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將軍,你到底要做什麽?”二丫急促的捂著自己剩下的衣裳,因為膽怯和被羞辱的激動而變著雙眼赤紅。

她想要後退,可本身就在他和石塊的中間,根本無路可退。

耶律雲霆心中是對她思念成狂,好想再次感受到曾經相擁的四夜裏纏綿的溫存,再將此時此刻真實的她融入自己的靈魂,永遠也不許她離開!

他一隻手按住她的上半身,使得她動彈不得,而他的另一隻手再是拽著她僅剩的衣襟準備大力一拽。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二丫央求。

他真的是瘋到不怕死,知不知道或許一會兒就會有人稟報兩國皇子,耶律將軍在兩國聯賽場淩辱巫馬太子的書童,嚴重的觸犯軍規,是要斬首的。

“你說不要就不要?你來的時候問過我同意麽,你走的時候又告訴過我麽?”他一邊輕聲說話,一邊貼著她嫩滑並沾著水澤的臉頰。

早在他承認自己動情的那一刻,就已經將心交給了她,而她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肯說,他卻已經給了幸福一生的承諾。

可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如今見了麵卻也不承認,他真的很想知道,在她的心裏,那個承諾算什麽?

那情意綿綿的四夜裏,他又算什麽?

“今夜,不許你說不要,我就要,現在就要!”耶律雲霆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用唇封住了她準備呼喊的唇,手下再是大力一扯……

“嘶~”她身上再任何遮羞的布料……

當扯下的濕布料撩在水中,惹得水花四濺的時候,他的手更是越加的放肆,想要體會她那曾經讓他夜夜想念的完美身材。

可是,為什麽,感覺她身上少了些什麽?

這不對勁,怎和男人一樣的,坦**平平……

耶律雲霆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卻是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並徹底的呆住了!

她,不是女人,她沒有胸,不,確切的應該說,是,他,他,他是個男人!

“這,怎麽會……你……”他以為自己太激動,看錯了,揉揉眼睛仔細看,沒錯,就是和男人一樣的平。

耶律雲霆被驚的身體瞬間冰涼,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吞咽一口唾沫,還是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我剛剛,剛剛明明對你,對你有感覺的……”

二丫推開他還在傻愣愣的手,摸了一把委屈的淚水,哽咽的說道,“將軍心熱,將阿寶當做你心裏的人,自然會有感覺。

可將軍也不聽阿寶的勸阻,這樣欺負阿寶,阿寶就是不願和你搞斷袖,不搞,不搞,你打死我也不搞。”

她連河水中碎掉的布料也未撈起,直接氣憤的像河邊遊去,並快速上了岸,撿起外衫披在身上,穿過小林子,向著大帳的方向跑去。

耶律雲霆看著自己剛剛摸了阿寶的手,怎麽也回不過神,腦子裏隻記住了一個事實,阿寶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個男人,阿寶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個男人,阿寶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個男人……

這一邊,二丫捂著自己快要哭出聲音的嘴巴,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己的小帳,落下帳簾的同時,心裏是再也無法平複。

“他認出我了,認出我是他的未婚妻了,他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可是我,可是我……嗚嗚嗚嗚……”

心裏的酸楚讓她淚水忍不住的傾瀉而出,回到榻邊趴在枕頭上,失聲痛哭。

在巫馬少楚別院的那日,完顏玉澤帶了能治好她嗓子的藥,那藥除了能治好她的嗓子,並改變的她像男人一樣的聲音外,更有另外一種作用,就是,縮了她的胸。

吃了藥丸兒的第二日早晨,她就能說話,胸部也跟著一縮一縮的隱疼。

她以為自己得了其他的病,解開衣裳,卻發現傲人的部位如被放了氣的氣球一樣,每說一個字就會一點點的變小,直到和男人一樣平坦。

她跑去找完顏玉澤,完顏玉澤已經離開,而巫馬少楚瞧見她衣襟平平也並無好奇,她才知道這是完顏玉澤和巫馬少楚商量好的。

她質問巫馬少楚,“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跟到底想讓我變成一個什麽樣的怪物?”

巫馬少楚卻說,“你的身材可以恢複,但是目前還不可以,因為,隻要我告訴鄧陵如姬本太子將你藏在後宮,實際上卻讓鄧陵如姬和耶律雲霆發現你是個男子,鄧陵如姬就會一心探尋那個虛幻的你的位置,而不會再防著眼前你。

這樣你不用承受換臉才能避人耳目的痛苦,也有更多的機會置她於死地,如此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法子?等你事成了,兩國之間這次友誼賽也勝了,我定會讓玉澤幫你恢複如常。”

二丫又怎不知道這巫馬少楚有私心,他不過是愛她這張美麗的臉,不想讓那靈幻師給她換一張平凡的臉,才想到用縮胸的方法來對她進行牽製,他說的也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隻是沒想到,耶律雲霆認出了她,他認出了她,而她如今卻已經不能與他相認!

