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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獻祭的阿茲泰克人

公元1519年高戴斯遠征墨西哥的隊伍中,有一位文武全才的迪亞斯,既能領兵作戰,也能執筆記錄遠征隊伍的戰績及見聞。迪亞斯已見慣戰爭的恐怖場麵和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殘酷行為,但他踏進阿茲泰克印第安人首都泰諾赤提特蘭城中休齊洛波特裏神廟,嗅到裏麵的惡臭時,不禁立即退避,那首都位於今天墨西哥城所在地,迪亞斯退出神廟後有這樣的記載:“我們回身就跑,簡直迫不及待。”

這神廟是一座屠宰場,神廟內的牆壁一片黝黑,盡是凝結的人血,迪亞斯目睹三個剛宰殺的“祭品”躺在那裏,站在旁邊的祭司,手上的石刀子還滴著鮮血。西班牙人揭露了印第安人的一種宗教,那宗教需要宰殺很多人獻祭;神廟於1487年擴建後,舉行了5天的奉獻儀式,其間就殺了數千人獻祭,一年中殺人多少可見一斑,征服者無疑誇大了阿茲泰克人的殘忍程度,希望教會領袖知道西班牙人侵淩殺掠的殘暴行為時,不予深責,但當時的記載清楚確實,征服者給眼前的景象震懾得目瞪口呆。那5天的儀式中宰殺的人數,各有不同估計,有些估計高達8萬人,但專家最近計算出那5天內宰殺的人至少有14000。

阿茲泰克人的圖畫常常描繪以活人獻祭的風俗,可見這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至於殺人多少則缺乏統計數字,美國加州大學人口統計學家庫克,根據史料進行分析後得出結論:在西班牙人到達前的100年間,墨西哥境內所有阿茲泰克神廟中宰殺的人平均每年達一萬五千名,其中很多是戰俘,這項估計可能很保守,庫克的同事博拉認為每年在祭壇上獻作祭品的人,數目可能達25000多,即每年犧牲總人口的1%。

阿茲泰克人為什麽要殺那樣多同胞呢?直到最近數10年,曆史學家和人類學家大致接納這種說法:殺戮純為宗教方麵的需要,根據阿茲泰克人的信念,每天夕陽西下,太陽神便死亡。要確保太陽翌晨再升起來照耀世界,必須以人血作祭。其他神祗也有共通的嗜血特性,因此殺人獻祭幾乎每日都有。

阿茲泰克人的圖畫顯示,奉獻給太陽神的隻是人的心髒。屍身拋棄在金字塔形廟宇的陡峭階梯上,頭顱則割下來,陳列在廟宇附近的顱架上,迪亞斯與同事德圖皮亞曾分頭查看兩處陳列大批頭顱的地方,一處在泰·諾赤提特蘭,另一處在索科恃蘭。迪亞斯點數了10萬個顱骨,德圖皮亞則點數了136000個。現代有人對殺人獻祭風俗的成因提出不同看法,1946年,庫克發表有關15世紀中美洲人口的研究報告,結論是:阿茲泰克人人口增加的速度比糧食增產更快,所以殺人獻祭可能是控製人口的間接方法,但很多人類學家對此種說法表示質疑。

後來到20世紀70年代,在社會研究新學院工作的哈納提出一項驚人的新說法:阿茲泰克人殺人祭神後還把屍身吃掉。哈納根據西班牙征服者的敘述以及德薩哈根神甫的著作,得此結論。德薩哈根神甫在阿茲泰克帝國崩潰後不久抵達墨西哥。根據阿茲泰克人口述的資料,記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及生活習慣。這些記錄中有很多地方提到食人風俗,吃俘虜的肉尤其普遍,但不吃兒童及皮膚病患者的肉。女性俘虜也從來不用作獻祭和充當食物,隻用作奴隸,不同性別的俘虜命運有別,因為食人肉社會有一種普遍信念,認為吃了別人的肉會獲得受害者的若幹特性,因此戰士隻喜歡吃其他戰士的肉。

哈納於是深入研究阿茲泰克人食人風俗的成因,發現阿茲泰克人或許很缺乏營養,主要是缺乏蛋白質,而大多數人是從動物的肉中吸收蛋白質。當時墨西哥缺乏肉類,較大的野獸多數已經絕種好幾百年;中美洲以北的民族可獲取馴鹿和美洲野牛以獲取肉食,但是墨西哥並無這些動物。

無論獻祭所殺的人是如何多,都不能滿足全體人民的需要,所以隻有統治階層和戰士有享用人肉的權利。哈納引述各種記載,指出窮人隻有靠玉蜀黍和豆類維生,偶爾吃些火雞肉或狗肉。

阿茲泰克人的食人風俗既有跡可尋,何以多年來研究人員似乎視而不見呢?哈納認為人類學家可能對此事感到為難,不想歐洲人對阿茲泰克人有以偏概全的印象。歐洲人從未像阿茲泰克人般嚴重缺乏動物蛋白質,所以視吃人肉為一種禁忌;如果提起阿茲泰克人食人,或許不易為人理解。

古印加人的宗教

隨著南美考古研究的不斷發展,人們逐漸揭開了古老印加文明的神秘麵紗。

公元6世紀時,安第斯山區和沿海地帶大約共生活著100多個部落,其中最主要的有4個:艾馬拉、莫契卡、普基那和克丘亞。普基那和艾馬拉部落活躍在的的喀喀湖周圍地區,莫契卡部落則占據了秘魯沿海北部地區。與它們相比,居住在庫斯科穀地的克丘亞部落無疑是十分原始的,然而這個不甘落後的部族很快就吸收了其它文化中心所取得的成就,從而迅速發展起來,萌生了印加文化之源。

到了公元13世紀,克丘亞部落群中的印加部落開始崛起,建立了奴隸製國家。印加國家由大酋長統治,它與周圍的部落和國家進行著和平的產品互換和社會交往。隨著國勢日益強大,印加國家開始譜寫自己的征服史。

據傳說,印加王國大酋長曼科·卡帕克帶領軍隊,穿過利利奧高原,征服了科利亞人,最先占有了庫斯科穀地;邁塔·卡帕克率軍渡過河普裏馬克河,到達了今天秘魯的莫克瓜和阿雷帕;此後的卡帕克·尤潘基是個英勇的武士,他率眾到達了今天的玻利維亞,控製了沿海的納斯卡人。

1438年,帕查庫蒂(又稱作帕查庫特克)上台執政。這位印加王國史上最有名的君主是第九位統治者。他對外進行大肆擴張,屢建奇功,特別是他率軍征服了阿班凱,消滅了昌卡族入侵印加的基地,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為印加王國走出庫斯科穀地並向安第斯山區擴張掃清了道路,據說,在這次征服活動中,帕查庫蒂被敵人砍去了一隻耳朵,他嫌一隻耳朵難看,便命令工匠打造了一個金耳殼戴上。後來他又覺得獨自如此過於顯眼,於是便下令所有貴族都必須戴上金耳殼,在戰勝了昌卡部落後,他又率軍征服了卡哈馬卡、納斯卡、利馬和奇穆等地區。他的南征北戰使印加的疆域版圖不斷擴大,最終完成從早期奴隸製王國向帝國的過渡。繼帕查庫蒂之後,印加王卡帕克·尤潘基開始向北擴張,取得了基多,向南推進到了今天智利中部的毛萊河。

印加部落經過近百年的征戰,征服了整個安第斯山脈中部地區的各個部落,建立了幅員遼闊的中央集權帝國。16世紀初的印加帝國以秘魯為中心,向北包括厄瓜多爾的大部分、玻利維亞的大部分和阿根廷的西北部,向南到達智利中部的毛萊河,東南亞馬遜河叢林地區,西瀕太平洋,麵積200多萬平方公裏,人口600萬以上。由於印加帝國是美洲空前強大的帝國,被後人稱之為“新世界的羅馬”。因此,印加人也就成了“新世界的羅馬人”。

宗教在印加帝國各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印加人崇拜祖先,崇拜自然力,更崇拜太陽神。印加帝國的統治者把印加部落的主神——太陽神強加給安第斯山地區的各族人民,要他們信仰和崇拜,同時又允許保留和繼承各部落與村社或者家族的各種宗教信仰。

圖騰崇拜的殘餘是最為古老的。印加人崇拜一些被認為是神聖的草、木和動物。動物主要有美洲豹,還有南美兀鷲、大鷹和猿。某些村社地區以動物命名。植物的宗教化身,首先是玉米神和馬鈴薯神,因為這兩種農作物在印加人的生活中起了重大作用。

