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把孫文靜安頓在自己的獨立住所裏麵,這才和伯尼一起換上隔離服,查看病人,聽取病情報告。

就像華夏國昔年鬧非點的時候一樣,大片的單獨隔離間被迅速的修建起來。在華夏國醫生的要求下,分成了兩個區域。站在隔離帶中央,蕭雨左手邊是進行中醫治療的區域,隻有不多的三十幾間病室,另一邊才是西醫治療區域,大概有一百七八十個病室的樣子。

距離這裏不遠,正在興建著二期病室,相比一期,從規模上來說大了一倍,不知道多少倭國自喂隊的軍人們正在揮汗如雨,不要命的忙碌著。

醫生們行色匆匆,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凝重的表情,看不出一絲喜悅的顏色。

蕭雨和伯尼兩個人觀望了一會兒,在蕭雨的建議下,兩個人先行走進中醫治療區域,不是說蕭雨偏愛中醫的關係,而是這邊病人比較少,更方便查房了解情況。

負責這邊的除了華夏國的醫生之外,還有倭國的兩個漢醫,三個棒子國的韓醫,這些醫生已經被蕭雨強有力的個人魅力強行擰成一股繩,以華夏國的醫生馬首是瞻。

棒子國的醫生自己折騰不起來,畢竟幾個倭國的漢醫已經徹底的倒戈,不在幫他們說話了。

蕭雨走進來的時候,立刻有一個華夏國的醫生迎了上來,問起最近收治的病人的情況,那醫生搖搖頭說道:“不見太大的效果,但是也沒有像西醫那邊那樣出現嚴重的後果。最近一周,治療病人四十餘例,痊愈十例,依舊不好不壞的在接受治療沒有向嚴重裏發展的二十八例。”

“這個成果已經不錯了。”一個倭國醫生湊上前來說道:“西醫那邊治療基數比較大,不過也才痊愈了十例病人而已,而且他們那邊還出現了幾十例的症狀加重的病例,已經死亡了不下十餘人……”

蕭雨聽得一陣惡寒,這倭國醫生太有趣了,就算中醫比西醫治療上有優勢,畢竟西醫那邊死的是你倭國的人好不好?怎麽看他滿臉興奮,恨不得一個個被西醫治療的全都死掉了一樣?

簡單抽選了三例病人,一番查體之後,蕭雨暗自點了點頭。病人體內的病毒雖然沒有完全消除掉,但畢竟已經缺乏了活性,被暫時壓製下來,所以不會往嚴重的程度發展。

中醫的治療見效雖然比較慢,但這東西標本兼治,時間長了自然能看出效果來。

好生叮囑了一番操作細則,囑咐眾人保護好自己千萬別被感染了。蕭雨這才和伯尼來到西醫治療區域。

一進這邊的門,就聽見和中醫那邊的靜謐完全不一樣的大吼小叫。

哼哼哈嘿的還夾雜著一股**的氣味,牆上都被戳出來了大小不等的小洞洞。

幾個醫生正強行把一個病人關進病房裏麵,咣當一下把病房的大鐵門上了鎖。

中醫那邊完全不是這樣,根本就不會把病人鎖起來。

伯尼臉色很難看,把這邊的總負責人叫了過來,一邊罵著,一邊了解這邊的情況。

原來伯尼和蕭雨離開後的第二天,那西藥便正式投入臨床使用,對於病毒的包膜,有著強大的破壞作用,起初也是很快的治療了十幾個患者,也康複了好幾例。誰知道又過了一天再次查體的時候,情況竟然大變樣了,病人們不但不見好轉,反而是病情加重,一晚上的功夫就把這裏弄的烏煙瘴氣的,除了那白乎乎的**的味道,就是那白乎乎的**的味道,幾乎所有的屋子都**一片。

再次抽血提取病毒化驗出來,已經是第四天的事情了,這也是采用了快速培養法才提煉出來的病毒,放在顯微鏡下仔細的觀察,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大跳!對比之下那病毒完全變異,不但特異性受體的部位消失了,連原先有的一點破損也完美的封閉了起來,甚至原本光滑的包膜上長出了一片尖細的小刺狀凸起。藥物作用在上麵直接被那尖刺狀的凸起隔離在病毒包膜的外麵,甚至還能通過藥物的作用吸收更多的營養。

“我們起初的研究就是錯的,不過已經沒有時間做臨床實驗了,隻好強趕鴨子上架,沒想到隻是應用了一兩天的時間,便出了這麽大的麻煩。”負責醫生解釋說道。

伯尼沉默不語,這西藥的研究過程伯尼是了解的,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時間,才能確定一個藥物是不是能夠上市,再加上臨床試驗階段,前後總共幾年的時間,這麽長的時間用來針對性的治療一種新發現的病毒,確實是時間緊任務重,不夠用的。

