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叫聲響徹了這個墓室,我竟然掉下去。
掉下去之後,我生生的將一個人的頭骨給壓碎了,我的個天呢,我的手裏竟然還握著一個死人的個骨頭。
“趕緊拉我上去。”我對著德明道長說道。
可是接下來德明道長的一句話,就讓我差點眼睛一翻,雙腿一蹬就上了西天。
“怕啥,你可是我德明的徒弟。”
“師傅我真怕。”
此時德明道長在上邊不停的笑著,然後緊接著出現了一幕。
德明道長還有陳文軒都瞠目結舌,再次看去陳展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乃是極其的驚訝,德明道長此時也是長大了嘴巴,在搜尋著陳展的影子。
“這下老子說的話,你信了吧。”我對著德明道長說道。
“你剛才說啥。”
“我說這下徒弟說的話,你這下該信了吧。”我膽怯的對著德明道長說道。
頓時我在墓坑之中,聽到了一陣笛子的聲音,德明道長趕緊將我拉上去。
那笛聲就悠揚飄**、綿延回響,縈繞著無限的遐思與牽念,緩緩地飛升。
那笛聲就好像升到那有著星辰與皎月的深空裏,和著雲絲曼妙輕舞,如同天上人間的喧嘩化作一片絢爛織錦,一幅無聲的靈動畫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籟。
“不要聽,這笛聲有古怪。”德明道長的這一句話,我趕緊捂住我耳朵。
“第一變奏用剁音、花舌音裝飾旋律,詼諧風趣。第二變奏速度稍快,用吐音的節奏性貫穿全曲,音樂變得輕快、熱情。第三變奏速度更快,多次顫舌音,推向**。實為不可多得的演奏。”陳文軒對著我和德明道長說。
我服了,陳文軒估計以為這是音樂會呢,這心也太大了吧。
“師傅,這也不會是錄音機發出來的聲音吧。”
“不像是。”
剛才我覺得差點我的魂魄都要被這笛子的聲音給勾去。
伴隨著一陣沉寂,接下來響的曲子竟然變成了忽然變得節奏加快,另外夾雜著一絲的抱怨還有不安,而且極其的狂暴。
忽然一個停頓,隨著一陣音樂的響起,那些白骨竟然好像動了起來。
經過差不多幾分鍾的時間,那些白骨竟然直直的站立起來。
沒有任何的血和肉,隻有幾根白骨在一起結合著。
白骨骷髏在殉葬坑裏站立著,我此時下一步都不知道該幹嘛了。
那些白骨發出發出吱吱的聲音,德明道長忽然對著陳文軒說道:“你還記得樂師師曠嗎?”
“樂師師曠。師曠是盲人,常自稱“暝臣”、“盲臣”。其為何目盲,有三種說法:第一說是他天生眼盲;第二說是他因為覺得眼睛看到的東西使他無法專心地做一件事,所以用艾草熏瞎了自己的眼睛,使自己的心清淨下來;第三說是他自幼酷愛音樂,聰明過人,就是生**動,向衛國宮廷樂師高揚學琴時,用繡花針刺瞎了雙眼,發憤苦練,終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琴藝逐漸超過了師父。”
“但是你知道他為什麽叫做樂師嗎?”德明道長問陳文軒。
“因為他曾將三千戰士的亡魂用來抵禦攻打晉國的國家。他在戰場上創作出來的起靈曲,起靈曲乃是根據死去萬人的憤怒和怨氣所作而成,最後因為太過邪惡,師曠不得不將樂譜燒掉,但是我覺得剛才的笛聲和當年樂師的起靈曲異常的像。傳說起靈曲可以招鬼兵來作戰。”
我看著德明道長的手裏不在的掐算著什麽,隻見許久過後德明道長的一句話生生的將我嚇的是魂飛魄散。
“你知道他們的現在在幹嗎?”我看著德明道長在那裏盯著那些站立的骷髏人。
“他們在招魂。”
“招魂。”
“他們不是死去都千年之久了嗎?”我好奇的問道。
“招的不是他們的魂,而是其他人的魂。”
“這地方的太邪乎。”德明道長說完,那群骷髏就好像排好隊的士兵一樣站在那裏不動不動。
忽然間所有的骷髏都跪拜下來,!
