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伸過手去,翹起蘭花指,兩根手指輕輕捏住了,嘖嘖道:“還真是好了,就跟原裝的一模一樣呢。”

於校長說:“是啊,連手術的痕跡都沒看不出來呢,現在的醫學的確是發達了,足可以以假亂真了。”

杏花看得兩眼發直,氣息也粗渾起來,情不自禁地滿把攥了上去,試探著滑動一下,果然像是抹了油。

於校長哎喲一聲,閉上了眼睛。

杏花問:“弄痛你了嗎?”

於校長仰著頭,說:“是舒服……舒服得很。”

杏花說:“那就是說不但好看,也好用了?”

於校長說:“不知道,手術後一直沒用過。”

杏花突然問:“你洗過嗎?”

於校長說:“昨天夜裏洗澡了。”

“哦。”杏花應一聲,再抬頭望一眼於校長,見他高昂著頭,眼睛像是緊閉著,說,“還昨天洗的呢,誰信啊。”

於校長忙低下頭,望著杏花紅紅的嘴唇,說:“是昨天洗的呀,我騙你幹嘛?怎麽了?”

杏花蹙了蹙鼻息,說:“咋這麽個味兒呢?”

於校長嘿嘿一笑,說:“那玩意兒,能沒味兒嗎?”

杏花說:“也太嗆人了!”

於校長說:“那我洗一洗去。”

說著就想抽身,卻被杏花攥住了,說:“沒事,我給你洗。”

於校長一愣,問:“你給洗?怎麽個洗法?”

“你別看,閉上眼睛。”杏花說著,就俯下身,用力啐幾口。

於校長有些過意不去,支吾著說:“杏花,這……這……真是不好意思,怎麽好讓你給洗呢。”

杏花再次含了上去……

於校長怪叫著,身上的肌肉緊繃,抽了筋一般,狂舞亂動著。

停下了後,杏花仰頭問他:“做過手術之後,你覺得還行嗎?”

“你是說?”

“我說幹過那事嗎?”

“做啥事?”

“就是……就是……嗨,你笨呀,連這個都不懂,讓我咋說出口呢?”杏花急了,喝一聲。

“你小聲點,別讓外麵聽見了。”

“誰讓你那麽笨的,聽見活該!”

“你是問我做沒做那個吧?”於校長小聲問。

“是啊,做過嗎?感覺咋樣呢?”

“沒,真沒做過,真的……真的……”於校長搖著頭說。

杏花繃著嘴唇想了想,然後問他:“那……那你想不想試一試?”

“想……想……”於校長說著,彎腰抱住了杏花的腰,往床邊走去。

“我自己來吧。”到了床邊,杏花對著於校長說。

於校長應一聲,見杏花自己寬衣解帶,爬上了床,側臥著躺了下來。

於校長麻利地脫掉外包裝,站在窗前,貪婪地打量著杏花,唏噓驚歎道:“美……美……真美……”

杏花醉眼迷離地望著於校長,問:“哪兒美了?”

“哪兒……哪兒都美,你把……把那個也亮出來吧。”於校長盯著被遮掩了的地方說。

杏花沒說啥,坐起來,一件件全都脫了。

於校長眼睛都直了,半張著嘴,連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別傻站了,趕緊了。”

“哦。”於校長抬腿就往**爬,就在這時,突然,外麵響起了咕咚一聲爆響。

“啊!”膽小的於校長被子彈射中了一般,從杏花身上跌落下來,趴在**,聲音顫顫地喊著,“誰……誰……外麵是誰?”

杏花也跟著迅速坐了起來,擦下床

來,躲在牆角,順手扯過衣服,邊朝窗口張望著,邊往身上套著。

於校長戰戰兢兢爬下了床,蹲在床沿下,不停地哆嗦著,連腿間那個縮成了那一團也不停地抖動著。

“用不著怕,趕緊把衣服穿了。”杏花平靜地說。

“哦,沒事吧?”於校長膽戰心驚地望著杏花。

杏花走過去,拿起了放在床頭的衣服,遞給了於校長,說:“能有啥事?小人之舉罷了,有能耐的人才不搞這些小動作呢。”

於校長這才鎮靜了起來,走到了牆根處,背倚在**,哆哆嗦嗦穿起了衣服,嘴裏稀稀拉拉,像是害冷似的。

見於校長穿好了衣服,杏花已經是一臉輕鬆,對著於校長一笑,說:“好不容易治好了,再給你嚇出個新症候來,那可就麻煩了。”

“你……你還顧得上開玩笑。”於校長驚魂未定地說。

“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男人那玩意兒可經不住嚇,搞不好就嚇蔫了,永遠都長不大了。”

“你是說xx了?”於校長傻愣愣望著杏花。

“是啊,嚇厲害了的話,很有可能就廢了。”杏花危言聳聽地說。

於校長右手在下麵摸一把,嘟囔道:“不會吧……不會吧……怎麽會那麽經不住嚇呢?”

杏花說:“沒事的,一會兒我再幫你喊醒它。”

“瞎扯吧,嚇死了的人還能喊醒。”

“要不,這會兒就試試?”

“杏花,你膽量怎麽就這麽大呢?都這時候了,你還有那份心思?”於校長不解地望著杏花。

杏花說:“不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嘛,時間長了,你那玩意兒可真就爬不起來了。”

“哦,我懂……懂了……”

杏花正色問他:“你說會是誰幹的?”

