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虹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漸漸地模糊起來,腦海中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寒秋季節早上的晨霧一般,不見任何人影。

突然她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爬到了自己如水般嫩滑的肌膚之上,刹那間就好像受到了電擊一般,猛然清醒了過來。

眼前的一幕不禁嚇得她花容失色,隻見李世奇滿臉猥瑣的笑意,雙手竟然在自己身上上下遊走,還一副很是銷魂的樣子。

見此情景,燕虹下意識的伸出一腳,直接便將李世奇給踢落到馬車之外,在山地上打了幾個滾,狼狽至極。

李世奇此時也不再裝什麽君子風度了,甚是得意的笑道:“燕虹,今天你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小爺我的手掌心了,我勸你還是乖乖地順從於我,免得受皮外之苦。”

燕虹此時一心隻想著趕緊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她的腳剛剛離地,便隻感覺雙腿發軟,渾身都使不上力來,就像是一團軟綿綿的白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李世奇滿臉**笑的走了過來,那笑容就好比東街上的張屠夫看到三百多公斤的母豬如花一樣興奮,還依稀可見他嘴角之上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都快順著嘴巴滴拉在腳跟上了。

燕虹很是艱難的揮著劍,滿臉盡是驚慌之色,聲音極為顫抖的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李世奇露出一副凶狠的模樣,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冷聲喝道:“燕虹,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不從也得從,小爺我要定你了。”

說完,李世奇又揮了揮手,對著旁邊的幾個打手冷聲喝令道:“你們幾個到周圍去給我守著,若是有人來此地,一律殺無赦。”幾個打手應了一聲,便各持刀劍四散而去。

見四下已無人,李世奇滿臉盡是**笑之意,雙手不停的摩擦,都快擦出火來。

燕虹見他已經朝自己走來了,心中嚇得已是六神無主,急欲揮劍妄圖將其喝退,可是由於過度恐慌,猛一用力,手中之劍竟然直接脫手而出,掉落在地上。

見此情景,燕虹急欲俯身去拾起自己的劍,可是當她的手剛剛碰到劍柄,卻怎麽也拿不動,隻見李世奇重重疊疊的身影在自己眼前亂晃。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已被李世奇如同餓狼一般猛然撲倒在地。

燕虹嚇得渾身都在發顫,聲音顫抖的說道:“李世奇,你膽敢褻瀆於我,就不怕我爹爹和師父不放過你嘛?”

李世奇猙獰的笑了起來,哈哈大笑道:“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他們就算知道,又能奈我何,到時你就是我的人了。再說了,就算是死,能夠品嚐到如此極品的美色,也不枉此生了。”

說這些話時,李世奇已經騎到了燕虹的身體之上,兩隻手在她的如水一般細膩的小腹之上上下遊走,嘴裏還流著嘩啦啦的口水,**笑道:“你這肌膚還真的就如同水做的一般,嫩滑香甜,真想使勁咬一口,也好好享受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燕虹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感覺有一種罪惡的雙手在自己純潔如蓮的處子之身上來回遊走。頓時間眼淚嘩啦啦的依然往下流了起來。含著淚水哀求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之理,更何況還是一個極品美色。李世**然笑道:“我什麽都不要,隻想要你……”

說話時,李世奇望了一眼燕虹隔著薄紗,那白嫩如玉在風中搖曳的兩個大白兔,暗紫色的葡萄更是晶瑩玉透,讓人見了就有一種想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李世奇如同發了瘋,騎在燕虹的身上,滿臉盡是猥瑣的猙獰笑意,手足舞蹈就如同在起舞的餓狼一樣,笑道:“我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要,隻想要你,要你這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當衣服撕裂的聲音在耳邊縈繞時,燕虹不在繼續作無謂的掙紮,而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抹眼淚順著粉嫩的臉頰流落下來,啪啪的滴落在地上。

空曠的山野之上,依舊響起了李世奇如同禽獸一般的猙獰笑聲:“我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要,隻想要你……”

“那你的小命也不要了嗎?”突然湧現了的一句話語,聲音並不大,可是李世奇卻嚇得心驚膽顫,因為他看到了一把劍,一把散發著陣陣殺氣,冰冷的足以將周圍空氣都凝結的劍。

驚愕了許久,李世奇表情如同石化了一般,吱吱唔唔的問道:“怎……麽……是……你……”

來人冷然一笑,反問道:“怎麽不能是我?”

