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思 002沒合上雙眼
聽我說邵子華輕笑了一聲,靠在我身邊問我:“你也不是我,我說你就聽。”
聽邵子華的話好像故意擺了我一道,我突然的就轉開臉看向了邵子華,邵子華也沒什麽反應隨意的看了我一眼,告訴我:“我隨口說說,你就信了,我就是這種風輕雲淡的性子,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向來不喜歡追追趕趕的,你怎麽真信了?”
“你……”我氣的咬了咬牙,果然是故意擺了我一道。
一生氣我轉身看向了前麵,邵子華在一旁還是在笑,笑著說:“誰都知道拿別人的東西不對,可你看那顆明珠到了自己的手裏不是光芒四射?”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我真為自己有這樣的大哥感到悲哀!
我沒說話隻是沉悶的注視著睡眠,而心湖卻在波濤洶湧,後悔著了邵子華的道,開始打算把人再給搶回來。
“什麽人,這麽好命?”就在我專心想的時候,一旁的邵子華一邊離開了水池一邊用浴巾裹在了腰上,我隨後一邊跟過去一邊回答:“海藍集團的冷雲翼。”
然而,我的話一出口邵子華竟馬上轉身看向了我,臉色一瞬間就冷了。
說實話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邵子華冷著臉的時候了,馬上就知道有不對勁的地方,結果終究是晚了一步。
當我趕去要把沐婉帶回來的時候,冷雲翼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擋著我的麵把沐婉帶走了,等我再追過去,就已經來不及了。
劉嫂沒能攔住沐婉,以至於讓沐婉跟著冷雲翼去了國外,成了我這一生最大的疼痛。
追不到沐婉我馬上打了電話給邵子華,邵子華在國外有認識的人,可是我想要過去卻被人攔在了機場裏,竟然有人說我藏毒,而且要當著很多人艘我的身。
我和機場的人掙紮了起來,而就在那時候周助理打電話說,酒店裏有人藏毒,股票同一時間大跌。
我知道事情是早就有預謀將我拖住,但是我卻萬萬沒想到我的手剛剛放進自己的口袋裏就摸到了東西,竟然我的身上有一包東西。
機場裏的人質疑我身上有東西,說是得到了舉報,我說什麽不肯打傷了幾個人,想趁亂把東西放到別人的身上,可周旋了一番下來卻沒有一點的機會。
“我是手法的公民,你們沒有搜查令不能輕易的搜我的身。”
“很抱歉東方先生,您已經妨礙了我的執法,我……”
“東方……”就在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的一個年輕男人快速的走了過來,和我很熟悉一樣的走來,不等我反應過來便一把摟住了我,快速的就推開了我。
“你怎麽在這裏?”年輕的男人很熟絡的問,我隻是以個閃念就知道是邵子華來了。
“他們要艘我的身。”我的語氣不好,冷冷冰冰的,年輕的男人馬上一愣,看向了我身後的人,好像很吃驚的樣子,結果一看到對方亮出了證件馬上閉上了嘴,我皺了皺眉看著什麽事情沒有的男人,轉身繼續說:“你們有什麽權利搜我的身?”
