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杯啊……”
秦老陷入了回憶，臉上流露出懷念的笑容。
“想當年我是新生物理杯的冠軍，隻是後麵參加正式物理杯的時候，我跟隨我的導師到科學院實習，沒有時間隻能錯過。”
秦老和許牧提起過，他當年也是龍工大的工程係專業學生。
“這次的新生物理杯是柯教授出的題，我覺得種種跡象表示，柯教授已經做好出山的準備了。”
許牧的聲音越發堅定。
秦老感慨說道：“如果這樣的話，加上許牧同學的研發能力，飛天計劃的成果就是板上釘釘了。”
許牧微笑道：“秦老謬讚。”
秦老想了一會：“我還得和蘇老那邊溝通下，努力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很遺憾我和你都是搞研發的，這種理論物理需要的數學計算我無法幫你太多。”
“如果你那邊勸不動柯楓的，我綁也得把他綁回科學院！”
許牧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
……
回到龍工大，許牧沒有回到寢室，而是先和龍若溪吃了頓飯。
吃飯的時候，他給對方說了下張少安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會讓家裏幫忙調查下的。”
龍若溪對之前遇到的許牧舍友印象也很深刻。
“還有，我最近可能又要忙一陣了。”
許牧斟酌著和龍若溪講了飛天計劃的部分情況，對此龍若溪也表示幫不上太多忙。
“我隻能幫你問問有哪些物理係的教授擅長數學，當然他們的水平肯定是比不上柯教授的。”
許牧搖搖頭：“這件事估計還是需要我自己來才行。”
“我可能開始理解柯教授的想法了，但是具體情況還是要完成對方的這個考驗才行。”
龍若溪微笑道：“那我就預祝許牧同學成功了。”
告別對方後，許牧來到了圖書館前。
“接下來就隻能靠我自己了。”
許牧對自己打氣道：“把這道題攻克下來，這關係到飛天計劃能否順利實施。”
“加油！”
說完，他走進了圖書館。
這一去，就到了深夜才出來。
走在昏暗的小道上，旁邊還有學生在背單詞，還有一些情侶在依偎，許牧卻對這些都沒有任何興趣，隻是走在路上心裏想的全都是之上的計算。
“如果把愛因斯坦常數設為1，在能量層級為Y的基礎上，質量為……”
許牧在心裏默念柯教授的題目，一時之間想得入神，竟然沒有看到迎麵走來的白裙女子。
“哎呀！”
白裙女子發出一聲嬌喝，倒在了地上。
許牧醒過神來，他連忙想要把對方扶起來。
“沒事吧？”
“沒事，哎呀。”
白裙女子接住許牧的手，但是不小心沒掌握好平衡，又坐在了地上，潔白色的裙子沾染上了汙漬。
“你受傷了嗎？”
許牧不禁擔心。
聽到這話，白裙女子揉著腳腕，輕聲說道：“你把我弄疼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路。”許牧雖然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但還是連聲道歉。
就在他準備再次扶起對方的時候，白裙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暗，她直接站起身，說道：“沒事了。”
然後，她直接離開了這條小道。
“許牧同學，發生什麽事了？”
龍若溪的聲音響起。
許牧疑惑問道：“若溪，你怎麽在這？”
“你不是給我發消息說你才從圖書館裏出來嗎？我想著你還沒吃飯，過來陪你吃個夜宵。”
許牧恍然：“原來是這樣。”
說罷，他指了指剛才白裙女子離開的方向：“剛才走在路上出神了，不小心把她撞倒了，還沒把她扶起來她自己就站起來離開了。”
“是嗎？”龍若溪也不以為意，走過來握住許牧的手：“沒什麽事就好，我們快走吧，現在外麵隻能吃些火鍋之類的東西了。”
許牧點點頭，說道：“好的。”
但是離開的時候，許牧卻轉頭看了眼白裙女子離開的方向，心裏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可能是最近穿白色長裙的人太多了吧。”
想了一會，他也放棄了思考，畢竟這種事太小了。
白裙女子離開後，再次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對著手機恨恨說道：“那個礙事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我們就可以獲得最佳的素材了！”
“好了，不要貪心。”
電話那頭的沙啞男聲安慰道。
白裙女子又抱怨了幾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同一時間，龍工大旁邊的公寓樓上，韓琦從**起來，接起了電話。
拿起電話的時候，把浴袍扔到了**的女人身上：“去洗個澡。”
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從**坐起，慵懶地走向了衛生間。
“進展怎麽樣？”
韓琦皺著眉問道。
沙啞男聲回答道：“素材還是不夠，如果沒有爆點的話，我們很難通過少量的轉發來引起輿論的注意。”
韓琦有些暴躁：“這都多久了！怎麽你們還沒搞定！”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沙啞男聲說了些什麽，韓琦憤怒的心情逐漸平複了下來。
但是他一旦想到白依依那個女人，他就咬著牙說道：“你懂什麽。”
“就是因為那個渾蛋，我當時沒忍住才讓白依依惡了我。”
“如果沒有得到白依依，我在‘新日’中就永遠隻是個紈絝！”
電話那頭的沙啞男聲沉默了，過了一會他說道：“希望你說的都不是理由。”
“如果你真的想通過白依依來掌握“新日”，那我願意幫你。”
“如果你還是和之前一樣，隻是莫名其妙地爭風吃醋，不會再有下一次的幫助了。”
“哪怕你給再多錢都不行。”
韓琦揮了揮手，仿佛想要揮去男人的威脅，冷笑道：“你神氣什麽，說破大天不就是個私生子嗎？”
“是，我爸是教了你不少，但是都是想讓你作為他的刀做些不幹淨的事情。作為他的法定繼承人，我提前使用你這把刀又怎麽了？”
“你還擺上譜了？”
電話那頭繼續沉默。
過了很久，韓琦都以為對方不堪受辱掛斷了電話，沙啞男聲再次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希望你不會讓“新日”葬送在你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