在此時,我的心就好像碎了一樣。
忽然剛才的血霧藤蔓好像幾個的巨大的輸水管道,在朝著殉葬坑裏邊不斷的流著紅色的**。
“人血。”德明道長一聲驚歎。
“這是幹什麽。”
待到這時,隻見有一個骷髏竟然頓時從腳到頭全部充滿了紅色的血液,仔細看去竟然真的好像是的生出肉一般。
“不好,他們要借魂重生重生。”
讓我們奇怪是那些窟窿竟然在動,而且一個個竟然想要爬上了殉葬坑。
忽然一陣軍隊的行軍聲在我們的耳旁浮現,仿佛千萬人的步伐,由近及遠地匯成了猶如無數條小溪低語似的沙沙聲。
“陰兵借道。”陳文軒眼中漏出不可思議的聲音說道。
所謂的陰兵借道大體分為兩種。
第一種陰兵借道是指古代或者近代的軍隊敗亡後,往往這種陰兵都很團結而他們的思維都停留在了當時打仗的那個時間段,他們都認為自己還沒有死,還要繼續戰鬥,維護自己的那份軍人榮譽。這些陰兵往往出現在一些偏遠無人的極陰之地,所以看到過的人很少。
據說以前雲南的一個偏僻地方就曾經有人見過,當時還鬧得沸沸揚揚最後這些消息都被封鎖了。據當時看到過的人回憶:那應該是一支抗日的國軍部隊的陰魂。
第二種陰兵借道往往是出現在大災難死了很多人之後,這種陰兵是指地府來拘魂的鬼差鬼將。許多大災難發生之後會死很多人,往往這些地方許多冤魂聚集一處舍不得離開。這時地府便會派出地府利器:“鬼差軍”來拘魂了。其實從古到今,一些地方發生瘟疫死了很多人之後都有機會見到傳說中的陰兵借道的。
“完了,他們要借魂重生,他們要出去。”陳文軒狂吼一聲。
“啊!”
“我知道了,一部分人的陰魂散了,一部分人逃了回來,他們是古代的軍人。因為打仗,戰敗了隻回來這些人,但是所有的人的陰魂都跟著這些人都回來了,這才出現了陰兵借道。”德明道長解釋說道。
在這個時候德明大道長說了一句:“趕緊封住門口。”
陳文軒在那裏拿著鬼神令說道:“今日我持鬼神令在手,有何冤屈皆可報上來。”
忽然陳文軒拿著鬼神令一躍而起,直接朝著這群骷髏喊道。
我看了一眼驚呆了,不過確實出乎我的意料。
這些骷髏沒有反應,好像沒有聽見陳文軒說的話。
德明道長看著陳文軒說的話對這群骷髏沒有用。
德明道長就直接從懷中掏出一道符籙,然後腳呈步罡踏鬥之勢,直接雙手結印。
德明道長嘴裏念道: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
上呼玉女,收攝不祥。
登山石裂,佩帶印章。
頭戴華蓋,足躡魁罡,
左扶六甲,右衛六丁。
前有黃神,後有越章。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
先殺惡鬼,後斬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當?
急急如律令。
德明道長直接拿著自己的手中的符籙直接朝著那群骷髏扔去,但是骷髏還是在那裏不停的攀爬著。
“媽的我忘了,這他娘的骷髏不是鬼啊!”德明道長尷尬的對著我和陳文軒說。
“那怎麽辦?”
“你知道剛才軍隊的聲音從那裏傳來。”
“從哪裏,德明道長給我指向了遠處,我們沒有到達的地方。”
“沒有啊,我沒看見。”
“我給你的牛眼淚呢。”
我才忽然想起來我的口袋裏有德明道長給我的老牛眼淚。
我趕緊塗抹了一點在眼睛上。
隻見我再次朝著遠處看去,我的個奶奶啊!
遠處飄**著無數的鬼魂,缺胳膊的少腿的,甚至有的人連腸子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我看著成百上千的鬼魂在上空盤繞,在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剛才看到的根本是小兒科。
德明道長將自己符籙扔向了那群鬼魂,雖然說傳來滋滋的靈魂冒煙的聲音,但是對於這龐大的死亡軍團說道,德明道長的這點東西就是小兒科。
厲鬼之魂忽然發出了震天的氣勢,隻見很多的人影在我們的麵前,不止我們的麵前的這些。
德明道長對著陳文軒說道:“先除掉骷髏,再收拾厲鬼。這些骷髏沒有靈魂,所有平常的辦法根本行不通。”
“那怎麽辦。”
“一把火燒了算了。”
德明道長再次拿出一張符籙,嘴裏默念著咒語,然後一道符籙射向了骷髏屍骨。
隻見瞬間在四個殉葬坑之內,一片火海滿天橫流,瘋狂的火浪一個接著一個,張牙舞爪地仿佛想要把骷髏屍骨燃燒殆盡。
火海的下方煙霧彌漫,仿佛浸透了烏煙的五月的濃雲降到了地麵一樣。
在禍害之中的骷髏白骨在不停的手舞足蹈,但是終究還是被火燒成了灰。
忽然間,火焰給一陣狂風壓低了,往我們三人這邊躥來,火焰仿佛有了生命,也有了知覺。仿佛有一條巨蟒在用它的一千張嘴吹著火焰。
“師傅這火怎麽不受控製。”
待到我們看去,在火海中竟然站立著一個人。
那人竟然是陳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