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被關進地牢。

不過他卻聽說人起過地牢裏的生活,他在心裏暗暗的和自己打賭,這裏除去光線差了一些和四周都是堅硬的石壁之處,卻也不沒什麽,他不明白,沈柔為什麽不但沒有派人用酷刑折磨自己,反而讓人打開了手上的繩索?他用盡了手段想從這裏逃出去,可……哎!不禁有些灰心喪氣,幹脆讓自己倒在那張床榻上,什麽也不去想。連床也是用石頭沏成的,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他有些恨,恨莫言將自己害到了這步田地,沈柔是這麽告訴他的,可莫言卻不承認他參加了這個針對自己的計劃。對於莫言和沈柔,他不知道該信哪一個?一股香味,很香,很特別,可他卻忍不住地用手將鼻子捂了起來。他知道那是沈柔房間裏的壇香,幾乎也要認定來的就是沈柔了,喜道:“姑娘!”

看清了以後才知道,那雖然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有姿色的女人,卻絕不是沈柔。他有些失望!

那個女人奇道:“怎麽,你不喜歡這種味道嗎?”

中過了壇香之後,他對香味特別敏感,當遇到一個身上有著濃烈香味的女人,他也就有了那種極度的反感,問道:“你的身上怎麽會有這種香味?”

那個女人道:“是郡主告訴我,你喜歡那種味道的香氣,所以我就……”

他道:“那你是來?”

那個女人道:“是郡主要我來照顧唐公子你的。我叫香兒。”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背心一熱,回頭去看時,那個叫香兒的女人已經用身子和自己緊緊貼在了一起。那股象是雷電的熱流灼傷著他的身體,那豐滿的胸脯,直挺的*在他的身上不住的磨擦,讓他有了一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一切的一切那麽的突如其來,卻又真真切切地激起了他身體裏那種叫作情欲的東西。他忍不住想要放縱那股飄飄欲仙的**,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甚至是用全身心投入和配合,借以產生更多更大的**。

可他突然想起了沈柔,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她,可他對她的想越來越真切。他看著香兒的那張臉,除了有沈柔喜歡的香味外,什麽也沒有,他大叫著:“不!不!不!”揮手一推。

被推得趴在地上的香兒,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慢慢爬了起來。她真的很有女人味,不但沒有摔在地上那份狼狽,卻更有一種嬌媚的賣弄,能讓所有的男人都去心疼和憐惜她,都去責備自己的動作行為太過於粗魯和失禮了。唐卑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你是個對男人很有精驗的女人?”

香兒得意道:“我出於青樓,當然對男人很有經驗。不過你對女人也是同樣的有經驗。”

說著笑了起來。

唐卑道:“你怎麽這麽說?”

香兒

盯著他道:“你對女人很有經驗,知道女人就靠這一套去勾引男人的,而你還可以在意亂情迷之中拒絕,那是因為女人,至少是普通的女人已經不能吸引你了。”

唐卑道:“既然你知道我對女人很有經驗,那麽就應該知道你用來勾引別的男人的那一套對於我來說也就沒有用……”

香兒截言道:“我知道!我承認我失敗了。好了我走了,這裏有酒,是郡主要我帶給你的。”取出了一壇酒,除去了酒的封口,在他的麵前斟上一杯。

唐卑笑道:“有酒喝!好!你們妓院的姑娘除去陪人上床之外,難道就不會作別的事嗎?比如說喝酒。陪我喝完這懷酒,你走。”

香兒也笑道:“好!我們不上床,喝酒。”在自己麵前也放了一隻杯子,也斟上了一杯。唐卑拿起了酒,一飲而盡。郡主送來的果然是好酒,剛一入口,就有了一種久旱遇春雨的滋潤,在那股潤意之中又夾著一絲絲的烈性。酒能醉人,這是誰都知道的。

可是隻是一杯酒,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叫人醉的。

更何況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可就是這杯酒下肚之後,他再也無力去把持手中的灑杯,“喲!”地一聲掉在地上碎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什麽時候退步了,而那個女人,卻儼然變成了沈柔,他搖了搖,力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可再去看時,還是沈柔,那張即叫他期待又叫他衝動的臉:“姑娘!”

