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

阮林鳶掰著手指頭,最近厲盛的消息,她全是從熱搜上看到的。

他似乎打算進軍娛樂圈,娛樂人的那一套,他玩的風生水起,公司的小花,才短短一個月就讓她這個不愛關注娛樂圈的人都叫得出名字。

身邊知道她結婚,並且嫁給厲盛的就隻有周歐萱一個人。

整天嘰嘰喳喳的在她身邊,指摘厲盛渣男一個。

怪不得周歐萱生氣,帶老公見自己最好的姐妹認識是最最天經地義的事情。

每每她發微信過去給厲盛,對方的回複千篇一律。

【對不起太太,老板這幾天有點忙。】

過了幾天。

【對不起太太,老板這幾天忙。】

又過了幾天。

【對不起太太,老板忙。】

半個月後。

【對不起太太。】

......

氣的周歐萱衝到廚房裏拿出刀,麵露凶光,一副要去景盛集團厲盛算賬的狠樣。

“算了---”阮林鳶咬著下唇,“可能真的很忙。”

“多忙?兩個月就回來一次?回來幹-----”周歐萱危險的眯著眼睛,定定的看著縮著脖子的阮林鳶,遲疑的問:“睡了?”

伴隨著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拿著殺豬刀的人怒意徹底上頭,揚著刀就要往外衝。

“這個狗男人,這麽忙倒是什麽都沒耽誤啊!既然嚐了夫妻間的甜頭,就應該履行夫妻的義務,把你丟在這個空曠的房子裏算什麽?!炫富啊?!你阮大小姐!什麽樣的富裕沒見過,寒磣誰?!”

眼看著周歐萱的怒意就要攀升到最高值,阮林鳶立即殺手鐧,“萱萱,我餓了,我們吃飽再說吧。”

阮林鳶這幾年沒日沒夜的埋頭在木雕工作室裏,年紀輕輕的落下胃病,經過幾次深夜送醫院的事件之後,周歐萱是萬萬不敢聽到她這個餓字了。

火鍋裏的開水“咕嚕嚕”的沸騰。

周歐萱皺起眉頭,覺得對麵的人小臉似乎又尖瘦了不少,盈盈的水光覆在濕漉漉的大眼睛上,我見猶憐。

狗東西,上輩子一定拯救了地球,才娶到這麽好的老婆。

周歐萱憤憤的想著,卻看到對麵剛剛喊餓的人杵著筷子一臉幽深。

涮了一片肉放在阮林鳶的碗裏,沒好氣的問:“又想你家狗男人?”

阮林鳶倒是老實:“嗯。”

周歐萱翻了個白眼,懶得在搭理這個戀愛腦上身的女人。

“你說----”

阮林鳶咬著唇不斷的斟酌的合適的詞匯。

周歐萱等了半天也不見這人說出下文,涮好的肉片已經滿滿當當的放滿了她的碗。

懶懶的掃了阮林鳶一眼,也不著急催促,將自己要吃的菜放入鍋裏。

自幼相識,她很明白阮林鳶的個性,看著小白兔一般,卻常常想法大到越出地平線,讓人瞠目結舌。

看這樣子,腦袋瓜子裏肯定憋著什麽匪夷所思的想法。

抿了一口清涼的可樂,聽見對麵的人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你說--他是不是對我,嗯--那方麵的表現--不太滿意?”

“噗---”

狼狽的人手忙腳亂的抽著紙巾擦拭桌麵,沒好氣的抬起,咬牙切齒,“阮林鳶!你有沒有出息!”

阮林鳶:“......”

“你躺平的事情!不滿意也是你不滿意,操的哪門子閑心!”