“東方先生您如果再不配合我們就會把您押送司法機關,強製性處理。”
“你在……”
“東方,腳正不怕鞋歪,你給他們搜不久完了,你說你也不是女人,你怕什麽?”身後年輕男人的一句話才要我放心,抬起手冷冷的看著對方,對方開始搜我的身,結果什麽都沒有搜到。
躲過了那一劫,男人帶著我直接離開了機場,離開機場我直接坐上了邵子華的車子,車裏邵子華一見我就上下的打量,看到我沒事叫人開了車。
一路上邵子華和我說要我先不要出去了,出去了一定會出事。
可是我不願意,說什麽要出去,結果邵子華就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來就叫人盯著我,而我也試過機場確實不準我離開。
也就是那麽幾天的時間,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當聽說她回來我馬上就去找她,結果竟看到了她站在海邊上,可剛要過去人就被打暈了,在醒過來就看到她朝著海裏走。
我心急朝著冷雲翼喊,冷雲翼卻不理會我,隻是看著我,明明那時候我就看到了冷雲翼疼痛的雙眼,可他卻就是不肯去救人。
我控製不住的大喊著,喊著鈴鈴,我掙紮著,就是要去救鈴鈴,可是當我喊出鈴鈴的那一刻,冷雲翼竟然震驚的看向了我,臉色一下就白了,轉身快跑著去了海裏,一邊大喊著鈴一邊叫人快點救人。
那一刻我突然的明白了,冷雲翼是在做什麽,原來冷雲翼就是當年的那個少年,那個看著鈴鈴溺水的少年。
冷雲翼瘋了一樣的跳進了海裏,被放開的我也不顧一切的遊向了鈴鈴,可到了那裏卻還是晚了一步,鈴鈴的身體已經沉到了海裏。
我翻身就紮進了海裏,冷雲翼也一下就紮了下去,兩個人都在找鈴鈴,連喚起都不想拚命的在海下找鈴鈴,終於在鈴鈴沒有沉到低的時候被我找到了。
我的水性好,沒什麽異樣,但是冷雲翼似乎是不行了,一上了岸就喘氣有些費勁,可卻還是拉著鈴鈴的手不放開。
我馬上跪倒了地上給鈴鈴施救,過了很久鈴鈴才咳了一口水出來,但是情況也不是很好。
冷雲翼抬起手叫人馬上叫救護車,隨後我抱著鈴鈴才跟進車裏,上了車冷雲翼一直看著昏迷的鈴鈴,我握著鈴鈴的手很緊很緊。
我抬起手給了他一拳他卻沒放開,反而犀利的看了我一眼,死不知悔改的樣子,還一副很坦**的姿態,看了就要我氣不打一處。
但鈴鈴很要緊,我也沒有什麽心思和他計較。
到了醫院鈴鈴搶救了幾個小時也不醒過來,醫生說已經把灌進去的水都吸了出來,呼吸也都正常,但是病人的腦電波很混亂,像是在經曆著什麽不尋常的事情,要我們有心理準備,有可能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事情。
冷雲翼始終很安靜的看著鈴鈴,鈴鈴換衣服的時候我要進去,冷雲翼竟然叫人把我架走了,氣的我暴跳如雷在外麵一直破口大罵,第一次我失心瘋一樣的沒了冷靜,恨不能立刻就殺了冷雲翼,可要人意外的是冷雲翼也出來了,而且就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
看了一會冷雲翼告訴我:“隻要她活著我就給你活下去的機會,她要是死了你是第一個陪葬的人。”
我很震驚冷雲翼的話,但是卻變得冷靜了。
“你放心,她活不了我也不會讓你活著。”那時候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鈴鈴要是活不了我也不會饒了他。
十分鍾之後那個叫阿雅的女人推開了門,點了點頭冷雲翼馬上進了門,我也緊跟著進了門。
兩個人都快速的到了沐婉的麵前,我在一邊冷雲翼在一邊。
沐婉的手很冷,我不管怎麽握都不熱,我隻能一遍遍的用嘴哈著氣,甚至是放到自己的衣服裏,但是沐婉的手始終很冷很冷,那種冷要我不安恐懼。
我早已經沒有什麽心情去爭風吃醋了,而對麵的冷雲翼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但是冷雲翼始終雙眼盯著沐婉的臉看。
