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應傑一聽秦鴻說話,立刻精神一振。
秦神醫可是有超凡本事的人,他說支持自己,那自己就有了底氣。
“好!”
“那我們就來賭一把,誰在這拍賣會上拍下的東西最值錢,誰就是另一方的老師,每次見麵輸了的都得尊稱老師。”餘應傑牙一咬說道。
“哈哈,餘老兄的膽氣令人佩服,居然把獲勝的希望寄托在這個年輕人身上。”魏向陽看了一眼秦鴻,麵前的青年很麵生,而且平平無奇,當下不屑地笑道。
魏向陽心中底氣很足,除了他自己對古玩文物造詣很高之外,他的團隊之中還有一個考古專業的博士,也是北方某地博物館的前任館長,兩人的水平加上侄子的財力,穩勝對方。
他信心滿滿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這時候,來賓們基本到齊了。
一個身著中山裝的主持人上台了。
這名主持人自我介紹是江南省武道協會的理事。
當然了也是一名武者。
“各位來賓,此次武道協會拍賣會相應國家號召,將此次拍賣會的十分之一資金,拿出來做慈善,不知各位有意見嗎?”主持人說道。
在場的來賓都沒有人有意見。
這其實是雙贏的事,武道協會通過做慈善能得到國家的讚許,減輕一些被盯著的壓力。
而來此拍賣的人不管是不是武者,都是有錢人。
或許很多人都覺得,有錢人做慈善是為了虛名,實際上並不是。
根據國家的法律,以慈善名義捐出來的錢,是可以抵稅的,如果以公司的名義拍下某件藏品,除了抵稅之外還能每年抵一部分折舊費,而過幾年折舊抵完了,從法律意義上,這件藏品對公司價值就為零了。
那麽公司的老板就可以以及其低廉的價格,甚至一塊錢,買走這價值高昂的藏品。
也就是說不但免了不少稅,還獲得了藏品,回頭再倒手一賣,就是大賺了一筆,何樂而不為。
根據國家的稅收法規,以慈善名義捐出來的錢,是可以抵公司稅務的。而如果以公司的名義拍下某些物品,也可以每年抵一部分折舊費,過幾年折舊抵完了,從法律意義上來說,這東西對公司的價值為零。那麽公司的老板們,就可以用一塊錢的價格,買走價值高昂的藏品。
不但免了不少稅務,還獲得一件不錯的收藏品,回頭拿出來賣,就是白賺了一筆大的。
所以,做慈善對於有錢人來說,何樂而不為。
話說回來,現在拍賣會已經開始了。
一個身穿紅色長旗袍的女服務生端著托盤走上前台。
主持人撤掉上麵蓋著的紅色綢布,顯出來一件翡翠玉鐲。
通過主持人的介紹,這件玉鐲大概有一百多年曆史了。
“這件玉鐲無論是作為禮物還是傳家寶都很有價值。”
“起拍價五萬。”
主持人平淡地說道。
“我出6萬。”
“7萬。”
“9萬……”
喊價聲稀稀拉拉。
在場的不少人是行家,看出來這玉鐲種水不怎麽好,他們要想買翡翠,最起碼也得是冰種飄綠的,價值在百萬以上的。
而這玉鐲的價值,即使加上曆史價值,也不會超過三十萬。
餘應傑和魏向陽作為收藏大家,自然也看不上這東西,沒有喊價。
當然了,拍賣會的開頭都不是很值錢的東西。
最終,這翡翠玉鐲以二十二萬成交,也算是物有所值。
第二件藏品送上來了,托盤上又是一件玉器,隻不過是一隻玉笛。
這件玉笛通體碧綠,造型古典,看起來就十分高貴。
秦鴻以為是法器,再一看卻還是普通的笛子,頓時失去了興致。
看來這拍賣會的前半段,是給普通人準備的藏品。
“這玉笛乃是明末清初時候的藏品,無論是作為古玩還是樂器,都有著極高的收藏價值。”
“起拍價二十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萬,開始競拍。”
“二十二萬!”
“二十五萬!”
“三十萬!” 競拍一路走高,到了四十五萬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五十萬!” 此時,魏向陽的侄子魏安舉牌了。
全場有一陣短暫的沉寂。
魏安一臉笑吟吟,他認為自己這個價格可以拿下笛子了。
“六十萬!”秦鴻突然舉牌。
一旁的餘應傑皺了皺眉,這笛子也就值五十萬左右,秦鴻一下加價十萬有點過了。
“七十萬!”魏安再次舉牌喊價。
喊完之後,他還投過來一個挑釁的目光,那意思是有本事你再跟啊。
“一百萬!”這次秦鴻直接喊了一個高價,這已經超過估價的一倍了。
魏安有些疑惑了,將征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二叔魏向陽。
“這玉笛的價值,那餘應傑應該看得出來。”
“為什麽他們還叫價到一百萬?”魏向陽有些拿不準了。
餘應傑是收藏大家,對古玩文物的造詣不在他之下,他們這種收藏大家一眼能看出這笛子的大概價值。
“難道還有什麽特殊之處?”魏向陽有些疑惑。
隻可惜他不能上台仔細鑒定。
“再往上加,不能讓他們輕易得逞,這裏麵肯定有貓膩。”一心想把餘應傑踩在腳下的魏向陽吩咐自己的侄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