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啊,雖然呢,為師不能拿你的東西,但你若想送給為師的話,送點這小東西褪下來的皮就行了,為師有大用處!”
桑槐子笑道,他用手扒拉著雪寶,想從它身上挖點皮下來。
可雪寶軟軟的,根本沒東西可以被拔下來。
玉秦懷拿出一些之前雪寶褪下來的皮,說道:
“可是這個?”
“對對對……對咯!”桑槐子笑著收下,也將雪寶還給了玉秦懷,他還說道,“等到了那兒,千萬不要將此寶拿出來,不然的話,被他們盯上,你可就倒大黴了。”
玉秦懷點了點頭:
“徒兒明白!”
二人走了四五天,方才抵達明光城。
此時的明光城,恰好會在三天之後,舉行一場煉丹師考核,若是能成功通過考核的話,自然可以獲得煉丹師的身份。
成為煉丹師之後,在各大藥鋪買藥,可是以最低的價格收購,若是能達到丹王的層次,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搶著來送藥。
至於丹王以上,那就跟不用說了。
到達此處之後,桑槐子便對玉秦懷說道:
“為師先暫時離開幾天,去會一會為師的一個老朋友,你隻需要在三天後進入聖手丹堂,進去參與煉丹考核便可,另外你需要一張請帖,剛好為師忘了帶了,你拿著這根草藥過去,裏麵的人就會放你進入了。”
桑槐子遞給玉秦懷一株桑葉,這種東西,大部分地方都可以采集的到。
拿著這個進去,真的可以嗎?
玉秦懷也有所懷疑,但這是桑槐子的意思,他如何不照辦?
他尋了一間客棧,買了一間客棧,正要離去。
這時,急衝衝過來一個跟他差不多的人,一把將二兩銀子拍在了玉秦懷的手裏,他說道:
“你的房間我要了!”
玉秦懷打量此人,此人看起來,像是個窮要飯的,身上也是破破爛爛,許是剛搗完泥土歸來。
他一邊扣著鼻屎,一邊對玉秦懷道:
“讓開。”
玉秦懷將那二兩銀子拋給那少年,說道:
“不給。”
“這你……兄弟,你又不急,我可急死了,行行好,你要是不給,我就明搶了!”
那少年欲要衝進房間,玉秦懷一指,將其定住。
而玉秦懷也轉身離去,隻聽得那少年喊道:
“回來,我不要了,把我穴道解開!”
玉秦懷再一指,將其穴道解開,而見那少年走了過來,他對玉秦懷道:
“兄弟,給個麵子,我可是煉丹師,等我這次考核通過之後,任你做兄弟!”
玉秦懷卻是不搭理,而見他攔在玉秦懷的身前,抬起扣過鼻屎的手,朝著玉秦懷伸出來:
“我叫柳葉麟,還未請教?”
玉秦懷掃了他的手一眼,而他也覺得不妥,就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這才繼續伸了出來。
玉秦懷淡然道:
“玄冥天,玉秦懷。”
“玉兄台,為何你的名字如此耳熟,似乎在哪裏聽說過,罷了罷了,咱們商量一下,今天我忙了一天了,想找個地方住下,別的客棧都住滿了,所以我能不能問問你,咱倆可否擠一擠?”
柳葉麟央求道。
玉秦懷打量著他,渾身的泥垢,看起來精神滿滿,完全不像疲憊的樣子。
“床我的,你打地鋪。”
“哎,好嘞!”
柳葉麟奔進房間,跳上床就呼呼大睡。
玉秦懷見狀,無奈一歎。
他出了客棧,便在此處閑逛起來。
大街上,全部都是小商販,他們拿著一大堆的草藥擺在自己的麵前。
這些草藥皆是一捆一捆的,如人參、靈芝、何首烏這等,全部一堆堆擺放在一起。
這些都是凡階的藥材,少有見到人階以及地階藥材,更別說天階的藥材了。
玉秦懷懷裏的雪寶似乎問道了藥的香味,它想要爬出來吃藥。
玉秦懷則道:
“若是敢出來,被這兒的人抓去了,定會把你給活活燉了。”
雪寶害怕不已,便由藏了回去。
玉秦懷則拿出幾根藥材,丟進自己的懷裏。
他來到一處攤位前,問道:
“三株人參、一株靈芝、一株何首烏,二兩黃芪、二兩當歸、二兩蒼術,總共多少錢?”
“一口價,五百兩!”
“也罷,給我拿一份來,另外再加八兩枸杞、四兩柴胡、兩株葛根,這些又是多少錢?”
“額,就收你五十兩吧。”
“也行,將這些全部給我包起來。”
那小販一邊包,一邊對玉秦懷笑道:
“小兄弟,新來的吧?是不是也想進聖手堂?當煉丹師啊?哎,好嘞。”
小販將包好的藥,遞給玉秦懷,他也從玉秦懷手裏接過了錢。
玉秦懷正要離開,小販則嘿嘿一笑,說道:
“小兄弟,想不想開後門?若是想的話,哥哥可以幫你,不過價錢嘛,也是要的。”
玉秦懷也不搭理,他得到藥之後,便立刻而去。
往前繼續尋找,看還有什麽藥可以買。
這時候,從他身旁穿過一個小小的身影,一把抓住了他手裏的藥,將繩子也給扯斷了帶走。
玉秦懷剛豎起一指,可見對方是個孩子,便沒有下手,他跟了過去。
那小兒一路狂奔,氣喘籲籲,他以為拜托了玉秦懷,但玉秦懷一直跟在其身後,不被其所逃。
小兒來到城中的一處破草屋內,這兒少有人至。
小兒就在那破草屋外停了下來,他看了身後一眼之後,便走了進去。
屋中傳來女人的咳嗽聲。
接著,他拿著一口破爛的藥鍋,來到旁邊的爐子上,將從玉秦懷手裏偷去的藥,一股腦全部丟了下去。
他正要用火石點火的時候,玉秦懷忽然出現在其身旁,他說道:
“你若不懂藥,貿然用藥的話,反而會令她病更加的惡劣。”
玉秦懷所指的她,便是在房間裏傳出咳嗽的那個女人。
小兒害怕不已,逃進屋中。
玉秦懷也跟了進去,見到一位臉色蒼白的婦人,她抱著懷中的小孩。
那小孩便是奪他藥的。
婦人雖臉色蒼白,但也有些姿色,隻是多年的病,令她變得無比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