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木木離開之後,我就昏昏沉沉的一直睡一直睡,無論外麵白天黑夜,隻要有一點睡意,就強迫自己睡下去,中間隻接了她一次電話:

“,你還在睡?!”

“是啊,反正這兩天是周末。”

“一個周末就這麽睡過去,不可惜嗎?”

“不可惜,我還困著呢!”

“好好好,那你就睡吧,睡成大餅也沒人管你。”

我對著電話嗲聲嗲氣地說:“誰說的,木木美女會管的。”

“你少來了給我!下晚時我再給你電話,你總要起來吃飯哪!”

“好,那你叫我起來吃飯。”

“你真給我過回去了成雅,你多大了?你……你說什麽,不管她怎麽行,這就是一小寄生蟲,我不管她她能把自己餓死了!”後麵一句是對鄭為說的,我都聽見他在旁邊嘟囔了。

“木木,木木,我聽見你說我壞話了!”

“說不得了還!你就睡吧你!”她那頭摁了電話,估計哄她那一位去了。

於是我繼續倒頭大睡,不過沒等她再次叫我,我就自動醒了,這會兒是再也睡不著了,估計兩天的覺都被我睡掉了。

又賴在看了會小說,才懶懶地爬起來,穿會兒衣服迷糊會兒,想想小心思,然後醒過神來接著穿,得,徹底睡遲鈍了。

下地收拾房間,打掃衛生,正在吭哧吭哧拖地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搶在這門鈴音樂又把我鬧昏了之前趕緊的衝過去,一把拉開門。

“蕭?蕭程?”

“答對!”一股冷冽的空氣撲麵而來,同時籠罩到我身上的,是一個有力的懷抱,擁得我差點透不過氣來。

我的臉蹭在蕭程冷冰冰的外套上麵,脖子上卻是他滾燙的氣息,這樣冷熱交替實在難受,卻是掙紮也掙紮不開:

“哎,蕭程,這在我家門口哎!”

“有什麽關係!”他的臉埋進我的頸窩,聲音悶悶地說。

有什麽關係!如果被房東大叔看見估計得被他掃地出門了。

“我冷哪!”隻能這麽說。

他果然鬆開懷抱,卻不肯鬆手,就這麽半抱著我走了進來,接著頭也不回一腳把門踹上,把我抵在牆上,還沒等我說什麽,嘴唇已經堵上來。

在他熱情激烈的唇舌之間我毫不容易得以一點喘息:“蕭程,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他似乎說他要去十天,這才一個星期不到。

“這不重要。”他用狠狠地、近乎貪婪的吻阻止我繼續問下去,那幾乎不能稱之為吻,更像是噬咬,他似乎恨不得把我的唇舌吞下去一般,我甚至能感覺他牙齒的壓迫感,抵在我的齒間,不時碰撞出輕微的嗒聲。

他的呼吸一聲比一聲沉重,一隻手像我的腰間伸去,解開我牛仔褲的褲扣,這條牛仔褲太過於低腰而貼身,他在解開扣子的同時已經碰到了我身體的部位。

“不要,蕭程,不要。”我艱難地掙脫出他的吻,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

“我忍不住了,成雅,你太……”話沒說完,我已被他橫抱了起來,他幾步走到臥室,把我扔在,然後整個人壓上來。

我用一隻手抵在他肩上,抗拒他接近的臉:

“蕭程,你不要,你說過給我時間的。”

“是的,是的,可這麽多天了,我忍的太辛苦,稍微一抱你,我都快要爆炸了,真的,成雅,不信你摸摸。”他拉住我一隻手。

“摸你個頭!你給我起來!我不想這樣。”

他竟然不理我了,自顧自地動作,開始往下扯我的牛仔褲。

我實在無奈,隻好推著他:

“你身上有味兒,你先去洗個澡,行不行?”

他真的停下,嗅嗅自己:

“怎麽可能?我今早來之前剛洗過頭洗過澡的。”

“不是,是汽油味兒,你知道我聞了那個就頭暈,你能不能先去洗一下?”

他有點猶豫,我乘機推開他:

“好啦好啦,乖啦,去洗個澡就好,好不好?”

“真的?洗完澡你就……”

“真的真的。”我隨口答應:“我幫你放洗澡水。”

說著沒等他有反應,我就衝去衛生間嘩啦嘩啦往浴缸放水。

蕭程跟過來,在我身後抱住我,身體蹭著我,唉,這果真沒有說謊,他身體的反應擺在這嘛!他吻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說:

“一起洗?”

“不,不要了,我感冒剛好,這麽一折騰……”

“好吧。”他放開手:“那麽你去外麵等我,我很快就好。”

說著他開始脫衣服,我趕快走了出來,關上門,靠在門上籲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