瓦卡崇拜也是最為普遍和較原始的宗教。瓦卡崇拜同祖先崇拜聯係極為密切,它把氏族祖先神演化成公社土地神和一般地方的保護神。瓦卡就是崇拜聖地或聖物,或者說是崇拜能引起人們崇敬之心以及能使人聯想起傳說中的曆史事件的地點,如山嶽、岩石、河流、湖泊、泉水和山洞等等。有的地方被看做是一個部落或村社的起源地,因此,人們經過此地時,都要唱哀歌進行祈禱。有些瓦卡崇拜已成為一種習俗而保持至今。如一條道路上的某一處被認為是地方神的所在地點,行人經過該地時就把一塊石頭加在多年堆起來的石頭堆上,以求地方神保佑行人一路平安。還有些地方,如橋梁、河流、岩石,或傳說中英雄首領的墓地,也成為瓦卡崇拜的對象。譬如,庫斯科附近山上的一些石頭,被認為是曾變成人來幫助帕查庫蒂打敗昌卡人的聖物,所以,這些石頭就成為受崇拜的神。庫斯科的瓦納考裏小山上有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人們認為它是傳說中印加始姐的兄弟卡奇變的,這塊石頭也就成了印加青年們舉行成年儀式的聖地標誌。庫斯科附近的帕卡裏——坦普岩洞也被當做瓦卡祟拜,因為,它是傳說中印加首領曼科·卡帕克的出生地。

印加人祟拜木乃伊之風也很盛行,這與崇拜祖先是密不可分的。人們常把木乃伊埋葬在用岩石鑿成的墳墓裏,木乃伊穿著盛裝,戴著首飾,旁邊放有日常用品以及食物和勞動工具。印加人對統治者的木乃伊崇拜尤為虔誠。所有印加王的木乃伊都被仔細地保存著。它們在廟宇裏受到崇拜。在盛大節日時,祭司抬著它們去遊行,以示神聖。印加人認為國王的木乃伊具有超自然的威力,所以,人們出征時常常把這些木乃伊抬到戰場上,以示祖先之威,相信戰爭定會因此取得勝利。

印加人還熱心於對自然力的崇拜,各種星辰和星座都被看做是神。印加人同樣崇拜地球和海洋。據傳說,兩個蛇形的神話人物能夠聯係宇宙中幾個不同的世界。一條叫做“亞庫瑪瑪”的蛇。到達地麵時就變成大河,經過天界時就變為閃電,它被認為是水神,威猛無比。另一條叫做“薩查瑪瑪”的蛇,有兩個頭,能直立緩行,像棵老樹。它到達天界時就變成彩虹,成為肥沃富饒之神。這兩個神都受到印加人的熱烈崇拜。

大地母親崇拜影響深遠,根深蒂固。大地母親叫帕查·瑪瑪。在奇楚亞語中,帕查就是土地,在今厄瓜多爾境內的印第安部落叫做“依圭”。大地母親崇拜是地方性的,在每個地方,人們都把大地母親當做自然界的女主人,無論土地的收成、駱馬的繁殖和經濟的繁榮,都取決於她。在專門的節慶時,人們用玉米和馬鈴薯做成類似婦女的形狀,來作為他們的保護神。

無論是圖騰祟拜、瓦卡祟拜,還是木乃伊崇拜、大地母親崇拜。它們都有共同的屬性,都是地方性的原始宗教,是地方部落意識的體現,也是安第斯山各地區人民的潛在意識。它們在印加向統一帝國的轉變過程中具有持久的影響力。

太陽神本是印加部落之神,後上升成為全國的主神,它在印加語中有幾個不同的名字:因蒂、維拉科查和帕查馬克。太陽神的形象,一般是人形,麵部如金盤,光芒四射。太陽神的三個名字反映了人們對它崇拜的不斷政治化的過程。印加人傳說中的祖先曼科·卡帕克是太陽神在太陽島中創造出來的,是“太陽之子”,神的使者,他享有印加的稱號,擁有最高權力。這是太陽神崇拜向王權神聖化方向發展的開端。

14世紀,即帕查庫蒂執政年代,是印加太陽神崇拜、王權神化的製度化階段。“帕查”在克丘亞語就是時間,“庫蒂”就是轉變的意思,所以,帕查庫蒂名字本身就含有改革者的含義。帕查庫蒂本人厲行宗教改革,並樹立新神,使王權進一步神化。這也可能是解決王權同太陽祭司教權衝突的結果,因為,據說專掌太陽神的祭司曾企圖限製王權。帕查庫蒂並非否認崇拜太陽神。但他宣揚說,一切神靈都是由無形的、永恒和萬能的主神創造的。“太陽神操勞得很好,早晨起來很早,照暖大地,晚上退走。可是如果沒有上帝即萬物之主——偉大的帕查馬克,那麽誰來指揮太陽神呢?”這樣,庫斯科神也獲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有了新的含義。帕查庫蒂把庫斯科太陽神廟變成全印加的聖殿,增設新神帕查馬克的神位,確立起王權神化的政治製度。

帕查庫蒂增設新神的運動也可能是王權同地方貴族妥協的結果。相傳,他征服了秘魯盧杯河穀的部落後,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部落神褓祗,它是人們朝拜的聖地。他懂得要鞏固王權,特別是“薩帕”的大王之權,必須把這個聖地的神包括在自己的國教之中。因而,他給這個神取了一個克丘亞語的名字,並供養在宮廷神廟中。

印加的的太陽神崇拜與祖先崇拜有關。印加人廣為流傳的印加起源神話保留著祖先崇拜的痕跡。印加起源神話認為印加人的祖先是神,印加王朝是“太陽之子”阿亞爾四兄弟和瑪瑪四姊妹開創的。這四男四女是從庫斯科東南35公裏處帕卡坦普裏地方(起源之地)出來的,他們決定尋找一塊肥沃的土地,來建立代表他們的父親和保護人的太陽王國。這四兄弟的名字分別表示不同的意思:阿亞爾·曼科是首領之意,阿亞爾·烏丘象征生長胡椒的國土,阿亞爾·奧卡是反叛和抗拒權威的人,阿亞爾·卡奇則象征有鹽灘的海岸。四姊妹的名字也有不同意思:瑪瑪·沃利奧是生殖力旺盛的母親和照料家庭的主婦,瑪瑪·瓦科代表有男子氣概、勇於承擔責任的婦女,瑪瑪·科拉是生長在東部森林中一種野草的名稱,瑪瑪·拉瓦代表安第斯山區種植最多的農作物玉米。兄弟姐妹八人都將去瓦納考裏,在那裏播種太陽賜予的玉米。神話傳說認為,阿亞爾·卡奇是力氣最大的人,他一路上用單刀開山劈嶺,他的兄弟們因妒嫉他的巨大力量,設計陷害他。起初,卡奇中計被引進一個山洞裏,接著一塊巨石滾落下來,封住洞口。卡奇痛斥他兄弟對他的陷害,並祈求創造天地之神來援救他。後來,創造天地之神把他變成神鷹,讓他從山洞中逃出,飛往瓦納考裏山頂上,把他變成岩石。這岩石就是印加青年崇拜的最神聖的瓦卡之一。另一個兄弟阿亞爾·烏丘由於褻讀聖物而被變成石頭。這樣,隻剩下曼科和奧卡去庫斯科了,他們有一根太陽神賜給的金杖,是開辟通向庫斯科之路的聖物。在去庫斯科途中,曼科多次試圖把金杖插進地裏,但毫無成效,並引起奧卡對曼科的蔑視和反叛。曼科耐著性子,任其弟嘲弄,直到這根金杖插進了地裏,這就是適於人們生活和植物生長的濕潤之地——庫斯科。後來,曼科從地裏拔出金杖,打破了奧卡的頭顱,追使他服從太陽神和曼科的意誌。最後,阿亞爾·曼科同他妹妹瑪媽·沃利奧結為夫妻,曼科成為庫斯科的祖先和印加王朝的統治者,沃利奧則成為印加王朝的女祖先。印加起源神話通過庫斯科的發現過程,展現了太陽神崇拜同祖先崇拜的密切關係。

印加人的太陽神崇拜與自然力崇拜也是緊密相聯的。對於生活在安第斯山地區的人們來說,初升的旭日會創造出無比美麗的晴空,給人們帶來美的享受,也會發出無限的光和熱,給人們送上光明和溫暖,這正是印加人祈求的賜予,他們多麽希望大地永久處在陽光照耀之下。黃昏時,太陽的餘輝往往沉入浩瀚的大海,這十分自然的引起印加人依依惜別的心情。所以,印加人崇拜太陽是十分自然的選擇。