他有些興奮,也希望自己不會因為酒醉而讓笑容也僵硬了起來。

沈柔嬌媚地道:“公子!”

唐卑道:“我好想要你呀。”

沈柔道:“既然這樣,你就快來呀,還等什麽呢?”

唐卑沒有再等,立刻行動了起來……

※※※※※※※※※※※※※※莫言一直思考如何才能將唐卑救出來。

可再好的計劃也要等到天色暗下來才能按步驟行動。他隻有耐著性子等。終於天完全暗了下來,莫言*起長劍,直奔地牢。

他看到了守在地牢外麵的那兩個武士,也知道鑰匙就在他們身上,隻要打倒了他們,就能拿到鑰匙,打開牢門,放出唐卑。他在左手中,食二指和右手中,食二指之間各自夾上了一塊石子,施法一擲,打中了兩個武士胸口“乳中穴”。那兩個武士穴道被點,便如同木雕一樣動也不能動了。

莫言剛想救出唐卑,卻不想竟聽到了牢中的異響,他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笑聲,但卻不知道牢裏怎麽還會有女人?心中好奇,湊在牢門,向裏張望。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象兩隻被抽了筋的大蝦一樣纏綿在床塌上,那一件件的衣衫被拋落在地上,他們身上的衣服那麽少,而且還在不斷地減少。

他認出了那個男人——唐卑。

那個女人他卻不

認得——因為他沒有見過。

雖然天很暗,沒有人看到他的臉,也沒有鏡子映襯出他的臉。可他還是覺得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紅。

他有些想衝進去的衝動,想將唐卑救出來,也想阻止,因為他不願看到唐卑因為一個女人而墮落。

可這種事,怎麽阻止呢?難道自己能衝進去,衝著他們說:“不要這樣了。”他不能,想了想後將那串鑰匙又放回在了那兩個武士的身上,轉身退去。

※※※※※※※※※※※※※※他醒了,他的人還在地牢中。

他也還躺在那張石頭砌成的床榻上,可他的懷裏卻多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依附在他那雄壯有力的胸脯上。

他推開被子看到了兩個*裸的身體,再看看那個女人,他認得,那是香兒。

他掙紮著跳了起來,身體沒有了被子的覆蓋,便那麽的暴露無遺。急忙扯過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沒有了被子,香兒那酥軟胸膛,直挺的*,近乎於完美的胴體,也如一紙平麵般完全展示開來。

香兒也沒有去和他搶被子,甚至是沒有一點點害羞和要掩示的意思,笑著:“你是不是看到我這個樣子才能想起什麽。”

唐卑閉起眼睛:“你穿上衣服吧?”

香兒道:“怎麽?你穿上了褲子就想不認帳?”

唐卑咬著牙:“我認什麽帳呀?”

香兒笑著:“有人看到我這副赤身**的樣子,就知道你和我作了什麽。如果真能讓你想起什麽來,那你就看吧?”看到他閉起了眼睛:“你這是在作什麽呢?難道這樣就什麽都沒有發生了嗎?昨天夜裏,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呀?雖然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但卻一定是能夠讓你深深回味的,怎麽樣,還記得那股滋味吧?”對著牢房外麵大聲叫道:“你們快看呀!你們快看呀。”

牢門外的那兩個武士被點了穴道,四個時辰之後方才醒來,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其中一個道:“我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躺在這裏?”另一個道:“一定是我們站的太久了,有了困意,所以就睡著了。”

“這可千萬不能被人知道了,否則治我們個懈怠之罪,那可是萬萬承受不起的。”

“好在郡主不知道,也沒有人看到,我們就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我們誰也不要說出來,繼續在這裏守衛好了。”聽到牢中傳出女人的呼喊之聲,心中不禁有了一種想看一看的衝動。

他們看到了一個女人赤身裸**躺在那裏,而一個男人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那副又驚又怕的樣子倒像是被那個女人沾了便宜一樣。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滑稽的事情。

雖然看到的這一切並不如何的文雅,卻是最好笑的。

香兒笑的更加瘋狂了:“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