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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也許現在她應該呼救?可是,李師師卻不敢,趙棣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裏,李師師知道,他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也許她還沒有呼救,就已經成了再不能開口的屍體了。
見李師師神色變幻不定,趙棣又笑吟吟的開口道:聽聞那男人,哦,是周邦彥大才子,可是動起過把師師姑娘娶回家的念頭,隻可惜還沒等他把你贖回去,我那清閑的父皇便從高太尉那裏知道了師師姑娘的美名。成了帝王的女人,周大才子也隻能偷偷摸摸的飲恨了,師師姑娘就不難過?
你到底要說什麽?!心愛的男人會激起女人最堅強的一麵,即便是剛剛被趙棣的話驚嚇得無以複加的李師師,在趙棣接二連三的提到周邦彥後,也不禁眼神堅韌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格外的硬氣。
我隻想說,隻要有我父皇橫在中間,你就永遠都不可能嫁給周邦彥,他也絕不可能把你娶回家,你們就隻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而且你還會繼續害了他,但是,如果你跟我合作,日後事成,我就成全你們二人,還給你洗脫這個煙花妓寨的汙名,成就你一個巾幗的美名,讓你風風光光的和周邦彥長相廝守,難道你不願意?
剛剛的一係列試探讓趙棣終於確定了,這個周邦彥的確就是李師師的軟肋,因此拿捏的就更加勝券在握了。
成王敗寇,如果失敗了,那我就更是害了他了。事關周邦彥,即使談論起這謀逆的事,李師師也麵不更色了。
你就算不和我合作,難道就不是害了他嗎?如今你已經害的他被貶出了京城,他為了你一直未娶,但是這到了外麵,如果他自覺和你終身無望,身邊要是再有人極力攛掇給他娶個娘子,日後就是我那父皇對你厭倦了,你要進他周家的門,可還要看人家娘子答應不答應,而且這做妾和做妻,你想想這其中的差別,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
隨著趙棣的話,李師師的臉色終於開始動搖了,然而她還是歎了口氣:之前他的確說要娶我的,但是他父母以死相逼,他又能如何呢?說到底,還是我配不上他罷了。
聽著李師師全然都是哀怨的語氣,趙棣眉梢一挑,活脫脫就是歐陽瑞最經常浮現的那個神情:李師師不能嫁給周邦彥,但是先皇的義女昭柔公主下嫁他周家,周家還不是要滿門跪拜奉你為尊,你說呢?
你這個承諾對李師師而言太有**力了,讓剛剛已經有些動搖的李師師更加難以抗拒,愣愣的看著趙棣,李師師不由得咬緊了嘴唇。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說話,趙棣隻是靜靜的等著,他已經可以確定,李師師會做出怎樣的選擇了,果然,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李師師終於再度抬起了頭。
我要做些什麽?
趙棣滿意的笑了:正月十五元宵節可是個熱鬧的日子,如果有自稱山東來的員外你務必要留下他們,他們這一行人都是相貌堂堂的大漢,雖自稱是商人,實際上卻是水泊梁山的宋江一行,之後父皇也必是要來的,這時候你讓梁山的人離開他們也必不會走的,最多藏在外麵,你就當沒有看到,之後你就不用再做什麽,看我的意思行事便是。這裏有一個香囊,當日你要戴在身上。
趙棣把這些事都吩咐完了,李師師一邊聽一邊點頭,她現在已經被趙棣震驚到麻木了,對水泊梁山的事完全都不過問,趙棣看在眼裏更加滿意了,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隨後,趙棣便離開了這裏。
等趙棣走後,李師師靜靜的泡在池水之中,自嘲的神色一劃而過,而後便是難以言喻的堅定,七皇子說的對極了,她要為自己拚一拚,敗了也不過就是個死,也好過現在離開了周郎這生不如死的日子,之前迎來送往的日子她早就不想再過下去了,便是現在外麵都知道她是皇上的女人,媽媽還不是為了那客人豐厚的打賞而偷偷讓他們留宿,隻瞞著外麵麽?她什麽都不能做,這種感覺她想改變一下。
而離開了這裏的趙棣,同時吩咐身邊的三名暗衛輪流監視李師師,一旦發現她有不聽話的異常現象,立刻誅殺。
暗衛們得了命令下去了,趙棣這才佯作剛剛起床的模樣到了武鬆的房間,喚醒了中了迷藥睡足了一整夜的武鬆。
這一夜趙棣做了很多事,而同時在清河縣,他的父親歐陽瑞,卻是享受了一夜的春光。
全身□的西門慶被歐陽瑞用繩索套頭一路拽到了趙棣那座院落的門口,沿路那種好像隨時都會被下人看光的驚懼感已經讓西門大官人受夠了,更別提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起反應的身體讓西門慶的內心已經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西門慶越是如此,歐陽瑞便越是興奮,他要的就是西門慶的這種從內心深處的羞恥和臣服,他當然不會告訴西門慶,這一路上絕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窺見西門慶的身子,對於占有欲極強的歐陽瑞而言,西門慶這幅模樣是他一個人的!
