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的身體隻屬於我?”

比起他的心,安檸覺得他的身體更誘人一些。

若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鬱聽白剛才那番解釋絕對會是火上澆油。

此刻的她被上頭的酒勁兒衝昏了頭腦,迷迷糊糊中竟主動吻了鬱聽白。

“安檸...你不生氣了?”

鬱聽白感受到唇上柔軟的觸感,總覺得幸福來得突然了一些。

安檸沒有回應,更加熱烈地親吻著他。

她的吻和當年一樣。

青澀中透著一絲笨拙。

他緊緊地擁住了她,狂喜地回應著她難得的主動。

陳虢透過後視鏡瞥了眼車後座上沒羞沒臊的兩人,不動聲色地放下了車內的隔板。

“鬱聽白,你是我的...”

“嗯。”

鬱聽白感受到她溫軟的小手在他腹肌上處處撩火,身體如同炸裂一般,連動都不敢動。

車子剛剛停下。

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抱了下來,開了門,進了屋,直奔二樓臥室。

“你在磨蹭什麽?快點啦...”

安檸此刻已經神誌不清,樹袋熊一樣扒拉在鬱聽白身上。

她修長的雙腿緊緊纏繞著他的腰,就好像修煉千年的女妖,一顰一笑都能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欲望。

“安檸,你也很想我,對嗎?”

鬱聽白欣喜於安檸的迫切,隨手將她褪至腳踝處的底褲扔到了床下。

安檸尋思著反正是在夢裏。

放肆一下也沒什麽不妥。

下一瞬。

她柔弱無骨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脖頸,性感的紅唇貼著他凸起的喉結輕輕翕動,“好想你,好想好想。”

“我也好想你。”

鬱聽白騰出一隻手欲幫她脫掉早已被她推至腰間的連衣裙,衣櫃裏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

事先被軒軒拎到衣櫃中的樂樂誤以為鬱聽白在欺負安檸。

急得想要衝出去保護自己的媽咪。

見狀,軒軒趕緊拉住了他,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別發出任何聲音!”

“嗚嗚嗚...叔叔欺負媽咪...”

“噓!”

軒軒捂住了樂樂的眼睛,“叔叔沒有欺負媽咪,他們隻是在玩。”

透過衣櫃的縫隙。

軒軒大致能夠看清楚在**糾纏不清的兩個人。

他想不明白他媽咪為什麽會跟他的渣爹摟抱在一起。

不過他從不會質疑他的媽咪。

隻要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他都會無條件地選擇支持。

“哥哥,你是說叔叔在玩媽咪,媽咪在玩叔叔?”

樂樂依舊沒什麽安全感,他隻看到了他媽咪被摁在了**。

他很害怕會就此失去媽咪。

“乖乖睡覺,睡一覺就沒事了。”

軒軒默默地收回了視線,內心深處突然萌生出了一絲期待。

如果他媽咪和爹地又走到了一起。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和樂樂從此也有人保護了?

軒軒有些好奇地又打量了鬱聽白一眼。

他看起來還挺帥的,對媽咪好像也很溫柔...

鬱聽白聽聞衣櫃裏的驚呼聲,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意識到衣櫃裏還藏了個小家夥。

他趕忙拉好了安檸身上的連衣裙,小心地將她抱到了隔壁臥室。

“鬱聽白,你是不是不行啊?”

“熱搜上說你玩太花,被榨幹了。”

“你要是不行的話就滾吧,我好趁早換人。”

安檸不滿地嘟噥著,還想著說些什麽,殷紅的唇又一度被他的吻堵上。

“你還想換誰?霍知羨還是淩澈?”

鬱聽白沒想到安檸會這樣說,醋意於須臾間同室內的曖昧氣息混合糅雜在了一起。

“我想想...霍知羨吧,他比較帥。”

“你再說一遍!”

鬱聽白差點兒沒被酸死。

安檸居然在和他上床的時候,說霍知羨帥?!

她究竟把他當成了什麽?

是泄欲的工具人,還是毫無價值僅僅用來取樂的垃圾前夫?

“你又凶我!”

安檸緩緩回過神,她迷茫地看著凶神惡煞的鬱聽白,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我很凶嗎?”

鬱聽白顯得有些無措,趕緊將她抱在懷裏,好聲好氣地哄,“對不起我的錯,我不該凶你。”

“混蛋!你總是欺負我。”

“是我不好。”

“你還和其他女人上床!”

“沒有。”

“你就有!”

安檸揪著他的衣服擤了擤鼻涕,可眼淚又開始止不住地掉,“我隻想要被偏愛,這要求很過分嗎?”

“不過分。”

“可是你為什麽總在偏愛別人?”

“我錯了。”

“你做對過什麽?我生氣了你裝作視而不見,傷心了也不哄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統統不在。”

“安檸,我發誓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在。”

鬱聽白很少見過安檸這副模樣,他一直覺得她是那種乖巧溫順的女人。

甚至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手的女人。

可能也是因為得到的太過容易,他往往會忽略她的感受。

“你還是走吧。”

安檸顯然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反正你又不行,留著也沒有多大用處。”

“誰說我不行了?”

鬱聽白對此也很是無奈。

其實今晚是她先勾起的火。

他們就算發生了關係,事後她也沒法怪他。

可他不想在她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做。

這種行為和強迫沒有多少區別。

“算了,今晚你也累了,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

鬱聽白將她抱進了浴室,溫柔地擦拭著她的身體。

替她洗澡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美妙。

看得見摸得著,偏偏又要不得。

這無疑是最磨人的。

等他替她洗完澡吹幹頭發。

他也已經忍到了極限。

身體某處好似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炸裂

此刻,安檸已經在鬱聽白懷中睡熟了。

不過即便是在夢中,也未曾消停過。

她氣憤地推了推他,眉頭不自覺地擰成了一團,“鬱聽白,你怎麽還不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乖乖睡覺,別動。”

鬱聽白摸了摸她完全幹了的發心,輕輕地將她抱回了**。

推門而出的那一瞬。

他不是沒有想過折返回去睡了她。

可真正轉過身想要折返的那一刻,他又心軟了。

事實證明。

陸靳九的建議一點兒也不靠譜。

女人從來都不是睡服的。

比起套路,她更想要的是他的真心。

第二天一早。

安檸捂著隱隱作痛的頭轉醒之際,驚訝地發現霍知羨竟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嚇得差點兒叫出聲。

原本打算偷偷下床溜走,卻被他一個轉身摟入了懷中,“昨晚那麽熱情,今天又要開始裝不熟了?”

“什...什麽?”

安檸隻記得昨晚是鬱聽白送她回的家。

之後發生了什麽完全記不清楚。

聽霍知羨這麽一說,她突然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