印加人慶祝太陽神有四個宗教節日。第一個節日是春分時舉行的叫“拉伊米”,是王室祭神之日。第二個節日叫“西圖西”,在秋分時舉行。這一天,克丘亞人半夜起床點火,然後去洗澡贖罪。第三個節日叫“拉伊米·因蒂”,是在夏至時舉行。這一天,全國都要供奉太陽神。清晨人們等候日出,並向初升的太陽歡呼致敬。儀式由印加王主持,朝臣、祭司和居民都要參加,並用駱馬肉和玉米酒舉行盛宴。最後一個節日,叫“阿莫拉伊”,冬至時舉行,向太陽神獻祭。國王在祭祖活動中占有重要地位。拂曉,國王穿著太陽使者的服裝,右手拿著印加軍隊統帥的標誌——金長矛。他從薩克薩瓦曼堡出發,跑下山坡,來到中心廣場。四個王子揮舞長矛在那裏迎候他,並等國王發布賽路的命令,此舉象征在整個國土上將驅除邪惡。四個王子每人在一條通向一個行政區的道路上賽跑。跑完1公裏多的路程後,把長矛傳遞給另外三個人,這樣依次傳遞,直到30多公裏路程像接力賽一樣跑完,最後一人把長矛插進地裏,象征驅除邪惡。

印加宗教儀式的基本內容是供奉犧牲和祭典。祭典主要用海豚、駱馬作祭品,在非常的場合下,例如慶祝新的印加王登基時,在發生地震、旱災、傳染病時,在發生戰爭和印加王出征時,則用活人作祭品。活人祭品主要來自戰俘,或是被征服部落作為貢物送來的小孩。儀式神秘莊重,氣氛恐怖,具有濃厚的迷信色彩。

神秘的印加文明,和所有的美洲文明一樣,都牽涉到外星文明的存在。並且它們的結局也都一樣,在一度的輝煌之後突然消失。留下一個又一個難解的謎,讓後人去猜測,去想像……

敘利亞古城之謎

1962年,22歲的意大利考古學家保羅·馬蒂埃帶領一支考古隊來到敘利亞考察。7年前,一個敘利亞農民在沙漠中偶然挖掘到一個用灰色玄武岩雕成的獅子和一個刻有圖案的盆子。馬蒂埃此行的目的就是以此為線索,進行考古挖掘。

1964年9月13日,發掘工作正式開始。不久,一塊玄武石雕刻成的無頭男人像被發掘了出來。雕象的兩肩之間,刻有阿卡德楔形文字,譯成現代文是:“埃伯拉國王伊貝特·利姆,把這尊雕像貢奉給阿斯特爾神殿。”這行字跡令馬蒂埃激動萬分。挖掘出的各種文物表明,他們找到了古埃伯拉王國古都的遺址。

考古隊先是在古都的一個房間內發現了大約1.5萬塊泥板文書,隨後,又在另外兩個房間裏找到了大約1.6萬塊泥板文書。數量多得驚人的泥板文書讓馬蒂埃目瞪口呆。

泥板文書上寫有成千的人名,5000多個地名,其中提到較多的是啟什(KISll)和阿達卜(Adab)。有一塊泥板文書上寫有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這些城市都是曆史學家聞所未聞的。另一塊泥板文書上寫有70種動物的名稱。一些泥板文書上還寫有很多指令、稅款和紡織品貿易的賬目以及買賣契約。由此可以推斷,當時埃勃拉王國的工商業相當發達。

由於泥板文書的被認讀,一個文明古國的秘密逐漸展示在現代世界麵前。從大量泥板文書中可知,在公元前3000年前後的一段時間裏,埃伯拉曾是中東最強大的國家,它是以一個城市為中心,聯合附近一些村莊和城鎮而形成的,故被學者稱為“城邦國家”。到公元前2300年前後,埃伯拉王國達到頂峰,成為擁有近30萬人口的大國,僅在中心城市裏便聚居著約3萬多人。為了繼續擴張自己的勢力範圍,控製幼發拉底河流域,埃伯拉頻繁地發動戰爭,侵占鄰近的城市。有一塊泥板文書上列舉了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有些學者猜測,這260座城市可能曾被埃伯拉的軍隊征服過。其中有個叫馬利的城邦國家,泥板文書中有500多處提到它,明確地記載下了它是如何在埃伯拉強大的軍隊麵前被征服的。然而,在這以後的數十年間,埃伯拉卻在與另一大強國阿卡德的戰爭中兩次敗北。埃伯拉城先是被掠奪一空,繼而被徹底燒毀。此後埃伯拉雖幾經興衰,卻再也沒能恢複往日的強盛,到大約公元前1600年左右便在曆史上消失了。

埃伯拉王國消失的同時,也給後人留下許多未解之謎:埃伯拉王國滅亡的全部原因是什麽?埃伯拉人的去向及其後裔何在?當今那一種文化是埃伯拉文化的繼承者?

大津巴布韋的千古懸念

距離津巴布韋南部維多利亞堡東南大約27千米,靠近凱爾湖處,有一個名叫大津巴布韋的古建築。人們至今對它的來曆眾說紛紜。說起大津巴布韋的發現,得首先提提獵人倫德斯。

倫德斯的驚人發現

公元1868年,葡萄牙獵人亞當·倫德斯到凱爾湖邊狩獵。一天,他追逐一頭野獸,穿過了一片樹林。忽然眼前一亮,在一片開闊地前麵的小山坡上,他發現了一座黑黝黝的城堡。

倫德斯小心翼翼地走進這空無一人的古城堡,好奇地打量著。這裏已成了廢墟,根據依稀可辨的字樣可知,這裏原叫大津巴布韋,在當時曾是一個熱鬧的去處。倫德斯看到:大津巴布韋有一個橢圓形的建築物和一個如同衛城一般的堡壘。整個大津巴布韋的建築異常精致和整齊:橢圓形的建築物實際上是一座小城,城牆高9米,長256米,牆壁是用堅硬的花崗石砌成的,石塊排列得非常整齊,雖然沒有采用任何粘合劑,但石塊與石塊接合得很嚴密,城的東、西、北三麵各有一扇門,門的頂部用花崗石砌成拱形。令人費解的是,小城的東南部還有一道平行於城牆、與之相隔1米左右的石牆。牆與牆間的通道竟有100米長。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半封閉的院子,院子裏豎著一座9米高的錐形石塔。

小城外麵的懸崖

上,古人們找出了一條小道,順小道而上可以到達衛城,衛城在小城90米高處,城牆有10米高,五六米厚。登上它,可以鳥瞰四處,將小城看得一清二楚。更令人驚歎的是,小城和衛城的牆上都雕著精美的圖案。

倫德斯回去以後,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朋友們。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遠近許多人都知道了此事。一時間,考古學家和欲先睹為快的人們全都擁向這片寂靜的山林。

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和研究,大津巴布韋曾經繁榮興起過的說法似乎已成定論。但是,當時的人們為什麽能掌握如此高超的建築藝術?他們又是怎樣懂得幾何學、物理學等高深知識的?還有,他們為什麽要造古堡?造了以後為什麽又要放棄?這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人們。

地質學家的騙局

1872年,一位名叫卡爾·莫克的地質學家來到了大津巴布韋,胡亂發掘一番以後,便萌發了製造騙局的念頭。卡爾·莫克回去以後,竟揚言自己在大津巴布韋有了驚人的發現,弄清了古堡的來龍去脈,他信口胡謅:公元前10世紀,古埃塞俄比亞國的女王,一年好幾次要去耶路撤冷看望猶太國王所羅門。途中,為了便於休息,女王便興師動眾,造了一所橢圓形的行宮,這所行宮就是大津巴布韋古堡,古堡的橢圓形小城,便是模仿女王在埃塞俄比亞國內建造的行宮建成的,而古堡遺址中的衛域,便是仿照所羅門王所住的耶和華殿所建造的。

卡爾·莫克的這些胡言亂語竟使不少人上當受騙,他們不遠萬裏來到大津巴布韋,四處挖掘根本不存在的所羅門王的寶藏。可是,他們連寶藏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才發現自己聽信了謊言。

一些人以為,沒有寶藏,黃金總能找到一些吧。可是,他們折騰了很長時間,什麽金子也沒有找到,於是便深深痛恨謊言的無恥。

20世紀40年代,一些科學家陸續來到大津巴布韋,再度對它進行詳盡的考察。然而,在對考察結果的評價上,人們又產生了分歧。一些人認為大津巴布韋是來自地中海沿岸的腓尼基人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建成的,而非洲本地人在當時尚處於愚昧狀態,他們根本造不出如此漂亮的城堡。但另一些人則認為,大津巴布韋是非洲人在中世紀時依靠自己的力量建成的;還有一些人認為,這古城堡是非洲人在外來民族的指導下建成的;而一些阿拉伯考古學家則直截了當地說,大津巴布韋古堡是古代阿拉伯移民建造的,因為橢圓形城堡中那個錐形石塔,幾乎跟阿拉伯的清真寺廟一模一樣,這就是最好的明證。

