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門甜寵) 44喪心病狂(捉蟲)

“我要吃你……”

“我要吃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帶著誘人犯罪的魅惑,舌尖將她的耳垂來回撥弄。

林渺渺麵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耳朵從他的齒間扯了出來。

“不行!”她費了好大功夫,才吐出這兩個字。在拒絕前,她會考慮宗政的感受,會考慮自己的真實心意,一番考慮後,拒絕就變得越來越困難了。她喜歡宗政,但還沒喜歡到願意和他發生最親密的事,或許是因為缺乏安全感,她要交出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自己的心。

費勁點了上百根蠟燭,又送花,依舊被拒絕,林渺渺覺得他多半又要變臉了。

圈在腰間的手用力收緊,宗政默了幾秒,急促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過了十幾秒,他又用那種低沉沙啞的聲音,繼續誘引:“我們試一試,你要是中途不舒服,就喊停……”

他剛把手移到她的胸口,還沒揉,就聽見林渺渺喊“停”。

宗政惱火地把她扳到正麵:“我還沒開始呢,你喊什麽停?”

林渺渺淡定地晃了晃手裏的刀:“我要做飯。”

宗政針鋒相對地回應:“我要做=愛。”

林渺渺被宗政抱到流理台上,吻得腦子都有些發暈,等到烤箱“叮”地響了一聲,才回過神。

她推開宗政,把被他解開的衣衫掩了起來,神色有點不自然,當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時,本能的就會為他留出一條通往心底的路。

如果烤箱沒有響,她會不會被宗政在廚房脫光了,都沒有反抗?

宗政又貼了上來,林渺渺側頭躲開她的吻,聲音沒什麽底氣:“我要做飯,我餓了。”

“我要做=愛,我也餓!”

林渺渺再次推開他,宗政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為什麽要拒絕?”

“這還不是愛……”

“我愛你。”他的回答充滿了“宗政”式的不容置疑,斬釘截鐵。

林渺渺怔住,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衣服被他的手指挑開,然後是胸衣,然後是休閑褲的拉鏈……

“等等……”林渺渺呼吸不穩,聲音也透著一絲慌亂。

宗政應聲停住了動作,抬眸看向她。

“我……我還沒準備好。”林渺渺腦子裏亂糟糟的。

宗政長長地出了口氣,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精致的下巴,她沒有從容鎮定,在他麵前像一隻無助的小獸,濕漉漉的眼睛裏全是慌亂,緊張,讓他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懷裏,好好疼一疼。

這一次,似乎肉已經到了他的嘴邊。

“什麽時候準備好?”

“我……”林渺渺繼續以那種茫然,無助,慌亂的眼神望著她,宗政被看得血脈賁張,手指猛地握住她飽脹挺翹的胸,肆意地揉搓著逼問:“什麽時候準備好?”

“我……不知道……啊……”

她的輕吟聲從喉腔中發出,前高後低,帶著嫋嫋的尾音,嬌媚得可以讓任何男人失去理智,她第一次發出這種婉轉動聽的聲音,就像一桶油澆在了他心中燃起的欲=火上。

肉已經到了嘴邊,他想自己可以多一點兒耐心,但這一聲嬌媚至極的吟哦,幾乎讓他的血脈都在寸寸爆裂,他猛地低下頭含住了頂端的櫻桃,用力吞咽著,似乎要將整個豐盈都吞入腹中。

林渺渺幾乎被他舔匚弄得渾身無力,費了好大勁才推開他,氣喘籲籲地用跳下流理台,在落地的瞬間,差點因為腿軟跌到地上。

她撿起地上的衣物,還沒穿上,就被宗政拽了起來,急切又炙熱的吻又一次落在她的胸口上。林渺渺深呼吸了一次,用力推開他,抬起腿就橫在了他麵前。

宗政舔了下唇,問:“舒服嗎?”

林渺渺的臉熱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就往外走,宗政握住她的手腕,繼續問:“什麽時候準備好?”

“不知道!!”

“惱羞成怒了?”他把她拉到懷裏,微微挺了挺腰,他的腫脹正好嵌入她的腿心,抵著她最隱秘的部位,他低笑:“高度正好。”

林渺渺崩著一張毫無表情的臉,臉上卻火辣辣的,她咬牙切齒地威脅:“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舒服嗎?”

