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靈木鳶”德明道長再一次的說道。
“這一次我看他們還怎麽狡辯,這怨靈木鳶隻有墨門還有魯門能夠做出來。”陳文軒歎了一口氣說道。
“真是大意了,差一點就能知道殺死麻衣十二俊是誰幹的!”
“現在殺人凶手早已經在明麵上擺著,這個怨靈木鳶雖然說墨門和魯門都能夠製作出來,可是之前見到的人眼木偶可是隻有墨門的人能夠做出來。沒有想到墨竟然和趕屍門勾搭在一起了。”德明道長歎息一聲說道。
“師傅,這個怨靈木鳶怎麽這麽的神奇,竟然會飛,而且還有暗器將這三個趕屍匠給殺死。”我好奇的問道。
“你來看一下這個怨靈木鳶的構造。”德明道長拿過來陳文軒手中兩個木塊,將四個木塊拚湊在一起。
我將這個怨靈木鳶拿在手中,真的是巧奪天工,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這個怨靈木鳶簡直可以以假亂真,完全就是真真正正的鳥。
怨靈木鳶上邊的羽毛都雕刻的栩栩如生,經過顏料的塗染之後,簡直就好像是活的!
我對這個墨門越來越感興趣了。
德明道長忽然將這個怨靈木鳶的翅膀卸下來,我看著在怨靈木鳶的胸膛之內,有著很細小的零件,仔細的看去這些細小的零件和汗珠一樣大,汗珠大的齒輪就有幾十個,並且一個咬著一個。而且這些齒輪是用紅線連接而成,我撥動了其中一個齒輪,就看到在怨靈木鳶翅膀的位置正好有一個木塊上下擺動,原來是這個原理,我估計將翅膀安上去,這個怨靈木鳶就能夠起飛。
盡管能夠起飛但是我還是不能夠理解這個怨靈木鳶到底是怎麽將這幾人給殺死的。
德明道長接過怨靈木鳶,將木鳶的嘴對準那三個人。
隻見德明道長模仿其中一個趕屍匠說話的語氣:“真正殺死麻衣十二俊的人是!”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隻見三隻鋼針從怨靈木鳶的嘴中彈射而出,再一次射進了三人的額頭,而且方位毫無偏差。
我和眾人站在那裏愣了,頓時被驚呆了,這太神奇了,天下竟然還有這如此的奇物。
德明道長將怨靈木鳶拆卸下來,我看到了在怨靈木鳶的口中還有這六根和之前一模一樣的鋼針,隻不過在這六根鋼針的針尖上有著一個紅點。
“這個乃是墨家的機關絕學,奪命十二針!至於這個鋼針是怎麽能夠準確的判斷三人的額頭,我估計在他們的額頭之上應該還會有著相同的能夠與鋼針的針尖相感應的東西吧,這樣才能夠一擊斃命。”
聽完德明道長的解釋,我現在看見天上飛的鳥,我都覺得是怨靈木鳶。
我看著木鳶裏邊有著一個細小的像口哨一樣的東西。
我就感覺到了不一般,我將這個像口哨一樣的東西拿出來,這個口哨遇到風竟然發出奇異的聲音。
德明道長笑著說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
“原來墨家之人製作這個怨靈木鳶的時候,上緊發條的時候,都會頌念與這個怨靈木鳶的相匹配的咒語,另外將三個人的聲音在融合進去。若是這三個趕屍匠說出,殺死麻衣十二俊的人是,這幾個字的時候,這個木鳶口中的繃帶自然會受到之前咒語的影響,然後彈射而出。”
“竟然他娘的這麽神奇!”我感歎了一聲,就這麽個小玩意,其中的道道這麽深。
“對了師傅你之前說,墨門和魯門都會做這種怨靈木鳶啊!”
“這種木鳶墨門和魯門都會做,隻不過就在木鳶大小的區別之上,墨門做的主要是小的木鳶,魯門做的主要是大的木鳶。”
忽然間這個怨靈木鳶竟然變成了一堆破零件,怎麽也無法拚湊起來。
“將木鳶保存好,我們雖然說不會拚湊,可是墨門的人看見他們的東西總不會不認賬吧!”陳文軒就小心翼翼的將這個木鳶的零件放在口袋中。
但是這個陳家五服之外祖墳的屍骨還沒有找到。
德明道長說了一句:“事不宜遲,剛才你我也探尋過,屍氣在河裏邊就不見了。
我估計屍骨早已經被人運走了,咱們連夜直接順著河邊的屍氣尋找,不然等他們運回湘西就麻煩了。
“湘西趕屍門,一直不是趕死屍的嗎,你家的族人多半隻剩下了骨頭,他們要人骨幹嘛!”德明道長沒好氣的問道,因為這幾個趕屍匠的確實有點變態。
趕屍門趕的是死屍,趕死屍的屍骨上邊必須要有肉,但是這一次真的搞不明白,這一堆白骨他要這東西幹嘛。
到了尋找陳家五服之外的祖墳屍骨的途中,德明道長才慢慢的給我講這個木鳶的由來。
德明道長說他隻是看過有關木鳶的記載,據說這造木鳶的機關絕技已經消失了啊!
“墨子為木鳶,三年而成,蜚一日而敗。木鳶,也就是木頭做的無人駕駛偵察機,原型是木鳶與竹鵲。墨子曾經做了一架飛機,但不幸首飛失敗,多虧沒有飛行員。否則他就成為世界上為飛行獻身的第一人了。那裏還有外國的萊特兄弟什麽事啊!”
