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議事廳已經坐了一半人,每一個都是浸**權力多年的幹事,蟲皇一臉嚴肅的坐在主席。

周圍的大臣紛紛在自己的小圈子裏竊竊私語。

溫以霖推開大門,一出場便吸引了全場目光,有的大臣探頭眺望溫以霖身後,讓他們失望的是溫以霖身後空無一人,那個引起熱烈討論的超s級雄蟲並沒有來國會議事。

溫以霖掃視一圈內場,最後目光停在主席,從容走到蟲皇身邊坐下。

蟲皇其實沒仔細關注溫以霖臉上的牙印,見他帶著口罩進來疑惑道:“溫上將,怎麽還帶著口罩來啊?”

溫以霖睜著眼睛說瞎話:“回陛下,我感冒了,怕傳染給大家。”

“哦。”蟲皇星德曼沒糾結這個小插曲,板著臉興師問罪道:“對了,溫上將,你的光腦壞了嗎?我可是打了幾個小時的電話都無法接通啊。”

溫以霖淡淡撇了星德曼一眼,昨晚他在皇室舉辦的生日宴上被設計,還沒向要皇室要說法,蟲皇倒是先怪罪起自己來了。

溫以霖沒接話,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陛下,昨晚有蟲族匿名向多家媒體爆料說有我的新聞,恰好我發現昨晚的生日宴上有蟲族在我喝的酒裏下藥,陛下認為是誰要害我?”

“有這種事?”蟲皇瞪大了眼睛。

溫以霖是帝國上將,手下的第一艦隊可不是吃素的,若是真的貿然殺了他第一艦隊將成為最大的可不可控因素。

若是沒殺成……想害他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陛下可會徹查此事?”

“自然應該徹查!”

溫以霖如此直接發問,蟲皇隻好應下,畢竟事情是在生日宴上發生的,皇室不能抽身,如果找不出是誰下的手,皇室的臉麵將會受損,皇室的舉辦宴會竟然不能保證賓客的安全,如此無能,一定會拉低公眾對皇室能力的信任。

此時最恨幕後主使的蟲族成了蟲皇,下手就下手吧,竟然沒殺了溫以霖,溫以霖因為這件事對皇室芥蒂肯定又多了一分,戒備也會多一分,現在皇室和他鬧得太僵沒有半分好處。

蟲皇幾番思慮倒忘了這次國會的主要目的。

梅根大公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提醒道:“陛下,既然溫上將的事說完了,是不是該討論討論陸澤冕下的事了。”

“對。”蟲皇接話,“溫上將,陸澤冕下還好吧。”

溫以霖語氣不善:“阿澤又沒有中毒,自然好得很。”

溫以霖故意叫的那麽親密,星德曼和眾位大臣開會前自然也打聽了一下,他們之間感情很好。

星德曼卻不相信溫以霖真的會愛上陸澤。

帝國有四大元帥,各有軍權,統領四大艦隊,和皇室關係微妙,其中第一艦隊和皇室關係最近,第一艦隊的元帥卡契夫年事已高,性格古怪,唯一的徒弟就是溫以霖。

溫以霖代掌第一艦隊絕大多數軍務,沒有他的授意,第一艦隊不可能與皇室走的那麽近。

溫以霖對自己兒子的那點心思,蟲皇心裏明白得很,隻是因為溫以霖有極大的利用價值,所以一直沒有戳破罷了。

蟲皇笑著說:“溫上將和陸澤冕下夫妻和睦是好事,帝國生育率低,陸澤冕下是超s級雄蟲,想必繁衍能力肯定很強,我看可以給陸澤冕下多找幾個雌侍,給帝國多添幾個新生命。”

溫以霖冷笑,他現在最聽不得什麽雌侍,陸澤是他一個人的,他們這才領結婚證多久,蟲皇就要往他們之間塞狐狸精了,當他死的嗎。

“多謝陛下好心,這麽關心我的家事。”

溫以霖就差明說蟲皇多管閑事了,蟲皇臉色僵了一瞬,又恢複正常:“不用謝,還有,超s級雄蟲一般都能掌握神秘力量,那麽陸澤的所掌握的力量是?”

