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過,愛比死冷。
無數個夜晚,他也以為他可以冷到麻木。那份在乎,叫他憎恨,怎麽能那麽在乎。
纖瘦的身軀被雲淩可抱在懷裏,此刻,擁有她。享受著她的味道,不夠,不夠。
怎麽夠。
五年的空白,要如何來填補。
那灼燒的疼痛,又該如何消止。
女人的手輕輕攀環著男人的脖頸處,任由他狂熱熾烈的索取。
可心覺得他是想要焚燒她,也燃燒自己。
沉淪!
感受著他堅實的肌理,離別得太久,她對他熟悉又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他對她的不知饜足,如同饑渴了太久的野獸,忽然遇到一處清涼活命的水源。
溫香馥軟,他掌,他的唇,清晰的感受著大掌下女人婉約玲瓏的姣好曲線,而那張柔軟甜蜜的小嘴漸漸開始回應。
燥熱愈加深刻,意誌早已被她的清香腐蝕,隻餘下瘋狂的想念和占有。
雲淩可將可心摟得更緊,身體再無一絲縫隙。
要怎樣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不夠,不夠,真的不夠。
凝脂般滑膩的肌膚,氣息,相互交纏。沉重的喘息,那滾滾而來暴動的欲望成了燎原之火。
他的動作帶著一種放肆的急切,可心的口中抑製不住的呻/吟細碎而出,心率早已脫出了秩序....然,她也同樣的渴望他的。
她顫栗的回應著他,卻引得他更加霸道暴戾的索取,他此刻隻想盡情的欺負她。
欲望排山倒海。
洶湧。
“可心,可心”他粗喘著氣,喚著她的名字。
進入她。
久不經人事的她哭著叫著他的名字。
兩人的身子滾燙,細細密密的汗珠*了額。
他凝著眸,注視著他身下的女人,她蹙著眉,低低嗚咽的喚他阿淩。
他喜歡聽她這樣叫著他的名字。
她還是那樣的緊致,一如當年,置身極大的愉悅和快感中,他卻在想,五年的空白,她也被別人這樣碰過嗎?灼熱的心火再次蔓延開來,伴隨而來的是他的動作也愈加的狂亂,一下一下有力的撞擊,隻為往她更深的地方而去。
她有些委屈他如此狂亂的對她,摟緊他,低低的嗚咽,淚濕了小臉。
他倏地停住了動作,闔上眸,真是該死。便就是這副模樣,讓他再無法狂亂粗暴的不顧她的感受。
一點點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溫柔了動作,感受著她的甜蜜氣息。
感受他的變化,可心的手抱著他的手緊了緊,頭也往男人的懷裏拱去。
“阿淩,不疼了。不疼。”聲音了還帶著哭腔。該怎樣去訴說離別的經年,不曾以為,他們還會有如此親密的一天。她有些害怕她的生澀惹惱他,殊不知,他的男人與她擔心的根本是兩碼事。
她的玲瓏七竅心,在他麵前都成了木魚殼。
男人微微歎了口氣,大手撫了撫她的臉,又去吻她的額,“真是乖女孩。”
薄唇,再次覆上她的,*著她的甜美,她的聲音愉悅著他,甜蜜又疼痛。
夜,彌亂。
極致的歡愉再次襲來,終於,她與他都被淹沒... ...
有微風吹過,掀起了窗簾,月光灑了進來,在半昧不明的夜色裏,時間仿佛就此停頓。樹木的黑影在風中微微地搖擺,靜止時清晰可辨的枝幹,忽然融化了一般糾纏不清。
而他與她在這個彌亂的夜晚裏再次真正的走到了一起,彼此,身心交纏。
透過月光,他輕輕描摹著她那抹彎彎的月眉,此刻的可心早已疲憊的進入了夢鄉,他今夜對她是有些狠了點,盡管他一直在克製著自己,卻仍舊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她真的受不了哭喊著像她求饒,他這才放過了她。
睫上還沾著淚花,他輕輕的一點點吻過,舌尖是她淚水的味道。
嘴角微微揚起,一手將她臉上的碎發撥開。吻再次不由自主的落下,身體有些蠢蠢欲動,隻是知道她在經不起他的折騰了,輕輕將枕在他臂上的小腦袋放回到枕上。
起身,進了浴室。沒有直接去沐浴,而是放了熱水,將熟睡的人兒抱過去擦洗,也許是她真的太累了,整個過程顯得安靜而乖巧。
偶爾如同小貓兒一般本能的將頭往他的胸膛深處拱,不過這副模樣倒是大大的愉悅了男人。
兩人再次躺上床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泛白。
手機的震動聲在床沿的小台上吱吱想起。
起身將手機拿起,按了接聽。
“淩,良宵美景可還愉快?!”那邊傳來了另一個男人戲謔的聲音。
“你說呢?”唇邊漫過一絲笑,深沉,複雜。
“嗬嗬,我還以為你從此不近女色了,不過,這個人是可心又該另當別論了。”笑,電話的另一端,孟航沛拿著電話笑意擴散。這樣很好,不是嗎?
“你既然知道,何必有此一問。”雲淩可淡淡道。
“你快樂嗎?因為她,你才覺得快樂是不是?”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微低。
眸裏印過在**熟睡的人,唇微揚。
“是。”答得毫不猶豫。
電話那頭,緘默了聲音。
半響,孟航沛低低笑道:“但願你這次能留住她,畢竟,五年前,如果她自己不願意,沒有人能逼迫她。終究她愛你不過如此。”
掐了電話,孟航沛再次自嘲一笑,用這樣的幼稚可笑的話去刺激他,意義何在?
誰知道!
雲淩可眸色微沉,離開,不,這次誰都不能。
如果是她,再次凝向**的女人,是囚是困 ,她再也不能離開他。
她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點燃了一支煙,電話再次響起。
“雲總裁,還沒休息呢?還是至今仍在奮戰中?”不似剛剛的戲謔卻明顯又帶著揶揄的聲音,讓他眉宇微皺,淡淡道:“知道你還過來打擾?說吧,是不是老爺子那邊又有動靜了。”
“嗯,我們的人查到最近沈曼青和老爺子有接觸。而且她似乎也教唆了劉誌鴻與雲正德聯手。這個女人真是厲害的很。”電話那頭的男人正色道。
“嗯,澤,叫我們的人盯緊她,老爺子不是省油的燈,她以為這點把戲就能輕易逃過老爺子的眼嗎?她也太小瞧雲家的男人了,無論是我,老爺子還是二叔,她都低估了,而這,將會把她帶入萬劫不複。隻不過,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