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敢喝的大醉,生怕萬一醉過去,被女鬼鑽了空子,被人都是一醉方休,換做蕭飛說不定就是一醉到死,所以喝了個差不多,也就算了,得知這幾天女鬼並未在糾纏他,程東和李強也算是放心了,便各自回家去了,況且蕭飛還要和齊巧玲見個麵,看一看齊巧玲的情況,不過這件事沒有和程東李強他們說起。

回到自己租的宿舍裏,蕭飛撥通了齊巧玲的電話,電話一通,還沒等蕭飛說話,就聽見齊巧玲在那邊咒罵道:“別給我打電話,我快要死了,我求求你們讓我清靜一點吧。”

蕭飛一呆,齊巧玲這是什麽意思,撓了撓頭,正要說話,就聽那邊‘哐’一聲掛斷了,將蕭飛晾在這裏,心理麵還迷迷糊糊的,自己的罪過齊巧玲嗎,也許吧,蕭飛搖了搖頭,算了,既然人家不想搭理自己,自己幹嘛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心中一沒了事情,困意便上來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蕭飛將四麵牆上和門窗上都貼上驅魔符和鎮宅符,這樣應該能抵擋一氣吧,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蕭飛才滿意的躺在**,有道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家裏舒服呀。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卻忽然聽到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又將剛剛想要睡著的蕭飛驚醒過來,眼睛都想睜不開了,偏偏那該死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蕭飛鬱悶的咒罵著:“那個神經病呀,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人家要睡著的時候打,真是討人嫌呀。”

不過那人好像很堅持,即便是蕭飛第一次沒有去接聽,但是掛斷之後還是很快打了過來,蕭飛是在沒辦法了,伸手抓起手機,不耐煩的道:“喂,那位,有事快說,沒事掛了。”

“別掛,別掛,我是齊巧玲。”電話那頭一個女人趕忙道,生怕蕭飛掛斷,正是一直要找蕭飛的齊巧玲,眼見蕭飛沒什麽好氣,哪還敢猶豫。

蕭飛一聽是齊巧玲,困意登時去了,‘咕嚕’一下坐起來,卻忽然想到剛才自己打電話過去,齊巧玲的態度還是哪麽生硬,怎麽一眨眼就變了臉,心中有些鬱悶,不由哼了一聲道:“齊巧玲,你搞什麽鬼呀,剛才怎麽我跟你打電話,你還那麽說話,我還以為找錯人了呢。”

那邊,齊巧玲一陣尷尬,斯斯艾艾了半晌,才解釋道:“對不起,我剛才還以為是我同事打來的電話呢,所以才那樣說話的,決不是衝著你的,蕭飛,你現在在哪,是不是回來了。”

“恩,回來了,”蕭飛點了點頭,自己和齊巧玲並沒有多少交往,還真猜不到她找自己什麽事情:“我現在在家呢,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情找我?”

“呃,你回來就太好了,這件事電話裏說不方便,你看是不是能見個麵,你家在哪?”齊巧玲好像很緊張,聲音很小,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卻透出一絲焦急之意,恨不得立刻就和蕭飛見麵,究竟會有何事呢。

蕭飛遲疑了一下,低聲道:“要不還是我過去找你吧,或者約個地方咱們見麵再談也行。”

“不用,不用,不方便,”齊巧玲在那頭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這件事情不能守著人說,自己是在開了口,心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忽然不好意思的小聲問道:“蕭飛,你家裏還有什麽人嘛,這件事是在不方便讓別人知道。”

蕭飛呆了呆,怎麽齊巧玲高的這麽神秘呀,還不敢讓別人知道,那為什麽找自己這一個並不熟悉的人來說呢,不過是在沒法開口去問,略一沉吟道:“我家倒是沒人,這個,其實不如約個地方見麵不是更好,也可以找個清淨的地方。”

“不,還是去你家吧,”齊巧玲很堅決,仿佛真的是不可告人的事情,生怕被人知道:“蕭飛,你家到底在哪呀?”

蕭飛皺了皺眉,感覺齊巧玲怪怪的,不過也沒有多想:“東風路電廠家屬院你知道吧,三號樓二樓117室,我租的宿舍。”

“好,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到,你等我一下。”齊巧玲匆忙將電話掛斷了,蕭飛隻聽見那邊‘嘟嘟’的盲音,這個女人還真是風風火火的,至於這麽著急嗎。

掛了電話,蕭飛躺在**,心中猜測著齊巧玲找自己的原因,自己和她並不熟悉,或者說隻是見過幾次麵,甚至都並沒說過幾句話,可是為什麽齊巧玲會找上自己呢,就算是有困難了,還是有什麽不能啟齒的事情,那也應該去找她的朋友吧,既然不方便和別人說,卻為什麽非要死寂白咧的來告訴自己,想了很久,蕭飛也沒想明白為什麽。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正在胡思亂想的蕭飛嚇了一跳,一麵不情不願的爬起來,一麵沉聲道:“誰呀,這就來了。”

