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楚依低下頭,將瓷瓶又纂緊了些。
耶律德光勾起嘴角,看似在笑,他隻是在欣賞她衣裳半敞的呆坐在**,一雙發呆的眼睛還有她那微張的勾人小嘴。若不是他知道她隻有過他這一個男人,或許會認為她這是勾引人的方式。
心弦一動,他坐到床邊搶過楚依手裏的瓷瓶,在楚依來不急後退時將她的衣服扯了下來,然後一把將她拉進懷裏,不顧她的掙紮,將藥膏倒在手上,大手放到她的背部輕輕的塗抹。楚依本是在掙紮,但背上一陣透心的涼將身上那幾乎快要化膿的傷口覆蓋,傷口的灼熱漸漸被這清清的涼意遮掩,身上也舒服了許多。又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任耶律德光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一邊塗著那個透明的膏狀物體順便偶爾摸摸這摸摸那的吃她的豆腐。
耶律德光看著她在懷裏不再亂動,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麽多年,他除了假笑還是假笑,而現在,他是真的在笑,雖然很淡很輕,但是確實是在笑。
將楚依翻過身來,想幫她抹前身,卻隻見她緊閉著雙眼,臉紅的仿佛熟透了的蘋果,雙臂環住胸前,卻依然擋不住胸前美好的春光。耶律德光看著她紅著臉,呆楞了一下,隨即悶笑出來,見她如此,就大膽的占起她的便宜
“放開。”耶律德光可不喜歡她這樣子。
楚依沒有動作,雙臂越來越緊。
“給你塗藥!”
“不要!”楚依終於睜開眼,待看到耶律德光的眼睛時,臉更紅了,他剛剛在她身上**著,搞得她莫名的心癢癢,卻不知為何:“這裏沒有受傷……”
看著楚依咬著唇吭吭唧唧的嘟囔著,耶律德光頓時覺得心情大好,不知為什麽,曾經狠狠的想將她的銳氣和那份倔強磨平,但是至今卻突然留戀起了她當初那模樣,仿佛是一隻溫馴的小貓時不時卻常常會用貓爪子撓得人一臉的血痕,現在,自己似乎已經將她征服了一半,但卻突然想看她撅嘴好奇甚至臉紅的樣子。
楚依被他看的不自在,更何況自己現在一絲不掛,見他的手停下來沒有再動,慌忙的想起身,耶律德光緊緊的攬住她,被她的舉動招回了心神,他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停留在她雙臂間的手忽然向下移了過去。
直到胸前的一處微微一涼,他才將她放開,看著她比剛才更紅的小臉,笑出了聲:“似乎你究竟哪裏有傷,我比你還清楚!”說著,耶律德光瞟了一眼楚依的胸前,楚依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卻看到那根本沒有被鞭子打到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就在右胸的邊上,似乎……是被咬的。耶律德光的話又快過於曖昧,楚依怔楞了一下,然後雙眼瞪向耶律德光。
楚依抓住了耶律德光來不急收回的笑容,泛紅的臉頓時冷卻了下來,雙眼直視著耶律德光的眼睛:“換了種方式?”她問,臉上不再有羞澀,而是一抹讓人心疼的承受。
“什麽?”她突然迸說這樣一句話,讓耶律德光有些轉不過彎兒。
“你是想換一種方式,想讓我跌在你的柔情裏,然後再冷卻下來讓我心神具傷嗎?”楚依學著她冷冷的勾起嘴,輕蔑的笑容仿佛是在告訴他,他的算計被她看穿了。她繼續不帶感情的笑著:“不然怎麽想著給我治傷了?”
耶律德光斂起笑,定定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半晌,在楚依幾乎以為他石化了的時候,他騰的站起身毫不留情的將她甩到地上。
“好一張利嘴!不要以為自己多麽聰明,折磨你,本王還不至於用這麽下三濫的方法,但若你覺得可以試一下的話,本王奉陪!”耶律德光狠狠的纂著拳頭,雙目迸射出寒冷的光芒打在楚依未著寸縷的身上。
“不需要!”楚依一樣冷笑著:“你換一種方式吧,我不吃你這一套!或者,如果你現在想掐死我,本姑娘也奉陪!”
可惡的女人!耶律德光的指關節被捏的做響,她分明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感覺自己如果再在這大賬裏呆一會兒,他真的會主動殺了她,背對著被自己扔倒在地上的楚依,耶律德光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轉身大步離開了軍賬,一眼也未再看她。
他根本就沒有想用她所說的那種方式,可是自己那種關心,那種不希望她死的心情究竟是怎麽回事?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為什麽會突然拿著上好的金創藥來給她治傷,甚至情不自盡的要逗她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