爺連著她一起摔到**,狠狠地壓在她身上,白團子被慘兮兮的壓變形。

“嗯?”

女人不適的皺了皺眉,紅唇溢出一聲嚶嚀,不安的扭動身子,在他身前蹭來蹭去。

“……”

少爺:做吧,是個禽獸。不做的話,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一番不算漫長的思想鬥爭後,他撥開她亂抓的小手,跪在她身邊脫掉短袖上衣,低頭一邊吻著她那誘人的紅唇,一邊解開牛仔褲上的皮帶。

“嗯~啊~嚶~啊~”

以往在**放不開的女人,今天因為酒精的作用,徹底解放了天性,不僅格外配合他,還發出一聲聲勾人的姣·吟。

刺激得他特更加狂野,**、浴室、桌上……甚至連落地窗都沒逃過一劫。

幾個小時後,心滿意足的男人抱著懷裏滿身紅痕的女人從浴室出來,也沒管弄亂的床單,就抱著她昏昏沉沉的睡下。

餘曼感覺自己做了好久的夢,時而在天上飛,時而在水裏遊,夢醒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酸軟疼痛無比,睜開眼看見那張熟悉臉,她的心瞬間踏實了。

“好餓。”

肚子不合時宜的發出咕咕的聲音,她推開少爺的手準備坐起來,卻被身上的印記嚇了一跳。

“臥槽……”

看著身上奇怪的淤青,她都要懷疑自己做完和誰打了一架,這是什麽情況。

等她把頭抬起來,掃過像是被暴風侵襲過的房間,目光落到一個熟悉的東西上,那個盛滿白色**,本該待在垃圾桶裏的東西,這會兒竟然在桌上!

誰…誰能告訴我,做完到底發生了什麽?

餘曼坐在**懵逼了好久,還是決心把身邊的男人叫醒,屋裏這樣實在是沒臉見人。

“你、你做完對我做了什麽?”

在夢中他感覺被一陣地動山搖晃醒了,一睜眼就對上她那雙求知欲過剩的眼睛,才明白不是地震,是她在搗亂。

“大清早的,你讓我好好睡一覺。”

“睡什麽睡,我都快餓死了,你快點起來!”

就算要叫餐上來,屋裏這個鬼樣子,她也不好意思開門,偏偏他還就想著睡覺。

“昨晚還沒把你喂飽嗎?”

“???”

有點想打人,怎麽辦?

肚子一直唱空城計,她也顧不上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身邊的男人拽起來,掐了他好幾下才讓他清醒。

“你叫餐吧,我穿衣服把屋裏收拾收拾。”

說完,她撿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腦扔進衣簍裏,拉開衣櫃選了套牛仔連衣裙,拖著酸軟的腿把昨晚碰到的東西扶正,一言難盡的撿起那幾個小紅帽扔進垃圾桶。

等她都快把屋子收拾好了,少爺才掀開被子起床,打電話叫了餐,就去浴室衝澡。

從浴室出來,見她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副“我有罪,我反省”的狀態,便忍不住樂了,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腦瓜子,笑著問餘曼。

“以後,還喝嗎?”

如果說屋裏的情況,還不夠讓她猜到昨晚的激烈程度,她這兩年也算是白活了,聽到這話皺著鼻子一把拍開他的爪子。

“別碰我。”

“喲,你這翻臉無情的速度還真是快啊,昨晚可是你一直纏著我不罷休的,這一睜眼,就要裝高冷了?”

“不可能!”

她才不信自己會像少爺說的那樣,死皮賴臉纏著他做那事,一想到那個畫麵,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怎麽不可能,昨晚你就差分腿求我進去了,這些你不會都忘了吧,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聽到“分腿”的時候,她的臉就紅了,急忙捂住耳朵搖頭。

“閉嘴,你閉嘴,不許說了。”

看她臉紅的能滴血了,傅卿言彎彎唇把毛巾扔到一邊,打算先放過她一馬。

“你太過分了,我都喝醉了,你還做!”

傅卿言挑了挑眉沒說話,做都做了,現在在說這些好像根本沒什麽卵用,他也不介意讓她發發牢騷。

他們倆今天起晚了,樓下那對也沒能按時起床,傅詩雨昨晚吐了半宿,周深被她折磨到後半夜才有機會睡覺。

所以,四個人麵對麵的時候,畫風就顯得有些迷離,看著沒睡醒的周深和一直揉脖子的傅詩雨,少爺的臉黑了一圈。

禽獸!

找到機會,他把周深拽到旁邊,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

“我昨晚把她交給你,你他媽是不是又亂來了?”

在沙發上擠了一夜的周深,這會兒完全沒力氣打架,皺著眉頭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你他媽在說什麽?老子聽不懂。”

見他這個時候還敢裝糊塗,少爺徹底怒了。

“少裝蒜,昨晚,你是不是又占詩雨的便宜了,你個禽獸。”

照顧喝醉酒的女人到了半夜,醒來後沒有一句感謝,還要被人掐著脖子懷疑,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暴躁,更何況周深的脾氣從來就不好。

“臥槽,你什麽意思?老子是那種人嗎?她昨晚喝完酒,一直想吐老往浴室跑,我踏馬怕她半夜出事,一直不敢合眼,後半夜等她消停了才在那個小破沙發上眯了一會兒。”

“結果,你現在來懷疑老子動機不純,傅卿言有你這麽混蛋的兄弟嗎?下次,再也別讓我給你看人,自己照顧她去,艸!”

說完,他一把推開已經愣住的少爺,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一下子就把前麵兩個女人超過了。

傅卿言愣了愣才回神,突然間心情有點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能說,他覺得有點惋惜嗎?

周深雖然花花腸子多,但他對傅詩雨一直不錯,這次叫他一起出來,就是想把這倆人湊到一起,結果……某人禽獸不如。

餘曼看著傅詩雨一直不在狀態,也有了和少爺相似的猜想,又不好明說,隻能拐彎抹角的試探。

“你昨晚沒睡好啊?”

“嗯。喝酒誤事啊,以後再也不喝這多了。”

“!!!”

她捏著身前的背包帶子,壓住心裏八卦因子,裝作什麽都沒聽懂似的,繼續試探。

“我看你一直揉脖子,是不是昨晚睡姿不對啊?”

“別提了,喝成那樣,鬼知道我是怎麽睡的,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在疼,被子和衣服都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

這麽刺激?

餘曼眨眨眼,努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求知欲,她覺得自己是真的高看周深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禽獸啊,竟然又對窩邊草下手。

“那、那周深……”

話還沒說完,一直大手突然出現,捂住了她的嘴,少爺瞪了她一眼,讓她閉嘴,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不能再讓她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