“她醒了要是沒事,我就成全你們!”傍晚的時候冷雲翼很突然的說,我怔愣了一瞬,抬起頭看著冷雲翼迎上來冷漠的雙眼,雖然那雙眼睛全是冷漠,但是我知道冷雲翼並沒有說謊。
“不用你告訴我,有沒有事她都是我一個人的。”我冷冷的目光看著冷雲翼,對他的仇視絕不是一星半點。
要不是邵子華沒辦法除掉他,他以為他活的到太陽出來麽。
邵子華的人已經都來了,雖然沒有露麵但是我知道醫院外麵有很多人都是邵子華的人。
聽到我說冷雲翼沒什麽特別的表現,隻是低頭看著沐婉,而這一看就又是幾個小時,終於沐婉在昏迷了很久之後醒來了。
隻是醒來的沐婉卻染上了毒癮,知道的那一刻幾乎要了我的命。
我真恨冷雲翼,恨不能馬上喝他的血吃它的肉,很不能馬上將他挫骨揚灰。
他要沐婉受苦受難,我就要他粉身碎骨,絕不能饒了他。
當時的的我真的是有傻了冷雲翼的心,可是事後想起冷雲翼每次站在門口看著沐婉不進門的時候,我就有些心軟了。
我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心軟,而且還是自己的情敵。
冷雲翼的痛心不少與我,因為是這樣我沒有在提起沐婉染了毒癮的事情,而且沐婉戒毒之後我帶走沐婉冷雲翼連攔我都沒有。
隻是沐婉的心裏有了冷雲翼,這讓我睡覺都不踏實。
而且每天沐婉都不說話,整個人都變得蒼白,變得安靜了。
我試著要靠近她就要我靠近,我伸手摸摸她就給我摸摸,我要是上床睡覺她雖然會有些抗拒,但是卻不會和我大吵大鬧,就算是我說些什麽羞人的話,她也隻是看著我默不作聲,整個人就好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
給她說過去的事情,她也無動於衷毫無反應,整個人就好像行屍走肉一樣的沒有溫度。
夜裏我常常的起來看她,看到她弱不禁風的身體就難過,摟著她都覺得沒有氣息,都不高用力。
沐婉變了,好像不是她了,我想要沐婉胖回去,像是以前那樣的胖,胖的很健康的樣子。
其實那時候就像要了沐婉,我想過沐婉和冷雲翼已經發生過什麽了,但是我不介意,隻要沐婉能在我身邊,早晚心都是我的,身體雖然沒有把第一次給我,讓我有些遺憾,但是隻要我愛她,我相信這不是阻礙。
可沐婉的身體太虛弱了,我擔心萬一體力不支我有控製不住索要,到時候除了什麽事情給人笑話。
所以我想等等,等著沐婉的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就辦婚禮,然後就順理成章的要了她,等以後她給我生個孩子。
可是我沒想到我的如意竄盤有一次打錯了,還不等我的計劃開始,還不等身體有所好轉,剛能吃點東西,有點力氣人就又不見了。
我不知道這丫頭上輩子是不是長了飛毛腿了,要不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呢。
沐婉前腳一走我回來了就去找了冷雲翼,但冷雲翼看到我也很吃驚,我後悔去找冷雲翼了。
原本我也不是個毛躁的人,可是有關是沐婉的事情我遇到酒會失去冷靜,連思考都不會了。
回去之後我開始滿世界的找沐婉,可是這一次沐婉卻消失的很徹底,讓我有些發慌,但是找了邵子華邵子華卻說找不到人。
就因為找不到我監控了沐婉所有的銀行賬戶,就連餐廳就要人過去看著,可是還是一無所獲,就因為一無所獲我就有兩個月沒有找到沐婉,但是要人意外的是冷雲翼竟然和我在機場裏偶遇了。
當時的我要去國外,是因為酒店的事情我才要去國外,原本我打算把酒店都捐了,但是知道了沐婉就是鈴鈴之後我就打消了念頭,但是我在國外的兩家酒店還沒有取消承諾,失信於人的事情我要親自走一趟才行。
但是我卻在機場裏看到了冷雲翼,冷雲翼當時就坐在機場裏,而且還看到了我。
我突然的想起了沐婉的那筆錢在前幾天取了出來,但是取錢的人用的是本地卡,所以我不敢確定是怎麽一回事。
看到了我冷雲翼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行李箱上,但是也隻是看了一眼,但冷雲翼手裏拿了一本雜誌,扔下了雜誌起身就離開了。
