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顫抖著,絕望從骨子裏湧出,沁著骨血。

男人不再壓抑,雙腿壓著她,手已經開始撩開可心的衣服,胸貼著她上身,強勢而興奮。

唇舌開始肆意的侵犯著女人的脖頸。

深沉的喘息聲溢滿了整間小屋。

惡心,此時可心隻有一個感覺,便是惡心的想要死掉。淚一顆顆滑落在她臉頰兩邊。沒有哪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她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囂著那人的名字。

原來,隻有她隻能忍受雲淩可的觸碰。

他碰她的時候,她會臉紅,會嬌羞,也會反抗,卻不是厭惡。甚至內心深處連自己都覺得可恥的歡喜。

是,歡喜。

真的隻有他。隻能是他。

可是,雲淩可,你在哪裏。

雲淩可。恨你。

不知所起。

但,恨意肖長。

此刻,**的可心已接近**。

衣服被撩到,褲子也被拉至膝以下。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氣力,又也許是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已陷入情欲不能自已。她咬牙腿抬高用膝蓋向男人腿心中央撞去。也不顧腕上的疼痛,扭動掙紮,想要踹開男人的鉗製。

埋頭在她脖頸中的男人卻似乎驀然感受到危險,雙腿一夾,將她製住,又隨即給了她一巴掌,下手絲毫沒有手軟,可心暈眩,加之腕上的疼痛以及嘴角滑出鮮熱的**,耳邊嗡嗡作響,又傳來如同地獄般的冷笑:“**,別給你臉不要臉。真把自己當九貞烈女呢?雲淩可玩你的時候,難道你也這麽烈?還是隻對他一個人才*?嗯?”

可心巴掌大的小臉此時一邊慘白,另一邊映襯著小半邊紅腫的臉頰非常突兀。嘴唇早已被自己咬出血。然,這一切卻叫葉華更加興奮,而強烈的掠奪揉擰之意更甚。

又想到雲淩可事後得知自己的女人被人玩了,且是被一群男人玩了,會是怎樣的精彩表情。

想到之前那人對他說,雲淩可在意的女人其實是這個叫喬可心的女人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詫異的。看到她的照片,他也並未認出這人便是他在酒吧興起糾纏的女人。隻是經過那人提點,他才細細注意了這個女人。倒沒想到酒吧裏妖嬈如女妖的魅惑陪酒女郎,素顏竟然也讓人如此清新舒服卻隱隱又透著幾絲甜膩的嫵媚。倒是無怪乎雲淩可會看上。

不是不清楚雲淩可平日裏做事修羅果決的作風。

從他一夜便能挑了一個黑道幫派就能看出,得罪他,絕非好事。

但。他實在讓人忍無可忍。論家室富貴以及手段,他自認不遜與他。而林薇安,他不過戲言幾句,那人卻讓他著實吃了場暗虧,他聲張不得隻得狠得咬牙切齒,如今,終於有機會讓他搬回一局。

他又豈會放過。

平日裏卻總是淩駕於他之上。甚至連他看上的女人也戀慕著他。

憑什麽。

你的女人麽?

我就是要玩遍你的女人,又怎樣。

他原本以為那人會是林薇安。而他本身便對她有幾分心思,得知她是雲淩可的女人之後,那種得到的占有欲更加強烈。

可那人卻對他說,他很篤定,雲淩可心裏真正在意的人。是這位陪酒女郎。嗯。很好。

於是,他答應了。不是有多相信。

便衝著雲淩可為她一夜滅了大圈幫。他也要上了她。

林薇安,他勢在必得,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卻也不得不說,這女人較之林薇安,並不遜色。所以,無論於他,這件事,他總是勝者。

心裏如此想著,越發快意。手也不在不覺中再次侵上可心的身體。

那人惡心的大手不斷在自己身上遊走。胃裏一陣翻滾,那種惡心嘔吐之感益發深刻迅猛。

她想如果能讓自己就此死掉也是幸福的。

而現在,死也是奢望。

她狠狠對上葉華陰婺冰冷的臉,恨意濃鬱,啞聲叫道:“你這個豬狗都不如的畜生。你不配和他比。你怎麽能和他相提並論。惡心。”

葉華大怒,一把抓起可心的頭發,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臉貼上她的,男人身上掠奪而殘獰的氣息充斥在可心耳邊,

隻聽他惡狠狠道:“我不能和他比?你個臭婊子,給你幾分顏色還真以為自己是國色天香的仙女呢,看我今天不把你玩爛。叫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和他比。惡心,等會有你銷魂的時候,正好今天我帶了不少的兄弟,等我爽夠了,自然也不會忘了他們。他們會把你伺候好的。到時候,他們會讓你體會到什麽事真正的惡心。哈哈哈。”

“他們在哪件房?”男人素來沉穩冷靜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焦躁。

彪悍哥是接到雲淩可的短信而借口出來的,他曾受過雲淩可的恩惠,很早便做了他的臥底。潛伏的雲正德的手下做事。

這處舊宅占地麵積很廣。若是沒有人帶。幾乎很難立刻找到人來。

雖說沒人住,但要想找個人或物件,也是極為耗時耗力的。

“他們,他們在東邊不遠處第二層閣樓裏。三少,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萬一”

“沒有萬一。”雲淩可咬牙,眉宇緊皺。聲音冰寒得儼如地獄來的修羅。

這次真的是他托大了。

彪悍哥的衣襟被一股狠戾的力道緊抓上。

“你去拖住葉華的手下,暗地裏接應我帶來的兩個人。我去閣樓。”

千萬別晚,別晚。

褲子已經被拉置膝蓋之下,他那惡心得髒手開始在她的大腿內側活動。

身子震顫著,什麽叫比絕望還要絕望。

身上每一處骨血都在叫囂著,惡心的唇舌流連在她細嫩的肌膚上。

男人的頭已經埋在她的胸前,內衣,啪的一聲,也被挑開。

那肮髒的嘴——

沒有能來到她的柔軟上。

一聲清脆的踢門聲,以及勁風掃過。

可心緊閉的眼睛倏地睜開,整張臉上全是淚水,眼神撞擊那抹墨色深邃的瞳眸裏。

那是她一直在叫囂的名字,她心裏最是奢望的男人的眸子。

現在,那裏印著確實暴怒,心痛,萃著火焰,毒藥,濃烈似頃刻便要從眼裏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