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我好想你(文案梗+入V公告)
王素菊可謂是把狐假虎威運用的徹徹底底,仗著謝雲舟偏袒,連嘴疼都不管了,曆數了江黎這三年來的“所作所為”。
說到傷心的地方,掩麵低聲哭泣。
謝馨蘭在一旁幫腔,時不時勸上一兩句,“大嫂,你就是太善良了。”
“下次可不要這樣了。”
“這也就是有二哥在,要是哪天二哥又離開了,還有誰給你做主。”
王素菊抽抽噎噎,肩膀時不時**一下,看樣子是真的很傷心。
謝馨蘭輕拍她的背,無人注意時唇角揚起一抹弧。
少傾,王素菊移開帕巾,露出眼眸,對著謝馨蘭眨了下眼,謝馨蘭會意,訴說的越發委屈。
一個哭,一個訴說,兩人配合的極好。
江黎看著都不免覺得,莫不是她這三年當真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不然她們何至於如此。
謝雲舟臉色越發的不好了,白日忙著處理公務,現下還要處理後宅瑣事,他雙眉擰成了川字,負在身後的手悄然攥緊。
風裹挾著雪吹拂而至,打在臉上越發的冷,江黎出來時沒穿裘衣,風穿透了她身上的棉衣,從頭冷到腳。
她忍不住戰栗了一下,眼角餘光裏發現謝雲舟正盯著她瞧,她眉梢淡挑迎上他的視線,不躲不避,用行動證明她無愧於心。
“雲舟,大嫂知道你為人正直,斷不會讓府裏出現不公允的事。”王素菊哽咽道,“但江黎畢竟是你的妻子,你不罰她,也、也情有可原,隻是隻是……”
說著說著王素菊哭出聲:“我好想你大哥啊。”
為了讓謝雲舟處罰江黎,王素菊把謝雲權也給搬出來了,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謝雲舟眸色一暗,喚了聲:“謝七。”
謝七從後方陰影中走出,“主子。”
謝雲舟沉聲道:“去把大夫找來。”
隨即又對王素菊說道:“大嫂有傷在身,還是趕快處理的好,餘下的事我會看著辦的,一定會讓大嫂滿意。”
王素菊知曉謝雲舟向來說一不二,他說會讓她滿意,那便一定會讓她滿意。
她唇角輕揚了下,意識到太過招搖又放下,“有你這句話,大嫂便心安了。”
她給謝馨蘭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離開。
江黎等人走了後,問:“夫君這次打算如何處置我?”
似乎,自從謝雲舟從邊關回府後,江黎問的最多的便是這句,如何處置?
罰跪,禁足,訓斥,這便是他對她做的事。
天邊最後一絲光亮消失,謝雲舟整個人浸潤在暗影中,連五官都看得不那麽真切。
那雙漆黑的眸子仿若染了黑沉的夜色,人也越發冷凝,同白日那個和她一起吃桂花糕的人又有了幾分不同。
若說白日的他肅冷,那此時的他則是陰沉,眼神裏夾雜著火氣。
他道:“別急,會讓你如願的。”
言罷,垂眸凝視著江黎,似乎要把她看穿。
江黎莫名,一副完全沒聽懂的意思,什麽叫會讓她如願?
他到底是何意?
啟唇方要問,謝雲舟已然轉身離開。
她抿了下唇,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樹影婆娑,在他們中間劃開一道冗長的線,像極了縹緲的銀河線。
她在一端,他再另一端。
膝蓋傳來刺痛感,江黎放緩了步子,她隻顧著走,未注意到身後那人投來的目光,隱隱的,好像夾雜著什麽。
回了東院,金珠關好房門,神神秘秘說道:“夫人,何小姐剛又派人送來了書信。”
何玉卿原本可以借著看望人的名目在謝府隨意出入,這是謝老夫人默許的,隻是不知為何,從前幾日起,她便不能隨意來了。
不隻她,隻要是何府的人都不允。
之前江黎沒細想這件事,還以為是因為近日月國公主時常出入是以才不允她來,怕的是衝撞了公主。
可這幾日公主未曾來,何玉卿還是不能來,再加上謝雲舟白日提的手帕的事,兩者加一起,江黎明了,是謝雲舟下的令。
或許,他真發現了什麽。
江黎猜不準他具體發現了什麽,隻能叮囑金珠銀珠,要她們說話做事更謹慎些。
銀珠問道:“夫人,為何咱們還不離開謝府?”