林渺渺捏著拳頭,羞惱變成了無語,默了一會兒她鬱悶地問:“你說會尊重我?”

宗政哼了一聲:“你先勾引我的,叫得那麽……”他的聲音又低了下來,曖昧地笑,“有沒有濕?”

“……出去!!”

晚上睡覺,宗政上了床就開始騷擾林渺渺,自顧自地在她的臀部磨來磨去,又明目張膽地抓著她的手,握著自己的腫脹上下滑動。整個過程,林渺渺都處於麵無表情的僵硬狀態,隻希望他快點弄完,別來挑=逗她。

第二天周末,宗政因為曠了兩天班,便去鍾樓加班了,林渺渺則應約去了方戴的畫室,原本李珍要陪她去的,但李珍臨時有事,林渺渺堅定表達自己一個人能應付,李珍便讓她自己一個人去了。

方戴的工作室在Z市的郊區,毗鄰子牙河,春夏秋冬,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是一個既安靜又通闊的好地方,林渺渺在路過一大片別墅區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到了方戴的工作室,她才知道這地方還是鬱欣的工作室,方戴有一半的時間在子牙河,另一半時間在紅桂街的工作室。

工作人員直接將林渺渺領到了方戴的畫室,她剛坐下聽方戴說了幾句注意事項,鬱欣就來了,她穿著深灰色的中式唐裝,安靜地站在一旁,方戴進入工作狀態,也沒有去招呼她。

林渺渺從上午九點一直坐到下午四點,餓得前胸貼後背,方戴才終於停住了畫筆,這幾個小時出來的畫並不是最終的作品,方戴至少還要畫上好幾次,不過後麵並不再需要林渺渺本人。

鬱欣衝她招了招手,帶著她去了工作室的餐館,林渺渺對鬱欣的印象很好,但從傅純處得知某件事後,心裏總有絲怪異的感覺,在聽到那群女人談論“今天的這種場合,顧容不會來”,她當時以為“這種場合”指的是她在場。

後來又一想,顧容會因為她而退避嗎?

絕對不會!

即使有李珍在場,恐怕她也要冷嘲熱諷幾句,這是林家的家事,外人也說不得什麽。

吃完飯,鬱欣又帶著她去參觀了自己的山水畫作品,林渺渺心裏的怪異感就更多了,鬱欣站在一幅畫前給她說起了創作時的心路曆程,正說著她忽然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她略帶歉意地對林渺渺說,“說好帶你參觀畫作,臨時有點事,我現在必須去處理一下。”

“您去忙吧。”

鬱欣再次和藹地笑了笑,“你要有興趣自己看看?喜歡哪副畫,跟門口的管理員說一聲,當我送給你的見麵禮。”

如果說之前是感覺怪異,現在就是詫異了,鬱欣是Z市美協的副主席,在Z國的山水畫大師也能排進前十,她這些年很少作畫,每年也不過兩三幅,其中最高的一幅,曾賣出過80萬美元的高價。

這裏有部分是鬱欣的畫作,還有部分是她的珍藏,她剛剛就看見一幅明代山水大師的畫作,鬱欣竟然讓她隨便選?

林渺渺向來是直來直去的人,猶豫了兩秒,坦誠地問:“我能問一下原因嗎?”她相信緣分這種東西,第一次見麵或許就會產生好感,但好感能讓人隨便送出一幅價值高昂的見麵禮,恐怕就有些不正常了吧。

似乎從第一次見麵,鬱欣對她的態度就有點奇怪,像她這樣的國畫大師,會主動跟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聊繪畫?