看著冷雲翼離開的背影我走去了那本雜誌的麵前,彎腰拿起了那本雜誌,並且在上麵找到了一家餐廳的名字,竟然和沐婉的餐廳是一個名字。
我看了雜誌的排版和出版地址,扔掉了手裏的機票直接買了去哪個城市的機票。
我找沐婉都成了習慣了,可是等待見麵的時候還是萬分的激動。
子擎說我是自作自受,還說我是沒吃過豬肉興奮過了頭,說什麽我都不打理他,一心就是等著沐婉的出現。
等待的同時我看著牆壁上的故事久久無法回神,腦海裏想的不是花而是人。
人來的時候我早就按耐不住了,可還是看看了她很久才靠近過去,到最後終於忍不住盯著她不能回神了。
當時心裏其實想著她怎麽就這麽的狠心,狠心的我都恨她了。
可當她看我的時候我就什麽都忘記了,心裏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麽感覺了。
那時候的我有一種強烈的欲望,很想要馬上的占有,不管用什麽方法,我總是想啊,不能擁有就沒有站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權利,總覺得她還不全部都是屬於我的,總覺得我低了冷雲翼一個頭。
心裏不舒服吧,一想到曾經她給過另外的一個男人,我就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卻有著很多的愛源源不斷的在湧出來,想要好好的疼她,要她知道誰都沒有我好。
說出去怕人笑話,沒有她在的日子裏我竟然很想那種事情,有幾次甚至都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其他的男人什麽養我不清楚,可是我對她我敢說絕無二心。
覺得有點幼稚,可是我是真的有點控製不住的想要她,想的有點發瘋,我覺得當時那種場合要不是有其他的人在我一定就地正法了她。
沒有人知道當我擁有她的那一刻我始終什麽震驚的心情,我竟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讓我幾乎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歡呼。
畢竟還是個男人,要是說一點都不在乎,騙別人行,騙我自己有點可笑了。
她不願意我知道,我用這種手段威脅她她願意才怪,可我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她。
那種感覺真好,好的我都有點要瘋掉了。
有點小小的遺憾,她讓我的第一次有點太快了,還沒來的既享受就去了。
可這說明我是轉移的不是麽,但是我不能離開,我覺得在她麵前那有點丟人。
有她陪著我一起經曆初雨,我覺得人生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好更美妙的了,隻是她那個小樣子真讓我吃不消。
以前我以為我的自製力好的不行,可是那時候我才知道,遇見了她我的自製力早就沒了。
擔心她那副身體不行,又忍不住晚上爬起來,更想知道什麽時候我能看見她給我壞個孩子,可是我就是這個命不好,那麽久的努力竟然也沒有看見點成就,這讓我男人的自尊是碎了一地,狼狽的在子擎的麵前抬不起頭。
那段時間她的臉上有些蒼白,我都不敢在碰了,可一看見就有反應有些控製不住,我都覺得我快給逼瘋了。
記得很早就看過鋼鐵是怎樣練成的,那時候還覺得主角很偉大,可現在我覺得能有我偉大麽,我都練成什麽樣了。
那段時間是我人生裏最幸福的一段日子了,雖然她那個扭捏的樣子不怎麽討人喜歡,可是我知道她不是沒感覺。
我喜歡聽見她哭著喊我,求我的樣子,她嘴上不怎麽喜歡說話,但是我總有辦法要她陪著我沉淪。
這女人要人愛不釋手,我已經準備好了要娶她了,但是她卻還是不肯接受。
偏偏那時候要我知道蘇偉文是個巨大的威脅,這讓我有些生氣,不是擔心蘇偉文把她給搶走,我隻是氣她的固執,鑽進牛角尖不出來。
我愛誰不愛誰還不都是要陪著她一輩子的人,她到底還在固執什麽?
