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熊熊大火

看小說“就愛讀書”尚平剛起床正在洗漱,心裏還想著昨晚對朱虹的審訊,突然就聽建斌大聲喊道:“老板,有人朝別墅來了?”

尚平緊張的扔下毛巾就朝窗戶旁奔去,這裏不應該有任何人來才對呀!不會是被警察跟到老窩了吧。還沒等他看清路上的人,就聽地圖罵道:“你他媽的大驚小怪,嚇老子一跳,仔細看看是誰?”說完就朝門外跑去。

尚平這時才看清原來是盧鳳抱著孩子正朝別墅走來。心裏不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這是從哪裏來,難道遇上什麽事情了嗎。就這樣大搖大擺走來不會被跟蹤吧。正琢磨呢,就見地圖抱著孩子領著盧鳳走了進來。

盧鳳看見尚平,神情扭捏地說道:“我……我想了好久……我還是喜歡住在這裏……再說,你們幾個也需要有人給你們做飯吧……”

尚平從地圖手裏接過孩子,說道:“喜歡就住下吧,又沒人趕你走。做飯就免了,用心照顧好孩子吧。”

盧鳳沒想到男人竟然這麽隨隨便便就答應了自己擔心了一個晚上的事情,心裏就快活起來,馬上接過孩子上樓收拾自己的房間去了。

其實,尚平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是不鼓勵也不反對,畢竟自己在外麵還要躲避很長一段時間,有時生理需要急迫的時候還要冒險到城裏找女人,讓盧鳳待在身邊也好,有個女人在身邊自己的心理也會平衡一點,要不,扳著指頭數數,女人倒是有一堆,可還不是過著孤家寡人的生活,心裏不是滋味。再說,每天逗逗幹女兒也未嚐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腦際,據自己觀察,盧鳳好像和朱虹挺合得來,不行的話就把朱虹也弄到這裏來,她不是閑得慌嗎,讓她來幫著盧鳳帶孩子,外加伺候自己,這樣就讓她遠離張彩霞,把她的宗教癮給戒了。同時,萬一鄭剛再來電話,自己也可以早點知道。

“建斌,等一會你去把朱虹接到這裏來,你就說我找她有事。”尚平吩咐道:“另外,有件事情我們要商量一下。”

正說著手機就向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尚平就知道多半是催債的來了,他示意其他幾個人不要出聲。

“錢準備的怎麽樣了,準備什麽時候打過來?”鄭剛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尚平平靜地說道:“我過兩天就回市裏,不出一個星期就能打過去,你知道這件事情必須我親自回去辦理。”

鄭剛似乎很滿意尚平的態度,不過仍然警告道:“尚平,我希望你不要耍花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尚平嘿嘿幹笑了兩聲道:“一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既然這麽大的一筆款子都能給你,你還懷疑我的誠意嗎?我不對你說過了嘛,我已經對這種糾纏不休的生活厭倦了,也希望你不要逼人太甚就行。”

鄭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隻有你逼我,哪裏有我逼你的事情。”

尚平謹慎地問道:“鄭剛,本來這事我不該多嘴,可我還是想問問,你這個賬戶靠得住嗎?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呀。”

鄭剛馬上警覺起來,問道:“你是不是查過賬戶的資料?”

尚平冷靜地說道:“我說沒查過你相信嗎?我隻是擔心錢別讓別人騙走了,既然我答應給你,自然就會給你,你還是不要冒險,選一個安全的方式。”

鄭剛仿佛突然激動起來。“你他媽少杞人憂天,你隻管打你的錢就行了。“

“好好,算我多事。“尚平趕緊承認錯誤。

“我等著你的錢,還是那句話,別刷花招。“鄭剛說完就掛了電話。

尚平放下手機陰沉著臉對三個人說道:“怎麽樣,我猜的不錯吧,催命的來了。“

“老板有沒有什麽具體對策?“穿山甲低聲問道。

尚平仰在沙發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從朱虹那裏倒是了解了一點情況,可惜時間太短來不及籌劃,不行的話就把錢給他吧。別被他再咬一口。“

