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聶逸臣的別墅,屋裏的擺設我從沒見過。

昨晚在酒吧撒潑的畫麵,如潮水一般湧進腦海,我勾搭了個大叔,還挑釁了聶逸臣。

買噶的,我肯定是活膩了。

一翻身跳下床,才發現自己穿著男人的睡衣,怪不得有陌生男人的味道,難道昨天晚上我被那大叔帶走,然後ooxx了?

我穿著拖鞋跑去拉開門,沒想到門口竟然還有站崗的,穿著黑色西裝,板寸頭發,就像是電影裏的黑衣人。

看我想出去,他們把我攔下,“你不能出去。”

“這裏是哪?”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那兩人就跟木頭一樣,隨便我問什麽都不說,就是不準我出去。

擦了,剛出狼窩又入虎口麽?

硬闖肯定打不過,我乖乖退回去,坐在**無聊就端詳起這房間來。

這房間很大,所有家具全是實木,哦,應該說是紅木,就是那種超貴的實木家具,以前隻是聽說,還沒想到真有人花這冤枉錢。

房裏除了床和沙發,還有一個簡單的辦公桌,後麵是一排書櫃,裏麵擺滿了文件。

如果沒記錯的話,可能是那個大叔把我帶走了,連聶逸臣都不敢招惹,這大叔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書桌前,順手拉開抽屜,一把黑色手qiang就那樣大剌剌的擺在抽屜裏,嚇得我趕緊把抽屜關上。

完了,完了。

難道昨晚聽到的槍聲是真的?

這大叔很可能是道上的,道上的人惹不起,他們眼中人命如螻蟻,這次何止是進了虎口,簡直就是惡魔的口啊!

當然警察也可能有槍,但門口那兩黑衣人咋解釋?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

我拉開房門,那兩黑衣人不約同轉身擋在我門口,“小姐,你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隻是有點餓了,可不可以讓人給我送點吃得來?”

那黑衣人拿起掛在胸前的對講,“給四爺的房間送點吃的來,那女的要吃東西。”

四爺?

我差點笑了,他們在拍步步驚心麽?

不一會吃的送來了,送吃的那人還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也不言語,進來放下東西就要走,我趕緊攔住他,“你們這裏沒有女傭人麽?”

“沒有。”這回答,幹脆利落。

“那有沒有電話,我想打個電話。”

“四爺沒說可以給你電話。”

“那他也沒說不給我電話啊,哎,大哥你別走,別……”

房門砰一聲關上,我坐在沙發上歎氣,這裏的人怎麽全都跟木頭一樣,死腦筋。

算了,先吃點東西吧。

我剛把麵包拿起來,就聽到門外傳來黑衣人的聲音,“四爺。”

緊接著房門打開,一個身材偉岸的男人走了進來,昨天晚上酒吧裏黑燈瞎火的沒看清,現在我算是看清了,這大叔長得也太好看了,和那聶逸臣還真有幾分相似。

那稠密的眉,深邃的眼,還有那渾身不怒而威的氣勢,要是擱在古代,這大叔怎麽也是個王侯將相吧。

“你怎麽

在吃這些東西?”說完,他轉身對著隨從說道,“去準備飯菜。”

那人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了聲是就出去了。

昨天那是借著酒勁有恃無恐,今天一見四叔本人,我哪還敢在他麵前撒潑,趕緊把麵包放下,規規矩矩的站起來。

他上前環著我的腰,“怎麽,昨晚那折騰勁呢?”

我不著痕跡從他懷裏退出來,“四爺,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想回家……”

“家?聶逸臣那裏麽?”

“不是不是,我家在中央公園。”

“鄧嘉銘那裏?”

……

這大叔咋啥都知道,肯定今天出門已經調查過我了。

那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深呼吸一口氣,“我隻想去中央公園接我妹妹,接了她我就和她一起回老家。”

也不知小晴怎麽樣了,引產手術做的順不順利。

“你想她?那我派人把她接過來。”

“不要!”

我脫口而出,那大叔眉頭一皺,“你好像很怕我?”

這不廢話麽?

“四爺您是大人物,昨晚上我喝多了……”

“你是喝多了,回來吐了一晚上,把我折騰的夠嗆,待會吃了飯再陪我睡會。”他看我還穿著睡衣,又招呼人,“把飯菜送進來。”

原來昨晚上我吐了一夜?

那我們豈不是什麽都沒發生?

等等,他剛才說什麽?讓我再陪他睡會?

“四爺,我才剛起,我還不想睡。”

“怎麽?你在害怕什麽?”

