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想要知道,比如那些人為什麽自稱我的子民。
他們為什麽叫我神女。
我為什麽會國術,但卻使用不出來。
更重要的是其他棺生子無論成功失敗都會死,可我為什麽不會。
還有,為什麽我的血如此厲害,不過幾滴就可以讓發源地的厭勝人化為灰燼。
“或許這姻緣石就能解開你的疑惑。”張靈玉,回道。
“姻緣石為什麽能解開綰綰的身份?”柳如畫,先我一步問道。
對此張靈玉沒有回應。
風息,亦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他周身的靈力卻在瞬間暴漲了數倍,一雙原本該是清冷如星的眸子,此刻也泛起了一道炎黃之色。
“棺君他這是要?”看到這一幕,我愕然轉頭望向柳如畫。
後者也十分驚愕不已。
“棺君,是要動手了嗎?”張靈玉,淡然一笑道。
他似乎早有準備,隻是當他也拔出銅錢劍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
風息要跟張靈玉打起來?
就為了我是否留下看姻緣石一事?
“棺君,你這樣做怕是大統領,不會同意吧。”獵風,看著即將失控的場麵開口說道。
“你拿大統領壓本君?”風息,冷眸一瞥道。
獵風,態度恭敬道:“棺君大人,我絕無此意。隻是您是否也該顧全下大統領的意思和守龍人張家的顏麵。”
獵風這是在真心圓場。
事實上我也不希望我和柳如畫互看一眼,也不希望他們就此打起來。
“獵組長,你勸不住棺君的無需多言。”張靈玉,直言道:“隻是棺君可以不管任何人,但你真的可以掩耳盜鈴一輩子嗎?”
張靈玉這話什麽意思,我沒太聽懂。
柳如畫卻似乎反應了過來,隻見其倏地一下抬頭,目光灼灼地望向風息喊道:“風息,是我想的那樣嗎?”
“是。”風息,點頭。
得了對方確認後,剛才還跟我一樣主和的柳如畫瞬間神色大變。
“柳老板,你這是何意?”看著突然站在前麵的柳如畫,獵風,警惕的問道。
一個風息已經足夠讓獵風和龍組頭疼了。
要是再加上一個柳如畫,這事確實鬧大了。
“獵組長,我與棺君一個意思。此事我們不希望綰綰插手,我要帶她走。”柳如畫,回道。
這下獵風徹底遲疑了。
隻能將目光投向張靈玉:“張天師,棺君他們也隻是不想要龍小姐摻和此事而已。我覺得不如咱們各退一步?”
至少別在這個時候,別在她的管轄地打起來。
雖然這話獵風沒有說出口。
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張靈玉,聞言沒有多說什麽,他隻是目光沉了沉:“柳老板,這是想要自報嗎?”
啊?
啥?
自爆?!
我和獵風互看一眼,皆是一臉震驚。
“不至於。”我趕忙道:“不就是一個姻緣石嘛。何至於弄成這樣啊。”
“對啊,各位。”獵風,也立馬開口:“柳老板,你不要衝動。棺君你也不要激動。”
大不了我不刨根問底自己的身份便是。也不至於讓柳如畫自爆啊。
“綰綰,你誤會了。我說的自報不是你口中理解的自爆。”張靈玉,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是哪個自爆?
難不成還是自報家門嗎?
“張靈玉!”柳如畫,憤怒地打斷對方的話。
眼看著這二人戰局一觸即發。
我和獵風,此刻都非常緊張。一來我們真不希望他們任何人受傷,二則我們至今都沒弄明白。
這三人到底是怎麽將矛盾激化到如此地步的。
我甚至都懷疑,該不會是在畫中他們還著了什麽道。
是我不知道的吧?
片刻後,獵風更是直接靠近我,低聲道:“龍小姐,等下棺君和柳老板這邊就交給你了。張天師這邊就交給我。”
“行。不過你得派幾個龍組的人過來幫忙。”我亦壓低聲音說道。
畢竟,我一個人可控製不住風息和柳如畫兩個。
“好,但你始終是主力,我們誰也打不過棺君。”獵風,又道
“明白。”我點點頭:“但張天師這邊,你也必須按住了。”
否則一邊失控,另外一邊就必然要反擊。
你讓風息光挨打不還手,這樣的畫麵我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
“我會竭盡全力的。”獵風,顯然也明白。所以猶豫片刻後她立馬點頭。
可沒想到的是,我和獵風剛商議完畢。
準備各自開始行動。
風息卻突然朗聲大笑道:“對,不至於,確實不至於。”
這什麽情況?
他這一笑,我們所有人都有點懵了。
柳如畫,似乎也沒反應過來,隻是愣在了原地。
“棺君,你?”柳如畫,回頭一臉狐疑道。
風息,按住對方的手,淡然一笑道:“張天師,既然如此誠心相邀。那我們就都留下來看一看吧。”
“終歸姻緣石,這等傳聞中的神物。本君也是頭一次見。”風息,說道。
“棺君大人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留下來看了?”我拿不定主意,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問道。
“沒錯。”風息,點頭:“龍綰綰,你不是很好奇想要看嗎。那就看吧。”
這前後態度轉變,未免也太大了點。
“棺君,此話當真?”張靈玉,似也有些始料未及。
“自然是真的。”風息,頷首道:“張天師準備在哪驗呢?不如,我們找個幹淨的地方,坐下來可好?”
“好。”張靈玉,沉吟片刻點點頭。
隨後將目光投向了獵風。
獵風估計有些沒反應過來,先是沉默了下。而後才道:“那就在村裏的祠堂驗吧。那個地方比較大,而且沒有受到什麽破壞也比較幹淨。”
“本君,沒問題。”風息,率先開口。
“我亦沒有。”張靈玉,也隨之說道。
“柳老板,你呢?”獵風,問道。
“我都聽棺君的。”柳如畫回道。
“成,那諸位請。”獵風,伸了伸手,招來兩名龍組的人帶路。
人則是朝我靠近道:“龍綰綰,這什麽情況?棺君,他怎麽突然又同意了?”
“獵組長,咱們可是一直在一塊。”我很是無奈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麽能知道?”
她把我當神仙嗎?
“可這事跟你有關係啊。”獵風,比我更無語道。
“要不你直接問問棺君?或者問問張靈玉?”我實話實說道。
這幫大佬的心思,我反正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