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探親說起子嗣事 臥床請來婦科醫

話說小雲在李府做了第四小妾,不過兩三月間就在李府弄得風聲水起,均呼“五娘子”,不唯李府內外,就是京都城也多半聞得;這日小雲從娘家省親回來,坐在房中是悶悶不樂;房裏大小丫鬟前來服侍,都被小雲尋了別扭罵了出去。

幾個丫鬟底下商議一陣,托了個丫鬟暗中尋了秋菊道:“秋菊姐,今日不知道是誰得罪了五娘,寒了臉坐在那兒;我們上去奉了香茶,不是嫌冷就是嫌燙,將我們趕了出來;弄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這是如何說法。”

秋菊自持乃是小雲從娘家帶來的大丫頭,冷笑道:“你們這幫子賤婢,哪裏知道我們家的心思!給你們趕了出來就算是好的,要依了我家在娘家的脾氣,隻怕二十棍家法還嫌輕了。”

那丫鬟被唬得咬指道:“姐姐這般說法,我等都不敢去了。還要請姐姐前去,探了主子心思罷。”

秋菊冷笑了兩聲,道:“你們這幫子沒用的浪*貨,平時老爺來時,一個個都恨不得撲上去貼在老爺身上;今番發點脾氣,你們就怕成這樣!”

那丫鬟也知道秋菊是被自家老爺入了港的,但此時抖落出來豈不是自討苦吃?也隻好賠了笑臉道:“姐姐隻當是可憐我們幾個苦命的丫鬟罷。”一邊說話,一邊袖子底下遞過剛才眾人湊的散碎銀子過去。

秋菊也不客氣,接了過去捏了一捏,約莫有二三錢,頓時麵皮上好看了些,道:“看在大家都是給人做丫鬟的命上,我就替你們去問問。”

那丫鬟喜道:“那要辛苦姐姐了!還望在五娘麵前說了好話,勿要動用家法懲戒我等。”

秋菊點點頭,自己收拾利落,從丫鬟手中接過香茶來,施施然去房內尋小雲說話去了。

那丫鬟背後啐道:“不過是個填房的小浪蹄子,你看那個得意的勁!”

秋菊來到房內,見自家正坐在逍遙椅上,寒了一張俏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上前呈了香茶,笑道:“有啥煩心的事情,不如和小婢講了,也好寬心一二。”

小雲縱然惱火,看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秋菊,也不好胡亂發火,接了香茶過去胡亂吃了兩口,秋菊又隨手接了去放在旁邊桌上;小雲定了定神道:“秋菊你是不知道,上次回去省親雖然你也隨我同去,但我娘將我偷偷找了去,說了一番話,好不叫人惱火。”

秋菊聽是老夫人說話引起自家不快,奇道:“在李府活的有滋有味,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老夫人高興還來不及,怎會責怪?”

小雲白了秋菊一眼,身子往後一靠,道:“你知道什麽!我娘見了我怎麽會不高興?我娘聽人說李府這前麵四房妻妾,一直都未有子嗣,大娘懷了一次也小產了,所以催促我勿要貪玩,盡早懷上子嗣,自然在李府硬氣。不過說來也怪,你說說老爺這麽些年連我都娶了五房妻妾,怎麽就沒有一個子嗣?”

秋菊雖然知道些風月,哪裏能接得上這話?小雲看了房頂又歎了一聲:“秋菊,你說老爺這兩個月來,在我這裏倒占了四十多天,怎麽這肚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秋菊兩隻眼珠子亂轉了半響,也說不出話來,無奈道:“也無須自責,老爺多年也未有子嗣,如今也隻好順其自然才是。”

小雲冷哼一聲,騰地一聲坐起來罵道:“你這浪蹄子,隻會說些個沒用的!給我出去罷!”

秋菊悻悻然的,也隻好躬身退了下去,來到院中,幾個丫鬟圍上來問道:“姐姐,可探得五娘為何生氣?”

秋菊被自家罵了兩句,此時不由得無名火起,用手指點了斥道:“還不是你們幾個賤婢,惹了生氣,問什麽問!”

那幾個丫鬟被弄了個莫名其妙,嘟囔著散了開去;秋菊站在院中呆了半響,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是誰從後麵在自己屁股上捏了一把,不由火冒三丈,正待轉身破口大罵,看了這人頓時怒氣不知道哪兒去了,低眉道:“原來是老爺來了。”

那人自然是李文思李大學士,這日剛從朝上回來,尋思找小雲說話,待進了院子,卻見秋菊杵在那裏發呆,上前摸了一把屁股,隻覺滑不留手;此時見了秋菊轉過身來,先抱著親了個嘴,問道:“何人惹了你生氣?怎麽杵在院子裏麵發呆?”

