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你媽個逼!”陳文軒一拐杖打下去,隻見那人頭上鮮血橫流。

“你打俺弄啥咧!,俺又沒招你惹你!”那人一臉委屈的朝著陳文軒反問道。

“你也不看看我們陳家世代是幹啥的!”陳文軒這句話說完,我就想笑了,這幾個人我估計八九不離十就是挖墳的偷屍賊。

德明道長問道:“你們是不是三十六門的人。”

那幾人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我就估計八九不離十差不多。

“俺是你們隔壁村子吳家堡的啊!”

“哈哈,你覺得你會說兩句方言就是我們河南人嗎?”

“我真的是本地人啊!”那人依舊背著牛頭不認髒的說道。

“我草泥馬!”陳文軒爆了一句粗口,接下來直接一拐杖將那人給打暈了,那人躺在地上頭上鮮血直流。

“你說,你們到底是三十六門那一門的!”陳文軒對著另外一個人問道。

“我們真是吳家堡的啊!”

“滾你媽的!”陳文軒也是手上的繞龍杖再次落下,這一個人也被爆頭了,躺在那裏直抽抽。

“你下手注意,可千萬別出人命啊!”

“我下手自有分寸!”

隻剩下最後一個人在地上瑟瑟發抖,看起來真的是老實人的麵相。

“你也打算不說是吧。”

“老鄉你說的這是恁話啊!我們真的是河南。。。。。。”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那一人也被陳文軒一拐杖給打暈了。

然後三人就被陳文軒綁在了墳墓旁的樹上。

“去給我拿一桶汽油,還有一個水桶,三個沾濕的棉被。”

“師傅,我老丈人要這些東西幹嘛!”

“有好戲看了,好久沒有見過你丈人這麽玩了,看來這一次真的將他給惹怒了!”

之後陳家村的幾個年輕人就將陳文軒說的這幾樣東西一樣不少的給找來了。

一桶水被陳文軒澆在了這幾人的頭上,現在是可是寒冬臘月啊,這幾人被凍的是渾身發抖。

“你們現在還不打算說是吧!”

“我姑且問你們一句,你們大半夜的在河裏幹嘛呢!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們是在摸魚。”陳文旭說完,就將其中一個人倒掛在樹上,頭朝下,腳朝上。

“恁。。。老鄉你怎麽知道我是摸魚呢。”那人仿佛找到了一個借口,就趕緊的說道。

“哈哈。。。看來是不給你們點厲害瞧瞧,你們是覺得我陳家好欺負是吧。”

說完陳文軒直接將倒掛的那一人的渾身倒滿汽油,說了一句:“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做點天燈!”

我知道在古代點天燈也叫倒點人油蠟,是一種極殘酷的刑罰,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裏浸泡,入夜後,將他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從腳上點燃。用油浸濕麻布,包裹頭部,點燃。燃燒部分後澆滅,再次點燃。

“點天燈!師傅這樣是不是會死人啊!”

“你老丈人早已經看出了這三人不是河南人,麻衣陳家的家主要是連他們三人是不是河南人都分辨不出來,就別在江湖上混了,麻衣相門還不如直接從三十六門除名算了。你老丈人隻是在出氣,要是這三人要是真的一下子招了,你老丈人心裏的怨氣從那裏發泄,不會出人命的,你放心!”

但是我老丈人點天燈更為的霸氣,直接汽油澆身,然後直接點燃。

隻見那人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我看那人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那人渾身都充滿了火焰,那人的頭發還有毛發早已經一股腦的被燒得是幹幹淨淨。

過了大概幾十秒德明道長說了一句:“差不多了吧。”

陳文軒這才拿起來一個沾濕的棉被往那人的身上一裹,頓時那人身上的火就被撲滅了。

那人已經被燒成了焦炭,渾身的皮膚早已經被燒得是沒有一塊完整的。

但是陳文軒還是拿的住火候的,要是在燒幾分鍾這人真的會被燒死。

“到你了。”

“我招!”那人眼看就要招了,但是被陳文軒一拐杖繼續的給打暈過去。

“遲了,你奶奶的,剛才讓你說你不說,現在晚了。”

之後兩人還是依舊的被陳文軒點了天燈三人的的頭發早已經**然無存,看起來光禿禿的頭頂,看起來極為的好笑。

“放下來吧。”

我老丈人真夠可以的啊!這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點天燈將幾人差點燒成烤乳豬,然後用冰冷的河水一澆,看起來真的解氣。

“早就知道你們不是河南人!要是你們一下子真的全部招了,我怎麽出氣,哈哈,沒成想你們還挺配合的啊!”