於是,可憐的暗衛一號在得到了歐陽瑞的暗號後已經做好了前期的開路工作,這才保證了西門慶保持著一顆緊張到極限的心情,卻安然無恙的沒有被任何人看見的來到了那世澤軒的門外。
而此時的西門慶,已經雙腿發軟,差點兒就要癱坐在地上了,然而歐陽瑞卻並不留給他喘氣的空閑,推開這世澤軒的大門,徑自把西門慶帶到了庫房的門口,庫房的門上著大大的銅鎖,黑洞洞的庫房鐵門看著給人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西門慶見此更加的緊張了,他不知道歐陽瑞為什麽要把他帶到庫房裏來,更是不敢出言詢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歐陽瑞打開了這個大鎖,推開了這扇鐵門,把他推了進去。
油燈被點燃,黑漆漆的庫房裏終於有了光亮,歐陽瑞來到一個十分巨大的箱子麵前,在西門慶緊張的目光中把它打了開,讓裏麵的木質的小馬就這樣呈現在了昏黃的燈光之中。
這是什麽東西?西門慶不由得愣了,一匹木頭製成的小馬的模型?
別著急,你看看,這東西可有趣得很呢!看出了西門慶的迷茫,歐陽瑞十分好心的按動了這小馬的開關。
當那木質馬匹的背部的機關聲音一動,從原本光滑的背部升上來一個粗粗的圓柱形物體的時候,剛剛還不解的西門慶立刻便明白了這東西是什麽,隨即,西門慶是真的腿軟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行,這東西絕對不行,你饒了我,就饒了我這一次,我永遠都不敢了!西門慶癱軟在地上,伸手拉著緊緊套在脖子上的繩索,絕望的哀求著麵前一臉興味的男人。
然而,西門慶的哀求已經是於事無補,歐陽瑞伸手把西門慶從地上拉了起來,一用力便把他整個人橫抱了起來,抱在了那木頭馬匹的背上,西門慶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緊緊的抓著歐陽瑞不撒手。
乖,這東西可是十分的有趣,一定會讓你很開心的。歐陽瑞笑著安撫西門慶,然而他的話卻讓西門慶更加害怕了。
會壞掉的,不行的,我不要,我害怕,你饒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西門慶哀求著,在這馬匹上他已經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怎麽舍得弄壞你呢?你這身子才剛好呢,你放心,這東西可和刑具不一樣,它是廣南的那家店鋪出品的,絕對會讓你十分銷魂,又不會傷到你,其實呢,本來我是沒想這麽快就用到它的,誰叫你,這麽不乖呢,嗯?歐陽瑞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平和,然而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的堅定。
廣南!西門慶現在恨不得飛到大船上把花子虛給咬死,可憐的西門大官人還不知道,這次他還真是錯怪花子虛了,這玩意兒,可不是花子虛的手筆。
好了,我們開始吧,你可不要再惹我生氣哦!歐陽瑞威脅的語氣讓西門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底深處竟生出了絲絲異樣的感覺來。
隻見歐陽瑞拽了拽手裏麵的繩索,這繩索異常的長,歐陽瑞看了看:就這樣拴著,好像挺浪費的,我看看,唔不錯不錯。
歐陽瑞比劃著,竟把手裏攥著的繩索都打散了開,開始了從脖子往下的纏繞。
長長的繩索在兩片鎖骨的中間被係了一個結,隨後分成了兩股分別向左右繞到了西門慶的後背,再在後背處交叉一番繞回了前麵,這樣反複過來,把西門慶的胸部被緊緊的勒緊了,凸顯著那小小的**更加的鮮明。
而繞到了小腹處的時候,歐陽瑞看著眼前已經挺得直直的西門慶的性器,伸手彈了彈它的頭部,仰臉笑著對西門慶說道:還說不願意,你瞧瞧,你這身子可比你的嘴誠實的多了!
