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險的。”劉劍屏說。
“我站的遠遠。”
李風在大梁國的時候被這位給折騰慘了,能夠看到這位伏法,當然不想錯過。
“這……”劉劍屏猶豫。
像這種幾十個高手大戰,肯定危險重重,李風的實力去了恐怕會有危險。
“我可以讓三公主殿下幫忙清理街道疏散人群,也有作用的。”李風說。
這麽一說,劉劍屏終於點了點頭。
夜晚繁星點點,沒有烏雲。
京城城北一條大街,一棟占地巨大的酒樓聳立在街麵。
鳳棲酒樓,京城裏麵數一數二的大酒樓。
科舉之前,已經被包了下來,裏麵住著一群怪人,這群人平日沒有事就躲在房間裏麵。
酒樓的工作人員也不在意,反正有錢就是大爺,就算是一群啞巴他們也無所謂。
今日,店小二發現門外多了一群人。
他們神神秘秘在酒樓附近轉悠,雖然走的很隱秘,但是對於經常在這工作的店小二來說還是太明顯了。
普通路人怎麽會連續在門口晃悠,過好幾遍都不進來。
店小二很想去告訴他們現在不是住店的時候,因為酒樓都已經被包了。
但是見到那群人匆匆的從門口路過,他便作罷了。
但是慢慢的,開始感覺不對勁。
周圍街道上麵的行人慢慢的消失了,隻剩下了那些打扮奇特而且鬼鬼祟祟的家夥。
突然之間。
轟的一聲。
酒樓之中發生了劇烈爆炸。
酒樓一共有四層,頂樓的窗戶附近直接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無數的木頭碎屑從上方掉了下來。
與此同時,在外麵的那些路人也紛紛湧了進來
店小二看到附近樓頂上也出現了陌生人的身影。
不知什麽時候,酒樓已經被人包圍了起來。
這些人從頂樓還有樓底一起突了進來。
很快裏麵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
“饒命。”店小二連忙舉手,縮到了角落。
“別亂動就沒事。”兩個路人摸出了繩索將他們捆了起來,然後又留下一個人看管。
店小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遇到了江洋大盜還是官府抓人,嚇的不敢動彈。
遠處的一間高樓。
李風透著窗戶遙望隱世門派的高手強攻酒樓。
劉劍屏就站在他的身邊。
她捏了捏手裏麵的武器,一臉躍躍欲試,但是看了一眼李風還是按捺了下來。
上一次就是因為意外這才導致李風被血神教的人抓走,這一次再也不能給任何機會了。
“你不過去嗎?”李風詫異的看著她。
他能看得出來這位一臉好戰,就要憋不住。
“已經布下天羅地網,沒有我也可以戰勝。”劉劍屏咬了咬牙。
“如果你是擔心我的話,那大可不必,我在這裏很安全。”李風道。
但是劉劍屏還是堅定搖了搖頭。
這個小姑娘什麽時候變得如此關心我了。
李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他卻不知道,因為上一次在中州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很多同伴犧牲,這位心中一直都很愧疚。因此暗暗發誓,再也不讓同伴在自己的麵前出事。
李風將注意力放回到了酒樓上,“你覺得他們能夠打下來嗎?”
“這一次的行動是好幾家門派一起組織,高手很多,血神教死定了。”
“可是他們有風行雲,而且之前我在大梁國也見到過他們另外一位副教主。”
李風心裏隱隱的不安,血神教的實力可遠不止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火光從酒樓裏麵爆發開。
幾道人影飛射朝著四麵八方飛射離去。
但是很快便有隱世門派的人緊跟在他們的身後進行阻攔。
路上爆發出了劇烈的衝擊,但是隱世門派這邊顯然準備的更加的充足。
在十幾個回合以後,很快便將那些血神教的高手給殺死或者抓了起來。
戰鬥的聲音慢慢的消失。
以好幾倍的人數做有準備的圍剿工作,戰鬥自然不會持續太久。
“這麽快就結束了?”李風皺了皺眉頭。
剛才那幾道人影之中沒有看到風行雲裝扮陳光的身影,而且抵抗的力量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麽大。
這一群血神教的人最多也就是八九品,隻有少數的七品。
遠不是他所認識的血神教實力。
他們在這裏沒等多久,便有一個門派弟子上來向劉劍屏稟報這次的結果。
劉劍屏聽了一會,臉色有些難看,“你說在這一批人裏麵沒有風行雲?”
“大師姐,沒錯,看來他已經提前逃了。”
李風奇怪道,“他為什麽不將這個據點的人也一並帶走?”
風行雲已經準備躲藏,那為什麽不將這二十幾名血神教撤離,白白的犧牲幹什麽?
“會不會是他走的太匆忙,來不及。”劉劍屏道。
“不可能,風行雲做事一向都是謀而後定,而且之前他明擺將住的地方告訴我們,顯然是故意為之,一定是有什麽陷阱。”李風皺著眉頭思考。
之前與風行雲待過一段時間,知道這個人的智慧簡直像妖孽一樣,如此人物,為什麽要將幾十名血神教有生力量送死?
很難不往深處想。
這時。
隱世門派的人已經開始撤退,另外有弟子過來通知劉劍屏。
“大師姐,長老他們打算要去慶祝,你去不去?”
“抓了幾十隻阿貓阿狗,還要慶功?”劉劍屏愣了。
“長老他們說畢竟是摧毀了血神教在大魏國京城的據點,算是一個大功,而且這一次的行動是幾個門派一起組織,大家需要鼓勵。”那弟子說。
這弟子一臉的興奮,顯然這一次戰鬥的成功對於他們來說是一次難得的經曆。
劉劍屏對李風歉意的看了一眼,“我得過去,鐵劍們跟其他門派的關係很不錯,我作為他們師姐,不能不在場。”
李風點了點頭,他沒有跟著去,而是返回了三公主的府邸。
房間裏。
兩個萎靡不振的美女,喝著清茶,用碎冰孵著眼睛。
兩人眼睛都腫的像核桃一樣,臉色蒼白。
“你們這是。”李風奇怪的看著他們。
“陛下大行,我們兩個都哭了幾天幾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