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的,我幹嘛跟你說這些啊。”藍雪琴覺得自己很好笑,看了看上帝,上帝已經起身,準備走了,“你要走了嗎?”藍雪琴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自言自語,這個男人就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話,也知道自己在問答案很明顯的問題。
“你又忘了你的手機!”藍雪琴一把抓住了上帝留在飯桌上的手機。藍雪琴搖了搖手中的手機,上帝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你快給我!”
“你說,你為什麽討厭我!為什麽要抓我,難道就是因為我跟你的初戀或者是前女友很像嗎?”藍雪琴把手機藏自己的身後,“看來手機對您來說很重要嘛。已經丟了兩次了,都被我撿到了。”
上帝聽到藍雪琴的話,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上次藍雪琴就已經破解了自己手機的鎖屏密碼,看到了桌麵的那張合照。上帝的心裏麵又好笑又可悲,這個女人都沒有認出十年前的自己,還腦洞大開,想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你快把手機還給我,你居然破解了我手機的鎖屏密碼?”上帝的聲音裏麵有一些生氣。
“是你的手機密碼太簡單了,890525是嗎?好巧好巧啊,是我的出生年月日。”藍雪琴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密碼的事情,一直糾結於照片上的那個女孩,“難道真的是那麽巧合嗎?密碼碰巧是自己的生日?是嗎?”藍雪琴緊緊的握住手機,覺得腦袋又開始疼了。一般人會用自己的生日作為自己的各種密碼。或者用對於自己很重要的人的生日作為密碼。那麽?這到底算什麽?
藍雪琴拿出手機,要輸入密碼,上帝距離她差不多十米的距離,十秒的時間可以輸入六個數字。
正當藍雪琴飛快的輸入自己的生日的時候,上帝跑到藍雪琴的身邊,擊打了一下藍雪琴脖子後麵的大椎穴,藍雪琴感覺自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手中的手機的屏幕慢慢的變得不清晰了。但是即使是視線變得不再清晰,藍雪琴也知道自己看到的那不是先前看到的那個屏幕背景了。
上帝眼疾手快的一隻手接住從藍雪琴手中滑落下來的手機,另一隻手接住了被打暈過去的癱倒的藍雪琴。
當藍雪琴被上帝公主抱抱回房間的時候,所有看到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和嘴巴,簡直不敢相信。上帝經過身邊一個既感到很震驚又哆哆嗦嗦的侍衛說:“她暈倒了,你去通知薩拉總管來房間一趟。”侍衛連連點頭,一溜煙的跑走了。
上帝輕輕的把藍雪琴放在**,看來自己和藥仙研製出來的延續絕情散的功效的藥效果還不錯呢,即使是看過了曾經的合照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隻是上帝感到心裏麵有一點失落,本來就不是不想讓她想起來的嗎,這樣不是正好嘛,正好她什麽也想不起來,真的就忘得那麽幹幹淨淨的。
曾經那個十五歲的女孩對阿天說的話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可是為什麽一字一句都那麽清晰的映在自己的腦袋裏麵。上帝有的時候,真的恨不得拿把刀把刻在自己腦袋那些話那些記憶通通挖掉,通通挖掉。
薩拉急急忙忙慌慌張張的跑來了,看到了睡在**的藍雪琴,急忙問到,“怎麽了?她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
上帝很淡定的說;“沒事,她隻是一時昏過去了罷了。你好好的照顧她,她要是醒過來的話,問你什麽,你都不要回到就好了。”
薩拉在一邊點了點頭,心想自己本來就沒有都不知道,就算藍雪琴問起來有什麽好擔心的。上帝的這種狀態真的很讓人擔心,薩拉現在覺得藍雪琴的存在對上帝來說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上帝想起自己布置的那一個局,不想因為藍雪琴而分心,壞了大事。
冷月收拾好一切之後,敲了敲宇文海的門。
宇文海打開門之後其實很驚訝,但是還是要假裝跟沒有什麽事情一樣, “有何貴幹?”
“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我們一起去吃個飯,然後就出發吧。”
“那好的。”宇文海準備回房間穿好衣服。宇文海也沒有招待冷月進去或者是怎麽樣。
冷月看著宇文海的背影說:“不要忘記帶上帝的那半份手諭。”冷月說完之後,帶上了宇文海房間的門,雙手插口袋裏麵,背靠著牆等待宇文海出來。
宇文海換好衣服出來之後,冷月沒有說話,走在前麵,走向餐廳,宇文海距離冷月大概三米,緊跟在其後。
到了餐廳之後,雖然兩人同坐一張桌子,各自點了自己想吃的東西,但是還是一句話不說。冷月沒有什麽胃口,但是瞥見宇文海大口大口的吃著漢堡,覺得自己就是想多了,這個男人就算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話一定也會撇得幹幹淨淨,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之前也根本不是擔心自己,而是為希望自己不要牽連她到他。冷月覺得不能表現的太過於萎靡不振,便大快朵頤的吃著自己麵前的那份意麵。
宇文海吞下嘴裏麵一點味道都沒有的漢堡,看著吃的很美味的冷月,冷冷的問了一句:“看來你的胃口很好啊?”