在那醫生的帶領下蕭雨和伯尼見到了幾個重症病人,已經是回光返照奄奄一息的樣子,眼見離死不遠了。

蕭雨脫下隔離衣,摸出銀針簡單的消消毒,開始使用絕脈針的延年手法,刺進了病患的體內,眨眼的時間,蕭雨頭頂便冒出了一陣ru白色的氣體,越聚越濃,揮之不去。

延年是絕脈針的第一式,相對來說消耗的真氣量更少一些,即便是這樣,經不住病人太多,在治療了十三個奄奄一息的病人之後,蕭雨走路都開始打晃了。

伯尼扶著蕭雨,建議蕭雨先休息一晚,畢竟長途跋涉的折騰,誰都不會好受的了。

蕭雨搖頭示意自己不用,還有三個嚴重病例需要絕脈針的治療,才能暫時性的保住他們的生命,在這個時候蕭雨隻是一個醫生,並沒有國籍的分別。

第十四個病人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蕭雨取出銀針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蠟黃一片,大滴大滴的汗水瘋狂的湧了出來,把蕭雨腳下的大地洇濕了一大片。

第十五個病人的時候,是伯尼抱著蕭雨勉強才走出來的,蕭雨雙腿軟的就跟麵條似的,根本就美譽哦一點氣力了。

第十六個病人的病房門前,不但是伯尼,連那兩個倭國的醫生看著蕭雨的樣子都有些心疼,強烈要求蕭雨不要再進行治療了。

蕭雨頑固的搖搖頭,用了他最大的力氣卻隻不過還是稍稍晃動了兩下而已。

“最後一個,我不能前功盡棄,作為一個醫生,隻要還有一點生的希望,也要讓病人親身的感受到這一點希望——有了希望,才有治療治愈的可能。你們不用勸我了。伯尼,來,扶著我進去。”

蕭雨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倭國醫生擋在門前,就是不讓蕭雨進去。

蕭雨勉強比哭還難看的笑了一下,道:“我不想多說話,為的就是保持體力,我不再解釋了。”

伯尼見蕭雨這麽堅持,親自上前把那個倭國醫生推到一邊,背著蕭雨走進了病房裏麵。

再次施展續斷之後,蕭雨一頭栽在地上,連拔出針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手指上還捏著的一根備用的銀針,刷的一下就從指縫裏麵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然後,就沒與然後了。

然後蕭雨就徹底暈了過去,不知道後續情況究竟如何了。

等蕭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已經是天色大亮,照射的屋子裏麵暖洋洋的,輕輕一動,渾身酸疼,手指碰觸到了一個豐腴的,嚇得蕭雨一個機靈睡意全無,定睛一看,就看見自己隻穿著一件四角**,身上蓋著一床嶄新的鴨絨被,被子底下不僅僅是有自己,還有一個隻穿著小衣睡褲的女孩子。

不是孫文靜是誰?

她胸前的兩團凸起已經成了形狀,鼓鼓囊囊的比起手術之前還要豐碩的多。

蕭雨一邊看著,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孫文靜長長的眼睫毛好像兩把小刷子一般輕輕的抖動著,上麵依稀還帶著一點淚水。

睡夢中的孫文靜不知道受到了什麽樣的驚嚇,竟然嗚嗚的哭著,身子團成一團,使勁的往蕭雨的懷抱裏麵鑽了進去,順勢還抓起蕭雨的手,搭在她自己的身上,恰恰蕭雨的手指貼著孫文靜光滑的脊背滑了下去,停留在孫文靜那豐腴的臀瓣上麵。

再次吞了一口口水,蕭雨一動也不敢動,緊張的手臂都快發麻了,腦海中一陣幸福的暈眩傳來,蕭雨再次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的時候,是自己的鼻子被人捏住了,睜眼一看,麵前便是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雙手托著一個熱騰騰的毛巾,孫文靜笑道:“起床了懶貓,都已經到了中午了呢,來,我替你擦把臉。”

溫柔的就像一個小妻子似的,蕭雨墜入一片幸福之中,心道就算再暈兩次也是值得的了。

大手不由自主的胡**了過去,探進孫文靜胸前那一片柔軟之中。孫文靜臉上浮現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竟然把蕭雨的手抽了出來:“回到帝京以後,如果你還喜歡摸,讓你一次摸個夠……但不是現在,現在先乖乖的洗臉,一會兒還要見一個重要的客人呢。”

“重要的客人?究竟是誰?”蕭雨見孫文靜說的鄭重,連忙問道。

“就在外麵等著你醒過來呢,他不讓我叫你,我想應該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就把你吵醒了。”

“究竟是誰呀這麽神神秘秘的?”

“就不告訴你,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孫文靜淺笑著,催促蕭雨快點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