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魏安點點頭。
既然二叔發話了,那肯定沒錯。
“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
“一百五十萬……”
價格一路走高,這時候整個拍賣會場隻有他們兩個人在競價了。
其他人尤其是那些武者們都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幕。
“跳梁小醜。”墨大夫不屑地低語了一聲。
這普通的玉笛,不過是曆史年代長一點,引得兩人爭搶,自然是入不得他的眼。
剛剛劉文川跟他說起秦鴻,他覺得自己還高看了這個年輕人呢。
“兩百萬!”秦鴻和餘應傑低聲交談了一番之後,麵露憤然地喊出兩百萬的價格。
這讓魏向陽和魏安更加堅定了拿下這玉笛的想法。
“三百萬!”
“四百萬!”
“五百萬!”
“……”
每次秦鴻喊價,魏安都直接加價一百萬。
同時時不時將挑釁的目光看向秦鴻和餘應傑兩人。
意思很明白,老子有的是錢,玩死你倆!
秦鴻的臉色越來越憤怒。
直到他麵露狂怒,似乎到了暴走的邊緣一般地舉牌喊出“一千二百萬!”之後。
魏安直接舉牌叫價了“一千五百萬!”
同時一臉笑意地等著看秦鴻失控發狂的樣子。
“好!一千五百萬第一次!”主持人也沒想到一個普通的明末清初玉笛能拍到這個價位,很顯然這兩人是鬥上了氣,不過這鬥氣他們求之不得,越這樣他們主辦方的抽成就越高。
“一千五百萬,第二次!”
秦鴻的臉色依然在咬牙切齒,手握住拳在不斷發抖,外人看來他下一秒就要跳起來打人了。
看到秦鴻這個樣子,餘應傑急忙低聲說道:“不要和他鬥氣,魏家確實很有錢的。”
魏向陽和魏安則是一臉戲謔地等著他繼續叫價。
然而剛剛還一臉狂怒的秦鴻,臉色突然變得平靜淡然,他將號碼牌放在桌子上。
“恭喜你,這支玉笛是你們的了。”他笑嘻嘻地看著魏向陽和魏安說道。
就在這時……啪地一聲,“一千五百萬第三次,成交!”
主持人一錘定音。
“恭喜這一席的貴賓!”他向魏向陽和魏安說道。
“一千五百萬買個幾十萬的笛子。”
“純粹有錢燒的。”
“我看是腦子有問題,又不是小孩子還鬥氣。”
在場的不少行家竊竊私語。
更有不少認識魏向陽的,不明白他為何這麽做。
“難道這笛子沒什麽特別之處?”
魏向陽心中疑惑。
等到魏安交割了資金,拿到了玉笛之後。
魏向陽迫不及待的鑒定起來。
他本來也是收藏家,這仔細看了下,頓時臉色不好了,又讓他背後的團隊再鑒定一番之後,魏向陽勃然大怒。
“上當了!”
“這笛子最多值五十萬!”魏向陽氣得吐血。
大意了,他沒想到秦鴻這麽會演戲,這演技堪比奧斯卡了。
用一千五百萬買了一個最多值五十萬的笛子,虧大了。
而那邊的餘應傑也明白過來,不由地心花怒放。
“秦神醫,你可算是幫我狠狠出了口惡氣。”
秦鴻微笑點了點頭。
餘應傑是他的忘年交,幫出口氣是應該的。
“二叔,沒事,不就是一千五百萬嘛,不算什麽。”
魏安財大氣粗,雖然吃了悶虧,但是也隻是微微心疼而已。
“他們資金有限,等會我們還是拿錢砸他們。”
接下來的競拍的,是一個明代的花瓶。
品相一般,秦鴻和魏安都沒有競價。
被別人拍走。
隨著拍賣會的繼續進行,出現的藏品也越來越貴重。
“這件藏品,是清代畫家龔賢臨摹宋代著名畫家馬遠的《寒江獨釣圖》,雖然是臨摹,但是龔賢乃金陵八家之首,筆法老練秀麗,這一畫作的起拍價為一百萬。”
主持人介紹道。
在場的人都將眼光注視到了這幅畫上。
“寒江獨釣圖的真跡,據說八國聯軍時被倭寇搶走,下落不明,如果真跡在的話,價值至少兩三億。”
“真跡是別想了,在東瀛都沒有,估計早在戰火中遺失了。”
“可惜了,不過這幅臨摹的也很珍貴,畢竟是金陵八家之首龔賢的作品。”在座的懂行的人議論紛紛。
秦鴻的眼光不經意地掃過畫作,卻是微微一凝。
“這幅畫雖然是臨摹的,但也很是珍貴,餘老,我們一定要將它拍下。”他對餘應傑說道。
聲音比較大,幾乎所有人都能聽見。
而且一邊說還一邊瞄了魏向陽和魏安那邊一眼。
“好啊。”餘應傑雖然不知秦鴻何意,但是已經和對方有默契的他,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時候,龔賢臨摹的《寒江獨釣圖》開始叫價。
從一百萬一路上揚,不一會兒就到了三百萬。
“三百五十萬!”秦鴻舉牌叫價道。
那邊魏向陽和魏安對望一眼。
“四百萬!”魏安叫道。
“五百萬!”秦鴻賭氣似的再次舉牌。
周圍的其他人暗暗搖頭。
這兩人又開始了。
“五百五十萬!”魏安似笑非笑地繼續舉牌。
這時候,又成了兩人之間的競拍。
沒有其他人再跟了。
因為在場不少懂行的人都知道,龔賢是清代金陵八家之首,他的畫最多也就拍到五百萬。
再往上就有點不值得了。
“七百萬!”
“八百萬!”
“一千萬!”等到秦鴻交出這個價格之後。
魏安哈哈一笑,放棄了再次舉牌。
“你以為我還會再上一次當?”
“這幅畫你自己留著吧。”魏安和魏向陽相視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