冷月點了點頭,跐溜下最後一根麵條,“是啊,這意麵味道很好吃啊。我看你的漢堡味道也是很好啊,你吃的也很香啊。”冷月看了看宇文海手中消失的大漢堡。
“吃好了我們就走吧。”
“好的,走吧。”
走到一個門的時候,門還沒有打開,冷月拿出一個眼罩,“戴上吧。”
宇文海什麽話也沒有說接過眼罩戴上,宇文海在黑暗中感覺有人拉著他的袖子,沒有別人,那應該就是冷月,在拉著他的袖子,指引他方向。
“上車吧。”冷月的聲音在宇文海身邊響起,著聲音不是很遠的地方發出來的,宇文海知道冷月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多麽希望冷月就這樣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永遠不要站在自己敵對的那個陣營。
宇文海伸出手摸了摸車門和車椅,“小心點。”冷月的聲音小心的在身邊響起。冷月知道自己說出擔心的話不是很合適,在意識到的那一刻放低了音量,因為那三個字已經沒有辦法收回來了。宇文海聽到“小心點”三個字的時候,心裏麵暖一陣冷一陣的。
宇文海感覺自己穩穩地坐上了車椅,“安全帶。”冷月的聲音再次響起,宇文海伸手去摸安全帶,很艱難的拽到了安全帶,但是卻沒有辦法插到卡槽裏麵。冷月在一邊幹著急,隻好伏著身子,幫助宇文海把安全帶係好。
有個柔軟的身體觸碰到宇文海的身體,宇文海立刻身體僵硬,他知道那是冷月,冷月在幫自己係安全帶。
冷月係好安全帶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整個人橫趴在宇文海的身上,一時間有點惶恐,立刻起來,發動車子出發了。
“現在是安全區域,你可以把眼罩拿下來了。”宇文海隻知道車子開了很長時間,那是冷月這麽長時間以來跟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冷月知道現在有些話不跟宇文海說的話,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說了,“宇文海,我現在說的話,你要聽清楚了。”
剛剛適應了光亮的宇文海聽到冷月這麽嚴肅的跟自己說好,立刻坐正了身體,沒有看著冷月,而是眼光直直的向前看著路上的樹木。
“宇文海,我是真的把你當做是朋友的,這句話,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也說過,即使我們站在不同的陣營,我們也是朋友,我們走自己的路,隻要不要忘記我們曾經是朋友就好了。我不會牽連到你的,我知道你還想好好的掙錢好好的把妹呢。”冷月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笑出了眼淚。
宇文海沉默了很久之後說:“我知道了。我會把一切撇得幹幹淨淨的。”宇文海說出之後就後悔了,本來自己是想要問問冷月,難道就那麽的渴望跟王純陽站在一邊,難道愛情就比友情更加有吸引力,不惜冒這份危險,從此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但是沒有,宇文海什麽也沒有問,因為宇文海知道本來愛情就可以讓人不惜一切,就像飛蛾撲火一樣,哪怕是靠近,背叛什麽的又算什麽。
車子開了很久,終於到了那納西州監獄,黑人監獄長見到上帝的手諭之後,就派人帶了一個拷著手銬,帶著頭罩的人交給了冷月。沒有經曆什麽麻煩,冷月就這樣簡單的接到了龍王。
宇文海負責看管著龍王,冷月開著車。宇文海的心此起彼伏,他在等待著接下來要麵對的人和事情。
車子很平穩的開著,在沒有人煙的平原上開著,突然車道的拐彎處迎麵開來一輛警車,再差一點就跟冷月的車子正麵相撞了。好在冷月很快就把車子停了下來,說了一句“隨機應變”。宇文海見到是警車,再看冷月的反應知道事情不妙!趕緊把龍王的黑色頭罩取了下來,雖然夜間看不太清楚,但是宇文海知道那是一個華夏國人,脫下自己的衣服蓋住了手銬,並很快點了龍王的啞穴。
警車上麵下來幾個警察,冷月搖下了車窗,用美萊國語問道:“警察,有什麽事情嗎?”