他將西裝脫下扔沙發上,把我攬進懷裏雙手環著我的腰,低頭就覆上我唇瓣,強勢撬開我的牙齒,準確無誤的抓住我的小舌。

“唔……”

昨晚上那是我喝醉了,現在我清醒著,一個陌生男人吻我我怎麽受得了。

我用力錘他的肩膀,可他肩膀比聶逸臣的還硬,打到我手痛他都不鬆開,直到將我肺裏的空氣吸盡,他才停止,我大口呼吸,身子也有些軟了。

他寵溺的在我額上印下一吻,“傻,你不知道換氣?”

我負氣把他推開,用手大力擦拭嘴唇,這大叔年紀一大把了,肺活量驚人不說,怎麽老喜歡動不動就親人?

“四爺。”

門口的人喚了聲,緊接著就是幾個人端著飯菜進來,有魚還有肉,我忍不住咕咚咽了口唾沫。

那大叔坐好,還給我擺了碗筷,“吃吧。”

失潔事小,餓死事大,我坐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那大叔還不停的給我夾菜,我忍不住鼻子一酸,這大叔好像我爹。

看我眼眶紅了,那大叔起身坐到我身邊,“怎麽了?是不是還在怕我,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你怎麽不肯放我走?”

“因為我寂寞,好久沒遇見你這麽能撒潑的女人了,他們都很怕我。”

“那一定因為你很可怕。”

聽我這麽說他笑了,“那你該留下來看看我到底可不可怕,還有昨天晚上你說的,還沒試試大叔行不行呢。”他說話的時候湊上前,那曖昧的吐息都噴到我

脖頸上了,我趕緊躲開。

真要命,我這是怎麽了,難道真的變成了那種食髓知味的女人?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好似覺察出我的異樣,幹脆把我捉進他懷裏,扣著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昨天晚上吻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如果加以**,你會成為男人致命的毒藥。”

“你什麽意思?”這話說的,擺明了就是諷刺。

“什麽意思?你說呢?”

他吻住我的唇,我下意識嘴裏發出輕唔的聲音,那酥麻的感覺就像是電流傳遍全身。

其實我

有句古話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實重點並不是她們的年紀,而是男女之間的事情經曆多了,就會食髓知味。早該發現的,從鄧嘉銘上次未遂之後,我的身體好像就變得異常敏感。

前幾天不就有位明星離婚,她老公爆料是因為女人要得太多,他已經無法滿足她了。

大叔見我身子軟了,將我抱起來走向床榻,壓入潔白的被褥之中。

但我的心還是強硬的,我手腳並用把他踢開,“大叔你幹什麽?”

“當然是繼續昨晚沒完成的事。”

“這裏不是酒吧,放我離開,不然我告你非法監禁!”

“哈哈哈。”那大叔笑了,“你就是把鄧嘉銘他老子叫來,他也得給我三分薄麵。”

鄧嘉銘他老子可是警察局長,這B市天子腳下,一個局長論實權,那也離登天不遠了,他居然說局長都要給他麵子。

“你到底是誰?”

“嗬,小丫頭要進這圈子,看來功課沒做足啊,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聶逸臣父親是我親哥,他混白道的,我是混hei道的。”

“你是聶逸臣的親叔叔?”怪不得之前聶逸臣對著大叔這麽客氣。

不知聽誰說起過,聶逸臣的父親好像是秘書長還是什麽的,官位和鄧嘉銘老子不相上下,他兩從小一個大院長大,所以成了哥們。

當然,至少在出現之前,他們還是好哥們。

我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大叔,果然是黑的,這可咋辦啊?

大不了,大不了以死明誌!

“大叔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可撞了。”

我手還沒摸到床頭呢,就被他迅雷不及掩耳摁在**,把我手反扣在身後就像是製服犯人,標準的擒拿。

“痛痛痛!”

他趕緊把我放開,“沒傷著吧,別看大叔上了年紀,以前也是練過的。”

逃也逃不掉,死也死不了,正當我躊躇不知該怎麽辦的時候,房門被敲響,“四爺,聶總來了。”

“聶逸臣?”

趁大叔吃驚的瞬間,我趕緊躲到床角。

那大叔起身,理了理弄皺的襯衣,“在這裏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看著他離開我終於鬆了口氣,可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我麻溜起身,將他脫下來的外套套在身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把門打開,那兩人又把我攔住。

“小姐你不能出去。”

“剛才四爺有說不讓我出去麽?給我讓開,四爺讓我把這東西給他送過去。”我揚了揚手裏的文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