以後,人們又對大津巴布韋的居民問題展開了討論。有人說,古堡是古代酋長居住的地方,因此最早的居民是古代酋長。也有人說,那兒是古人開采和冶煉黃金的地方。古代居民是那些淘金客。還有人說,大津巴布韋古堡是古代宗教朝聖地。真相到底如何,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暗花明又一村

1950年,幾位考古學家到大津巴布韋考察。他們挖開圍牆的地基,在那兒發現了兩片木頭,這木頭對解謎到底有何意義?它能不能幫助人們揭開大津巴布韋的秘密?人們將這兩片木頭拿去用同位素碳14測試手段進行分析。分析的結果表明,這種取自登布提樹的木片的年齡在1250~1450年之間。於是,這些科學家便認為,大津巴布韋古堡建造的年份大約在公元6世紀到8世紀,建造者是當時已具有相當發達建築技術的非洲人。但有人反駁道,木片的年齡並不能代表古城堡的年齡。誰能保證,這木片不是城堡造好後很久才釘下去的?還有,人們很難排除先砍木頭,然後再將砍下很久的木頭從別處移至城中的可能。數不盡的疑問弄得研究者心煩意亂。看來,要解開這些謎團,並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

石頭城之謎

南部非洲的津巴布韋共和國,1980年獨立,國名取自國內的石頭城遺址。津巴布韋的含義就是“石頭城”。

16世紀初,萄葡牙殖民者入侵南非時,已經風聞津巴布韋石頭城的故事。1868年,德國探險家卡爾·毛赫潛入石頭城勘察,被當地酋長捉住,一無所獲。1877年,他再次潛入,將石頭城的方位標注在地圖上,搜刮了一些文物,回國後向世界宣布這一“偉大發現”。消息傳出,西方殖民者蜂擁而至,將珍貴文物洗劫一空。

津巴布韋現存大小石頭城遺址200餘處。最大的一處叫“大津巴布韋”,現已辟為國家公園。

遺址在一片16.2平方千米的丘陵地上,三麵環山,北麵是湖泊,叢林野草掩映著大片石頭建築群。牆壁幾乎都用長30厘米、厚10厘米的花崗石板壘成,中間不用任何粘結物,但卻砌得非常嚴整牢固,渾然一體。

石頭城遺址可明顯分成三個部分。

在山穀開闊地上的大圍場,是一座橢圓形的城寨,依山傍崖而建,城牆圍起的城區麵積約4600平方米。城中最顯眼的建築是一座圓錐形實心塔,高15米,可能是當年王室用來祭祀的膜拜物。非洲黑人學者姆富卡博士認為,大圍場是國王的“三宮六院”,是後妃們的住所,而不是曆來所說的王城。真正的王宮是在山城的城堡內。

距大圍場二千米外石壁陡峭的小小石山上,屹立著一座堅固的石堡。堡前隻有兩條羊腸小道通到山腳,堡後陡崖絕壁,野獸也爬不上來。從城頂俯瞰大圍場,一目了然;展望外圍,視野開闊。堡牆隻開著可容一人側身出入的狹窄石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正因為如此,早期的考古報告都把它叫做“衛城”,認為它的作用是保衛大圍場的王城。城牆仍舊用片石壘砌,高約7.5米,底厚6米多,堅不可摧。考古資料顯示,城堡明顯分為兩大部分,東南是國王的住地和政治中心,西麵是宗教中心和國王的祭祀處。這同非洲政教分離的習俗是合拍的。

在大圍場和城堡之間,找不到什麽大建築物遺址。從出土文物可以判斷,這是一個“平民區”。奴隸、工匠、商人、王室服務人員,都住在這裏的簡陋房舍裏,供養著城堡、大圍場內的王室、貴族、武士。大石頭城最鼎盛時期,總人口可能達到10萬。

遺址外圍可以看到古代梯田。水渠、水井的痕跡,有相當大的鐵礦坑和遺存的煉鐵工具,遺址內還掘出不少金銀首飾,甚至有泥土做的鑄造錢幣的模型。在一個貨棧倉庫遺址,還發現了中國明代的瓷器、阿拉伯的玻璃和金器、印度佛教的念珠。這一切說明,大石頭城當時在農業、冶金、工藝和對外貿易方麵,都已達到很高的水平。

在高大的城牆頂上和城內建築物的石柱上往往裝飾著一隻矯健的“津巴布韋鳥”,它高約50厘米,用微紅的皂石精雕而成。它的學名叫“紅腳茶隼”,是南非和南亞之間的候鳥,年年準時來津巴布韋越冬,被津巴布韋人奉為神鳥,津巴布韋獨立之後定為國鳥,作為國旗、國徽和貨幣的圖案。

那麽,是誰建造了石頭城?西方學者不相信非洲黑人能創造出這樣燦爛的文明,長期抱著“外來人建造”的觀點。或認為是腓尼基人越過撒哈拉沙漠南下建立的,或認為是印度商人、古埃及人建立的。

可是,如果是外來人建造的,為何世界上任何史書都未提及?一些科學家利用科學方法檢測發掘出的文物後認定,石頭城是非洲人民自己的偉大創造。早在公元前200年左右,津巴布韋的土地上已有眾多的土著居民。公元5世紀,這個遺址有了第一個居民點,並逐漸擴大。11世紀,馬卡蘭加王國定都於此,開始營建石頭城。後來它被莫諾莫塔帕王國取代,都城繼續擴大,15世紀進入鼎盛期。莫諾莫塔帕,意為“礦藏之王”。當時莫諾莫塔帕王國大量開采鐵、銅、黃金,首都是冶煉業的中心。正因為具有雄厚的經濟實力,它才能建造規模這樣宏大的城市,並吸引阿拉伯人、印度人前來貿易。

那麽,石頭城是緣何毀滅的?較有說服力的一種解釋是:15世紀末,莫諾莫塔帕王國的礦藏枯竭了,牧場連年放牧,農田連年耕作,使土地肥力下降,生態惡化,工農業生產銳減,養活不了石頭城那麽多的居民。這時正趕上有一年大旱,野火燒毀了莊稼,生路斷絕,人們不得不舍棄石頭城向北遷移。被棄的石頭城是完整無損的,但是,它經不起幾百年的風雨剝蝕。而到了19世紀,西方強盜的劫掠挖掘,更使古城化為廢墟。

遠古岩畫中的畫外之謎

藝術是生活的反映,作為藝術的繪畫自然也是這樣。畫家總是根據他所熟悉的東西作畫,即使是想像力豐富的畫家,也隻能在他所熟悉的東西的基礎上加以誇張。但是,現在在世界各地發現的大量古代繪畫,卻完全違背了這個規律,人們百思而不得其解。

很多岩畫上都有身著類似宇航服裝的人物形象或近似於現代飛行器一類的圖案。在人類文明還處在萌芽階段,生產力落後,技術手段陳舊,絕對造不出密封式頭盔,絕不會超越時代去造這樣的探空設備,更何況這些宇宙人模樣又是出現在人跡罕至的山石上。今天人們對這些岩畫中所表達出來的真正含義仍似懂非懂,因此,這些難以致信的岩畫成了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個謎團。

1933年,駐紮在撒哈拉的法軍中尉布倫南帶領一支偵察隊進入了塔裏西山脈中的一個無名峽穀。在這荒無人煙的峽穀石壁上發現了大量壁畫。1956年,他們對壁畫進行了專門的考察,發現畫中記述的是10000年前的景象。其中有不少的畫畫的是“圓頭”人像,畫上的人有一個巨大的圓頭,厚重笨拙的服飾,有兩隻眼睛,卻沒有嘴巴和鼻子。過去,一直不明白這些畫的意思,直到人類發明了宇宙飛船以後才發現,這些圓頭人像與現在戴著宇宙帽盔和穿著宇宙服的宇航員有著驚人的相似。

在墨西哥的帕倫克,傳說是當年瑪雅人的居住地,這裏有不少的墳墓墓碑上都刻有雕刻畫。其中有一幅刻在瑪雅僧侶石棺上的浮雕畫非常出奇。畫上描述的是一個男人的形象,他彎身向前,雙手握在一些把手或旋鈕上。他似乎是坐在一個正在飛行的飛船座艙裏,排氣部火花直冒。人們幾乎用以覺察到那人麵前的一塊控製板,也可以看到一個火箭式導彈的頭部。邊上雕刻著太陽、月亮和燦爛的群星。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雙手放在飛行器的凸出部分——大概是操縱杆或把手。但是古代的墨西哥根本沒有任何種類的飛行器,更談不上宇宙飛船了。這就是這幅畫的奧秘所在。