其實是我錯了,是我不肯放下過去,卻將一切的過錯都推給了她這個善良有些愚蠢的女人。
要不是小晴的出現,我不會開始正視我和她指尖真正的關係,包括我到底愛的是誰。
但是那時候我還在想我愛她和鈴鈴沒有區別。
但是小晴死的時候我十分的氣憤,想要多給小晴機槍,小晴卻拉住了我想要說什麽,原本我沒打算給小晴機會,但是看著小晴那雙鄙視的雙眼我才低下了頭。
結果小晴在我的耳邊說了美惠的名字,當時我就知道事情不會就這麽的完了,可是卻沒有把事情想的太糟糕。
小晴不是個簡單的女人我早就知道,就憑那次小晴娶我那裏設計那些事情,小晴就不是個善類。
小晴利用催情的藥物給我下藥,逼著我就範,就差那麽一點我就和把持不住了,要不是關鍵的時候我聞出了體香不對,絕不會收住。
小晴的藥量下的不恨,要是嚇得再大一點,她看見就是躺在**的我了,可她竟然沒有哭也沒有鬧,這個恨人的蠢女人,真叫人氣的不輕,氣的人五髒六腑都疼,我也一次次反反複複的提醒過她,但是她卻一直把善良隨手扔一地,給人隨便的踐踏,誰能夠不氣憤。
我愛著她,就希望她能全心全意的愛我,而且要把我放在第一位上,可是呢?她的心裏我不知道我到底能夠拍到第幾位。
要是按照先來後到,我還勉強的排到前麵去,可要是按照她那個榆木的腦袋,我就得排到最後麵去。
她得把憐憫放到最前麵,那就是冷雲翼了,她得把友情放到前麵去,那就是小晴和嘉文了,她的把寬容放到前麵去,那就是蘇偉文了,那我算什麽?
一想到我就氣不打一處,就很想把她提小雞一樣的提到我的麵前,好好問問她,我是她男人麽?
我不知道我怎麽會是這樣,竟然和自己的女人至一口氣,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男人。
可說回來誰不想成為對方心裏的唯一,想要占據自己女人的心。
我承認我是想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但是更多的原因卻不是這樣,我要是想冷落她方法很多,可我不會碰也不碰她一下,我自己忍得也很辛苦。
我已經習慣了一上床就要她,要是不冷這一點臉,真怕自己熬不住。
醫生說她的身子流產留下了點病症,要是不調養好了以後酒會留下病灶,特別是短時間裏不能懷孕。
我不願意告訴她這些,要是用什麽避孕的方法她一定會知道,就隻能隱瞞著,可是卻沒想到她就這麽生氣的走了。
離開的前一晚我以為她是忍不住了,是真的知道錯了,心裏不知道高興成什麽樣子,還想著在忍忍就過去了,可怎麽也沒能想到這一晚她就不見了。
而再見麵她就已經聽不見了,而那也已經是一年後的事情了。
對於她的離開我始終覺得不會太久,因為我知道她心裏裝著我,可是我的自負讓我再一次把她推離了我。
找了她兩個月還不見人回來我就知道她是下定了決心不回來了,我就怕的不行,連吃飯都沒有味道,有點魂不守舍。
可我美找一個地方,不是去了人走了,就是被什麽事情絆住見不到人。
我知道冷雲翼再給我使絆子,但是我想要冷雲翼知道我不會就這麽放棄,一定找的回來。
找了她半年之後,我這邊就出了事情,美惠突然的就來了,而且是毫無預兆的就出現了,一見麵美惠就撲進了我的懷裏,說著上學時候的那些話,要我完全的震驚了。
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一邊給軍豪電話,一邊帶著美惠去醫院看病,那段時間我才知道美惠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明白過來為什麽這些年軍豪一直都沒有把美惠帶出來過。
做兄弟的做到了這樣,也隻有軍豪了。
為了軍豪我隻能照顧美惠,每天不但要和軍豪聯係,把這邊美惠的病情告訴給軍豪,還要每天經理著過去一樣痛苦著。
美惠經常的尖叫,每一次尖叫都會叫那些人別過來之類的話,最要我無法忍受的就是美惠跪在地上哭泣求饒的樣子,我實在是無法分心去找她,結果這麽一拖就是半年的時間。
半年後美惠的病情終於有了好轉,我趁著美惠已經開始念叨軍豪的時候把美惠給送了回去,而就在那個時候她回來了。
其實我一直沒有放棄盯著冷雲翼那裏,我總覺得她要是回來了,一定會過去冷雲翼那裏。
雖然心裏很是不服氣,可是我還是很冷靜的等著她,隻是我萬萬沒想到等到的竟然是她雙耳失聰的事實。