為首的一個警察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執行公務,請配合一下。我們受到報警,是附近的農場報警的,說是有人打劫了他們,所以我需要檢查一下。”
冷月雖然覺得事情不是很正常,但是麵前的警察畢竟跟自己不是同一掛的,不能正麵衝突。
“可以,你檢查一下吧。”冷月假裝是很輕鬆的說,“後麵是我的丈夫和我丈夫的父親,我父親是啞巴,有一些老年癡呆,請你們不要嚇著他好不好。”
冷月回過頭來很溫柔的看著龍王,對龍王說:“爸爸,這些都是好人,你不要害怕,沒事沒事,我們一會就到家了。”冷月看得很清楚,記住了那張臉。
警察看了看後麵的兩個人,看了看稽查令上的照片,“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謝謝你們的配合。”
冷月假裝不緊張的拿出手機,在發完一條信息的時候,聽到警察這麽說,微笑的說道:“不用謝,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大概距離冷月一百米的一輛車子裏麵,李白收起了手機,對副駕駛上的王純陽說:“我們沒有猜錯,果然如此。”
王純陽發出了很難察覺的一聲歎息,說了一句“走吧。”
冷月發動車子,對宇文海說:“你給他帶上頭罩,你也帶上眼罩吧,我們進入了危險區域了。”
宇文海帶上眼罩之後,一直繃緊著神經,一點點的聲響都以為可能是王純陽帶人來劫龍王。
“到了,下車。”冷月冷靜的聲音在前麵響起。
“冷月,把人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回去跟上帝交差就行了。”宇文海聽出來那是威廉的聲音。
宇文海一路很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雖然很慶幸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心中卻充滿了疑問。
“好的,威廉你可要把他看好啊,這個人對於上帝可是很重要的人啊,不要出什麽事情啊。”
“冷月,你就放心吧,我們AS殺手組織大本營的監獄可是沒有人能夠逃出去的,固若金湯,當然了也沒有人能夠衝進來的。”威廉信誓旦旦的說著。
宇文海感覺到身邊的人被人帶走了,有人拉著他的衣袖,“出來吧,我們去見上帝吧。”那是冷月的聲音。
走了一陣路之後,冷月說:“可以了,可以拿下你的眼罩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上帝的個人空間了。
冷月敲了敲門:“上帝,冷月和宇文海回來複命了。”
還是那樣威嚴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進來吧。”
冷月和宇文海來到上帝麵前,這一次上帝沒有吩咐他們坐下,上帝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們,“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很順利的完成了,中間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嗎?”
“都虧了上帝上下打點好了。什麽事情也沒有,很順利的我們就把人帶回來。”冷月看著上帝的背影說。
宇文海動了動嘴巴,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話,“是的,很順利,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上帝還是沒有動,“那就好,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吧,後麵還有很多任務等著你們完成呢。”
“那好的,上帝,我們先告辭了。這是你的手諭。”冷月把那一半手諭放在了上帝的書桌上,冷月先走開了,宇文海也將手諭放下,宇文海緊跟在冷月後麵走了出來。
上帝在冷月和宇文海走後,把手諭緊緊的握在手裏,感到從來沒有過的挫敗,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本來想要考驗一下宇文海的也沒有成功。
一路上,冷月也沒有和宇文海說什麽,到了宇文海住的樓層的時候,冷月隻說了一句“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宇文海欲言又止,雖然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但是都沒有問出口。問什麽呢,問了冷月會說嗎?為什麽要問呢?這些問題的答案宇文海自己都沒有想明白。
宇文海回到房間,坐在床頭,從枕頭下麵拿出上帝給自己的那一封信,撕碎了揉成一個團以拋物線的形式扔到了垃圾桶。
上麵的每個字都像一把劍一樣插在宇文海的心頭。
那封信的內容是“宇文海先生,你是聰明人,你也知道陳博雄先生讓你過來美萊國找我的意思,如果王純陽來劫人的話,會有人配合你一起殺了王純陽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計劃成功,你的酬勞加倍。”
不過還好,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宇文海知道自己跟王純陽正麵交鋒的那一戰必不可少,但是最希望的就是冷月不要在場。
冷月知道到了必須殊死一搏的時候了,不管這次上帝設好了局實驗自己,還是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背叛,必須要不惜一切獲得更加有價值的情報,在王純陽再一次要求自己退出這危險的行動之前。到目前位置,冷月覺得自己還是一無所獲,根本就沒有幫到王純陽,龍王的下落和藍雪琴額下落都是迷局。
冷月覺得自己必須要冷靜下來,必須要好好想想。想來想去,覺得像是上帝那麽謹慎額人,龍王隻有可能被關在大本營裏麵,但是龍王畢竟不是一般人,不可能和其他業務上的俘虜一下悲觀子啊被關在監獄裏麵,也不可能和有異心的AS殺手關在地獄裏麵,那麽的話,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被關在密室了。冷月想起很久以前聽過老殺手們說過,上帝曾經關過龍鱗的首領在密室裏麵,可是冷月來到AS 殺手組織這麽多年,根本就不知道密室到底在哪裏。
比自己資格老的殺手,冷月想了想,能夠被攻略的之後威廉和薩拉阿姨了。薩拉阿姨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而且薩拉對上帝是最忠心的,不然不可能當上帝私人別墅的總管。可是威廉貌似已經對自己有了戒心,那麽要怎麽從威廉嘴裏麵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呢,冷月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