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有她不見了!!她要是心裏沒鬼,為什麽不出現,我也不跟你多說,你直接讓她出來,我們當麵對峙,是不是她我們再做打算。”張媛媛說。
張媛媛顯然是失去了理智,整艘船偏偏那個角落沒有攝像頭,害她們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可無論怎麽說,蘇運山都不承認這件事是蘇媛媛做的,他道:“這兩個都是我的女兒,發生什麽矛盾也不是不可能,你非要這麽咄咄逼人嗎?”
“你不把她交出來,那咱們就沒得談。”張媛媛把話撂下。
蘇運山滿頭黑線,倆家早就結了仇,江建國自然也不會看在從前的麵子上放過他這一回。他都有點怨恨蘇綿綿多事了。
不過他隻是希望這件事能和平解決,即便江家不同意憑他的手段照樣可以解決。
隻是他沒料到,這次對他出手的不隻是江建國,還有很多那天在遊艇的許多國企私企,甚至沒有一家銀行願意借錢給他。
蘇運山焦頭爛額,回到家衝袁娟怒吼,讓她趕緊把蘇綿綿找回來,否則他們家這次真的要破產。
袁娟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馬上聯係工作人員,將她送到諸英島。
可是居然沒見到蘇綿綿,查看別墅的監控,發現蘇綿綿是被一夥黑衣人帶走了,立刻哭訴地打電話給蘇運山說了情況,然後報了警。
袁娟在島上四處尋找女兒的身影,因為這裏的建築還沒有完善,很多地方都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根本查不到蘇綿綿的下落。
袁娟崩潰地抱住自己的兒子:“浩軒啊你姐姐被人抓走了,要是出什麽事媽可怎麽活啊。”
蘇浩軒是個胖子,今年才大一,他手裏打著遊戲,被袁娟一撲過來,技能放空,直接被KO。
他不耐煩地說:“媽,你能別哭了嗎,警察不是已經在找了嗎,你哭有什麽用啊。”
“那是你的姐姐啊,你怎麽能一點都不擔心她呢,你這個沒良心的,是蘇悠悠把你姐害的,一定是他們,江家人報複我們,報複你姐姐。”
“得了吧,就你和我姐,就是缺德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唄,不然警察怎麽會查了這麽久都找不到。”
蘇浩軒雖然是袁娟的兒子,這個家裏唯一的男丁,但是他並不出眾,也不聰明,母親和姐姐欺負蘇悠悠的時候他曾經試圖幫過,但都會被她們罵他傻,袁娟和父親也更喜歡姐姐,對他的關心從來就比不上蘇綿綿,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蘇悠悠吃他們剩飯剩菜的事情。
他心裏一直就覺得父母和姐姐這麽做遲早會遭報應,所以他特別討厭回這個家,要不是蘇綿綿出了大事袁娟非要去學校把他拉回來,他壓根就記不起自己還有這麽一個家。
聽說親姐出事,他意外的冷血。
“我們做什麽了,怎麽就缺德了,你居然這樣說你的親生媽媽,你白眼狼你!”袁娟怒罵,“我當初還不如直接把你沉河裏淹死算了!”
“你生我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整個島都被查過了,為什麽蘇綿綿找不到了呢?
見袁娟著急的模樣,江家也看出點東西來了,這蘇綿綿怕是真的失蹤了。
不過也好,惡人自有惡報。
唯有張媛媛目光穿過人群看到自己兒子的背影,好像被蒙上了一層霧靄,和以前不一樣了。
蘇綿綿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她渾身不適,稍微動了一下,手邊傳來鐵鏈碰撞的聲音,她清醒過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被鐵鏈綁住了,想起那些黑衣人,她驚恐地大聲呼喊,然而下身的痛楚令她不可置信地慌亂起來。
她被**了!
不,這一定是夢!蘇綿綿絕望的垂死掙紮,袁娟一直告誡她她的的第一次一定是要和未來的丈夫才行,否則夫家是不會看重她的。
突然頭頂的石頭被搬開,微弱的光束照亮這幾平方米的幽暗空間。
有個穿工服的男人爬了下來。
蘇綿綿哭喊道:“你是來救我的嗎?你快點給我解開我要回去,你放我回去我會給你錢的,我有很多錢!”
男人渾身髒兮兮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下,打開盒飯吃了起來,他吃了一半就把剩下的一半遞給蘇綿棉:“你吃。”
蘇綿綿驚愕道:“是你將我綁來這裏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弄死你!”
工人叫李泉,他那天晚上睡了蘇綿綿後,發現這女人是個處,於是就起了把人藏起來當媳婦兒的心思,這個空間是當初修下水道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的,像是以前的土著居民的地窖,他就把蘇綿綿藏在這裏,好解決生理需求,最好能給他生個兒子,等竣工後他再找機會把女人送回深山老家。
可是他沒想到女人居然是島上的主人,那天一整隊的警察都來了,嚇得他還以為自己要被抓了,但老天憐憫他,女人沒被發現。
雖然後悔,但是他也不可能把女人交出去了,都這樣了,要是女人出去亂說他還是不得好死。
男人見她不吃,把剩下的都吃了,然後解開褲子,扯開蘇綿綿的大腿有是一場強製性的**。
蘇綿綿恨透了男人,每日都被男人這樣折磨,後來她餓得受不了會主動求男人給她多帶點吃的,這個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蘇綿綿徹底沒了脾氣,表現得很溫順,男人以為她終於妥協了,為了獎勵她,特意給她解了一隻手的鐵鏈。
蘇悠悠昏迷半個月後終於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裴越。
彼時裴越正在公司替蘇悠悠坐鎮,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樣無所事事,什麽都不上心,開始上網課學習,不懂就請教專業人士。
這一幕場景是張媛媛以前希望看到的,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隔著玻璃看到這樣的兒子她開始心痛。
一群人圍著病房對蘇悠悠噓寒問暖,蘇悠悠朝裴越伸出手,裴越忍了一路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蘇悠悠蒼白的臉浮現一絲笑容,“別哭,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裴越像是怕她碎了,事事躬親,說話做事小心翼翼的。
江霄和江霜還有許離站在病房外麵。
江霜眼睛有些落寞,但還是說:“好溫馨啊。”
許離低下了頭,“是啊,終於醒了。”
“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他們了,”江霜提議道,許離說好,轉過身來。
江霄卻目光還在看著病房內的兩個人,拳頭握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