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煩意亂,一張包子臉砸在了書本上,幹脆不再看屏幕。
五分鍾後,寢室的門被人打開。
她回頭,江司白高大威武的身姿出現了門框下。
林夏傻愣住。
江司白走進來,關上門,將裝有塑料袋的藥品扔她**。
“這是女寢室。”林夏發出了極度驚恐的聲音。
江司白走到她身後,扶下腰,胸膛幾乎圈住她,隨手翻了幾頁她看的書,然後拿過筆筒裏的一支筆,在她看的書本上劃了幾個重點說:“又不是第一次進來。”
“寢室老師?”她繼續驚恐。
他笑笑:“不在。”
圈完這單元的重點,江司白把筆重新丟進了筆筒,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她**,行為異常地無賴。
林夏垂下臉,小小聲:“謝謝江教授幫我圈重點。”
江司白陰陽怪氣地說:“謝?解除遊戲親密關係,這麽謝的嗎?”
林夏吞口水,原本還以為他不會那麽快發現的,畢竟好多天他都沒打遊戲了。
林夏盡量用自然的語氣說:“那個,我這不是怕沈姐姐知道了誤會嘛。她有抑鬱症,江教授應該多關心關心未婚妻唉。”
江司白勾唇,一眼剔向她:“一定要這麽酸溜溜的麽。”
林夏紅臉,鼓起腮幫,一臉的純呆。
江司白嘴角短暫揚起的一抹笑消失殆盡了。
他目光鎖住一角,起身,走過去,隨手拿起幾樣,投給她個‘誰給你買的’的眼神,直看得林夏後背發麻。
她小小聲:“是小胖墩兒哥哥非要拉著我購物,不是我主動向他要的。”
江司白推開了窗戶,一堆奢侈品被一件件丟出了窗外,又從皮夾裏掏出張無限額的黑卡扔在林夏桌上。
林夏全程呆,眼睛不知道眨了多少下。
等回過神時,她看看黑卡,再看看窗外,又看看江司白,聲音全卡喉嚨裏了。
她就是再沒有見識,也知道江司白扔在她麵前的這張無限額。
“你聽好,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他深吸氣,然後一鼓作氣地說:“第一、如果你選擇周梁輝的原因是認為他比我正派,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壓根就不是什麽匪徒,半年前是我遭遇匪徒偷襲,你陰錯陽差救了我一命,所以我轉學過來找你。”
“第二、也是我要著重強調的一點。我不愛沈鬱晴,她不可能和我結婚,我更不會娶她。我們分手五年了,她想破鏡重圓,一廂情願而已。給我時間,我會去處理好。”
“第三、以前你那麽賣力地勾引我,怎麽著,勾引到了就準備扔?恐怕不是很容易。我這輩子還沒被人甩過!操!”
“第四、卡你拿著,就算你把菱市商城裏所有的奢侈品店全清空,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別的男人送你的東西,一件也留不得!”
他怒火滔天的,眼神別提多霸道了。
昨兒個夜裏火氣就在身體裏竄在竄去,有些事他本不屑解釋的,但現在火燒屁股,他不得不說。
天氣冷颼颼的,又恰逢是周末,江司白卻穿了件打補丁的牛仔褲,劉海的發尾隨風**過狹長的眼角,怎麽看都是個匪徒樣。
林夏的眼瞪得像銅鈴那麽大,小嘴兒也張開了。
半天抓住了一個最重要的重點:“你、不是匪徒?”
江司白盯著她,棱角分明的臉就給湊近,聲線極度性感地說:“怎麽,很失望?想我犯罪嗎?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