除此之外,世界各地還發現了不少似乎是描繪宇宙人或宇宙飛船的繪畫。比如多根人至今還保存著一張圖畫,內容是描繪他們信仰的神駕駛一艘拖著一條火焰的飛船自天而降的場麵。美國的安德魯·托馬斯還在我國西藏地區發現不少令人費解的中國古代畫。他說:“令人震驚的是一幅畫上繪著雪茄煙狀的飛艇,飛艇水平地懸空係在一座圓錐形塔上。它為何采取那種姿勢平衡,以及怎樣保持平衡的問題,更令我大惑不解。那錐形物顯然還被利用來爬上和進入飛船。無法了解飛船推進器的情況,但飛船的大小估計和今天可容50多位乘客的噴氣式客機差不多。”

還有日本的陶古,即一種陶製的蒙頭小人雕像。經過美國宇航局科研人員鑒定,認為這些陶古是一些穿著宇航服的宇航員。這些宇航服不但有呼吸過濾器、密封的衣帽、連接的扣環、帶縫的眼鏡,而且還有由於充氣而膨脹起來的褲子。

假若日本古代陶古真的是宇航員,那麽別的繪畫會不會也是畫的天外來客呢?

在澳大利亞發現的一些岩畫中,有的石頭上就刻著“光的兒子”。這些“光的兒子”們,頭戴著像是密封的宇航帽,帽子上還有像天線一樣的東西,身上穿著臃腫的宇航服。

在中亞細亞的一幅岩石壁畫上,還畫了一個火箭的形象,畫麵上有緊繃的雙臂和怪物的軀幹的圖案,象征著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支撐著火箭。火箭外側還有一個人,鼻子上掛著一種東西,好像是呼吸用的過濾器或防毒麵具。

在內蒙古陰山山脈的岩畫中,有許多麵容奇怪的,類似人頭的畫麵,有些人頭畫麵的頭上還戴著像宇航服似的頭盔。在這些畫麵的周圍,還刻有許多天體的形象。有人分析這可能就是原始人所崇拜的“神靈聖像”,這些畫麵是否在告訴人們,這些形象是來自其他星球的?

在我國四川珙縣發現的“珙(棘)人懸棺”旁的岩畫上,也有一幅像是穿了笨重宇航服的宇航員的岩畫,在兩肩上還豎著像天線一類的東西。

賀蘭山岩畫是我國岩畫中的一枝奇葩,在我國眾多的岩畫之林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賀蘭山岩畫位於寧夏回族自治區賀蘭山東麓的賀蘭縣金山鄉,海拔1448米。岩畫分布在麵積約0.21平方公裏的山宕溝畔上,有300餘幅。賀蘭山岩石主要成分為灰綠色細粒長石石英砂岩,次要成分為暗色礦物,有雲母、綠泥石。岩石硬度約7度,適宜鑿刻,且可以長久保存,為製作岩畫的有利因素和條件。

賀蘭山岩畫有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有近3/5的岩畫是人麵像,因此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裏是形形色色人麵像繪畫館。岩畫中的人物麵部奇異,許多人麵像畫麵簡單,多數人麵像有眉毛鼻子和嘴,而偏偏缺少一對眼睛,這可能與作畫民族的習俗和信仰有關。在這些變化多端、詭異神秘的岩畫中還發現了一幅裝飾奇特的宇宙人形象。這個宇宙人形象岩畫在賀蘭山北側第6號地點,離地1.9米,麵迎西南方向,高20厘米,寬16厘米,磨刻法製作。這是一幅惟妙惟肖形態逼真的身著宇航服的天外來客。這位客人的裝飾與我們今天地球上身著宇航服的宇航員相比,幾乎是如出一轍。他頭戴一頂大且圓的密封式頭盔,頭盔中間有一個觀察孔,頭盔連著緊身的連衣褲,雙臂自然下垂,雙腿直立。依稀可以看到右手提著件東西,給人一種飄然而至之感。

此外,在賀蘭山還可以看到一些與此有關的岩畫,如在山口北側第1號地點上部有一似乎頭頂圓形無線的人畫像,高41厘米,寬195厘米,其下部有一個似乎頭頂枝狀天線的人麵像,高47厘米,寬19厘米。

60年代初期,我國考古工作者在新疆的一座古老的山洞裏發現了一批古代岩畫,其中繪製的月亮的形象無疑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月圖。由於其岩石的位置在新生代第四紀衝積層之下,因而可以斷定是幾萬年以前,正處於舊石器時代的作品。在這些岩畫中,有一組月相“連環畫”最為引人注目:一彎蛾眉新月、上弦月、滿月、下弦月、殘月。使人們驚異的是,“連環畫”裏的滿月並不僅僅畫了一個圓圈來代表月麵,而是在圓麵的南端靠月南極處的左下方畫有7條以輻射狀散開的細紋線。這就是說,這幅月圖的作者極其鮮明、難確地表現了月球上大環形山中心輻射出的巨大輻射紋。這一成果在望遠鏡問世之後當然絲毫不足為奇,但是幾萬年前人類尚處於原始的社會,在“構木為巢”、“鑽木取火”,“結繩記事”的時代,能畫出一組月相的“連環畫”就令人瞠目結舌了。況且,考古科學的發現又是毋庸置疑的。因而,這也是發人深思的一件事。

類似這樣的岩畫,在世界各地還有許許多多。這種現象恐怕僅用幻想和偶合是解釋不通的。如果這都是原始人親眼見到的外星人宇航員,把他們的形象刻在了岩石上的話,那麽,這說明外星人的遺跡已經遍及了整個地球。可是這些外星人是什麽時候到地球的?他們是怎麽來的?為什麽又走了呢?為什麽後來沒有再發現他們來過呢?這些都是值得人們深思和研究的問題。

線條的爭論

曆史上人類的許多特異的成就到底有什麽用處,至今仍是學者們爭論和研究的話題。

1926年,秘魯考古學家泰羅率領一個研究小組來到南部那斯克鎮附近的一片幹旱高原上進行考察,這個地區曾是那斯克印第安人的故鄉。一天下午,秘魯籍組員瑟斯丕和美籍組員克羅伯攀上一座山頭,他們居高臨下,忽然看見荒原上有許多縱橫交錯的模糊線條,是在平地上看不出來的。經過考察,發現這些線條是清除了地上的石塊後露出了黃土而形成的。

最初人們認為這些線條是古時候那斯克人的道路。20年代末30年代初,考古學家通過飛機飛行考察,發現荒原上除了線條外,還有許多巨大長方形和幾何圖形,許多種動物的優美線條畫,包括猴子、蜘蛛、蜂鳥、鯨,還有手掌和螺旋形圖案,每個長約1.2米至183米不等。這樣的線條顯然不是道路。

雖然有的線條長達數公裏,但不論它們是越過任何地形,延伸到山頂,其直線偏差每公裏不過一、二米。這些線條絕不是藝術品,因為當時那斯克人不可能在高空俯瞰欣賞;這些線條也不是什麽工程傑作,因為1000名印第安人在三周內便可將所有的石頭搬走;至於何以能筆直,那就更簡單了。

學者們最感興趣的不是線條的產生,而是它的用途。1941年,美國考古學家科索克通過許多線條和圖案的研究,認為是用作觀察天象,這種說法引起了德國數學家賴歇的興趣,從1946年開始,她用畢生精力,力圖揭開這些線條的奧秘。她和科索克都認為這些線條指向主要星座或太陽,以計算日期。她認為那些圖案代表的是星座,整個複雜的記號網可能是一個巨型日曆。

1968年,美國天文學家霍金斯在英國南部著名的新石器時代遺跡“巨形方石柱”發現類似的天文定線後,便將注意力轉向那斯克線條。他借助計算機查測每條直線在過去7000年內是否曾對準過太陽、月亮或一個主要星座。結果有個名為“大長方形”的圖形在公元610年前後各30年內曾對準昂星團。這個日期與現場發現的一根木柱的年代不謀而合。盡管如此,還是不能解開那些線條的奧秘,因此,那些好像有特殊意義的定線隻能是巧合了。

1977年,英國的電影製片家莫理森也加入到研究的行列裏。他認為要找到最終答案,必須弄清楚那斯克人的風俗和宗教。雖然那斯克人早已消失,但在安第斯山脈的其它地區也有類似的線條,因而他希望居住在那裏的印第安人能夠說明造這些線條的意圖。

莫理森的好奇心是受到1926年發現這些線條的瑟斯丕的啟發。瑟斯丕早在1939年便認為這些線條是用作宗教的道路,隻是沒有找到證據。莫理森在一本西班牙編年史裏發現了一點線索,書中記錄了印卡帝國首都庫斯科的印第安人如何從太陽神殿出發,踏上伸向四麵八方的各條直線,到沿途安設的神龕去參拜。既然那斯克荒原上的線條穿行於一堆堆石頭之間,那些石堆不就是筆直的神聖路徑連接的神龕嗎!