“老板,什麽情況,說來大家議議嘛,也許能想出什麽辦法也說不定。“建斌說道。

尚平坐直身子,盯著幾個人說道:“你們可能不相信,那個什麽王子教堂裏居然有個秘密組織,這個組織幹不幹別的事情我不知道,其中一個內容就是定期搞集體影亂。”看看三個人一副疑惑的表情,尚平解釋道:“就是外國人那種男女亂搞,教堂的牧師居然就是組織者,而張彩霞就是其中的骨幹。“

啊,三個人都發出一聲驚歎。

“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地圖一副神往的表情。“加入那個組織不知道需要什麽條件?”

“條件就是你必須先貢獻出自己的老婆,然後才能享用別人的老婆。”穿山甲挖苦道。

“那沒老婆的人就沒資格參與了?像我這樣的不知道行不行?”地圖好像仍然不死心。

“公安局不管嗎?這可屬於聚眾影亂亂,判的很重的罪行。”建斌插嘴道。

“老板,不如咱們舉報給公安,如果連老窩都被端掉了,打不成款鄭剛也不能怪我們。”穿山甲建議道。

“就是,公安局可能會很感興趣,絕對不會置之不理。”建斌附和道。

尚平猶疑地說道:“我也未嚐不是沒有想過這個方法,可還是個時間問題,你給公安局舉報,他們還要研究偵查取證,絕不是一天兩天就會采取行動,對我們有什麽用?”

“舉報個球,照我的意思,幹脆一把火把教堂燒了算球,那種地方本來就不幹淨,也算是為民除害。”地圖嚷道。

穿山甲笑道:“話是不錯,可教堂的賬戶你燒不掉,現在是要解決我們自己的燃眉之急。為民除害倒屬其次。”

“唉!能不能這樣。”建斌說道:“如果咱們把那個教堂的頭綁了,鄭剛的打款計劃就泡湯了。”

尚平聽著三個人的的種種臆想,考慮著有沒有必要再為保住那筆錢做最後一次努力。他估計,如果近期內教堂如果出現大的意外事故,鄭剛很可能會取消打款的計劃,畢竟他也不會把上千萬的金錢看成廢紙,可是,教堂出點什麽事情合適呢,殺人?綁架?如果直接對張彩霞采取措施的話,肯定會激怒鄭剛,並且肯定會報複自己。如果對那個什麽湯姆?李采取措施的話又不知道管不管用,一個神父沒了,可以再來一個神父。地圖的話雖然不著邊際,但卻是最有效、最能達到目的的辦法了。

“我看坐在這裏也隻是紙上談兵。”尚平最後總結道:“明天就是他們的所謂聚會日子,我看你們三個人還是現場去摸底,如果有機會就給它製造點新聞出來,能起作用最好,起不了作用的話,這次就認命了。至於到底該怎麽幹,幹些什麽?我現在也說不上,穿山甲到時候就臨時決定吧,畢竟我們又不能先來個演練。不過,千萬別留下什麽尾巴,要幹就必須幹淨利落。”

三個人點點頭,不過每個人心裏都沒底,他們認為這是自從跟隨老板以來得到的最為模糊的指令。

朱虹自從被男人收拾了一頓以後,她在家裏老實了幾天,順便養傷。

在這期間,張彩霞給朱紅打過兩次電話,詢問她沒有去教堂的原因,她就按照男人事先的吩咐說了,張彩霞倒是沒有懷疑什麽,隻是讓她在家好好養病,最後還叮囑她,如果那個迷途的羔羊再打電話來一定要及時告訴她。

沒想到這天中午的時候,家裏來了個陌生的小夥子,說是照尚平的吩咐來接她,朱虹搞不清男人到底什麽意圖,心裏很緊張,有心不去,又怕他會追到家裏來,沒辦法,隻能穿上衣服戰戰兢兢地上了建斌的車。

朱虹坐在車裏琢磨著男人的意圖,居然忘記了汽車到底是往哪裏開,等她注意到的時候忽然發現已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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