於校長搖搖頭,說:“不知道,前些日子也扔過一次。”

“那一次有女人在你屋嗎?”

“你怎麽知道?”於校長瞪大了眼睛,直直盯著杏花,問道。

杏花倒也坦然,說:“被我猜中了吧?”

於校長說:“也不是,就是孫秀紅老師在這兒,我幫著她做心理疏導呢。”

杏花不屑地哼一聲,說:“你還騙我呢。男人真是沒個好東西!”

“我沒騙你呀,啥時候騙你了?”於校長滿臉委屈地說。

“你不是說手術之後沒沾過女人嗎?”杏花逼問道。

於校長也毫不理虧地說:“是啊,沒動呀,真的沒動呀。”

“孤男寡女的黏在一起,能不犯那種心思?鬼才信呢!”

“真的呀,隻是說話,連手都沒碰一下!”於校長看上去很著急,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凸起起來了。

杏花還是不信,說:“就算是你沒動她,那女人也忍不住,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德行,專好那一口。”接著又問,“她去哪兒了?”

“真的沒動,誰要是騙你,天打五雷轟。”

“我問你呢,她去哪兒了?”杏花提高聲音問道。

“哦,你說孫秀紅老師吧?她回娘家了,說是她娘病了,病得不輕。”

杏花低頭思忖了一番,然後從兜裏掏出了手機,撥起了號碼。

“你……你給誰打電話?不會是報案吧?”

不等回答他,對方已經接起了電話,杏花對著話筒喊:“大柱子,你在哪兒呢?”

大柱子說:“我在村東的路口呢。”

杏花說:“那你趕緊過來。”

“去哪兒?”

“學校呀,趕緊了,直接來校長住的地方。”

“哦,知

道了。”大柱子說完,掛斷了電話。

杏花自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攏了攏蓬亂的頭發,然後對著於校長說:“你把身上的衣服抻一抻。哦,對了,你可千萬別做賊心虛,讓大柱子他們看出啥破綻來。”

於校長答應著,待穿戴齊整後,又走過去整理了一下淩亂的床鋪。

兩個人這才走到沙發前,屁股剛剛落定。突然聽到窗外有人喊:“誰?誰?有賊……有賊……站住……站住……抓住他……”

杏花站起來,拔腿就往外跑。

於校長在後麵大聲喊:“杏花,你幹嘛……幹嘛……外麵危險著呢!”

杏花頭也不回,大聲問:“你家菜刀呢?在哪兒?”

“你找菜刀幹嘛?”

“別囉嗦!菜刀在哪兒?”杏花不耐煩起來。

於校長隻得站了起來,從茶幾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送了出來,嘰咕道,“你出去找死呀,一個女人家!”

杏花接過刀,挖苦道:“你就是個膽小鬼,露頭也沒用!”

“少拿我短處說事!”於校長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裝得像個男子漢,一步竄到了前頭,拉開門,邁出門檻,順手抄起了倚在院牆上的一把鐵鍁,大步朝著外麵衝去。

出了大門,兩個人站定,四處觀望了一陣,於校長說:“沒人呢,會不會是聽錯了?”

“動靜那麽大,能聽錯嗎?”

“剛才喊的人是誰?你聽出來了嗎?”

“大柱子呀,還能是誰。”

“那他去哪裏了?”

“追壞人去了。”

於校長不再說話,縮頭縮腦,驚魂不定地張望著,腰杆子明顯塌了許多。見杏花又抬腳朝前走去,便緊隨起來跟了上去。

出了校園大門,杏花來到了一棵高大的楊樹下,止住了腳步。

這是一個三岔路口,沒法確定大柱子他們朝著哪一個方向追去了,隻得翹首觀望著,聆聽著。

等來好大一會兒,才看見兩個模糊的身影從東邊走了過來。

杏花知道是大柱子回來了,就主動招呼起來:“大柱子,大柱子,是你們嗎?”

“哦……哦……是我……是我們呢!”大柱子加快腳步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丟……丟了……狗曰的跑得也太快了。”

“沒看清麵目嗎?”

“我x,那簡直就不是個人,鬼似的,一陣風就沒了。”

“你看好是朝著村外那個方向溜了?”

大柱子的同伴說:“沒錯,是哪個方向,一出村就沒影了。”

杏花禁不住又想起了李二麻子曾經提醒自己的話,或許學校這邊還真是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又是啥呢?自己當時也試圖探個究竟,可那個該死的老驢就是咬著驢屎不開口,硬是一個字都不吐。

他又是咋知道的?是不是與他有著某種扯不斷的瓜葛呢?可又是啥呢?

“杏花姐,那人他沒……沒對你們怎麽著吧?”大柱子問。

杏花說:“倒是沒,當時我正跟於校長正談工作呢,突然就聽到外麵咕咚一聲響,從屋裏往外瞅瞅,人影鬼影都不見,就打電話讓你們過來,興許就能堵住他。”

大柱子說:“我們當時沒意識到有壞人,走道的聲音太大了,引起了壞人的注意,剛剛拐過牆角,他就朝著相反的方向撒腿跑了。”

聽得出,大柱子有些愧疚,好像是自己失職了一樣。杏花就說:“沒事,不怪你們,電話裏我又沒說清楚。再說了,也許不是啥壞人,隻是惡作劇,嚇唬嚇唬人罷了。”

“那……那我們咋辦?”大柱子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