西門慶百般的忍耐根本都沒有壓下自出門的時候變已經**的性器,此時被歐陽瑞拿出來說嘴,更是羞憤的滿麵通紅,心裏更是無言的感覺明明他的心都已經羞恥到不行,為什麽不爭氣的東西竟然越來越有感覺?
歐陽瑞卻不管其他,繼續把繩子繞上了西門慶直直**的性器上,可憐的性器被繩索勒出了三段,隨著歐陽瑞係繩索的動作,那前端的鈴口竟然興奮的流出了透明的**。
看來你還真是喜歡呢,瞧瞧,這是什麽?歐陽瑞從西門慶的鈴口用中指和大拇指分別蘸了蘸那透明色的汁液,然後拿到西門慶的麵前,兩根手指合上又打開,那透明的粘液便拉伸出了一根細細的透明的絲來,透著分外的**靡。
不不是我我才沒有西門慶整個身子都隨著巨大的羞恥感而漲紅了,然而歐陽瑞卻沉下了臉。
我剛剛說過了,你要聽話,怎麽,現在就又開始不乖了,重新說,這是什麽,嗯?
是是我那話兒因為興奮,而,而流出的東西被強迫著說出這樣羞人的話,西門慶的臉簡直紅得要滴出血來了,歐陽瑞這樣才稍稍感到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綁縛好了性器之後,剩下的繩索再度繞到了背後,把西門慶的雙手反綁在了背後,做好了這一切,歐陽瑞的視線不由的落在了西門慶的屁股上。
接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興奮的流淚了。
把西門慶的後背按了下去讓他趴在馬背上,歐陽瑞伸手掰開了西門慶的屁股,讓他隱藏在裏麵的小穴暴露在了眼前,剛剛被操弄過兩回的小穴此時還微微泛著紅色,開口處還沒有完全合攏得如同最初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有些濕漉漉的。
歐陽瑞伸出一根手指戳中了這微紅的小穴,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哎呀,還真是濕潤的呢,你後麵的小嘴看起來真的很喜歡這個木馬呢,對不對?
對唔西門慶羞恥的把臉深深的埋在胸口。
然而歐陽瑞卻並不放過他,竟繼續追問了下去:對什麽?說說,你這小穴喜歡木馬的什麽?想要什麽?
不行,我,我說不出口,你饒了我實在是說不出口的羞恥話語讓西門慶簡直要流淚了,然而歐陽瑞卻不會因此而心軟,輕柔的聲音在西門慶的耳邊響起。
我剛剛說過了,要乖,懂嗎?
越是溫柔的聲音就越帶著萬分的壓迫,西門慶把心一橫,他剛剛已經說了好幾句那樣羞恥的話,現在索性就,就
我,我的屁股,想,想要那,那上麵的東西捅進來,讓,讓我舒服。
差強人意,不過,作為你聽話的獎勵,我就滿足你這****的願望。
歐陽瑞輕笑的話讓西門慶簡直想要咬他,明明是他強迫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現在還說什麽獎勵!然而沒等西門慶繼續憤憤下去,他驚恐的發現,歐陽瑞竟真的抬起了他的屁股,往那粗大的木馬背上的性器挪了過去。
全身都緊繃到了一定程度,卻無法阻止歐陽瑞的動作,當那個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小穴的入口時,西門慶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然而他的緊繃並沒有阻斷那粗大的性器頂入後穴深處的動作,此時已經濕潤柔軟的小穴驟然被這樣冰冷的粗大性器填滿,整個身子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此處,使得這東西比簡直要紮到那身子的最深處了。
啊難以言喻的感覺從身體的深處蘇醒,理智上的巨大的抗拒和羞恥感,和身體上傳來的不滿足感互相碰撞著,西門慶隻覺得理智慢慢的在散去,那僅僅是填滿了後穴卻無法有任何動作的生硬的假性器,除了帶來了短暫填充的快感外,隻留下了讓後穴更加騷癢卻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
於是,剛剛還存在著羞恥感的理智漸漸被這種不滿足的空虛所淹沒,西門慶的身體像有了自我意識一般,竟開始在這木馬上緩緩的動作了起來,就如同在馬背上騎馬的人一樣,隨著身子的動作,那深埋在體內的東西也終於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啊啊隨著快感的加劇,西門慶也不禁大聲的呻吟了起來,後穴的騷癢被碰撞所緩解,重新帶來了一波又一波連綿的快感,而嚐到了甜頭的身體不由得動得更加迅速了,整個木馬都被西門慶自己撞擊的晃動了起來。
看著在馬背上自己動作著的西門慶,歐陽瑞的眼眸不由得更加興奮了,伸手捏住了西門慶此時已經隨著快感變硬的**,用力的揉捏著。
胸口傳來的刺激讓西門慶更加興奮了,呻吟聲也越發的響亮,**也變得越發的硬了起來,紅腫成了兩顆紅豆似的,盈盈的挺立在被勒緊的胸膛。
一隻手揉捏把玩著這挺立的**,另一隻手則伸到下麵去碰觸那同樣被束縛的緊緊的無法發泄的性器,四根手指並攏拖住那沉甸甸的柱身和玉囊,拇指則順勢來回摩挲著那正艱難的吐著透明色汁液的鈴口。
啊!鈴口被驟然刺激的西門慶忍不住僵直了身子,劇烈的想要**的快感突如其來卻被緊緊係在上麵的繩索勒住了發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被硬生生的憋在那裏,帶來的疼痛讓西門慶忍不住悲鳴了一聲。
鬆,鬆開,讓我射,射出來吧!
