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女子操刀零剮碎割

“不要費這個勁了,哦,痛,把他們全都攤在公路上,車隊從上麵開過,啊,娘的,臭婊子,痛死我啦——”三團長下達了滅絕人性的命令,這命令傳達中讓他幾乎要痛昏過去,冷汗直流,滿臉煞白。

這命令下達之後,那些如狼似虎的韓國人將印度傷兵抬起來,並排橫放在公路上,人員全部上車,啟動了馬達,轟鳴一聲,照著那些動憚不得印度人就衝了上去,隻聽著輪胎下陣陣的慘叫,血水迸濺,血肉橫飛啊。

那種叫聲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而像是地獄發出來的慘叫,是那種遭受地獄酷刑的慘叫。躲在附近的印度人看得淚流滿麵,個個恨得將手指摳進了泥土裏,指甲都磨破了,印度軍官更是將嘴唇都咬破了,眼睛都要流出血來了。

“我弟弟——啊,我弟弟被他們——”女子緊挨在他身邊,泣不成聲。

她弟弟也是傷者,被一輛汽車的輪胎碾壓的腸穿肚破,慘叫連連。緊隨著其後的一輛卡車因為輪胎被人的骨骼擱著了,蹦跳起來,蹦到了他的腦袋上,將腦袋碾壓成了一地的碎肉。女子看得清清楚楚,幾乎要昏厥過去。

“我都看到了,你別傷心,我們會報仇的,血債要用血來還。這些韓國人滅絕了人性,上天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我們會找聯合國說理的,會讓英國人對付他們的。”印度軍官安慰著她。戰場上每天死人,隻是這種死法太殘忍了。

“不,我不要別人替我報仇,我要親手砍下這家夥的腦袋,挖出他的心肝。”女子擦擦眼淚,從腰間拔出了一柄匕首。剛才的搏鬥,她沒有機會奪得槍支,隻能趁著混亂,從地上的死屍身上抽出了一柄刺刀。

“蔓莉莎——你,你一個人是不可能報仇的。你放心,還有我們呢。”那些印度人都圍上來勸說著,其實他們也是自身難保,這時說這話,無非是不想讓她一人送死。

“謝謝你們,可是我的仇我自己來報。”女子說著,用刺刀在手掌心劃了一下,鮮血流了出來,她用手抹額頭上,“不能報仇,我寧願去死!”印度人都看得驚呆了,這是最決絕的發誓。將身體送給神靈,不能如願,就墜入地獄受折磨。每個人都清楚這兩個姐弟是相依為命長大的,感情很深。

“操,沒想到這幫子印度人還敢反抗,那女子竟然這麽凶狠。”三團長躺在駕駛艙了直哼哼,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印度人在他的印象裏,沒有這麽勇敢啊。他們隻是英國的附庸國,沒有人格,沒有尊嚴,這是怎麽啦?這時的他已經過包紮,傷痛減輕了很多,車上果然有不少的藥品。

副官開著車說道:“團座,你小看他們了,他們也是二戰勁旅,過去跟著沙漠之鼠打敗了隆美爾沙漠之狐,這已經是彪炳史冊的。那些士兵,就是醫務人員也是驍勇善戰的,他們的很多民族都是很凶悍的,曆來是雇傭軍。”

“什麽,他們這些英國的走狗還能談得上勇敢,不過是狗仗人勢罷了。哎呦——”因為激動,三團長又感到陣陣的痛苦,不由得呻吟起來了。副官沒有立即答話,心說難道我們不是美國人、日本人的走狗嗎?這話可不敢說。

“那個女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媽的,一輩子騎在女人肚皮上,這下倒被女人痛扁,我恨死她了,我要——嗷,我要把她挫骨揚灰。”這時候還想著報仇,真是賊心不死。

“團座,印度的強奸案很多,你這種提法正觸到了她的痛處,沒準這女子過去遭受過強奸也不稀奇,因此她才會奮起反抗。等將她帶到了軍營,那時還不是任由您擺布嘛。”言下之意,您何必急在一時呢。

“哼——你這是在責怪我嗎?你小子的翅膀硬了是嗎,竟敢教訓起老子來了?”三團長橫眉豎目,這時還想著擺出長官的威風。

汽車進入了一段峽穀,如果三團長是坐著的,他能夠看到,也許會發出警告。但他躺著,就昏天黑地,什麽也看不到了。何況他這時還在氣頭上呢,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團座,我們殺了這麽多的印度人,將來上麵追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副官提心吊膽地問道,這是紙包不住火的,將來會有人知道的,這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誰讓他們擅闖軍事區域,而且是戰爭區域,死了活該!將來要是追查起來,就說是印度人向我們先開火,我們出於自保,才奮起還擊的。”三團長不屑地撇撇嘴,“戰場上誤傷那也是很正常的,我們不是也死了不少人嘛。”

副官斜視了幾眼閉目養神的團長,閉上了嘴巴,事已至此,也隻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轟轟轟——”忽然爆炸聲此起彼伏,火光崩現,硝煙彌漫,將整個山穀都籠罩的烏煙瘴氣的。沒想到到了這裏,才是真正到了鬼門關。爆炸並沒有引起車隊的連環爆炸,倒是將士兵的視線全部遮蔽了。

“咳咳咳——”副官不停地咳嗽著,“咳咳咳——”三團長也跟著不斷地咳嗽,兩個人像比著誰的嗓門更大似的,一聲緊一聲地咳嗽著,咳得兩人眼淚鼻涕橫流,心肺都要咳出來了。

更讓他們驚駭的是,周圍全是“咳咳咳——”的咳嗽聲,整個車隊都在齊聲咳嗽著,從司機到車上的士兵爭著比著誰的嗓門更大似的,咳嗽著。硝煙裏帶著辛辣的味道,還有種甜絲絲的,這可不是西瓜汁,這是化學品的味道。