秋菊自從上次被自家安排,叫李文思入了港,心癢難耐,又偷偷瞞了小雲和李文思弄了幾回;李文思也拿了些頭麵給她,此刻小雲正在房中,秋菊不敢過分招搖,輕輕推了自家老爺道:“老爺,在房裏呢,你快去吧。”

李文思輕聲嘿嘿笑了兩聲,又在秋菊胸前摸了兩把道:“竟然又比上次大了點,越摸越叫人放不下哩。”

秋菊低聲埋怨道:“老爺莫要如此,讓看到了不是耍的。”

李文思這才放過了秋菊,咳嗽一聲,故意大聲問道:“五娘可在房中?”

房裏麵小雲答應一聲,迎了出來道:“原來是老爺來了。”

李文思摟了小雲入房去,關緊房門,嘿嘿笑道:“五娘去省親數日,直叫人想得慌,這不今天剛從朝上下來,就來找你說話。”

小雲啐道:“老爺莫要睜了眼胡說!放著家裏麵四房妻妾,還這般說法?隻怕都快把妾身忘記了吧。剛才在院子裏麵不是還和秋菊摟摟抱抱,隻當妾身是瞎子不成?”一邊說著,一邊眼圈紅了起來。

李文思見狀唬得急忙賭咒發願,小雲這才麵色稍霽,嬌喝道:“你老實說,除了我安排那次外,又和秋菊那小浪蹄子弄過幾回。”

李文思見小雲生氣,自然不敢實說,隻道:“五娘何須多心?若無五娘首肯,老爺我怎敢和秋菊獨處?自上次一回,再也沒有了。”

小雲自然也知李文思瞞了自己,但聽這話也是心頭舒坦少許,於是放下身段,坐在李文思懷中道:“你且說說,是我好還是秋菊那個小浪蹄子好?”

李文思順手將小雲外衣解了,胡亂丟在地上,笑道:“自然是我的五娘最好,其他胭脂俗粉,都哪裏能比得上?”

那婦人轉嗔為喜道:“這句話雖然是騙人的,但聽在心裏就是恁地舒服。”從李文思懷中跳了下地道:“老爺這般脫法,將衣服都弄亂了,還是讓妾身來罷。”

小雲將自己衣服都掛在旁邊鴛鴦架上,又來替自家老爺寬衣;李文思站起身來,任其施為,小雲不免在李文思摸了一把,那物直挺挺的怒張開來,小雲掩了口笑道:“見了此物才相信老爺所言非虛。”

李文思嘿嘿笑道:“自然不敢用假話推搪,五娘這番知道老爺我的心思罷。”小雲半跪在地上,聞言仰起頭來,嬌豔無方,李文思見姿勢正好,逐令小雲試演之樂。

小雲這兩三個月來多有和李文思同房,早已不是初作人婦的樣子,當下白了李文思一眼,卻又握了那物放入口中,咂弄了一會;那物得了婦人咂弄,更加怒張,李文思按捺不住,將小雲抱起,就勢按在桌上,將小衣去了,露出婦人那具白嫩身體來。

李文思分開婦人兩條,擺好姿勢,提了那物單刀直入,隻覺花徑濕滑,按法行那深入淺出之道,暢美不可言喻。

隻小半個時辰後才收了雲雨,二人互相摟上床去,李文思枕了小雲玉臂,少許呼呼睡去;那婦人倒是睜眼看了房頂,半點睡意也無,滿腦子都是自己娘親囑咐的子嗣之事,想了半日才漸漸睡去。

接下來數日,小雲終日是悶然不樂,茶飯不思,其他各房幾次派了丫鬟來請,說是去閑談打牌,小雲暗惱,隻推身體不爽,不能赴約;各房妻妾暗中驚奇,都來探視,見小雲果真懶怏怏的臥在,隻是無精打采;李文思也來探望了兩回,見婦人身體不爽,喚了小廝來,命去請前街婦科王醫生前來看病。

那小廝伏在地上回道:“老爺有所不知,原來前街的婦科王醫生回鄉去了,門麵也換成一家飯莊;倒是西大街最近開了一家診館,乃是一姓曲的女醫生坐館,專看婦科,據說頗有手段,不到一月間京都城內都有名的,有婦科妙手之稱。”

李文思沉吟道:“原來是此女,老爺我在朝中也曾聽人提起,如此,你且去賬房支十兩白銀做診金,打馬前去,定要將曲神醫請來府上看你五娘病情。”

那小廝領命前去,不到半個時辰回稟道:“曲神醫聽說是大學士府上有事,推了其他病人,坐了轎子過來,馬上就到。”

李文思大喜道:“你且去門口,曲神醫來時,恭恭敬敬迎到你五娘小院來。若是有紕漏,仔細我扒了你的皮。”

那小廝伏地道:“老爺,小的理會的。”風一般的去門口候著,少時果然兩個女童,背了藥箱,後麵一頂轎子,飄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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