剛剛你可以自己說綁住了不想**的,怎麽現在又開始哀求了呢?不行!隨著歐陽瑞的殘酷話語,他的手指也依然殘酷的繼續摩挲著那鈴口,不斷的刺激快感越發的洶湧,西門慶早已經把全部的意誌都用來抵禦這快感到了極限開始變得難以忍受的感覺,無力再開始在木馬上的動作了。
然而後穴卻不甘心的始終叫囂著騷癢的感覺,前後不同的感受卻同樣的痛苦,讓西門慶忍不住大聲的哀求了起來:不行了,後麵,後麵好癢,好想要,前麵,前麵讓我射,啊,不行了,求求你
歐陽瑞的呼吸一頓,自己也已經再度腫脹到發燙的性器叫囂著一秒鍾也忍耐不住了,把西門慶從木馬上抱下來,將他被綁縛在背後的雙手解開,讓他扶住那打開的大箱子邊緣,抬起他的左腿搭在木馬的馬背上,就著這樣小狗撒尿的姿勢,歐陽瑞把自己已經無法忍耐的火熱的巨大性器,狠狠的捅進了西門慶已經汁水泛濫的後穴中。
啊!空虛感和騷癢感同時被滿足的西門慶,舒服的呻吟了起來,被撐到極限的後穴、被粗大火熱的性器有力的撞擊著後穴內壁上最騷癢部分,西門慶的大腦此時已經是一片空白,隻剩下叫囂著快感的身體隨著歐陽瑞腰部的挺動而前後搖擺著。
然而很快,當那最敏感的小突起被反複撞擊到快感積聚到巔峰的時候,無法發泄的痛苦便會如影隨形的到來,剛剛還舒服的大聲呻吟著的西門慶,又開始了無助的哀求。
啊好難過要射了,要射了,嗚你讓我射出來,啊歐陽瑞殘酷的聲音終於在西門慶的耳邊響起:隻要我射出來,我就讓你射,你這小穴不是會咬麽,不是會縮進麽,全都使出來,嗯?隻要你能讓我快點兒射出來,我就讓你射,怎麽樣,公平吧?
然而現在已經被後穴巨大的快感淹沒、前麵不能發泄的痛苦已經讓西門慶沒有力氣收縮後穴了,無望的西門慶隻能拋棄了也早已經所剩無幾的羞恥心,用話來刺激歐陽瑞了。
求求你,射,射在我的屁股裏麵,把,把我的後麵都填滿,我好想要你把你的種子全都射在我的身體裏,全都射進來,啊
難得的西門慶說出這樣****的話語,沒有料想到的歐陽瑞麵對這樣****的哀求,再有心想要繼續折磨西門慶,也禁不住身子一**,**的快感也隨之奔湧來了。
在**前狠狠的又**了幾下,西門慶這才如願以償的被歐陽瑞噴出的白灼灌滿了整個後穴,而歐陽瑞也如同約定的一般,給西門慶解開了前麵的束縛。
一波又一波的白灼從西門慶的性器裏噴湧而出,隨著**的快感而開始緊縮的後穴,也讓發泄後還留在西門慶體內的歐陽瑞舒服得哼了一聲。
等歐陽瑞終於把自己已經消退下去的性器從西門慶的體內拔了出來,那白濁色的**也隨之從後穴中冒了出來,有些沿著**一直淌了下去,有些則直接低落到了地麵上。
而此時前麵也已經終於發泄完畢的西門慶,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一下子便癱軟到了歐陽瑞的懷裏,昏了過去。
還真是不想反攻就睡著了麽?歐陽瑞看著在懷裏已經失去意識的西門慶,不由得笑了出來,經過這次,想必吃到了苦頭的西門大官人,是不會想要再反攻了吧?