“師傅你還知道萊特兄弟啊!”我不禁的笑了一下,德明道長連萊特兄弟都知道,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土鱉呢。
“你知道咱們老祖宗的東西失傳的太多了,要不是失傳了。外國人多半發明的東西都是吃咱們老祖宗剩下的剩飯!”德明道長臉上滿是驕傲的說道。
原來在戰國初期,工匠之神公輸般在自己過世前,由他本人親自改良而成的巨大機關鳥,不論續航力、動作的靈巧度,都已達極為出色成熟的水準。由於公輸般晚年曾答應墨子,不讓機關術這樣危險的技術外流於世上,以免成為戰國野心家用來荼毒蒼生的工具,他毅然讓自己的這一個終極發明湮沒於黃河畔,讓它隨著時間而漸漸朽爛。
但是終究是紙包不住火,這個還是被墨門和魯門的後人給繼承了。
我和德明道長還有陳文軒我們三人沿著河岸一直跟著屍氣,在尋找屍骨的蹤跡,因為屍骨已經死去多年,屍氣已經不是很強了!
聽陳文軒說,幸虧屍骨的數量多,不然還真的沒辦法找。
此時我看著四周,除了冷風呼呼地刮著,還有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河邊小路是寂靜無聲的。我們三人獨自走在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夜霧襲來,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突然一個黑影掠過我們身旁的樹林,我不由的大叫一聲:“鬼啊!”
德明道長一腳差點將我踹飛了罵道:“你要是再敢一驚一乍的,我被你遲早嚇成神經病。”
“你給老子好好的看一看那是什麽東西,尋著手電的亮光看去,我看到了一條黑狗,原來是一條大黑狗啊!”
我不由得撓了撓頭,然後緊接著我們又看到了兩隻大黑狗朝著我們身旁的樹林竄去。
“師傅你說他們半夜出來會不會是一個公狗兩個母狗,或者兩個公狗一個母狗!”我看氣氛太壓抑就趕緊講了一個笑話。
“我但願是一個公狗兩個母狗,不然多尷尬啊!”德明道長笑著說道。
在此時陳文軒來了一句:“你們師徒都是老司機,純粹的老司機。”
“老司機怎麽了。”德明道長反問一句。
“你們師徒開火車嗚嗚的!”
哈哈,我們走了很久,差不多到天明的時候,我們跟著屍氣來到了距離陳家村不是很遠的馬陵村。
我們走進了馬陵村,清晨,瓦藍瓦藍的天空雲霧繚繞,周圍的景物一片朦朧,一會兒,太陽從東邊冉冉升起,霧也漸漸消失,村子裏屋頂上飄著嫋嫋炊煙,我竟然感覺到了肚子餓了。
陰氣在太陽升起的那一刹那就瞬間的消失不見了,隻能今天晚上繼續尋找了。
陳文軒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德明道長說了一句:“屍骨沒有出這個村子。”
“你怎麽知道!”陳文軒眼睛中閃著亮光問道。
“我猜的。”德明道長的一句話,我差點吐血而亡。
“算了吧,回去吧。”陳文軒看來也是不相信德明道長說的話,準備一個人回去。
“走吧,既然來了,咱們就探尋一番,再者說我們辛苦了一夜總不能沒有收獲吧。”德明道長心裏估計是想進村看看有沒有漂亮的村姑吧!
陳文軒這個時候也是極其的無奈,於是就跟著德明道長走進村子。
村子裏邊的人大多都認識陳文軒,在這個時候忽然有著一個人叫住了陳文軒。
“文軒老弟,我還準備去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來了。”說完這人竟然竟然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
“怎麽了,你慢慢說。”
陳文軒在這方圓十裏八鄉還是很有名,畢竟麻衣陳家的相麵之術還是有點威名的,隻不過這些在平頭老百姓眼裏就是封建迷信,但是也有好多的農村人相信這個相麵之術。
如果不是江湖中人真的不知道麻衣陳家有多麽厲害。
“不是我那可憐的孩兒嗎?那事情你也知道,去年放羊的時候,一腳沒踏穩,從地坑院跌了下去,一命嗚呼了!這都快一年多了,我就尋思娃娃今年活著,娃娃也快二十歲了,我就聽村裏的老人說,可以給孩子找個陰間媳婦,兒子活著沒有娶媳婦,這死了總得娶一個媳婦吧!不然我這老眼,死了都無法瞑目啊!”
解釋一下地坑院,農村的讀者幾乎都知道可以略過。地坑院就是在平坦的土地上向下挖8—10米深,長l2—15米的長方形或正方形土坑做為院子,然後在坑的四壁挖8—12個窯洞。
“今天你正好找對人了,這位專門辦那事情的。”陳文軒轉眼就把這件事情推給了德明道長。
德明道長估計陳文軒也是因為祖墳被人挖了,沒有心情幹這事,所以就推給了德明道長。
“好的,老伯,您別擔心,我保準給你兒子找一個漂漂亮亮的兒媳婦。”那老人感動的都快點給德明道長跪下了。
“唉,隻不過可惜了馬泉的孫子了啊,今年才十七歲就又從那個地坑院掉下去了,拉到醫院就沒搶救過來,說是腦出血。這幾年那個地坑院已經死了三個娃娃了啊!都是年齡不超過二十的娃娃。”
德明道長立馬感覺到事情的不一般,就趕緊的讓那位老伯帶他趕緊去那個地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