我不是沒有發現她呆了助聽器,也不是不知道她賣掉了什麽東西,要是不知道我能找到她賣掉的戒指麽。
但是我說不出口,我也不能說,說出來隻能證明我這個做丈夫的很沒用,連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連自己女人的衣食無憂都不行。
我也有我的自尊,沒辦法麵對她這段時間所吃的苦,所受的罪。
她變了,變得什麽都缺乏憧憬了,人或許看著淡了很多,更變得什麽都無所謂了。
或許在外麵遊離行者的日子裏她經曆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對她的人生有了新的認識,但是我絕不會就這麽放手,她是我的就永遠不會放開她的手。
一切那時候開始我還很懵懂,所有的愛都建立在占有上麵,而且無時無刻我都把她當成是我的所有。
我疼她,可是說起愛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又如何的和她說愛。
我能不惜一切的給她寵愛,甚至是為了她付盡我的生命,可是我卻不知道我對她的愛到底是建立在她的身上還是那個鈴鈴身上,亦或是那三年裏沐婉的身上。
我已經糊塗了,分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向著哪一個方向蔓延,完全的感覺不到風吹來的方向是那裏了。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不管她是誰,都是我索要愛著疼著的人。
是冷雲翼的一番話讓我突然的明白過來了,她要隻是我的忠誠,可是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給她過忠誠。
我自認的忠誠就是對她絕無二心,可是當我每一次擁有她的時候我卻都不是那麽的全心全意。
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無恥之徒,恍然明白愛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隻是愛!
我明白了我想要的,可是卻再一次迎來了一件要我痛心疾首的事情,那就是美惠的再一次出現。
美惠來的時候她的情緒還不是很好,所以我不能不管美惠,而那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一點沐婉的心,心裏還高興著沐婉的心裏有我,放不下我。
可是沐婉的一個要求卻要我猶豫了,沐婉要我把美惠送走。
我知道我該馬上就答應,可我不能放著美惠不管。
沐婉那次走了我就知道不是好事情,但是顧念著美惠我不能放心才耽誤了一段時間,可是我沒想到那麽一點時間沐婉就跟著蘇偉文去了國外,而且回來的時候已經住在了一起。
這讓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蘇偉文和沐婉在**交頸纏綿的畫麵,每天連一口飯都吃不下去。
連續三天我都一口吃不下,轉身又去了邵子華那裏,一見麵我就坐在了邵子華的房子裏,看著邵子華問:“怎麽辦?”
“你想怎麽辦?”邵子華看了我一眼,一邊換衣服一邊照著鏡子,我看著邵子華突然的大吼了一聲:“我不能沒有她。”
“是麽?”邵子華那口氣明明就是在諷刺我,可卻看著我發不出一點脾氣了,垂頭喪氣又坐了回去。
“我想她回來。”我低著頭許久才說,邵子華轉身坐到了我的麵前,看著我問:“你覺得你還有這個資格麽?”
我沒回答,是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不起她的事情,當初為了小晴我不知一次的怪她,可這些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我才明白過來,她當初的心情,當初我都沒有給她一點的暖意,還把她給氣走了。
說什麽我都沒有資格,可我就是不能沒有她。
“其實你心裏早就有答案了,你又何必要聽我說,我說你放手別再打擾她了,你甘心麽,你聽麽?”邵子華說的是什麽話,我的女人我憑什麽甘心,我的女人我憑什麽不帶回來?