此時天色已經亮了,雖然自己吃的心滿意足,但還是有些擔心的歐陽瑞還是把馮大夫叫過來給西門慶看看,馮大夫無語的看著這才停了藥一天,就這般縱欲的兩個人,瞪了一眼歐陽瑞。
現在是沒什麽,但要是日日這樣,那以後再有什麽問題,就不要再找我來醫治了!馮大夫吹胡子瞪眼。
唔,的確昨天是有點兒過分了,歐陽瑞摸摸鼻子沒說什麽,把馮大夫好言好語的送走了,同樣一夜沒睡的歐陽瑞洗漱了一番,繼續到前麵忙碌去了。
這小攻的命運,就是晚上既要勞累,白天也要繼續操勞,不過,想著昨天晚上西門慶種種放浪形骸的一幕又一幕,歐陽瑞覺得一點兒都不疲勞,更加的精神抖擻了,嗯,兒子這生辰禮物選的不錯。
而香甜的在**補眠什麽的,就隻是身為小受獨有的幸福待遇了,也隻有在睡夢中,西門大官人才有可能做夢反攻一下了吧?
至此,西門大官人的反攻念頭雖然沒有徹底從心底消失,但是這雙方實力的差距,以及失敗後將要承擔的後果,睡夢中的西門大官人都要哆嗦了。
60、第六十章
西門慶再醒來的時候身子倒是半點兒都不酸疼了,好像昨天晚上被折騰得那般狠的人不是他似的,本以為得在**躺上一天的西門大官人活蹦亂跳了之後,深深的反省了一下自己這次的反攻計劃。
可以說,他的計劃是完美的,但是,歐陽瑞這家夥絕對不是人!難道,他就沒有反攻的命,一輩子都隻能做下麵那個?
西門大官人鬱悶了,這時候在外麵忙了一整天的歐陽瑞進了房門,西門慶一看到他,剛剛被刻意不去回想的關於昨天晚上各種哀求、浪語的畫麵,便一股腦的全都湧上了腦海,一幕幕清晰極了,讓西門大官人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歐陽瑞倒是早料到了西門慶會這樣,不由得笑了,西門慶真是個矛盾的綜合體,做那事兒的時候,一直臉麵薄,但是身體的承受力和敏感度卻驚人得好,而且極易動情,越是別扭便越動情,明明身子都已經軟了,嘴裏還逞強,不過,這也別有一番滋味嘛!
笑什麽!都是你,昨天我才剛好,你就西門慶說不下去了。
歐陽瑞一挑眉:是啊,昨天某人才剛好,就動起歪腦筋了,嗯?