於是,莫理森前往庫斯科勘查這些神聖的路徑,但痕跡早已湮沒。1977年6月,莫理森終於在玻利維亞的一個艾馬拉人居住的地區,找到了一批不是移去石頭,而是割除麓木形成的線條,它們和那斯克荒原上的線條一樣筆直,一樣不顧任何地勢阻擋的向前伸展。同時,正是這些線條將石頭堆築成的神龕連接了起來,而且許多神龕還築在山頂。

莫理森發現,好幾條連接神龕的路線匯合於一座廟宇。印第安人沿著這些路線前往廟宇,途中不時停下向路邊的神龕參拜。在他們看來,偏離這些路線就會走入妖魔鬼怪的領域。艾馬拉人認為,神龕的位置越高,神靈的威力就越大。由此可知,這裏的路徑也和那斯克的一樣,不避險阻地直達山頂。

是天文定線還是朝聖之路,那斯克線條之謎迄今尚未完全揭示。目前,那斯克線條正受到保護,以便今後研究,因為每塊沒有翻起的石頭後麵都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線索和揭示奧秘的鑰匙。

挑戰人類史的雕刻

由於人類是遠古時代進化發展而產生的生物(大約已有200萬年左右的曆史),因此,與先於人類數千萬年或數百萬年以前的獸類共同生活,在科學史上被認為是不可能的。奇怪的是,有關這些獸類的雕刻卻常常出現在人類考古發掘中。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按照美國作家和考古學家A·墨亞特·沃萊爾的說法,刻在巴拿馬的密碼般陶器上的飛行蜥蜴看上去極象飛龍目動物,它生活於人類產生之前數百萬年。那麽人類是怎麽知道這些動物的形狀的呢?

1924年,多因尼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北部的哈維大峽穀的考古發掘中,發現了一個看上去與滅絕了數百萬年的提蘭諾薩魯斯驚人相似的用後腿站立的動物的岩雕。在俄勒崗的大沙河一帶,人們發現了另一個岩石雕刻畫,那是史前雕塑家們留下的斯蒂格薩魯斯的圖像,斯蒂格薩魯斯是一種生活在人類出現於這個星球之前的動物。

這些畫是用堅硬的紅沙石雕成的,它向我們訴說著古老的歲月和悠悠的往事。那些雕刻藝術家一定是與史前動物同時代的,否則,原始人怎麽能畫出他們從未見過的野獸呢?他們畫得如此高超連我們現代人也望塵莫及。這些“不可能”的事實向人類學提出了嚴肅挑戰。

大約在1920年,朱利奧

·特洛教授在秘魯皮斯科附近的納斯卡地區發現了一個花瓶,他被瓶上美麗的駱駝畫所吸引,因為那隻駱駝有5個腳趾,而現代的美洲駝隻有2個腳趾。但是在很早的進化時期,大約1萬年以前,美洲駝確實有5個腳趾。這並不僅僅是一個猜測,因為在同一地區,還發掘出了有5個腳趾的史前美洲駝化石。

丹尼爾·魯佐博士1952年在馬克胡亞西一帶發現一個巨幅的遠古石頭雕刻。馬克胡亞西距利馬80公裏,它是秘魯的一個海拔4000米的高原,那裏氣候寒冷而且惡劣,在花崗岩石之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生長。

站在由岩石構成的圓形劇場中,魯佐發現他自己正麵對著雕刻在石頭上的巨大的人像和動物畫像。高加索人、黑人、基姆族人正怪怪地看著他,獅子、牛、大象、駱駝這些據認為從沒有在美洲生活過的獸類正環繞著他。魯佐認出了埃菲切利迪亞,已經滅絕了的斑鳩的鼻祖,人們隻是通過化石遺跡才了解它們的。馬的雕刻給人們提出了一個十分迫切的問題——難道這個雕刻者與美洲馬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嗎?否則,他怎麽能逼真地畫出美洲馬呢?由於美洲馬早已在大約9000年前絕跡,這樣也就為這些雕刻作品的出現提供了比較確定的年代。美洲馬重新出現在新大陸是在16世紀,是由西班牙征服者從西班牙本土帶來的。

通過對雕刻頭像的白色閃長岩類的斑岩進行分析,地質學家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些石頭能象現在這樣呈現出灰色至少需要1萬年的時間。毫無疑問,岩畫至少應在1萬年以上。

令人感到神秘的是這些巨大的古跡的雕刻者精通光學和透視學原理。一些塑像能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則在其他時間看到,它們隨著陰影的移動而消失。在美洲,考古發現了一種從未在美洲生活過但又被雕刻下來的動物,這種動物在其他地方也早已滅絕了1萬年,這與近萬年前就雕刻下來的黑人和白人一樣向正統的科學提出了挑戰。丹尼爾·魯佐博士曾在索爾伯恩尼大學和其他科研機構作過講演。盡管政界官員看到了這些雕刻的照片,但由於難以一時證實這些令人驚奇的發現,他們仍舊向魯佐的在美洲除紅印第安人外還存在過其他人種的理論提出了質疑。人們或許要問:這些岩石雕刻者曾是什麽人呢?但是不管怎樣,他們曾與已滅絕了的動物同生於一個時代是毫無疑問的。

亞伯拉罕岩石之謎

長期以來,中東地區烽火不斷,衝突頻頻,有人這樣指出,“他們實質上是在為伊斯蘭首都耶路撤冷城內的亞伯拉罕岩石而抗爭”。

亞伯拉罕岩石是一塊長80米,寬12米、厚2米的花崗岩石,安放在信奉基督教的猶太人和信奉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奉為聖地的寺院內。

據傳,很久以前,有個被猶太教徒和基督教徒尊為“信仰之父”的人,名叫亞伯拉罕,他遵照神的旨意,在這塊岩石上用火灼烤自己的獨生兒子依撒。神對亞伯拉罕的堅定信仰極為讚賞,把他的兒子從火中救了出來,並傳下旨意:“今後,亞伯拉罕的子孫將在這塊土地上世代繁衍。”於是,那塊岩石遂被稱為亞伯拉罕岩石。

以後,亞伯拉罕子孫中,產生了名聞遐邇的猶太國王達庇代·所羅門。國家空前強盛。3000多年前,所羅門以神聖的亞伯拉罕岩石為中心建造了宏偉的神殿,對猶太人來說,至關重要的“契約箱”就安放在神殿內。

距今2400年前,巴比羅尼亞耐希卡耐紮爾的軍隊推翻猶太統治時,所羅門的神殿被毀。混亂之中,“契約箱”和無數所羅門的財寶下落不明。以後,耶路撤冷幾度淪為戰場,遭到戰火的**滌。最後,占領城市的伊斯蘭教徒也以亞伯拉罕岩石為中心建造了伊斯蘭教的寺院。

很多年過去了,到了20世紀,有幾個學者指出:亞伯拉罕岩石下麵有個洞穴,下落不明的“契約箱”和無數財寶可能就藏在那裏。有個美國青年名叫哈裏巴頓,聽到消息後,立即同另一個夥伴一起尋找所羅門的寶藏。兩人經過長期調查,發現有一條秘密坑道從舊耶路撒冷城內通過地下隧道可以到達山穀。他們瞞過眾人耳目,渡過位於凱德隆山穀底部的山泉,到達前方的洞穴。兩人打著電筒,在通向深處的坑道裏向前摸索,但是在150米左右的地方,道路阻塞了。從那兒往上有階梯,都被砂石所堵,寸步難行。哈裏巴頓隻得從原路返回。當他們打算第二次探險時,由於乘坐的帆船沉沒,不幸身亡。這次計劃終於未能如願以償。他們第一次探險的路徑,人們至今不得而知。契約箱和所羅門的無數財寶是否真地藏在亞伯拉罕岩石下麵,還有待於後人前去尋覓。