李世奇雖然一向猖狂,可是還是有點理智的,至少當一把冰冷的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時,他還是清醒的。

雙手開始慢慢的舉了起來,麵如死灰,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想幹什麽,想要什麽,金錢還是美女,隻要你說出口,我都可以給你,我父親可是華西城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來人打斷道:“是華西城的縣令對吧,這些在醉香閣門前的時候,你都已經告訴我了,我的記性雖然不太好,可是不到兩個時辰前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能夠記得的。”

李世奇聞此言,眉頭之上立即凝聚了滾滾的烏雲,渾身顫抖的說道:“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不殺我。”

說到這些時,他又指著地上春光外露的燕虹,聲音顫抖的說道:“你想要她可以,我還沒有碰過,還是純潔的玉女貞身,我現在就讓給你來享受這巫山雲雨醉生夢死的銷魂。”

燕虹嚇得用雙手捂住了胸前外露的春光,有惶惶不安的眼神看著林宇,有幾分恐懼,也有幾分乞求……

林宇不再說話了,頓時間周圍靜悄悄的一片,靜的給人一種都想要窒息的感覺。

李世奇以為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急忙又爬了起來,煽風點火的**然笑道:“這可是人間難得一見的尤物,足以讓每個男人欲仙欲死……”

林宇表情驟然間一冷,周圍的溫度也如同在瞬間降了十幾度一樣,令人不禁直打寒顫。

李世奇不再說話了,瞳孔在瞬間收縮又放大,渾身顫抖的馬上都快站不住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嘴角微微顫抖的厲害,想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咽喉處好像被堵住了一樣,怎麽也說不出來。

林宇一字一句的冷聲喝道:“本來我不想殺你的,可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李世奇嚇得直往後退,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頭,一個踉蹌直接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此時他腰間的令牌滾落在地上。

此時見到令牌,李世奇比見到他親爹還要興奮,頓時間勇氣十足,急忙抓起令牌,激動的爬了起來,高高的舉起令牌,大聲喝問道:“你可認得這個?”

見此令牌,林宇表情一怔,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兩隻眼睛盯著令牌上的四個字看了許久:東廠欽製!

對於這樣的令牌,他並不陌生,因為他身上也有一塊,不過不是他的,而是曹無雙的。以前聽父親提及過,劉喜為了一飽私欲,讓更多的人為其賣命,特地收了二十五個幹兒子,並且發給每人一個這樣的令牌作為信物。

這二十五個幹兒子裏麵,十二文,十二武,文者為其斂財聚寶,武者替其殺人賣命!還有一個神秘之極,誰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隻是傳言他是一個不世出的奇才,不但足智多謀,而且武功也是上上之選。

見林宇愣在了原地,李世奇便以為是自己的令牌起到了作用,這也難怪,無論是在江湖之中,還是在朝野之中,得罪了東廠,就是自尋死路。有些人可以擋得住金錢的**,有些人可以擋得住美色的**,而基本上卻很少有人能夠擋得住對死亡的恐懼。

在李世奇的世界裏,誰都怕死,就連眼前這個神出鬼沒的江湖俠客也是一樣,真正不怕死的人,隻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

林宇並不怕死,而且他很有自信,東廠不敢要他的性命,就算是想要,也不見得能拿去,他之所以在猶豫,是擔心殺了他,會不會連累自己的父親,連累自己的家人,畢竟劉喜在朝中還真是一個隻手便可遮天的人物。

李世奇趁林宇出神之際,湊準機會,很是狼狽的往外滾爬了幾下,避開林宇的劍鋒,高聲喊道:“快來人,快來人啊!”

林宇手中的劍剛剛想動,可是還未出手,便隻聽十幾聲慘叫,竟然不遠處同時響了起來。

還未等李世奇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的時候,便隻見十幾具屍體已經橫七豎八的出現在他的腳下,頓時間將其嚇得麵如死灰,嘴角猛烈地顫抖,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此時一個黑衣男子提著一把烏黑斷刀走到了他的麵前,清冷的表情之上掛著一抹冷冷的殺意,道:“你不是在叫人嘛,我幫你把他們都給送過來了,這有什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