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有福氣的女人
尚平盯著張銘繼續說道:“不要隻盯著外部,有時壞事反而來自內部,你要對你這三個人負責,另外,不要再有任何人參與這件事了,我說的是任何人。等這件事情了了以後,我們也別在這個城市待了,到其他地方再開一片天地,那時我們修橋補路多做點善事吧。”說完閉上眼睛,似乎已經疲憊不堪。
張銘說:“老板,你還是先到隔壁休息一下吧,有消息我會通知你。要不要到附近找個姑娘給你鬆鬆骨。”
尚平站起身說:“這間房子永遠別讓女人進來,進來的就別讓她再出去。”
鄭剛此時悠閑地躺在**聽著愛花給他買的半導體收音機,雖然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可這間房子還沒有個電視。
愛花見男人整天閑的無聊,老是在**做那種事情也不是個事,所以就買了個收音機給男人解悶。
鄭剛已經打定主意,再過兩天金生如果沒有反常舉動,他準備通過那個征婚電話親自和尚平聯係一次,事情如果順利的話他就可以先拿到一筆錢。
當然,這次他不打算要太多,目前的情況也不允許帶著一包現金到處亂竄。隻要十萬塊錢就行了,這點錢他相信尚平一定會給的。等拿到了錢就帶愛花離開這裏,到愛花的老家去。然後遠距離和尚平交涉,這樣對自己就安全多了。
鄭剛正考慮著今後的行動,就聽見外麵開鎖子的聲音。這娘們怎麽剛走就回來了,本來是不讓她再回那個住處的,可女人說有點重要的東西必須取回來。
鄭剛想可能是存折之類的值錢東西。就讓她回去一次吧,目前看尚平或公安局還不至於掌握那個地方。但以後就不能再讓她冒這個險了。
女人才出門,鄭剛心裏又後悔了,覺得不應該讓她回去,畢竟金生知道她的住處,想起金生鄭剛越來越預感到他的危險性。
沒想到愛花這麽快就回來了。鄭剛從**爬起來,剛進院子就見女人一臉慌張地進來了。
“出什麽事了?”鄭剛意見女人的神情就預感到出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嚇死我了,我的屋子裏怎麽有人呢,我沒把鑰匙給過別人呀!”愛花嚇糊塗了,沒頭沒腦的一番話聽的鄭剛雲裏霧裏。
鄭剛一把將女人拉近屋裏,發現她的身子還在顫抖。“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
愛花喘息了一陣說:“我回家去,在樓道門口碰見住我樓下的老太太,她說我的房子漏水,把他們家的屋頂滲透了。
我就一起和她上樓,到她家一看真是像她說的那樣,我就急著說趕快回家看看。老太太說:‘要是等你回來房子都要漏塌了,還好昨天你的朋友來了才堵上了。’
我當時聽的莫名其妙,就想什麽朋友來了,沒鑰匙他怎麽進的門。當時我也沒多想,隻想回家看個究竟……
我就和老太太說了兩句道歉的話,可我從她家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有個男人拿著兩個盒飯上樓來,我就先讓他走前麵,我後麵跟著……
可……沒想到……那個男人走到我的門口就停下來敲我的門,我以為是走錯門的,剛要說話,我的門居然朝裏麵開了。
我當時嚇的腿都軟了,我想肯定是公安局的人,我轉身就下了樓,在門口搭了一輛出租車就跑回來了。”
聽著女人的描述,鄭剛的心七上八下的,脊背上冒出了冷汗。急忙問道:“沒人知道你來這裏吧。”
愛花道:“我按照你說的在馬路邊就下了車,沒有讓車開進來。”
鄭剛一把就將女人拉進懷裏,緊緊抱住說:“沒想到你竟是個福大命大的女人。你要是讓那些人抓住我兩都完了。”
愛花抱著男人說:“我好害怕,是不是公安局要抓我。”
鄭剛拉女人坐在**咬牙切齒地說:“不是公安局的,我知道是什麽人。”
愛花又撲進他的懷裏說:“我好害怕,他們不會找到這裏來吧。”
鄭剛安慰道:“不會。一定是金生給他們說出了你的住址。這個地方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他們肯定找不到。別擔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錢,到時侯我就帶你離開這裏。”說完覺得女人還是顫抖的厲害,就把女人抱到**說:“來,讓我疼疼你就不害怕了。”
鄭剛一邊在女人身上動作著,一邊在心裏詛咒著尚平。看來不給你點顏色還真把老子當病貓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早晚有一天老子非弄死你全家。
鄭剛咬牙切齒地想著,不覺用力用力過猛,引起了下麵女人的一陣叫喚。
這天下午,林惠正在辦公室看一份報表,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是她原來工作的銀行的老上司趙啟東打來的。
那短暫的一夜風流幾乎已經在林惠的記憶中淡忘了,現在一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林惠不經臉紅氣短。“原來是趙行長,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林惠呀!當了老總就把老朋友忘記了吧,我可是常常想著你呀!怎麽樣,出來坐坐,敘敘舊?”
林惠聽著趙啟東油腔滑調,心裏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他是這麽個男人呢,總覺得他文質彬彬地像個斯文人,沒想到竟有如此粗俗的一麵。
尚平雖然也粗俗,也受過高等教育,可他從不裝文化人。都怪自己沒眼光,一輩子出了一次軌就撞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我很忙,你有什麽事情就在電話裏說吧。”林惠的聲音變得冷冰冰的,顯得很不耐煩。
“我知道林總很忙,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怎麽敢打攪你呢,我隻想占用你幾分鍾的時間,確實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這樣吧,我現在你辦公樓下麵的阿香茶樓等你,你一定不會失望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惠舉著個話筒楞在那裏,考慮著到底去還是不去。他找自己到底有什麽事情,看來不會是什麽好事。
可公司業務和他們銀行沒什麽來往呀!還是去一趟吧,就在樓下的茶樓,他還能吃了自己?那裏可沒酒喝。想著那次醉酒受辱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趙啟東坐在那裏正看著茶單,就看見林惠朝他走來,不禁眼睛一亮,心裏感歎道:再卑賤的女人隻要有了錢都會變的高貴起來。
瞧這個女人,那時在銀行做個小職員,即使被自己壓在下麵的時也沒感覺到現在的那種貴氣。
衣服修飾外表,財富裝點內心,這個女人現在是真的內外統一了,如今要是再上她,那感覺肯定和以前不一樣了。趙啟東覺得自己的褲襠裏熱烘烘的。
“趙行長,有什麽事請講吧,我公司還有事。”林惠還沒坐穩就開口說道。
她實在不願意和這個男人坐這麽近,並且她發現這個一向非常注意著裝的副行長今天的打扮有點邋遢。
趙啟東諂笑著說“再忙喝口茶的時間還是有的吧。我們怎麽就那麽生分了呢。”
林惠聽了心裏更加反感起來,板著臉說:“趙行長,我已經不是你的職員了,有事就說,沒事的話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說著就要起身的樣子。
趙啟東在心裏咒罵起來,裝什麽逼呀!被老子草的哭爹喊娘的時候都有過,怎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呢。
“好吧,既然林總不賞臉,咱們就說正事。”說著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林惠說:“你對這東西不知有沒有興趣。”
林惠狐疑地接過信封,抽出裏麵的東西隻掃了一眼,迅速又放了回去,一張俏臉漲的通紅,一雙美目中似要噴出火來。顫聲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
趙啟東看著女人的樣子,心裏似有無限的快感,得意地說:“現在你有興趣和我談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