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傷,確實挺嚴重的,而她們的臉上一點痕跡都沒有。黑孽,急忙補充道:“當時她確實說了很多過分的話,我們氣糊塗了,所以下手有點重。我們身上也有很多處都淤青了,現在不方便給大家看,而且主任她上次還在學校拿刀威脅我哥呢”。

主任表情嚴肅:“你有在學校拿刀嗎?”。

黑白:“有”。

初夏轉動手中的鋼筆:你也太老實了吧,回答問題也有美學的。

主任眉頭皺了下,吼道:“學校是學生安靜學習的地方,你帶刀這麽危險的工具,合適嗎?”。

黑白低下頭:“知道了,不會在這樣做的。我願意接受懲罰,隻要不是開除”。

主任:“嗯、、、你的態度還算不錯,不過打架在校持刀,處罰不會輕的”。

黑白無辜道:“我沒有打架,隻是單方麵的被打”。

她轉向旁邊的黑孽,認真的說:“同學,你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過分嗎?如果不覺得過分,為什麽沒膽承認你打我了。要是覺得過分,為什麽還要這麽做——真的有點痛——”說完撞開女孩的肩膀,大步朝外麵走。

黑孽,目光閃爍著,故作鎮定,微笑說:“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黑白霸氣的說:“是什麽都無所謂,不要在來打擾我了,不是建議是警告”。

大家張著嘴,看像她的表情意外的一致。

黑孽,臉黑的像包公:“我好好記住了,何必——美同學”說的咬牙切齒。

主任厲聲喝道:“你們也太囂張了,當這裏是什麽地方。都是小混混嗎,什麽事情都是動手能解決的嗎”。

同學們深深意識到,主任的火爆脾氣已經上來了,現在誰再多說一句,絕對會被炸彈粉碎的。

主任:“每個人罰跑操場二十圈,打掃所有班級,再記一個大過”,態度堅決,不容拒絕。

黑孽,和其它被罰的女孩,汗毛都豎起來了:二十圈也太多了,跑下來會要人命的,準備討價還價時。

主任一聲快去,她們隻能灰頭土臉的照做了。去了操場發現黑白已經在跑了。

黑孽,不爽的狠踢腳下的石頭:我可不是受了氣,自己消化的人,等著吧。

主任讓人抬了一張椅子,坐在那,認真的監督。同學們好奇的跟了過來,特優班剛好是體育課。

罰跑不知不覺間演變成了長跑比賽。一圈接著一圈,其它幾個女生已經彎著腰,累的站不起來了,隻能小步的往前挪。

黑白依然保持勻速,盡量讓呼吸平穩。黑孽,見看台上已經站滿觀眾,這次絕對不可以輸給她。當她看到不遠處朝這邊走的薄,更加幹勁滿滿,火力全開,一會就超過前麵的黑白。

接著又跑了幾圈,兩個人已經汗流浹背了,喘著粗氣,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校長和他的助理也在辦公室的窗戶邊觀看著,校長,笑說:“主任,就是喜歡做的這麽誇張”。

助理托著下巴:“看來還是女王比較厲害,畢竟是校隊的,平時訓練有很勤快”。

校長:“不一定,那個女孩還沒輸給誰吧”,心中感慨:她每天跑得可是山路。

操場上的同學在熱論中。

吃驚道:她們也太厲害了,這都多少圈了。

黑孽,呼吸聲很大,步子也越邁越小,不過驕傲的她是不可能輸給黑白的。

黑白突然加速輕鬆繞到她的前麵,回頭衝她淺淺的勾起嘴角,像是在說她贏定了。

黑孽,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奮力的衝向前方。大家都在為她加油呐喊,超過黑白,終於快到中點了。

黑白小跑到主任麵前:“二十圈,剛好”說完就走人了。

主任:“嗯,記得明天是打掃所有教室”。

黑白:“是、、、是、、、”,臉上揚起笑意:這樣也不錯嘛。

黑孽,腳踩在白線上,興奮的跳了起來。準備羞辱黑白,發現人已經不在了,覺得自己被當作傻瓜了,氣的嘴角直抽搐。

水滴,擦了下脖子上的汗珠:“真意外,原來是這種個性的,有趣”說完揚起了嘴角。

檀越:“小水,開始黑化了,注意、注意”。

墨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水,在意的問:“薄,去那裏了?不會又去找何必美了吧”。

他們相互看了看,當時知道也很意外:薄嘴中的朋友竟然會是木偶,讓他們對她刮目相看,想法多多。

放學後,班裏隻剩下了黑白和初夏,他剛起身準備走過去。

“喂——”,突然薄站在門前衝黑白喊了一句。

黑白有點意外,她跨上背包,走了過去,好奇的問:“有什麽事?”。

薄憤憤的說:“你有什麽了不起,還玩失蹤,我找了你好多次了”。

黑白側了下脖子:“所以找我好幾次,有什麽事情嗎?”,腦袋剛好落在走過的初夏肩上。

她轉過臉,對上了初夏冰冷的視線,條件反射後退幾步:“抱歉,沒注意到”。

初夏一幅溫柔的淺笑:“沒事,談笑風生的時候沒注意到旁邊很正常”。

薄立馬臉沉了下來:“你也在啊,是要出去吧”說完側身讓開大門。

初夏,還沒做出反應。星海,突然從後麵挽住了初夏的胳膊,乖巧的說:“喲,我們一起走吧!賞臉去喝一杯,不是朋友嘛”