每日見那些人欺負夫人,她都快受不了了。
江黎眼神裏有些許失落,淡聲道:“要再過些時日。”
銀珠問:“為何?”
金珠端著膳食走進來,回道:“離開謝府後的住處還未妥當,咱們身上的錢也不多,這些都需要提前準備好。”
說來說去,還是江黎手頭不寬裕,買不起現成的屋舍,隻能修葺舊的,可修葺不是一天兩天便可以的。
她隻得等修葺完善再談離開。
當然,她也可以莽撞行事,不管不顧先走了再說,但,出去後住哪便是第一個難題。
她沒有任何人能靠,唯有靠自己。
金珠放下碗筷,折回裏間,出來時手裏捧著一個小包裹,說道:“夫人,何小姐還送了這些過來。”
江黎接過,打開,裏麵是些金銀首飾。
她展開書信,細細去看,何玉卿言語間透著關懷,她提了修葺屋舍的事,說她每日都會去瞧瞧,應該會比預期的早完工。
她還提了江黎生辰,知曉江黎手裏沒錢,用她生辰做借口,送了這些首飾作為生辰禮,要她務必收下。
江黎眼眶漸漸變得濕潤,眼底漾出水霧,燭光映襯得他臉頰越發紅潤。她不禁想,她的生辰怕是連謝雲舟都不記得。
還沒來得及想生辰的事,夜裏謝雲舟來到了東院,借著氤氳的燭燈看向江黎,口中說出的還是晚膳前的那句話。
“別急,會讓你如願的。”
起初江黎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直到他把她壓在床榻上,眼神漸漸變得炙熱,她忽地明白了什麽。
手下意思攥緊衣襟,她顫著聲音問道:“夫君你要做什麽?”
謝雲舟手撐在她身子兩側,居高臨下睨著她,發絲順勢垂下來,若有似無拂過她的臉。
“歡好。”
“……”江黎一臉錯愕,眼神閃爍,慢慢朝後退去。
謝雲舟看她躲,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腰肢,把人緊緊按在榻上,身子又朝下傾了些,眉梢淡挑,神色露著嘲諷。
“這不正是你期待的嗎。”
“妾身從未這樣想過。”江黎搖頭否認,她試著動了動,但到底是弱女子,掙脫不開。
謝雲舟指尖落在她衣襟,“不是想要子嗣嗎,給你便是了。”
“妾身沒有。”江黎道。
她都是要離開的人了,要子嗣做什麽。
“江黎,別裝了。”謝雲舟指尖朝下探了探,隱約碰觸到她側頸的肌膚,“白日你同江昭打的暗語不就是這個嗎。”
這是江昭給他下的最後通牒,江昭說了,江黎在謝府這三年實屬不易,要謝雲舟給江黎一個交代。
他問何交代?
江昭言明,“允她生下你的孩子。”
謝雲舟明了,原來她是怕將軍夫人位置不保,他點頭應允:“可以。”
江黎手抵在兩人間,輕顫著眼睫辯解道:“我同兄長未曾有任何暗語。”
她聲音急切,看著不像是說謊。
但謝雲舟沒信,他唇角輕揚,扯出一抹冷笑,指尖落在她心髒的位置,“這種事以後不要再同其他人講,想要子嗣我給你便是。”
“妾身真沒——”江黎話未說完,隻覺得身前一涼,她雙眉皺起,說了句,“我不要。”
謝雲舟以為她是欲迎還拒,手上力道未減,冷白指尖從她側頸遊走到她耳後,隱約帶起一陣漣漪。
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輾轉片刻後退開,唇貼著她耳畔,“不要?確定?”
江黎緋紅著臉,喘息道:“確定,不要。”
她再次伸手去推他,被他按住了手腕,他眸底的炙熱瞬間**然無存,僅剩微慍,定定道:“真不要?”