“大房子”之謎

“大房子”是北美印地安人阿那薩基部族的居住地。這個神秘的部族在公元13世紀莫名其妙地從地球上消失了。但他們遺留下的文化和石建築卻是如此先進。

阿那薩基文化的遺跡,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猶他州、亞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均有發現,但最重要的地方恐怕是新墨西哥州西北方一個長15英裏、寬1英裏的查科峽穀。居住在這個峽穀裏的人們突然在公元1050年左右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創造力,創造了特殊的建築物——“大房子”。這次被考古學家稱作“查科現象”的大躍進,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造就了12座玲挑剔透的小鎮,逐漸成為了阿那薩基的宗教、政治和商業中心。如果將外圍的零散聚居地也算在內,整個峽穀的人口估計在5000人以上。對於那個時代的一個部族來說,這樣的人口數字是極其龐大的。而他們居住的被稱作“大房子”的多層式建築非常宏偉,隻有數百年後大都市裏出現的高樓大廈才能與之相比。

在當時土地廣闊,可任意取舍的情況下,為何一定要把居住點集中在一塊彈丸之地呢?這是個謎。

每一座“大房子”都由幾十萬塊扁石和2萬多條鬆木或雲杉木檀條構成。這些材料全是從35英裏之外運來的。建築上表現出的磚石工藝也獨具匠心,每塊石料都鑿打得有棱有角,石塊間用一層薄薄的細泥加固,上麵又有微小的石片鑲蓋。具有美學意義的是,所有建築都與自然景色融為一體。

“大房子”中最壯觀的是一種D形的5層建築,內含約800個房間,占地3英畝。

“大房子”中還有圓形房間,它在阿那薩基人生活中占有突出的地位。有人認為它是舉行祭祀的地方,也有人認為它是那些在家庭中隻起妻子室內的投宿人和供養人作用的男人們聚會消遣的場所。每一間都有一個用木料拚成的蜂窩形頂蓋,頂蓋的最上端塞滿土塊和碎石,惟一的入口是室頂上的豁口;室內地上有一個神洞,專供“冥界的精靈”出入。新鮮空氣沿著一條石管導入室內。最大的一間屋子直徑達63英尺,深度達15英尺。室內的音響效果極佳,從一端耳語,聲音可傳到另一端;打一個噴嚏會引起閃雷般的轟響。

每個家庭都擁有大房子中的一套房間,起居室用相當白的灰泥抹遍,並在上麵畫上各式各樣的壁畫。窗和門開得很小,以便冬天時降低熱量的散發速度。室內生火取暖,但是沒有煙囪,使得每間房子的屋頂上都有一層厚厚的煙黑。

阿那薩基人為何要選定這樣一個荒涼、貧瘠而又頻有旱情的峽穀作為生存之地呢?這又是一個謎。

從“大房子”裏挖掘出來的陶器,其中有不少製成獸狀,繪有對比鮮明的黑白幾何圖案。阿那薩基人能把綠鬆石和貝殼改製成精美的飾物,還能把野生的草芥編成漂亮的籃子;他們不僅用鼓、拍板、木哨和烏骨做的笛子奏樂,還在峭壁上繪製圖畫。

查科的阿那薩基人以自己的居住點為中心,向四周開拓條條放射狀的大路,以保持其貿易中心的地位。

“大房子”還將一個未解之謎留給了後人:阿那薩基人將“大房子”外層房屋中所有朝向外界的窗子和門統統用牆堵起來,把集體住所的主要入口也用石塊堵上,隻留下一個梯子口便於他們出入。這種做法似乎是為了防範入侵者,但在廢墟中根本沒發現殘缺不全的屍骨或任何戰爭的遺跡。公元12世紀中葉,正值鼎盛時期的查科文化卻突然神秘地衰敗了,峽穀裏的居民放棄了他們美麗的“大房子”遷往他鄉。是什麽原因使阿那薩基人離開他們居住了幾百年的盆地,離開他們心愛的“大房子”的呢?

錢幣圖案之謎

在日本有明海海灘上,人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錢形圖案。從它酷似中國古代錢幣的造形及圖案中清晰可認的字體來看,實令人費解其意,凡目睹此圖案的人無不稱奇。

這個具有立體感的錢幣圖案,是掘沙築成的。在海灘上行走,親臨它時人們根本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圖案,而會誤認為這不過是一道道沙溝。但當你登上岸邊的一座山後向下俯視,就會驚奇地發現這沙溝所展示的竟是一個巨大的“錢形”圖案。在這裏你可以看到這個圓形圖案的構圖與中國古代的銅錢極其相似。在這個圓圓的沙圈中心有個四方形的孔,在這方孔的四邊有“永寬通寶”四個大字。這個錢形圖案究竟能有多大呢?人們進行了實地測量,這一測量人們又發現了新的問題,原來人們所見的這個圖案並非是絕對的圓形,而是一個周長為354米,東西長122米,南北寬90米的橢圓形,難怪站在它東岸山頂上的人,所看到的圖形是那麽圓。

那麽這個巨大的錢形圖案是如何形成的呢?據傳說:1633年,即寬永10年時,當地居民為了迎接龍丸藩主前來巡視,一夜之間,掘沙修造起來的,一直保存至今。另一個傳說是當年在彩彈山頂有一座神殿,叫“八幡神宮”,公元70年,即大寶3年,一天夜間,八幡大神乘座一隻發光的船,從宇佐神宮飛臨此地。從此,便有了這巨型圖案。於是,人們就修了這座神宮祭祀八幡大神。

這神秘的圖案及神話傳說,使人聯想到在秘魯納斯卡平原的那些巨形圖案。那巨型圖案也隻能從高處才能看見,人們認為那是宇宙人的傑作,地麵人是造不出來的。那麽這個錢形圖案是否也是宇宙人的紀念物呢?傳說中從宇佐來的大神,是否就是從宇宙中來的外星人?它所乘坐的發光船,是否就是人們所發現的飛碟?如果是,那麽宇宙人為什麽會來到地球造出此錢形圖案呢?它的喻意是什麽?對這一連串的設想人們很難找到證據來說明。這樣人們又把眼光從宇宙收回到地球,到遠古的人類祖先那裏去尋找答案。他們認為這個巨大的錢形圖案純粹是地球人的傑作,是集體智慧的結晶。他們推測到:在創造這一奇跡時,指揮者站在海岸邊的琴彈山上,通過旗語來指揮海灘上眾多的人,這樣人們在統一指揮下就完成了這項巨大的工程。隻有這樣他們所創造出的錢形圖案雖然實際上是橢圓形,但人們站在山上所看到的卻呈圓形,與錢更加相似。

對於這一解釋人們認為比較合理,但人們還不明白,這個錢形圖案究竟是些什麽人、出於什麽動機和目的、在什麽時間創造出來的?它為什麽能夠在大海的波濤下長存而沒有消失?這還有待學者們進一步的探究才能作出科學的結論。

石頭標記是誰留的

在秘魯利馬南部的畢斯柯灣,有一個人工建造的高820英尺的紅色岩壁,岩壁上雕刻著一個巨大的三叉戟或三足燭台形狀的圖案。三叉戟的每一股約有13英尺寬,而且是用含有像花崗岩一樣硬的雪白磷光性石塊雕成的,因此,如果不是現在被沙土所覆蓋,它將發出耀眼的光芒。是什麽熱情驅使古代人建造這麽巨大的石頭標記呢?

一些考古學家認為,畢斯柯灣岩壁上的三叉戟是指示船隻航行的陸標。但大多數考古學家不同意這種說法。他們指出,繪製在這個海灣中的這幅三叉戟圖案,不能使所有角度上航行的船隻都能看到它;況且,在遙遠的古代,是否有遠洋航行這回事都值得懷疑。如果有些航行必須要用航標來指示的話,古印加人為什麽不利用兩座島嶼?這兩座島嶼就在三叉戟的中股延伸線的同一海麵上;他們提供了有利的自然條件,不管船隻從哪一個方向駛向海灣,從很遠的地方就可看到這些島嶼。但如果用三叉戟當航標,從北方或南方來的海員卻不能看到它。而最主要的一點,繪製三叉戟的人,是使它的方向朝天的。另外一點也值得注意,在三叉戟座落的地方,除了一片沙灘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可吸引海員。而且,就是在史前時代,那裏的水中也是礁石磷峋,根本就不適於船隻停泊。因此,考古學家們認為,這座在古時候光芒耀眼的三叉朝圖案,一定是作為某些會“飛”的人的航空標誌而設置的。

考古學家的推測,如果三叉戟確是航空標誌,那它不應是孤立存在的,在它的周圍一定還有另外一些東西。果然,20世紀30年代,在距三叉戟圖案100英裏外的納斯卡荒原上,考古學家又發現了許多神秘的圖案。這些圖案遍布從巴爾帕的北邊至納斯卡南邊的37英裏狹長地帶。它們是一些幾何圖案、動物雕繪,以及排列整齊的石塊;很像一座飛機場的平麵圖。