初夏僵硬了一下,友好的說:“嗯,朋友的話,可以呢”。

星海爽朗的笑了:“那女朋友行不?”。

初夏為難的抽出手臂:“抱歉,不能再扮成情侶了”。

星海點頭,真摯的直視他的眼睛:“我也這麽想,不是假扮,是真的戀人。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從來沒這麽認真”。

薄漠視的帶過了,拉著黑白準備離開。

剛一轉身,和墨麵對麵,他驚訝的問:“小墨,你怎麽在這?”,抬頭看著影視部的其他人也跟了過來。

墨看著他牽著黑白的手,頭底下,心像是被擰緊,沒有勇氣再去看一次。

薄迷糊的挑了下眉頭:“奇怪——我先走了”,說完和墨擦肩而過,被水滴攔了。

水滴看看墨,又看看表情坦然的黑白,火氣瞬間就爆發了:“喂,小薄,這樣不好吧,我們是來找你的,你要這樣走嗎?”。

薄指著裏麵,腹黑的撇了下嘴角:“是見他的吧,你還是過去吧,估計快交往了”。

水滴見星海的目不轉睛的眼神,笑道:“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呢”。

黑白無奈歎了口氣,想悄悄的從後麵溜走,被叫住了。

“喂,這麽可愛的女孩,怪不得會引起注意”,銀西愉快的感歎道。

黑白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皮,見到少年美的驚心動魄的笑臉時,整個人驚呆了:為什麽——。

初夏心中不知從何歎氣,他對星海,欠了下身,誠懇的說:“對不起,我們隻能做朋友”,說完大步跨到黑白身邊。

初夏

笑著說:“喂,何必同學,不是說找我有事嗎,走吧”。

大家都糊塗了,現在這是什麽情況,完全找不到頭緒。

檀越將手中的兔子玩偶遞給洛卡,拿出放大鏡注視每個人的表情,像個偵探一樣神情嚴肅專注。

洛卡鄙視道:“你的腦細胞也隻夠分析我這種簡單的人,還是收起來,別丟人了”。

檀越拿出了運動員的爆發力,手肘準確的打在他的腹前。

她氣憤的說:“腦裏和體力是成反比的,下次說話要小心呢”,說完捂著嘴,學巫婆奸笑。

洛卡,痛的發不出聲,伸出手乞憐的想要抓住銀西。

薄不悅的皺起眉,幹笑:“咦——她先找的你嗎?怎麽現在才說呢”,聲音模糊的像是在水下傳達出來的。

初夏紳士的微笑:“剛剛見到,想起來了,走吧”,催促的看向黑白,發現她的視線半秒也沒有移開過銀西的身上。

銀西也意識到,僵硬的苦笑了一下,大家都在心中想個明白,氣氛陷入沉寂。

突然黑白感慨道:“真神奇——”。

一句話,將他們的猜想又拉升到一個高度:難道木偶對小銀一見鍾情?所以殿夏,怕她被拒絕,才急著帶她離開。他們的表情在坦白心中的猜想。

薄眼神暗淡了下來,饒有興趣的說:“原來你喜歡小銀啊,不過估計沒戲,他喜歡男人”。

所有人無奈:薄,你這麽說法太沒說服力了吧,小孩子啊。

黑白緩過神,雙手背到背包後麵:“小銀是誰?”。

又事一片嘩然。初夏努力抑製自己想要爆發的情緒,笑著說:“哈哈——我們先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把她拖走的,隻知道長廊上發出的摩擦聲音很刺耳。

銀西憨憨的轉過頭。看到的是,意誌消沉的星海,黯然神傷的墨,愁眉不展的水滴,沒精打采的薄。

他們三個人無奈的歎了口氣:全是消極情緒,我的好心情也被染成黑色了。

初夏和黑白兩個人來到了星海藍咖啡屋。

黑白若有所思的跟在他的後麵,見客人來,出來迎接的是昨天的服務員。

見到黑白,笑容立馬失色,敷衍的說道:“歡迎光臨”,側光瞅到帥氣的初夏,整個人融化了。

激動熱情的說:“歡、、、歡迎光臨,這邊請”,說著把她們帶到了靠窗戶的位子上。

裏麵的坐著閑聊的人,陸續的抬頭看向這對奇怪的組合。女孩們瘋狂興奮的議論起來,有些人直接拿手機要求合照。

初夏勉強的笑著,心想這樣下去沒完沒了。黑白輕咬插在飲料瓶的吸管,望著窗外匆匆路過的行人。

店裏麵的客人和員工們議論了起來:“什麽啊,好帥——”

“真是,世間真有人長得這麽完美嗎?”。

坐在他對麵的黑白,完全的是和他形成對比的。

“那個女孩是怎麽回事啊,長成那樣還做在帥哥對麵,不公平啊”。

“都穿著校服,應該是同學吧!不然太沒天理了”。

初夏轉動著手裏的咖啡:“喂,想問什麽就問,我也有問題要問”。

見她眼神飄渺,夏無奈:“木偶,我的時間不是陪你發呆的”。

黑白愜意的吸了一口飲料:“木偶,多麽美妙的稱呼”。

初夏因為她的有趣的樣子,喜不自勝:“哈哈——”,皺起的眉頭也舒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