什麽歪腦筋?都是男人,怎的我就不能在上麵了!西門慶一梗梗脖子,虛張聲勢的嘟囔著。
誰說不讓你在上邊了?昨兒你不就是騎在上麵麽?歐陽瑞最喜歡逗西門慶炸毛了,此時故意的說道。
轟!西門慶的臉紅得像充血了似的,瞪著歐陽瑞,嘴唇張張合合,卻說不出話,看的歐陽瑞心裏麵癢癢,直接撲過去堵住了他的嘴,來了一個深深的吻。
唔這下子,什麽話都不用說了,唇齒相交的纏綿讓西門慶的大腦很快就迷迷糊糊了,直到最後連呼吸都要苦難了,兩個人才分了開。
好了,昨兒你也累著了,今兒咱們就早些睡,還有兩日就是除夕,本來我打算過了元宵才帶你走,但是現在計劃有變,咱們這除夕,說不定都要在船上度過了。
昨天的酣暢淋漓把憋了這幾個月的欲望全都發泄了出去,緊接著的緊張的局勢和即將到來的風雲變幻,雖然歐陽瑞嘴裏說不管,但事關重大,又如何不掛心?尤其是之前他是雲淡風輕一個人,現在他還要護著西門慶的周全,這就更不由得他不去安排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西門慶的臉色也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高太尉似乎是察覺到了我利用高衙內的事,最近對我很不滿,今年的年禮竟然多要了五成,還拿我沒有按照規定的數目進貢給宮裏藥材這件事說事兒,威脅要取消我的供應皇宮藥材的資格。歐陽瑞淡淡的說道,這些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足為奇,隻不過他沒想到,高太尉竟然會這麽快發難,竟連一個春節都等不了了。
都是為了我,如果不是陳敬濟的事兒那陳洪又何必找你的麻煩?如果不是給我治病,那藥材又怎麽會湊不齊?西門慶覺得心裏麵暖暖的流過一股暖流,伸手環住歐陽瑞的腰,把頭埋在了歐陽瑞的胸口,耳邊響起的是歐陽瑞強有力的心跳聲,西門慶知道,歐陽瑞的心裏裝著的人一定是他。
你比什麽都重要,不過這也是壞事,高太尉這般發難,咱們也正好借機就淡出京城,不然,猛然把所有的產業都收縮了,讓旁人見了隻怕還要多心。而且,這年上事情忙,極容易出紕漏,咱們趁著這個時候離開,躲了清閑又安全,也是件好事。歐陽瑞笑著把西門慶抱得更緊了。
他可是堂堂的太尉,皇上身邊的紅人,我知道你是要造反的人不在乎這個,但是現在不是還沒成嗎?隻要他還是太尉一天,要整治你一個白身就比什麽都容易,你想順水推舟,就不怕對方趕盡殺絕嗎?西門慶還是有些憂心。
西門慶這些年能在清河縣成為滿縣皆知的西門大官人,憑的就是用那一份家資買回來的在官府麵前的體麵,因此對於這裏麵的門道也是十分清楚的,因而聽了歐陽瑞的話,卻還是不敢全然放心。
放心,他勢力再大,在京城能奈何我,到了川蜀,他就是再厲害也不能把我們歐陽家怎麽樣,這麽多年我可不是胡亂經營的,除非他調來大軍圍攻我的歐陽山莊,不然,他就等著碰一鼻子灰吧。而且你別忘了,這年節的時候他太尉府也忙碌得很,現在出言威脅也不過是想在我身上多撈些好處,而且抱得還是出了年就把我給鏟除的念頭,不然也不會要的這麽狠,既然都是要出了年,那眼下他不可能離開京城的勢力對我發難,等出了年以後,他還有沒有命當這個太尉,那可就兩說了。
歐陽瑞倒是看得通透,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高太尉已經越發的感覺到歐陽瑞的不受控製,這世上有實力的藥材商人又不止歐陽家一個,再加上歐陽瑞利用高衙內就等於間接利用他高太尉當槍使,這讓高太尉更是下定了決心要把歐陽瑞打落塵埃。
本還打算著等這次驟然發難後,歐陽瑞會誠惶誠恐的獻上更為豐厚的禮物,等他狠狠在敲詐幾筆歐陽瑞的錢財後,等過了年便尋個理由抄了歐陽家,把他們家的全部財產都連根拔起。
高太尉想的很好,卻沒想到歐陽瑞的行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歐陽瑞不但沒有按照他的吩咐增加五成的年禮,就連原來的那些今年都全無動靜,與此同時,京城的回春堂藥鋪也關門歇業,
想找個管事的問問都連人影都看不到,歐陽瑞在京城的大宅院也是如此。
高太尉的想法落空自然恨的是咬牙切齒,更是決定一出十五,便叫歐陽家抄家滅門!其實,他是真想現在就把歐陽瑞給做掉的,但可惜這到了年節前實在是太忙了不是朝政忙,而是伺候皇上忙。
先是要準備皇上最喜歡看的蹴鞠比賽,這是高太尉全權負責的,而後皇上還決定今年的元宵要在京城弄一個萬民同歡的大型花燈節,整個京城都震動了起來,這裏裏外外的采購事務、街道的安排、人員的布置,等等一些都讓原本應該休息的官員根本就沒有辦法清閑下來。
不過,他們也是樂在其中,因為布置這些那銀子可是跟流水一樣灑出去的,中間更是油水豐厚,這個時候誰肯休息放過這一杯羹?都恨不得十二個時辰不休息,拿更多的油水呢!
而來高太尉府上走通門路的人也不在少數,還有過年回京城送禮求明年高升的就更是多了,正如歐陽瑞預料的那般,高太尉現在根本就忙得沒有功夫來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