江黎迎上他深邃的眸,一字一頓道:“不要。”
“好,真好。”謝雲舟凝視她片刻,隨後起身離開。
氤氳的燭光拖曳出他的背影,清冽決絕。
少傾,門砸出重重的聲響。
江黎蜷縮躺在榻上,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金珠銀珠一前一後進屋,看著床榻上驚慌失措的江黎,驚呼出聲:“夫人,夫人。”
江黎回過神,眼睫很慢的眨了下,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她手指依然在抖。
“將軍呢?”她問道。
“將軍走了。”金珠拉過被子蓋她身上。
江黎長籲一口氣,也好,這樣他便再也不會來東院了把。
正如江黎所料,那日之後謝雲舟再也未曾去過東院,聽說他出城辦差了,多久未知。少了謝雲舟,謝府安靜了很多。
謝馨蘭王素菊偶爾還是會來東院找事,但多數時候江黎是不予理睬的,她很忙,忙著刺繡,忙著畫小樣做冊子,忙著給何玉卿寫回信。
銀珠拍拍手,歡呼道:“真好,房子終於修繕完工了。”
這也是江黎近日聽到的最好的消息,原本要兩個月才能修繕好的房屋,月餘便修葺完善,這一切都要感謝何玉卿。
江黎想著等哪天出府一定要去當麵謝謝她。
出府日沒等到,卻等到了謝雲舟回來的消息,彼時江黎伏案書寫完緩緩放下筆,偌大的“和離書”三個字呈現在眼前。
她眸光下行,剛要去看,忽地,門被人用力撞開,冷風和酒氣同時湧進來。
江黎抬頭去看,視線裏,謝雲舟一身黑色衣衫跌跌撞撞走了進來,臉上泛著紅,瞳仁也是紅的。
他看到江黎,先是一頓,隨後唇角慢慢揚起,幾個步子走到了她麵前,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臉貼著她的臉,輕喚道:“阮阮。”
江黎身子猛地一顫,還未反應過來,耳畔再度傳來聲音。
“我好想你。”
作者有話說:
明天入V,我盡量提前更新,最晚的話是18點,首訂很重要,求老婆們訂閱。
下章和離。
推下預收《錯嫁》
#追妻火葬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紙婚約,江怡把自己嫁了,她本以為會夫妻和睦兄友弟恭,嫁進相府後才知曉,是夫君冷漠,長嫂為難,小姑刻薄。
成親四年,她謹記家訓,真誠以待,盡心盡力照顧一家老小,每日寅時晨起,子時才能睡去,即便病著也要操持相府大小事宜。
常年辛苦積勞成疾,原以為能得周洛雲片刻溫情,豈料他心硬如石,對她不管不顧。即便她病著,也強行做些她不願意的事。
麵對她的哭泣求饒,他裝作看不見,冷漠到極致。
江怡本以為他就是這樣冷情的人,直到他從塞外帶回一女子,她才明了,他不是無情,隻是對她無情。
更無情的是,在她風寒未愈時,他把那女子帶到她麵前,要女子喚她姐姐。
周洛雲要納那名女子為妾,還要她騰出主屋。
四年付出換不來一絲柔情,江怡心死,把和離書扔周洛雲麵前,“簽了它,你我以後生死不相幹。”
周洛雲眼神陰戾,沉聲道:“出了相府的門,這輩子你都別想再回來。”
江怡:“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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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滄國右相周洛雲,芝蘭玉樹光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據說他性情溫潤儒雅,對發妻愛護有加,是京都少見的癡情種。
——假的。
大雨日,周洛雲冷漠得看著江怡一步步走出相府,眼底沒有絲毫漣漪。
在周洛雲眼裏,妻子隻是用來傳宗接代的,不必花費心思去理會。
隻是那日宮宴,他看到殿中翩翩起舞的女子,心莫名抽了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周洛雲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誰,直到日複一日的心痛加劇,他才明了,他愛了,愛的沉淪,隻想把命豁出去,也要把人求回來。
排雷:1.追妻火葬場,不換男主,1V1,雙處,HE。
2.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