“你厲害!”三人其中的一個人說道。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麻衣陳家是幹什麽的!”陳文軒說完眼神之中忽然散發出了一股殺氣。

然後繞龍杖拿在手中,朝著其中一個人的額頭劈砍而去,這一拐杖下去,我估計那人的頭骨都會被敲出來一個窟窿。

“你瘋了!”德明道長趕緊將陳文軒手中的繞龍杖一把抓住。

“你說你們好好的沒事挖人家祖墳幹嘛!”德明道長譏笑著看著這三人。

“我走南闖北,見過各地人,北方人五官立體感強,體型高大魁梧,鼻梁較高。南方人五官較為圓潤,身高較低,鼻梁低但是鼻翼大,嘴唇較厚。要是你們三人我分辨不出來是哪裏人,我麻衣陳家的人也沒臉自稱是三十六門之人。”陳文軒對著那三人說道。

“老子,即使不看你們身上的屍氣,隻看一眼你們的麵相,就知道你們是南方人。你們身上的屍氣,極為的濃厚,若不是常年和屍體打交道,除了殯儀館的人還有湘西趕門的人,那個人身上會有如此濃厚的屍氣。”陳文軒說完我就驚訝了,這三人原來是湘西趕屍門的人。

“你們竟然都沒有發現你們說的河南話極為的別扭,帶著一口濃厚的湖南口音。”陳文軒接著說道。

“原來您早就知道了!”在這個時候,這三人的神色變了,變得異常的恐怖。

“即使你能夠看出來又怎麽樣,我告訴你,殺了我們,你就別想知道麻衣十二俊是誰殺的!”

這個湘西趕屍匠,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隻見說話的那個趕屍匠瞬間就要懵逼了!

陳文軒直接從我腰間拿走了龍鱗匕首。如鏡般的龍鱗匕首,冷氣森森映出那趕屍匠驚白了的臉,匕首刀口上凝結著一點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動,更增加了鋒利的涼意。

手起刀落,趕屍匠的胳膊從肩膀之處齊刷刷的被陳文軒砍斷,血液還沒有流出來,這就能夠看出來這一刀有多麽的快了,煞白的骨頭還有肉在空氣中暴露出來。

那個趕屍匠被嚇得麵色如土,舌頭僵住了,說不出話來,眼睛掙得多大的,仿佛不願意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突然鮮紅的**被傷口擠了出來,血越出越多,他發起抖來,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動,牙齒和牙齒之間忍不住發出互相撞擊的聲音。

“說!是誰殺了我陳家的麻衣十二俊!”陳文軒此時我覺得和平常不一樣,這就足以看出來麻衣十二俊在陳文軒心目中的地位了。

那人咬著牙,然後眼睛裏邊充滿恐懼的看著陳文軒。

陳文軒再一次的手起刀落,那趕屍匠另外的一條胳膊也被陳文軒給砍了下來。

那個趕屍匠倒是想說,可是竟然被活活的疼暈了過去。

“你說!”德明道長將匕首指向了另外一個趕屍匠,第二個趕屍匠更是被陳文軒之前的動作給嚇壞了,第二個趕屍匠的大腦的血管像要漲裂開似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幾乎都在顫抖,手腳變得像冰一樣涼。

“不說是吧!”

那人在思考,我看出了那人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種真正的恐懼。

正當陳文軒這一匕首砍下去的時候,第二個趕屍匠說:“我說!”

“真正殺死麻衣十二俊的人是!”

眼看著殺死麻衣十二俊的人馬上就能浮出水麵,我的心裏也在打滾,到底是何人能夠將麻衣十二俊給殺死。

但是就在第二個趕屍匠準備說出幕後真凶的時候,隻見一抹精光從我身後的樹上襲來,那三個趕屍匠的額頭之上瞬間出現了三個小眼,鮮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那速度簡直太快了,比子彈還要快。

在此時那三個趕屍匠睜大的眼睛中,仿佛不可置信的有人會殺死自己,第二個趕屍匠和第三個趕屍匠慢慢的倒了下去,第三個趕屍匠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命嗚呼了!

“誰!”陳文軒直接拿著匕首朝著我身後的那棵樹砍去,那棵樹直接被砍斷。

在此時,撲哧撲哧的一隻鳥竟然從樹上飛走了,但是在樹倒下的這一刻,我們發現樹上沒有人。

“那隻鳥有古怪!”德明道長一聲大叫。

隻見那隻鳥已經飛了十米多高,情急之下陳文軒直接拿著手中的龍鱗匕首,朝著那隻鳥飛去。

蹦躂的一聲!

那隻鳥竟然一分為四,朝著人群中攻擊而來。

“分身術。”德明道長大叫道。

隻見德明道長和陳文軒兩人直接的飛起,每人手裏抓了兩個,然後安穩的落在地上。

“木頭!”

我湊上去看了一眼,竟然不是真的鳥,而是木頭做的鳥。

“木鳥!”陳文軒驚訝的說道。

“這個我見過,乃是怨靈木鳶。”德明道長眼中流露出一抹驚疑之色說道。

“怨靈木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陳文軒看著這個木鳥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