起身我就離開了,那是第一次我給邵子華臉色看,摔上了房門就走了。
回去之後我就把蘇偉文弄進了商業調查科裏去,我想要她要她回來,但是最後還是沒能得逞,正要去找她,可卻聽說她去了嘉文那裏,而蘇偉文給我送來了離婚書,要我簽字,我一看蘇偉文就覺得可笑,我離婚他來幹什麽?
蘇偉文走後我原本是要去見她的,可是卻聽說蘇偉文的爺爺中風住院了。
我一下就想到了把蘇偉文打垮,然後把她找回來。
那時候的我就像是個小孩子,整天的什麽事情都不做,就想著把她找回來,把蘇偉文從這個城市裏趕出去,不管趕去那裏隻要別讓她看見就行。
那時候我幼稚的我自己都覺得是個笑話,可是人一旦為愛著了魔誰能拉的住呢?
要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會當著蘇偉文那些懂事的麵說自己是蘇偉文的未婚妻,我聽說的時候真是氣的不輕,在家裏幾天都吃不下去東西,因為生氣才找上了門,氣頭上一見到蘇偉文就動了手,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整天的睡在他那裏我就有拚命的心,可是卻沒想到蘇偉文也是個練家子,竟然把我打暈了過去,而且打破了頭。
手術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昏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我手術完就醒了,一見到她第一個想法就是說什麽也要把她留下,所以才會說出了美惠的事情,其實當時我就是想博取點同情至於其他的使其能夠都沒有去想,這也是子擎告訴我的,子擎說他強取豪奪,溫柔體貼李嘉文都懶得看一眼,可他掉了一滴眼淚李嘉文就自動的撲進懷裏了,我就如法炮製了一回,擔心沐婉不信我就說美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一時也不加考慮,那時候的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但凡是誰要是說能把她留下,我就會相信。
可是看她的那個樣子好像也不相信,我沒辦法就發火了,可她竟走了。
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和子擎說的一點都不一樣,子擎說他們家李嘉文軟硬不出,說什麽都是油鹽不進,但是以看到他悶悶不樂一個人低頭不語,就會很安靜的過去拉他,可這女人簡直就是塊石頭,一點感情都沒有,該走還是走了。
隻是她走了扔下我卻聽見了一些不該聽見的事情。
其實蘇偉文傷的我不是很重,隻是失血過多了一點,沒人了我就自己下床走動了,擔心她回來看我發現我裝病,我就叫人到醫院下麵看著點,結果她狠心的一直都沒有露麵。
人少了我就安靜了,心也冷靜了許多,但是還是有些氣息不暢,她都走了我能好受的了麽?
推開了病房的門我想要出去透透氣,就坐在了外麵的長椅上,結果一個走來的護士看著我竟臉紅了,我看著那個小護士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竟輕笑了出來。
“你出來了?”小護士還挺喜歡說話的,竟然靠著我就坐下了,看得出來我還很討人喜歡,可那個女人怎麽就走了呢,怎麽就不喜歡我呢?
我也沒說話就坐在長椅上看著對麵的牆,結果竟聽見這樣的一句話:“那個給你輸血的人是你哥哥還是弟弟,你們長得真相。”
聽見小護士的話我轉過臉看向了小護士,結果才知道蘇偉文給我輸了血,而且我們的dna配型超出想象的相近。
我有點不願意相信,可是小護士的一言一行都要我想起當年那個女人臨死和我說過的話,她說我姓蘇,有個哥哥。
“滾!”我突然的很生氣,冷冷的說,身邊的小護士嚇得一驚卻沒又離開。
“馬上滾!”我壓低了聲音,可是卻很冷很冷,讓坐在身邊的小護士嚇得起身就跑了,一邊走還一邊說,還說人很好,好人麽啊?
我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一夜我都沒有合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