“蕭飛,是我,齊巧玲。”外麵敲門的人答言道,聲音略帶著一絲緊張。

是齊巧玲,來的還真快,蕭飛一邊開門一邊還嘀咕著,哪知道一打開門,卻將蕭飛嚇了一跳,眼前的齊巧玲,哪裏還是幾天前自己見過的那個女人,齊巧玲本身長得很不錯,差不多一米七多的個子,在女人中算是高個子了,而且身材豐滿,前凸後翹,用一句時髦的話說,那就是魔鬼身材,若不是一張略微有些的娃娃臉,可就是絕色美女了,就是這樣,一般來說,那也是男人追逐的目標。

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自然都很愛打扮的,但是今天站在蕭飛眼前的齊巧玲,不但沒有梳妝打扮,反而蓬頭穢麵,看上去和個乞丐差不多,就是一身合身的警服,也是油光發亮,一看就知道幾天都沒換了,幾天沒見,怎麽搞成這樣的。

眼見著蕭飛上下打量自己,齊巧玲下意識的看了自己一眼,便知道蕭飛眼中那一抹驚異是什麽意思了,不由得臉一紅,大感羞臊,若是平時必然會立刻飛奔而去,但是此時,齊巧玲已經顧不得這樣事情,再難看也比每天痛苦要好。

“我都被折磨了幾天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實在沒心情梳洗打扮了。”齊巧玲局促不安的低著頭,臉通紅通紅的,一隻手握著衣角。

蕭飛一愣,瞬間想到人家打扮不打扮關自己屁事,就算是打扮也不用打扮給自己看呀,趕忙笑了笑,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快進來吧,在門口說話也不是個事呀。”

說罷,將齊巧玲讓進屋來,隨手關上門,卻不知道此時此刻,就在樓下有一道憎恨的眼神正向屋裏射來,在4號樓的陰影裏,站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臉怒意的望著蕭飛消失在門後,那眼神恨不得要將蕭飛撕碎了一般,可是僅隻是眼神而已,對蕭飛無關痛癢。

“坐吧,隨便坐,我給你倒杯茶。”蕭飛隨手將椅子拽過來,也是屋裏唯一的一把椅子,轉身正要去給齊巧玲倒茶,卻意外地發現,自己剛回來的時候,換下來的衣褲還丟在**,當然這不是蕭飛害羞的原因,原因是那一條**,**也就罷了,偏偏好大一灘白色的東西凝固在上麵,那是昨晚上遺精弄得,而意境的對象或許就是眼前這一位,參觀過**的女人。

看到**的那一瞬間,蕭飛臉一下子紅了,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怎麽就不知道收起來呢,這會丟人丟大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麽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何況齊巧玲還順著蕭飛的目光看向那條罪證,蕭飛終於知道什麽叫做害臊了,飛也似的將衣褲抱起來,丟到衛生間裏,也是這一室一衛唯一能藏得下的地方。

蕭飛紅著臉給齊巧玲倒了杯茶,根本不敢看齊巧玲的臉色,誰知道昨晚上的對象是不是她,其實蕭飛不知道,此時的齊巧玲也是滿臉通紅,根本不敢看蕭飛,那條**是怎麽回事,齊巧玲怎麽會不明白呢,就是看蕭飛通紅的臉也知道是怎麽回事,普通的一條**至於這樣害羞嗎。

有那麽一瞬間,齊巧玲真想轉身離開,一個女孩子看到這種情形能不害羞嘛,很自然的就聯想到那事上麵,於是蕭飛就多了一個評價,猥瑣,可是齊巧玲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確實更加讓人害羞,更容易想到那上麵去,齊巧玲心中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但是有很多事情需要理智,於是齊巧玲還是紅著臉,低著頭留了下來,而唯一能讓自己減少尷尬的就是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蕭飛你不用客氣,今天我是來麻煩你的,希望你能幫幫我。”

談道正經事,蕭飛也將剛才的羞臊放到一邊,才想起齊巧玲今天來是有事情的,平複了一下心情,也裝作什麽也沒發生一般道:“沒事,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有事說就是了,我能幫肯定會幫的,什麽事直說就行了。”

蕭飛說的很慷慨激昂,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一副很仗義的樣子,卻難知道齊巧玲並沒有立刻說出來,反而是欲言又止,欲語還休,一副想說卻不好意思的樣子,臉色越來越紅,就連脖子也鮮紅鮮紅的,而且雙眼之中淚水隱隱,在眼眶裏打轉,又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至於嗎,求個人都這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