如果乘飛機在這個荒原的上空飛行,人們可以發現許多閃閃發光的巨大線條。它們伸展幾英裏,有時平行,有時交錯,有時構成巨大的不等邊四邊形。此外,還能看到一些巨形動物的輪廓。它們都是用明亮的石塊鑲嵌出來的。其中有極長的鱷魚,卷尾的猴子……還有一些地球上從未見過的異禽怪獸。

是誰製作了這些圖案?為什麽把它們繪得如此巨大?而且隻能從一個很高的角度——例如在飛機上——才能獲得塑圖案的全貌呢?這些問題引起了文學家們的興趣。

據當地的傳說,在過去的某一個時期,一群不知來曆的智慧生命,登陸在今天納斯卡城近郊的一塊無人居住的荒原上,並為他們的宇宙飛船在那裏開辟了一座臨時機場,設置了一些著陸標記。這之後,不斷地有他們的飛船在這裏著陸和起飛。這群宇宙來客在完成了他們的使命後,又離開地球回到自己的行星上去了。當時的印加部落,曾親眼目睹了這些宇宙人的工作,並且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考古學家們對這個神話般的傳說深信不疑,他們並且推測:如果納斯卡荒原是登陸點,畢斯柯灣上的三叉戟是登陸指標,那麽,在納斯卡的南邊也應有一些指標才對。

果然,在距納斯卡250英裏的玻利維亞英倫道鎮的岩石上,人們發現了許多巨大的指標。在智利的安陶法格斯塔省的山區及沙漠中,也陸續找到了這樣的東西。在許多地方,有直角形、箭矢狀和扶梯狀的圖形,到處都可看到。甚至可以看到整個山坡上繪著很少雕飾的長方形圖案,在同一平麵上的整個區域內,峭壁上陳列著光芒四射的圓周和棋舟形狀的橢圓形圖案。而在人跡罕見的泰拉帕卡爾沙漠的山坡上,有一幅很大的機器人圖案。這幅機器人圖案約有330英尺高。它的形狀是長方形的,很像棋盤,兩腿直條條,纖細的脖子上是一個長方形的頭顱,上麵有12根一樣長的天線般的東西豎立著。從臂部到大腿間,有像超音速戰鬥機那種粗短翅膀般三角鰭連接在身體的兩邊。這幅圖案距納斯卡荒原大約500英裏。

至此,考古學家們推測,這些圖案與宇宙來客有關,是一些很值得研究的古代遺址。不過,這些石頭標記到底是誰留下的?考古學家仍要接受很大的挑戰。

曹操七十二個墳墓之謎

曹操是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和詩人。曹操生性多疑,為了防止人們盜他的墳墓,死後竟埋了72個墳包。時至今日,也沒有人能弄清楚曹操的屍體究竟埋在什麽地方。

曹操於東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正月病死在洛陽。二月,其子曹丕命人將曹操的靈樞運回封地——現今河北臨漳縣——埋葬。據說曹操臨死前,囑咐曹丕說,為了防止盜墓,要多做一些棺材,出殯的時間要在夜晚,並且把所有城門都打開,分72處埋葬。埋曹操的墳墓,後來被人們稱為“疑塚”。“疑塚”從臨漳縣三台村以西4千米的講武城開始,一直延伸到磁縣,一座座墳墓像小山一樣排成一線。曆史上有許多人對“疑塚”進行過考察,但均一無所獲。

曹操的屍體到底埋在了什麽地方?一些史料上說埋在了西門豹祠以西的地方,其他即現在的臨漳縣三台村以西直到磁縣境內的漳河沿岸。可是在臨漳縣一帶,有許多處西門豹祠,究竟在哪一座西門豹祠的西麵,誰也搞不明白。另外,這一帶曾是北朝皇家墓葬區,王公大臣的墳墓很多。元朝以後,這裏的陵墓有許多被人盜過,但那大都是東魏、北齊的墓葬。有人認為,在這72個墳墓裏,肯定有一個是真的。但也有人認為個個都是假的。持這兩種觀點的人,在曆史上都不乏其人。

在臨漳一帶,曾有過這樣的傳說。大約在清順治年間,有一年漳河水幹涸,一個打魚的人看見河底有塊大石板,找來幾個人把石板揭開後,看見下麵有個石室,很深很大。室裏的一邊臥著許多美女,周圍還放著許多石橙和石椅子,中間石**躺著一個人,身穿蟒袍,頭戴王冠。在石床旁邊還立著一塊石碑,有人認出了碑上的字,說這是曹操的墳墓。這些人便把屍體毀了,把石碑砸了,然後離開。這一傳說雖不可信,但曹操葬在河底倒是有可能的,因為在曹丕的一篇文章裏,曾提到過在河上祭先王的事。

另有記載說,1922年的一天,磁縣農民崔老榮在鎮西的亂墳裏挖墓穴,挖出了一個黑洞。他和一些人沿洞往裏走,進入到一個石室,石室門是打開著的,裏麵又深又廣。可是走進石室門裏的人都死了。人們就趕緊報告縣長。縣長讓往裏投硫磺,過了一段時間後人才進去。進去後人們發現石室的中間放著一口石棺,石棺上有文字,從文字中得知這就是曹操的墓。這一說法也沒有得到多少人的認同。

關於曹操墓的具體方位,在河北臨漳的地方誌裏也有不少這方麵的記載。有的書上說,在縣城西南15千米的地方,有3座大體上呈三角形排列的墓,前麵一座就是曹操的,距離他生前傍河所建的銅雀、金鳳、冰井三台不遠。這是曆史上的記載。當地的考古部門在鄴城村西南約1千米的地方,發現了一座北高南低的墓葬,其封上僅有1米多厚。又於此墓的後方,相繼發現3座大、中型屬於東漢晚期的墓葬。從出土物品看,是高級官員的墓葬,但無法證明就是曹操的墓。

曹操的墓到底在何處,恐怕隻有曹丕等少數幾個人知道,從現有的文獻中,幾乎發現不了什麽線索。但不管怎麽說,曹操肯定是葬在漳河流域,因為當時的交通並不發達,不會葬得太遠。不過曹操既然設疑塚迷惑後人,那麽埋葬的時候,在選擇方位。工程設計、施工建造方麵,也絕對非同一般,不會讓人輕易發現。還有一點,漳河水曾多次改道,曹操建的銅雀台、金鳳台等均被大水衝走,而真正的曹操墓也許也早就被河水衝毀了。當然,這還隻是推測。怎樣破譯“石鼓”的秘密

“石鼓”是一些鼓形的花崗石,它是我國古代的文化遺寶,現被收藏在故宮博物館和孔廟。

直到今天,人們還沒有探究出這些石鼓到底是什麽東西,它們最初作用是什麽,它們到底產生於什麽時代。成了中國曆史文化研究上的千古之謎。

這些石鼓是唐朝初期在今天的陝西省境內風翔地區發現的。它們造型獨特,而且上麵還都刻有古老的刻石文字。

這些石鼓共有10麵,每一麵上都有刻石文字。雖然這些文字很難辨認,但可以肯定,每麵鼓上的文字內容各不相同。清代以前,隻有文人、學者才看重它們。這些鼓狀花崗石經受住了磨難,一直保留到今天。

石鼓最初被發現時,文字就已經有缺損了。宋代的歐陽修隻見到了485個字,在他稍後的趙堯卿則隻能看到417個字。而元代的記錄中,隻有356個字,到了乾隆年間,就隻看到310個字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字剝落得十分厲害。所以,早期的拓本對研究石鼓有著重大的意義。今天,人們對這些文字的屬性已經有了比較一致的看法。大家都認為這些文字是秦始皇統一文字之前的一種大篆,考古學上稱之為“史籀文”。它們是我國現存的最古老的刻石文字之一,其書法水平和篆刻藝術都稱得上是一絕。對這些石鼓文的內容,大多數學者認為,每麵石鼓上的文字實際上是一首四言詩。而這10麵石鼓上的10首詩是一組詩,它們彼此相關。可這些詩到底描寫的是什麽呢?研究石鼓文的專家們繼續深入探究,但是,大家各自考證的結論,往往因為沒有史料記載和其他可信的證據為依據,大多難以使人信服。

現在學者們比較一致的看法認為這些石鼓是前秦時作的,但是,它們究竟屬於哪代君王執政時的作品,這又無法確定。

而能破譯石鼓文的人也不是沒有。有人甚至已經破譯了全文,但這畢竟是一家之說,不被大多數學者承認。

現在對揭開石鼓之謎,雖然都有了比較一致的看法,但又都缺少說服力,因此要揭開這一千古之謎還需更多的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