三團長的腦子嗡地一下,眼睛睜大了:“不好,我們遇上了毒氣彈。娘的,誰這麽缺德,竟然在這裏埋上了毒氣彈,這是想要我們的命啊。美國人,該死的美國人,為什麽要對我們使用毒氣彈?”隻有美國人才有毒氣彈,中朝軍隊是沒有的。

“水——快給我水——”三團長用手帕捂住鼻子,淒厲的喊道。他是高級軍官,懂得比一般人多,知道這種毒氣彈可以用水來稀釋。可是急切間,哪來的水呢?副官這時也驚得魂飛魄散,抖作一團,自顧不暇。

“團座,這裏,咳咳,這裏不能呆,我的頭暈的厲害。我們要下車躲避。咳咳”副官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把血水咳出來了。他奮力推開了車門,外麵依然是霧氣陣陣,什麽也看不清。

這時的他想要丟下團座自己逃命了,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生死關頭,我管你是團座是我爹媽啊。團長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緊緊的拖住了他的衣襟,“兄弟,這時咳咳咳,我們不能分開,分開來我,咳咳,我就沒命了。阿嚏——”鼻涕糊了滿臉。

“那,咳咳,那隻能是怨你自己的命,咳咳,命不好。阿嚏——”副官也是頭暈腦脹,拚命地想要撥開團長的手,“老東西,你,咳咳咳,你是罪有應得,咳咳——”

他忽然眼睛瞪大了,團長的臉上猙獰起來,他看到團長手中握著的黑色的手槍槍口,正對著他的胸膛,還在他的腦門上比劃著。“咳咳,你,想要幹什麽!”他駭然失色。

他也想要拔槍,可是忽然發現手槍不在了,團長手裏的槍正是他的。剛才他假借求助,從他的腰裏拔出了手槍。

“小子,還想著咳咳跟我玩心眼嗎?咳咳,別忘了,薑還是老的辣。阿嚏——”副官正等著這時候,不顧頭暈腦脹,猛地撲上來想要奪槍。

隻聽著“呯呯——”兩槍,他的胸前和腦門上就飆出了鮮血,正灑在團長的臉上,團長就在副官眼睜睜看著他的當兒,用手從他的傷口上摸出鮮血塗在自己的臉上,塗在鼻子眼裏,還用手帕拚命地沾濕了鮮血,捂在鼻子上。

“咳咳,小子,還想背叛我?你還是太嫩了!咳咳,早知道你不是東西,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咳咳——”團長做完了這一切,推開了車門,滾到了路邊上,向著路邊的岩石爬去,因為那下麵有濕漉漉的茅草。他爬過去,就在茅草上貪婪地舔著。

他覺得一陣的眩暈,腦子越來越沉,雖然他想著絕不能睡著,但是擋不住睡意,還是一頭紮進了泥土裏,無聲無息地昏過去了。

“啊——”他不知昏迷了多久,忽然覺得渾身都在痛,全身涼嗖嗖的,像是一絲不掛在寒風中吹著。寒風吹來,哪裏都在痛啊,痛的鑽心。

他竭力睜眼一看,自己可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嗎。他被倒剪雙臂,吊在一顆大樹下,周圍站著幾個頭戴防毒麵具的黑影,黎明時,看來就像是地獄來的勾魂使者,那下麵的一個就像是牛頭馬麵,正在對他零剮碎割呢。

看到他呻吟著醒來,這幾個鬼魂慢慢滴將頭上的防毒麵具摘下來,赫然就是那些逃走的印度人。這些家夥竟然尾隨而至,還將他活捉了。

讓他更加恐懼的是,麵前的就是那個他恨之入骨的印度女子。她的手裏赫然是一柄雪亮的刺刀。天哪,這女子正從自己的身上一刀刀地往下割肉呢。鮮血濺了她的滿臉,看她的樣子,絲毫沒有厭惡,倒是非常享受,還將刀尖放進嘴裏,吮吸著上麵的血水,看起來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啊。

三團長覺得自己清醒了很多,胸前也不覺得那麽憋悶了,他淒厲地喊道:“住——手,你們是醫護工作者,怎麽能幹這種事?這是屠夫的行為,你們是救死扶傷的,你們的天職何在?我要向聯合國控告你們!”這時他才想起狗屁不是的聯合國來了。

“嗬嗬,你這殺人不眨眼的畜生也會想到聯合國?你不是神鬼不怕嗎,沒想到會落在我們的手裏吧?你不是要我們生不如死嗎,這會兒自己嚐到了這種滋味,是不是很享受啊?”一個高大的印度人走上來,冷笑著。正是那奪走他手槍的印度軍官。

“我錯了,錯了,不該那麽對待你們。放過我吧,求你們啦。”三團長扭動著身子苦苦哀求,想要避過那柄慢條斯理割肉的小刀子。

可是那女子一聲不吭,每一刀下刀都是很準確,都從他身上割下一片肉。看這女子用刀比真正的屠夫海要準確,真正像做手術一樣,隻割肉,而不傷他的經脈。

“啊——痛死我啦——給我個痛快吧!”心知不免一死,三團長索性要求來個一刀結束自己的性命,不要這麽折磨人了。那女子卻置若罔聞。依然是一刀刀纖毫不差。

看著她的冷漠殘忍,三團長心都沉下去了,沉到地獄去了。當初真該一槍斃了她,這女子還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