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尋了一處洞穴,將裏麵的蛇獸打死之後,這才將玉秦懷扶了過去。
此洞穴算不得隱蔽,卻少有人至,不然也不會成了蛇窩。
二人又負責玉秦懷的夥食,而玉秦懷一直處於迷糊之中。
直到第二天上午,洞穴之外,傳來腳步之聲。
“我們先在這兒躲躲吧。”
“小心一點,說不定裏麵有陷阱。”
“怎麽?陳情師兄還怕陷阱?”
陳情冷哼一聲,率先進入洞穴之中,見洞穴中已有三人,他打量這三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打坐的玉秦懷身上。
因為這三人之中,唯有玉秦懷方才夠看,其他二人雖拿著兵器,但也不過是小角色。
“果然有陷阱,不過看這三人的樣子,似乎很狼狽啊,我們這兒隨便一個人,都能將他們解決了吧,哈哈?”彭達笑道。
陳情瞪著三人道:
“外院弟子,來此作甚?這兒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師兄,對不住,我們這就離開!”李戎喊道。
李戎二人去將玉秦懷扶了起來,在陳情等人的目視之下,準備離開而去。
剛走幾步,彭達冷冷道: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彭達一開口,李戎二人繃緊了神經,他們看著玉秦懷,玉秦懷似乎還在昏迷。
吳兢越轉過身,對彭達拱手道:
“師兄還有何事?”
“你們手上,可有獸核,十枚獸核,交出來,我便放你們走!”
彭達完全不顧陳情等人,直接問吳兢越要。
但吳兢越哪裏拿得出來?這獸核就算是有的話,也在玉秦懷的身上,可玉秦懷現在正處昏迷的狀態,哪能拿得出獸核來?
吳兢越想自己還有些銀兩,便問道:
“師兄,這獸核我們沒弄到,能夠給銀子了事?”
“哈哈,區區銀兩,也想了事?今天你們若是交不出十枚獸核的話,就別想活著離開這兒。”
彭達的威脅,讓吳兢越二人又驚又怕,但他們實在拿不出十枚獸核來。
隻見玉秦懷緩緩睜開眼睛。
“師兄,你醒了?”李戎高興道。
見玉秦懷從懷中取出十枚獸核來。
這十枚獸核,是他現在殺獸時得來的,將其交出,不過草草了事罷了。
吳兢越接過十枚獸核,走了過去,呈上去之後,彭達數了一下,然後收起兩顆,他隨即冷喝道:
“怎麽少了兩顆?你們莫不是在誆我?”
獸核有多少,吳兢越沒有數過,但玉秦懷取出來的時候,卻是清點過了,如何會少兩顆。
陳情等人也注意到了,是彭達愛占小便宜。
陳情道:
“彭師弟,讓他們走吧!”
“陳情師兄,你可得知道啊,現在的師弟,就是不聽話,不愛聽道理,你得管管他們,不然的話,你看現在少了兩枚獸核,接下來少四枚,到最後,直接就不孝敬我們師兄了,這怎麽行?”
彭達振振有詞說道。
陳情如何不明白,彭達此舉,不過是給自己立威罷了。
若是太好說話的話,反而會讓自己的師弟得寸進尺。
玉秦懷再次拿出兩枚,交在了吳兢越的手上,吳兢越拿著獸核,捧到彭達的麵前:
“師兄,您看看,兩枚。”
彭達笑著收了起來:
“不錯,走吧,莫要再讓我看見你們。”
李戎二人這才扶著玉秦懷離去,剛出了洞穴之後,便往溪水邊而去。
這時候,從不遠處傳來打鬥之聲,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朝著他們這邊而來。
玉秦懷往灌木叢中一指,三人一起藏進了灌木叢之中。
打鬥聲到了這兒,便停息下來。
局麵僵持起來。
“程凱,我們好歹同門一場,何苦如此糾纏不放呢?”一名男師兄問道。
程凱哈哈大笑起來:
“同門一場?是啊,那也是在宗派裏,我不得動你,可現在,方盧斌,我就要殺你,還有你們幾個!”
跟方盧斌一道兒的,還有兩個師妹以及一個師弟。
而程凱一邊的,加上他自己,一共是五個人。
雙方的人數就已經差距甚多,加上實力也差距頗大。
那兩個女弟子的實力,並不必方盧斌等人高多少。
可三男打兩女,難免有些勝之不武。
加之方盧斌需要保護二位師妹,這才讓程凱尋得機會,重傷了方盧斌。
不然的話,憑他如何會輸給對方?
“如今無人能救得了你們了,另外二位師妹,等方盧斌死後,我保證,會好好待你們二位的!”
程凱說道那“好好”二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讀音。
可二女卻不相信,程凱會那麽好。
畢竟雙方之間,差距懸殊太大,而且雙方弟子,有著已久的仇怨。
突然,程凱如鬼魅一般,躥到了方盧斌的麵前,在其肩上,打了一掌,方盧斌當即退後數十步。
“方師兄!”
“無須擔心我,你們也得小心為上!”
方盧斌鄭重道。
“你先擔心你自己吧!”
程凱大笑著,他再此轟掌。
方盧斌疲力對敵,恐再過不久,他就要敗於陣前。
情況危在旦夕。
突然,從灌木叢中,射出一道真氣,落向程凱。
程凱大驚失色,他急忙躲開,觀向灌木叢中,他大怒道:
“你們居然敢埋伏我們?”
方盧斌自然不知道,這埋伏一事,可聽程凱說了,他見機行事,大笑道:
“哈哈,被你知道了,但也晚了!”
“可惡,我們走!”
程凱當即帶著人退去,也不再逗留。
待他們走遠之後,方盧斌才朝著四周抱拳道:
“多謝相救,可否告知我等,你們是何人?”
在李戎二人的攙扶之下,玉秦懷走了出來。
方盧斌四人見之,大為吃驚。
“外院弟子?”
他們如何能想到,他們居然會被外院弟子所救下。
可看這個外院弟子,似乎受傷了,方盧斌上前幫扶。
玉秦懷用手攔住。
方盧斌這才抱拳道:
“多謝師弟相救,師弟如此重傷,是何人所為?”
玉秦懷搖了搖頭,他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隻知道,對方是薛師兄。
“是被薛師兄。”
“薛師兄?”兩個女弟子相視一眼。
“可是薛涇河?”方盧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