“寶兒,不哭了,不哭了。”眼前,忽然傳來巫馬少楚的聲音。

二丫這才發現從她進來的時候,這家夥已經等在這裏,他是來看她衰樣的嗎?

“寶兒,今日一過,就再沒人懷疑你是女人,放心吧!”巫馬少楚安慰道。

二丫冷笑,“太子,夜深了,請回吧,我要歇息了。”

巫馬少楚站起了身,順道拉了她的手,她的衣裳還是半潮的,再摸了她的手臂,便知道裏麵的衣衫已經沒有了。

今日這一場戲是他早就預料到的,剛剛也讓人跟著她到了河邊,耶律雲霆出現的時候,跟著的人才隱退了下去,以免被警覺性很高的耶律雲霆發現,所以後來他並不知道她和耶律雲霆發生了什麽,才讓她落得這樣的落魄。

好在完顏玉澤給他身上放了“處子香”,隻要她還是處子,他一碰觸到她的身體,“處子香”的香氣就會延綿而出,此時這香味,讓他心中放下了大石。

“讓我陪陪你,就一會兒。”巫馬少楚想要將她摟在懷中,她為另一個男人傷心的樣子,讓他不舒服。

二丫心中壓抑的火快要爆發,“夠了,不許碰我,請你出去!”

此時此地,還要裝什麽慈悲?!

巫馬少楚隻好放開了她,緩緩的走到了帳簾處,停下腳步,“寶兒,你說他認得了你,玉澤也告訴過我你和他之間有過婚約。

可是,你別忘了,你是我指腹為婚的皇妃,除非你的父皇和我的父皇解除婚約,或者我主動休掉你,否則,你,永遠不能嫁給別的男人。”

話罷,撩起帳簾,頭也不回的走掉。

二丫傻呆呆的坐著。

媽的,靜靜你在哪兒,勞資後半輩子都想和你在一起。

翌日,當天翻出魚肚白的時候,參加第一大賽程中第一小賽事的兩國賽員已經各就各位。

“咦~,今日怎麽沒見那個叫阿寶的小子。”李梁探著腦袋前後的看,都沒發現想那個和秦壯一個長相的少年。

耶律雲霆沒有說話,眼睛卻也是在北陵國的參賽隊員,和巫馬少楚的周圍尋找著,一想到昨日認錯了人,對阿寶的非禮,他心裏會莫名空空的。

“怎麽,耶律將軍和李副將看上去都很喜歡那個小子?”鄧陵如姬在宮女和侍衛的簇擁下來到賽場。

曾經探子回稟,化名秦壯的二丫從威字軍營消失後,耶律雲霆瘋狂的尋找了許久,足以說明耶律雲霆與秦壯的關係已經很不一般。

而昨夜鄧陵如姬讓怡香在耶律雲霆的帳外等了許久,當耶律雲霆回來時落寞的低著頭,連被人偷聽的未能發現,並未嘴裏不停的喃喃,“阿寶怎麽是個男人,他竟然是個男人,他為什麽是個男人……”

既然阿寶不是秦壯,也就不是鄧陵如寶,她必須探得真正的鄧陵如寶在哪裏,這個阿寶,就不是她要找的人。

“公主早膳還否滿意?”巫馬少楚客氣的打著招呼,心中卻是輕視的。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比賽時間都過了一刻鍾,鄧陵如姬才慵懶的出現,讓全場的人都等她一個,架子可比他這北陵國太子大多了。

鄧陵如姬一想到早晨那淡而無味的飯菜,連昨夜燒烤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沒有,就覺得不開森。

“罷了吧,對了太子,本公主也很奇怪,做日你那書童看上去很得你的心意,為何今日不見瞧不見人呢?”

“他昨夜受寒,早晨起來腦子有些發暈,本太子讓他多休息休息。”

“哦,那本公主可要親自去探望一番。”就說早上怎麽沒能吃到阿寶調出的美味,原來是病了,趕緊給阿寶送些補品,養好身子,好再給她做美食。

好吧,她就是一個吃貨,誰能把她怎麽滴!

巫馬少楚擋住了鄧陵如姬的腳步,“公主對本太子的一名書童就這般的關懷,實在是讓本太子感激,可賽事應該開始了,正事要緊,咱們賽後在一起去看他。”

“哦對,是是是,比賽重要,咱們先比賽。”

該死的,這每一個小賽程的規定時長都是四個時辰,等今日的賽程結束,一整個白天的時間就要過去了,中午和下午肯定吃不上那小子做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