溫以霖低眉:“不知道。”

蟲皇不悅道:“你是他的雄主,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溫以霖不慌不忙:“阿澤剛剛完成二次分化,一切力量都在熟悉中,暫時沒有顯露也是正常的。”

梅根大公插嘴道:“溫將軍說的有道理,等過幾日就是帝國的中秋節,舉國歡慶,中秋晚宴四位元帥和駱家家主都會參加,到時候大家再重新認識認識陸澤冕下這不遲。”

中秋國宴,確實是讓所有蟲族認識陸澤的好機會,雖然溫以霖並不想陸澤卷入權力漩渦,但是他的身份在哪裏,避是避不開的,不如坦**一點。

溫以霖點頭:“梅根大公的提議和我想的差不多。”

蟲皇順著台階下去:“既然如此,那就中秋再說吧。”

溫以霖施施然起身:“陛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末將就先走了。”

蟲皇笑嗬嗬地擺手:“好好好。”

溫以霖微微頷首,快步離開會議廳,他還要去軍區一趟。

他坐在飛行器裏看那個雀斑侍者的截圖,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而那個闖進房間對自己欲行不軌的雌蟲大漢他也莫名有些熟悉。

溫以霖皺眉,一路飛馳來到軍區,第一站不是去找荻克費勒,而是去罪犯資料庫裏對比這兩個蟲族的臉。

第一艦隊罪犯資料庫有最全麵的罪犯資料,全智能管理,人員進出都有極多限製,隻有他和元帥卡契夫可以出入自由。

他輸入密碼和指紋,沉重的防盜門應聲而開,裏麵空間極大,中間是一台高速計算機,溫以霖把那兩個雌蟲的照片打印出來放在掃描區掃描。

高速計算機快速比對,不到一分鍾給出了答案。

這兩個雌蟲都是流浪的星盜,發了通緝令的,隻是沒有那麽有名而已。

既然是星盜,必然上了黑名單,憑他們自己根本不可能混進如此規格的宴會,而且他們是第二艦隊通緝的星盜,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蟲族,無冤無仇的,這兩個星盜沒有理由要害他。

這些疑點加在一起,更加坐實了主謀另有其人,而且極大可能跟他有仇,甚至可能就在那場宴會中,等著看自己身敗名裂。

不過主謀也真夠自大的,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他,到底是太自信,還是太看輕他了。

無論哪個都那麽讓蟲不爽呢。

溫以霖目光森森,宛如森林深處靜靜蟄伏的猛獸,在時機不成熟前不會發出一絲聲響。

他有條不紊下載好資料,沒有通知任何蟲族離開了罪犯資料庫。

第二站就是荻克費勒的實驗室,荻克費勒是醫生,也是一個科學家,他做事喜歡全情投入,因此溫以霖這幾天都無法聯係他。

隻好來到他的實驗室查看陸澤的檢查結果。

荻克費勒此時神色狂熱,一隻蟲對著一堆儀器擺弄來擺弄去。

時而皺眉,時而狂喜。

溫以霖開鎖進來,輕輕關上門,走過去拍了拍荻克費勒的肩膀。

嚇得荻克費勒跳起來,發現是溫以霖後抱怨道:“溫!我說過多少次這是我的私蟲領域,你不能不打招呼就進來。”

溫以霖嗤之以鼻:“什麽私蟲領域,第一艦隊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在我這裏就沒有私蟲領域。”

荻克費勒咬著後牙槽恨恨道:“你這個暴君,□□者!”

溫以霖沒什麽耐心,單刀直入道:“別廢話,陸澤的血液化驗的怎麽樣了。”

說到這個荻克費勒來精神了,他捧著一小管血液激動地說:“溫,陸澤的血液裏有一半的DNA和蟲族的DNA不匹配。”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沒啥小情侶的對手戲,下一章有,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