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想了想,說:“咱是沒有,咱過去看看情況。”走了幾步,又說,“這地方是重點部位,以後值班的時候,要多加防範,對了,最好是暗中注視著,盡量別暴露自己,知道了嗎?”

大柱子虛心地答應著,踩著杏花的腳後跟進了校門。

校園裏空****的,隻有辦公室的燈亮著,兩個老師正在伏案辦公。

三個人滿院子轉悠了一圈,便來到了於校長的住處,見屋裏亮著燈,杏花就走過去,敲了敲院門。

不大一會兒,裏麵響起了開門聲,隨即有人問:“誰呀?”

杏花聽得出正是於校長,就說:“是我們,開門呢於校長。”

於校長一聽我們兩個字,就知道不隻是杏花一個人,話語就冷了許多,說:“都這時候了,有事嗎?”

杏花說:“你開門吧,我們有公事呢。”

於校長不再說話,嘩啦開了門,見大柱子手中攥著棍子,往後一閃身,驚詫地問:“你們這是幹嘛呢?”

“瞧把你嚇的,做虧心事了吧?”杏花玩笑著說。

“哪裏……哪裏……我能做啥虧心事呢,好事還做不過來呢。”

“沒做虧心事你心虛啥呢?”

於校長手一攤,說:“我哪兒心虛呢?是見有稀客來,激動唄。”

“跟你鬧玩呢。”杏花往裏邁一步,接著說,“於校長,您在忙啥呢?方便進屋說會兒話嗎?”

“跟我說啥呢?孩子的事情?”

“不是孩子的事情,是社會治安,隻是隨便聊聊,想聽聽您的意見。”杏花客套道。

“不忙……不忙……裏麵請……裏麵請吧。”於校長禮讓起來。

杏花回頭望了望大柱子他們,小聲說:“你們先去忙吧,於校長這兒我跟他談。”

大柱子問:“那一會兒我們過來接你嗎?”

杏花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大柱子答應著,帶著同伴走了。

於校長說:“你可了不得,都混上貼身保鏢了。”

杏花說:“啥呀,他們是在幹自己的工作。”

“工作?啥工作?”

“還是進屋說吧。”杏花說著,朝屋裏走去。

於校長站在原地想了想,隨後輕輕關了門,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

進屋後,見杏花坐在了床前的沙發上,就笑著說:“都好多日子不見你影子了,本想著去找你,卻又不敢隨隨便便去打攪你。”

杏花問:“你怕啥?”

於校長說:“你現在是村幹部了,那可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位置啊,可不是隨隨便便好驚擾的。”

說完,竟咧嘴笑了。

杏花感覺於校長那笑有些詭異,就問:“你笑啥?是不是沒按好心?”

於校長說:“不是……不是……你想哪兒去了?我的意思是高處不勝寒嘛,你當領導了,別人就會過多的盯著你,看我進了你家,還不知道編排出些啥來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杏花說:“你想的倒也對,要不然我就不要大柱子他們陪我來你府上了,也是為了你的臉麵。”

“我還有啥臉麵,一個窮教書匠。”

“那可不是,你是一校之長啊,堂堂正正的國家幹部呢。”

“狗屁幹部!你就別損我了。”於校長說著,轉身給杏花沏茶去了。

杏花說:“別泡茶了,喝了睡不

著。”

“睡不著就不睡唄,不是正好嘛。”

杏花見於校長一臉壞笑,就說:“想不到你變化夠大的。”

於校長把茶杯遞給杏花,緊挨著杏花坐了下來,問:“你覺得我哪兒便了?”

杏花往後趔趄了一下身子,說:“那兒那兒都變了,變得不像從前了。”

“你倒是挺會看的,的確是變了……變了。”隨又不易察覺地往杏花身邊移了移身子,問,“對了,你不是說談治安的事嘛,那就先談吧,工作要緊……工作要緊……”言外之意,後麵還有故事。

杏花就板起臉,正經問起了近來學校的治安情況。

於校長聽後,也嚴肅起來,說:“大事倒是沒有,就是有一次,校園裏夜裏又腳步聲,像是進了人,有一次還把辦公室的玻璃給敲碎了兩頁。”

杏花跟著問道:“還有其他損失嗎?”

於校長搖搖頭,說“沒有。”

杏花突然又想起了孫秀紅,問於校長:“那些女老師都沒事吧?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呢。”

於校長說:“女老師隻有兩名,胡老師住在鎮上,下班後就騎摩托車回去了,孫老師這一陣子也挺好,沒再犯病,但課一直沒讓她上。”

“那她的課咋辦?”

於校長盯著杏花笑了笑,說:“你是關心你兒子的學習吧?”

杏花明顯感覺到,今天於校長跟往常不一樣,看上去很開心,像是有啥喜事似得,聽到他提到自己兒子,就說:“關心自己兒子是小事,關鍵是全村的孩子都需要好老師呀。”

“看看,現在當領導了,思想境界就是不一樣嘛!”

“行了,你就別糟踐我了,啥境界不境界的,就算是關心兒子的學習也沒錯呀,你說對不對?”