鬱欣笑了笑,卻沒有回答,見林渺渺的態度,也沒有再提送見麵禮的事,林渺渺開車回去時腦子裏一直亂哄哄的,直到進了市區,她在紅路燈口踩下刹車才猛地清醒。

她在紅路燈扣踩下刹車,車卻猛地竄出了一截,直接衝過了斑馬線,勢不可擋地衝向幾個年輕的少女。

林渺渺在車猛地竄出時,就快速地反應了過來,那幾個年輕少女的臉幾乎近在她的眼前,連驚恐的表情都那麽清晰,她猛轉方向盤,車子陡然轉向左側,輪胎在地麵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讓人的神經都快要崩斷。

車身幾乎是貼著幾個女孩的身邊擦過,筆直地撞開護欄,向著街邊的人行道撞去,電光火石間,車身再一次尖銳地轉向,又一次撞開護欄,回到了車道上,整個街道在刹那間都充斥著刺耳的摩擦聲。

林渺渺試探地踩了一下刹車,車再次飛快地朝前竄出,撞向對麵行駛過來的大貨車。

宗政接到林渺渺電話時,心都快從嗓子眼跳了出來,直到看到林渺渺安然無恙地坐在手術室的門口,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沒事吧?”宗政快步走了過來,視線落在她裹著紗布的手上,在刹那間空氣都被懾人的戾氣逼退。

“我沒事,隻是有幾處擦傷。”林渺渺搖搖頭,心中驚疑他來得好快,她在車禍現場給他打了電話,她也才剛到醫院後不久,他就來了。

宗政把她的醫生叫了過來,詳細問了幾句,神情才平緩下來,輕輕抱緊她。

林渺渺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一遍,在她發現刹車變成油門後,果斷選擇了跳車,跳車後她受了點輕傷,但有個路人卻不幸被失控的車尾掃中。

交警已經錄完了口供,車禍現場也有交警在勘察,宗政站在走道口打了幾個電話,林渺渺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看他,從他出現時,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一個凜冽的目光都帶著風卷殘雲的氣勢。

但當他看向她時,目光又柔和了下來。

他打完電話,朝她走來,低聲說:“我先帶你去做個全身體檢。”

“可是……”林渺渺望了眼亮著燈的手術室。

“我來處理。”

“車還撞壞了家店鋪……”

“我來處理。”

“警察……”

“我來處理。”

林渺渺眨了下眼,就這麽走了,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不過既然宗政說他來處理,那她應該相信他,能夠妥善的處理,於是她乖巧地跟著宗政走了。

因為車禍發生,那個路人被她送到了最近的醫院,宗政帶著她離開了這家醫院,去某私人醫院做了身體檢查,做完身體檢查,宗政告知她那個路人的手術已經完成,並被轉到了這家私人醫院。

在宗政沒到前,她一直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早上她開車去子牙河時,車沒有任何問題,她的車被人做手腳的地點,應該在鬱欣工作室的停車場裏。

離開鬱欣的工作室,她因為一直想著事情,開得很慢,直到進了市區,才發現刹車出了問題,人在危機關頭,有的人驚慌失措,有的人卻更加冷靜,林渺渺無疑是後者,她果斷地將車拐到一個沒人的巷子,然後選擇了跳車,隻是最後她沒想到巷子裏的廢棄紙箱中還藏了個人。

她剛做完檢查沒多久,李珍也趕到了醫院,在確認林渺渺的身體並沒有問題後,宗政便帶著她回了世紀花園。

晚飯前她又接到了邱淑清的電話,李珍和宗政都避開了談關於車被動手腳的事,邱淑清卻怒氣衝衝地又是恐嚇又是威脅:“放心!奶奶給你出氣!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混賬東西,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隨後,她又陸續接到林世群,葉寧的電話,林世群親自來了一趟世紀花園,見她沒大礙,和宗政在書房裏聊了半個小時才走。

晚上睡覺時,因為林渺渺手上裹著紗布,洗澡自然極其不方便,宗政便“熱心”地要幫她洗澡。林渺渺丟了個鄙夷的白眼,宗政神色不虞地問:“你都受傷了,難道我還能把你怎樣?我有那麽喪心病狂嗎?”

林渺渺的手上,腿上,後背上一共有三處擦傷,都不嚴重,但現在還不能碰水,她猶豫了一下默認了宗政的行為,宗政相當老實給她擦了兩遍身體,把她抱上了床,就伏在她的胸口又舔又吻。

林渺渺推開他的頭,評價:“喪心病狂!”

宗政靜默了幾秒,神色自若地正名:“……我怕你身體難受,所以讓你舒服一下。”

她斜了他一眼,宗政毫無羞愧地用手揉了揉軟綿綿的胸,點評了一句:“摸起來真軟!”點評完他曖昧地補了一句,“吃起來,你渾身都在顫,光看著就爽。”

“……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