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車上被那麽折騰了一回。

祝餘為了不掃傅望棲的興,剛才那一次,她又吃了兩片助興的藥,再加上被傅望棲翻來覆去,裏裏外外折騰了一通,真的快死了。

她剛躺下,恢複了一點點元氣,結果被傅望棲暴力地從**撈起來,她瞬間頭暈眼花的。

他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她,她說了他想聽的答案:“我是自願的。”

傅望棲:“我讓你舒服了嗎?”

祝餘一愣,隨即點頭。

傅望棲聲線冷了幾分,不滿意:“說話!”

祝餘艱難從齒尖擠出一個字:“嗯。”

幾乎聽不見。

但看著她沒有血色的小臉,可憐兮兮的,氣若遊絲,傅望棲還算冷靜,被傅望庭激起的怒火也平息得差不多了。

她眼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睛濕漉漉的,的確像是被摧殘過的樣子。

男人對楚楚可憐的美女,根本沒有抵抗力。

傅望棲沒忍住,吻落在了她眼角。這回是溫柔的吻,破天荒頭一次,吻的祝餘眼睛眨得更厲害了,身子輕顫著,心中有股異樣的感覺。

長得這麽帥又多金的男人,開始溫柔地親吻一個女人,沒有女人抵抗得住。尤其是對祝餘這種在地獄裏飽受摧殘的女人來說,有人對她溫柔,她簡直像做夢一樣。

祝餘覺得可能是她的藥效還沒過,這回不是恐懼,在傅望棲懷裏,他的氣息包裹著她,濃濃的男性荷爾蒙讓她竟然軟了身體。

那雙動人的眸子更加水潤了。

她這模樣,讓傅望棲情動,將她放在**的時候,他一條腿跪在**,身體傾壓下去,與她接吻。

舌頭直接伸了進去,吻得很凶。

祝餘虛脫了,以為他又要來,又驚又怕,怕自己死在他身下,死相也不好看,但是她表麵上卻竭力隱忍著,不自覺一直張著嘴巴,迎合他。

她猶記得傅望棲上次霸道地說,以後他親她,她必須得張嘴。

傅望棲被取悅到了,親夠了,才放開祝餘的嘴巴,唇輾轉至她耳畔,嗓音低啞,氣息滾燙:“你很乖,我暫時不把你趕出我家了。”

祝餘即使大腦再空白,她還是記得:“我交住宿費和夥食費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能趕我。

傅望棲現在身心都被滿足,這會兒也不冷臉了,幹脆上了床,撐在祝餘身側,笑著看她:“你交夥食和住宿費了,留在傅家倒也合情合理。可是,這樣的話,你就白被我睡了。”

明顯開玩笑的語氣。

這是祝餘第一次見傅望棲對她好聲好氣地說話。

真是喜大普奔。

此刻溫和的傅望棲,確實讓祝餘的心裏輕鬆了不少。祝餘其實不是悶葫蘆,嘴巴也挺能說的,但在傅家,她寄人籬下,尤其是麵對聰明的傅望棲,她不得不斂去所有鋒芒。

傅望棲現在好說話了,她也就無意間暴露了本性:“你家給了祝家15億彩禮,你沒白睡我。”

傅望棲臉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住了:“說的也是。”

他好像又不高興了。

不是好像,就是。

傅望棲從**起來,語氣驟冷:“謝謝祝小姐的提醒,你我之間的關係隻是我花錢,你出賣自己的身體。這也是你唯一的價值。”

其實祝餘對這種明顯帶有侮辱性的話語,不是很在乎。

下過地獄,你就知道言語攻擊算得了什麽呢。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在乎,隻有把傅望棲哄高興了,他才有可能和她生孩子。

情急之下,她拉住了傅望棲的手:“不是這樣的。”

她那雙明淨的眸子,真誠地望著他:“是我理解錯你的意思了,我是想說,想說我願意和你做這件事,就是你家沒給那些彩禮,我也願意。”

不管祝餘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傅望棲真的被取悅到了。

“算你識相。”

他的心情明明變好了,卻還要裝作嚴肅的樣子,嚇唬她。

祝餘早就看穿了他,心想他其實挺好哄的。其實這麽久以來,祝餘算是看出來了,他之所以對她生氣,主要是認為她和祝成輝一樣貪慕虛榮。

隻要她不讓他聯想到這個,他對她還是可以的。

祝餘想起自己之前用腦袋蹭他手的時候,他很受用,便又低頭,腦袋擱在男人手背上,蹭了蹭,嗓音溫軟:“時候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傅望棲順著她:“行,我去洗個澡。你洗嗎?”

祝餘沒力氣,看著他搖搖頭,眼神很清純。

傅望棲去浴室衝了個澡,又打濕毛巾,幫她擦了把臉,又用濕巾給她清理了腿心,才說:“好了,可以睡覺了。”

這次倒真是很溫柔。

這樣的溫柔,讓祝餘都昏昏欲睡了。熄了燈,在黑暗裏,傅望棲把祝餘的枕頭往自己這邊扯了扯。

祝餘心領神會,他把枕頭挪得離他多近,她也就跟著離他多近。

傅望棲不吃人,他也不是那些讓她下地獄的男人。

祝餘這樣心理暗示自己。

傅望棲很滿意她的機靈。

……

次日一早,傅望棲要去上班。

本著讓他開心的原則,祝餘即使渾身酸痛,但還是從**爬了起來,在他洗漱的時候,幫他把幹淨的襯衫和西裝拿出來放在**他的那一邊,然後自己也坐在床邊等他。

傅望棲收拾幹淨自己,從浴室裏出來一看,眼底有什麽一閃而逝。祝餘把衣服捧到他麵前:“我幫你。”

傅望棲微微笑了,捏著她下巴,在她軟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學著做個好妻子,你倒是挺上道。”

這種事情,祝餘以前從沒做過。

自從昨晚格局打開以後,她就在做妻子這方麵下了功夫。

看來是有效的。

幫男人穿西裝倒是沒什麽難的,但是係領帶很難,祝餘短時間是學不會的,傅望棲自己係。

臨走時,他湊到祝餘耳邊:“等我晚上回來,我教你領帶怎麽係。”

他眼裏一抹淺淡的笑意,別有深意,說的好像不是單純係領帶。

但是祝餘也沒心思想了。

把傅望棲這尊大佛送走,她長舒了一口氣。

祝餘又是躺到了**,打算睡個回籠覺。她是真的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

在她迷迷糊糊,即將醒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床邊有個人影。

她腦海中一番天人交戰,最終睜開了眼睛。

看見床邊站著的人是傅望庭時,祝餘頓時嚇得瞌睡全無。她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確認,的確是傅望庭。

“二哥,你,你在這裏幹什麽?”

“阿餘,你和三兒昨晚挺激烈啊。”傅望庭雖然在笑,但眼底一絲笑意也沒有,整個人陰陰沉沉的,挺嚇人。

祝餘緊張得不行。

她還穿著昨晚傅望棲給她換上的很性感的睡衣,這要是被人撞見了,她就完了。

祝餘把自己藏進被子裏:“二哥,你先出去,我穿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