“那是……那是……你放心好了,孫老師的課全由我代教了,不但沒落下,這才全鎮統考,反倒提高了五個名詞。”於校長洋洋得意起來。

杏花就說:“孩子能遇到你這麽好的老師,真是燒八輩子高香了。特別是我兒子小龍,這一次提高了那麽多,真得好好謝謝你呢。”

“你想咋謝我呢?”於校長說著,媚眼爍爍地往杏花身上蹭了蹭。

雖然杏花心裏有些警覺,身上有些發毛,但想到自己兒子能有那麽大的進步,還不多虧了於校長啊,感激人家還來不及了,這時候再去躲閃,就顯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畢竟孩子是自己的全部,是自己的未來,孩子的進步才是自己最大的欣喜,而作為一個女人來說,又何以報答,送錢給物,一來不舍,二來又過於顯眼,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方式怕也就是自己的身體了……

自己心裏也明白,這有些下流,有些荒唐,有些傷風敗俗,更對不住自家男人,但……但……

一時間,似乎連她自己也梳理不清楚了,臉上泛起紅暈來,輕柔地說:“我都跟你那樣了,還要我咋謝你呢。”

於校長突然往後一挪身子,說:“跟你瞎鬧呢,教好孩子是我們教師的職責,再說了,作為一校之長,我更有責任,有義務把整體教學質量抓上去,那還用得著謝了。”

杏花一看於校長一副板板整整的模樣,倒覺得是自己心理猥瑣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臉更紅了,兩片腮上像是染了桃紅粉脂,說:“小龍不但成績上去了,也聽話多了,在家電視都不看了。”

“嗯,這就好,繼續這樣

下去,這孩子將來一定有出息的。”

杏花又感恩戴德地說了一些客套話,話題一轉,關切地問起了於校長:“於校長,你現在還單身?”

於校長低著頭,喃喃說:“可不是咋的,我都一個半老漢子了,去哪兒討媳婦呢?”

“以前的老婆呢?就沒有複婚的可能了?”

於校長搖搖頭,歎一口氣,那意思很明確,是絕對不可能了。

杏花這時候就想到了他去治病的事情,就試探著問他:“你去醫院了?”

於校長抬起頭,望著杏花,目光中有了興奮的光亮在躍動,說:“說起來我還真得謝謝你呢。”

“謝我幹嘛?”

“是你提醒我去治療的呀,要不然還成不一輩子的遺憾了。”於校長誠懇地說道。

“現在好了?”

於校長點點頭,應道:“完全好了,跟正常男人一模一樣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杏花覺得身上像是著了火一般,燒得滾燙,竟嘰嘰咕咕起來,“現在的醫生可真有能耐,那樣的毛病都給治好,不簡單……真不簡單……”

“是啊,連我自己也想不到。”

杏花像是不相信似的,抬起頭來,眼睛直直地盯著於校長,刨根問底道:“真的好了?跟正常人的一樣了?”

於校長扭捏了一陣,說:“杏花,你要是不嫌棄,那就……那就看看吧……沒事……沒事的……”

“哦……”杏花偏過臉,呢喃著,“我隻是覺得稀奇,都那樣了,還能給治好了……”

“沒事,你要是覺得好奇,就看看吧。”於校長說著,站了起來,隨手解開了腰扣兒。

杏花低著頭,羞羞答答像個小處女,眼角的餘光在於校長那個部位掃來瞄去。

“小手術,很成功,瞧瞧,現在就完美無缺了。”於校長擺弄著已經改頭換麵的寶貝,見杏花不敢正眼看,接著說,“這不就是個器官嘛,用得著躲躲閃閃了,看看你,腦子裏的封建殘渣還真是不少,都成領導幹部了,還這樣放不開,怎麽能夠與時俱進了?”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女有別,這可是古訓。”

“啥古訓不古訓的,說那些話的人比咱還肮髒,你信不信?”

“你咋能這樣說呢?說那些話的可都是些聖人。”杏花責怨地說著,趁機看了一眼於校長的那物。

“古時候但凡有錢有勢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六妾、兒女成群,自己沒少玩,反過頭來叫後人潔身自好,這也太可笑了吧。”

杏花笑著說:“講那些大道理俺可不懂,反正男女間胡搞就是不好,太亂了肯定要遭報應。”

“啥報應不報應的,前些年我倒是本分得很,好幾年都沒沾過女人身,老天爺不是也沒給我多少福分嘛。”

“你還要啥福分呢?這不都當成校長了麽,還不知足。”

“校長算個啥?分量輕得很,放個屁就吹得沒了影。”隨即掂了掂手中的東西,說,“你到底看是不好,女人就喜歡裝腔作勢,咱倆誰跟誰呀,真刀實槍的都辦了好幾次了,何必呢?再說了,是你幫重見天日了,一定意義上,我這身子也算你的了,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杏花臉皮就厚了起來,轉過身,正眼看著,見果然跟先前不同了,以前那個縮在裏麵,這會兒完全露出來了。

“怎麽樣?今非昔比了吧?”於校長沾沾自喜地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